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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公别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本宫

    嘴角都破皮流血了。

    “混账东西!我是你父王,你怎么和我说话的!胳膊肘尽往外拐!滚,滚回你的院子,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府一步!”

    打完不孝子,江陵王气消了些,随之而来的却是对陆荣的担忧,就他这个鲁莽又直率没心眼的性子,如今外头乱得很,搞不好就被套了话去。

    陆荣伸手揩去嘴角的血迹,狼狈却又不屈地望向怒火上的江陵王,只觉得满心的寒意。

    “父王,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你的长子,更是江陵王府的继承人,有什么事你应该告诉我——至于镇国公,他是忠臣,你如果真的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算计他……这,这只会是葬送我们……”

    “够了!滚出去!”江陵王不想听陆荣这一套说辞,气得就要拿砚台砸他。

    恰好这时,外头通传说郡主陆倩来了。

    陆荣一听到自己亲妹妹的名字,表情却是更加冷漠。

    他抿着唇,冷着脸便往外走,和莲步微移地行到门口的陆倩刚好碰上。

    陆倩穿了一袭白裙,看起来柔弱可人,见到狼狈憔悴的陆荣时,眸子闪了下,挥挥手,让婢女退下。

    然后缓缓走上台阶,轻柔关切地问陆荣,“兄长这是怎么了同父王吵架了么脸还好么”

    她说着,作势伸出手帕的样子,陆荣瞧见了,深深嫌恶地拧起眉头,目光冷淡地瞪着陆倩,然后避开。

    伸手就抓住陆倩的手腕,他咬牙切齿地说着,“陆倩,你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还嫌利用你嫡亲兄长利用得不够么”

    他这些日子的颓废,与其说是羞于见人,尤其是衾嫆带来的,不如说因为陆倩这个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亲妹妹,看着纯真柔弱,哪知骨子里却如此歹毒,将他利用得渣都不剩。

    一开始陆荣还被陆倩那套为




220灯会
    “小姐小姐,如今大街小巷都在传,说,说是江陵王陷害忠良,企图把持朝政……今天,今天京兆尹派人去镇压那些茶馆说书的,但,但现在已经传遍了,拦也没用了!”

    春花进了屋,忙从秋月手里接过一杯水,仰脖喝了口润润喉,然后向衾嫆汇报着自己从外面打听到的消息。

    彼时,衾嫆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闻言,微不可闻地笑了声。

    眯着眼看着自己这把干净的剑身,语气轻缓地说着,“流言有时候,便是侵蚀顽固的石头的那滴水,只要时候到了,能给你水滴石穿。”

    江陵王不是仗着自己深受皇宠而肆无忌惮么

    那她就给他看看,是百姓的流言更能撼动君心,还是他那几十年嚣张中被消磨得殆尽的君臣信任能打动君心。

    “小姐,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春花好奇地问。

    衾嫆将佩剑收到剑鞘中,闻言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地说着,“好像我还没怎么出手,江陵王就忍不住自己往地狱里跳了。”

    也是逼急了,居然暗中想销毁账册,转移田产。

    只可惜,家大业大,哪怕常年不在上京,却暗中让自己府上的奴才四处侵占良田,不知道霸占了多少无辜可怜人家的田地。

    这么多产业,想要一时间专业,还不被发现

    衾嫆冷笑地想,怎么可能。

    果然,傍晚,楚旸接到了一封密报,说是江陵王府上的管家正在转移田产,并且打算今晚集中销毁一批账册。

    楚旸下意识想的是用这个把柄拿捏江陵王,然后暗中将这些田产中饱私囊一些……

    谁知,底下人欲言又止地接了一句,“王爷,送信的人……说自己被江陵王侵占良田害得家破人亡,希望王爷替其主持公道……不然,便会将这事告御状……”

    言下之意,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根本不可能了。

    楚旸闻言,咬了咬牙,啐了口,思前想后,还是抿着唇沉闷地说了声,“知道了,滚下去吧!”

    那也没关系,只要他拿到了江陵王这么多罪证,上交给父皇,还愁父皇不会嘉奖于他再说了,楚唯和江陵王府不是要结亲么

    江陵王出事,不管楚唯插不插手,最后都会成为一个污点,父皇再怎么宠爱他,也会忍不住猜忌。

    越想越觉得这才是明智之举,楚旸便立马召集人手,又命人偷偷去一趟府衙,找知府借了人手——这也是楚旸难得高明之处了,借了官府的人,到时候就算江陵王想要说是他栽赃陷害,都没有机会。

    “出发。”

    与此同时。

    “木槿,这身如何”

    端王府中,楚漓指着榻上一堆华服里的靛青那件,语气带了几分不确定地问着。

    木槿闻言,看了眼,面上抽了抽,“挺好的,殿下。”

    “不行,太素。”楚漓却听完后,又盯着那衣裳看了几眼,自言自语似的摇头,否定道。

    “……”

    无语凝噎了下,木槿不禁嘀咕一声,“您这来来回回都挑选不下五回了,不就是衾小姐约您么……这么紧张,还装不在意呢。”

    他的嘀咕声实在是不小,守在门口的书语都听到了,不禁摇头,给自己的小伙伴爱莫能助的一声叹息。

    楚漓正放在月白那件的手一下顿住,回头轻飘飘地瞥了眼立在那嘀咕的木槿。

    “你很闲”

    “不,小的一点都不闲,木槿去给主子备马车,免得耽搁了赴衾小姐约的时辰。”木槿察言观色的本事又回来了,忙殷勤地拉出衾嫆当挡箭牌,“对了,殿下,新得的那些樱桃,要不要给衾小姐捎上”

    一提衾嫆,楚漓就忘了要数落木槿,面上笑意真实了几分,“对,樱桃她是喜欢的,都捎上吧。”

    末了,他看了眼榻上墨蓝文锦华服,最终选了这件。

     



221樱桃
    “小姐,到了。”

    春花掀开车帘,手伸出,扶着衾嫆下车。

    “秋月陪我过去就行,这里这么热闹,你们俩去逛逛吧。”

    看了眼立在一旁,单脚微微点着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春花的男子,衾嫆了然地笑笑,递给春花一袋银子,促狭地眨了下眸子,轻轻将她推过去。

    “小,小姐!”被衾嫆猝不及防地推了下,春花趔趄了一步,就被人扶住肩膀,她浑身一僵,脸上就染上红霞,羞赧地看向衾嫆,咬着唇,“你,你去找你的未来夫君吧,我不理你了!”

    说着,转身就跑。

    她表哥识相地立马追过去。

    轰——

    本来打趣自家婢女的衾嫆,反过来被调侃,一瞬脸上有些烧得慌。

    这个春花真是的!

    秋月替衾嫆将斗篷掩好,温声提醒着,“小姐,该上船了,端王殿下在等着了。”

    她一提醒,衾嫆回头,才看到她租的画舫船舱内点了灯。

    忙捏了捏斗篷帽子边角,往下压了压,脚步朝着画舫行去。

    “你先将马车驾到别处,一个多时辰后再来湖边等候。”

    脚步顿了下,衾嫆转过身,吩咐了车夫一声。

    画舫上,船舱内。

    “这衾小姐怎么还没到啊”

    木槿嘀咕了一声,他们都来了小半个时辰了。

    楚漓坐在团垫上,面前是袅袅冒着气的香茶,面容俊朗清秀,神情温润自若,没有丝毫的焦急不耐。

    闻言,还温声安抚急性子的木槿,“是我们早到了。”

    木槿咳了声,“主子说的是。”怎么不是提前那么久出门,还不是担心人衾小姐等他

    看破不说破吧。

    衾嫆站在船舱门口,脚步停下,她不知为什么,又开始紧张了。

    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轻轻拍了怕自己的脸,然后小声地问秋月,“我发髻可曾乱了妆容还能看么”

    她脸上有些红,抿着小嘴,表情拘谨,呼吸都跟着紧促几分。

    秋月见她难得这般在意自己的形象和美貌,不禁抬手抵着唇忍笑,抿了抿嘴角,正色地摇头,“没有。小姐放心,你今天美艳动人,谁都无法与你媲美。”

    她的话叫衾嫆微微睁了下眸子,很小声地追问了一句,“真的吗”

    眼睛微微扑闪着,看起来紧张又认真,这样的衾嫆,看着倒有几分十四五岁少女该有的羞涩纯真。

    和平日里神秘高冷,老成嘴巴有些刻薄的大小姐,有了出入。

    她再三点头,给予衾嫆鼓励,指了指木门,小声地提醒她道,“进去吧,别让殿下久等。”

    这句话,叫衾嫆一下忘记自己形象的问题,挺直了背脊,收起脸上的小慌张。

    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端庄正经。

    秋月轻轻推开门,衾嫆走了进来,只见楚漓单手杵着脑袋一侧,微微偏着头,凝望着她。

    眼里是明晃晃的笑意。

    带着三分戏谑,三分暖意,三分宠溺的笑。

    叫衾嫆脸上才缓下去的羞红,又立马升起来。

    她忽然意识到,刚刚她和秋月小声的对话,估计被这家伙都听了去了。

    一下就有些尴尬,低下头,咬了咬唇。

    “木槿,你带秋月出去喝喝茶吧。”

    楚漓多了解衾嫆

    一见她垂头咬唇就知道她是害羞和尴尬了,便看了眼船舱中显得有些“多余的”侍从,温声吩咐着。

    木槿巴不得带着存在感过高的秋月一道出去,给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呢

    立马笑眯眯地应着,“是!秋月姑娘,殿下特意给衾小姐带了冰镇的樱桃,留了点你和春花几个,走吧,跟我去拿。”

    故意高声将“特意”两字强调给有心人听,木槿说完,不忘冲闻言面色有些赧然的楚漓使了个眼色。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主子要是再不加把劲,可就太叫人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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