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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公别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本宫

    就算回头说了,也只敢说容惜作风不检点,哪里敢殃及护国公府嫡小姐啊!那位可也是不好惹的主!

    见衾嫆这个时候了还念及护国公府的名声,容敬更是羞愧,他抬手掩了掩面,对着衾嫆作了一揖。

    “是舅舅养虎为患,姣姣,你和央儿都是好孩子,你们先离开,我立即派人将这孽女送出京城,让她剃度修行,从此再




119生气
    衾嫆眼眸闪了闪,想到生母又是眼底一酸。

    她伏在容老夫人膝上,低低说着,“外祖母,母亲去了,外孙女会替她好好守护衾家和容家……希望外祖母不要怪外孙女心狠,容惜……不能留。”

    衾嫆说着,抬起头,身边的容央闻言微微一震,感到几分陌生地看着面前冷静从容地说出这话的衾嫆。

    虽说她也很讨厌容惜,但是……

    衾嫆的意思,不会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十四岁的少女,本该是天真烂漫的,但衾嫆却不,她眼底黑漆漆的,带着坚持和冷漠,那是一种当家才有的杀伐果决。

    但容老夫人却是欣慰地牵起嘴唇,笑了,满意地拍了拍衾嫆的手背,不住点头。

    “好孩子,你长大了。比你母亲优秀,她太心软,你身上,有我当年的影子。”她说着,脸色微微冷下来,漠然地提起容惜的生死,“那孽畜之前想在我的汤药中做手脚,又一直迷惑你舅舅排挤针对央儿,现如今更是使出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

    她根本就不是我容家的子孙!这样毒的心思,若再留着她,只要她他日有机会翻身,一定会报复我们。左不过她已经身败名裂,丢尽了容家的脸,你舅舅也不会再护着她了。

    原本外祖母是想自己找个时机无声无息处理了的,既然你能有这份果决,那就交给你来。”

    容老夫人说着,手抚摸着衾嫆的鬓角,眸子温柔,满面慈爱,“只是,姣姣啊,外祖母不希望你的手上沾染鲜血,如果沾了,记得,擦干净。”

    衾嫆眼眸红了红,湿润了些,她抱了抱老夫人的腰,低低嗯了声。

    她就知道,最疼爱她,又最是懂她的便是外祖母了。

    只是还是诧异,外祖母肯和她如此推心置腹地说这些。

    一旁的容央听得面色变化,一愣一愣的。

    容老夫人朝她伸出一只手,她呆呆地上前,只听祖母用充满慈爱的声音对她说——

    “央儿啊,你是姐姐,更是我们容家唯一的嫡长女,你要向妹妹学,她的心性比你坚韧,这份心智也是你要学习的。”

    老夫人的话没有叫容央觉得偏心衾嫆才这么说,她深以为然地点着头,只觉得这一天下来,才明白自己多么幼稚,在她还被容惜气得跳脚分寸大乱的时候,衾嫆已经知道如何以牙还牙,临危不乱地将害她的伎俩悉数奉还给恶人。

    这样的魄力心智,确实需要学习。

    “外祖母放心,央儿也会向表妹一样,守护好我们容家,绝不叫任何人欺辱我们!”容央捏了捏拳头,信誓旦旦地道。

    容老夫人看着这一双孙女,满眼欣慰感动,不住地点头,抬手拭了拭湿润的眼角,不禁叹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

    等送走容老夫人和容央一行人,衾嫆方松口气回前厅。

    衾老夫人闹心了一天有些头疼,先回她的院子休息了,衾潇和容敬审完了那两个毒妇毒女后,后者回去了,前者却是等着衾嫆送走护国公府一家,才负手走到她跟前。

    “跟我去书房。”

    他沉着脸,声音也有些低哑,看了眼衾嫆。

    春花和秋月见衾潇脸色不好看,不禁有些担心,衾嫆却从容地对二人说,“将枫哥儿抱到海棠苑,做点鸡蛋羹喂他。”

    今天这场闹剧,她都抽不出时辰来和弟弟相处。

    书房。

    衾潇前脚进,衾嫆后脚进,并且聪明地反手将门关上。

    “啪——”衾潇将手里的东西扔桌上,转过身来时,脸上阴云密布,怒气沉沉,“跪下!”

    他突然的发作,叫衾嫆眉头微微跳了下,但她依旧面不改色,背脊笔直地跪下。

    端的是安静聆听衾潇教诲



120杀死
    容惜双手都被绑着,窝在马车里,无助地用手臂去撞击车壁,可是她的力气就连晃荡马车的作用都起不到。

    因为反抗得太激烈,容敬对她最后那点子疼惜也没了,直接命人给她喂了一碗药,叫她不能高声尖叫和剧烈挣扎,被小厮蛮横地捆着手脚押上了马车。

    车夫驾着车,一路颠簸,容惜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在马车内甩来甩去。

    她呜呜地叫着,可是和车轮声比起来,她这点声音,完全被压住。

    她残害祖母一事也被丫鬟抖露了出来,父亲知道后狠狠地踹了她一脚,甚至是任由着下人给她灌药,粗鲁地押上马车。

    素来疼爱的父亲,彻底放弃了她。

    护国公府,再也容不下她了。

    满盘皆输!

    原本她以为的结局却彻底反了过来,非但没有见到衾嫆身败名裂的下场,却是自己遭受了这一切。

    她的身子被玷污了,她的名声彻底毁了。

    她后悔了,惠王殿下让她来试探衾嫆,她却野心勃勃地想要借机算计衾嫆。

    对,惠王殿下交代的,她要去见殿下!

    “呜呜——放我,出去——”

    当容惜哑着嗓子喊了声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夫发出一声闷哼,似是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却是眼睛亮了起来,她想到的是,楚唯派人来救她!

    “殿——”

    但当一只大手掀开车帘,她看清楚来人的面容时,原本燃起希望的眼睛一下子瞪直了,被失望和恐惧取代。

    魏赢!

    居然是他!

    “你,你要,你想做什么”她脸色惨白如纸,魏赢是衾嫆的人,而这个时候他打晕了马车夫,出现在这里……

    衾嫆和她撕破脸彻底决裂为仇了,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是派人来救她的。

    若是换做她自己,对于衾嫆,她恨不能扒了她的皮,折磨她,杀了她以绝后患。

    同理,衾嫆怎么会放过她

    她眼里神色变幻,而魏赢只是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要抓她下来。

    她害怕地往后缩,摇着头,“你,你别过来!”

    她看到对方手里的剑,吓得花容失色,甚至开始使用楚楚可怜的美人计,仰着秀气的脖子,“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只要你放过我,我,我可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说着,她甚至将自己的衣裳蹭下来些,自以为媚眼如丝地冲魏赢娇滴滴地道。

    在她看来,自己再怎么也是金枝玉叶,而对方只是个下人,奴才,她好歹是美人,肯放下身段屈身于他,很难不心动。

    但她错了,错得离谱。

    魏赢非但没有心动,甚至是面带厌恶,皱着眉,冷冰冰地将人给提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地将人给拖到了地上。

    “你对她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想求饶”

    他手里的剑明晃晃地发着冰冷的光,剑刃指着坐在地上,害怕得浑身颤栗的容惜,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狠意地说道。

    容惜身子一震,从对方厌恶和充满狠意的眼神中看到自己弱小的身影。

    她忽然明白了。

    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这个男人——

    “哈哈哈——”容惜忽然低低地像是恶鬼一样地仰头笑了起来。

    “你爱慕衾嫆哈哈哈,太可笑了——一个奴才,居然肖想着自己的主子!你想杀了我回去向她邀功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嘴上说着可笑,嘲讽着别人,可容惜的眼里却满是嫉恨。

    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奴才都偏向衾嫆

    不过是空有一张脸罢了,衾嫆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

    容惜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输了,她怎么会输呢

    她只是输在了出身,只是因为衾嫆是嫡女,她被众人喜爱!

    而她什么都没有,所以才会落到这个下场。

    魏赢在容惜癫狂开口时



121梨园
    “你说——人跑了”

    惠王府,楚唯手中的黑色棋子“啪嗒”一声落下,他挑着眉梢,面上微微诧异,但却没有什么起伏。

    他派去的人,原本只是奉命问清他交代给容惜的最后一项任务打探得如何了,但却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事情发生后,他知晓了这一切,不禁暗骂自己居然对容惜这个愚蠢的女人抱有期望,以为她会是多么优秀的一枚棋子。

    却原来,不过如是。

    倒是衾嫆,叫他愈发意外了。

    不怕拆穿阴谋的聪明人,就怕这种,按兵不动,等到箭在弦上之际,才反扑过来,将敌人一口咬死的。

    够果决,也够狠。

    不过,容惜跑了

    他哼了声,未必。

    如果他是衾嫆,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几次三番想要害自己的敌人,放虎归山,便是养虎为患。

    按这次衾嫆那么果决毁掉容惜的手段来看,此女对容惜绝对不会有容忍和姐妹之情尚存,又怎会轻易放过对方

    “不必查了。”

    逃了也好,死了也罢,从她不听他命令,擅自行动开始,这枚棋子,就废掉了。

    衾嫆倒是个令人诧异的角色,若是能为他所用,绝对是如虎添翼。只是此女性情刚烈,桀骜难驯,怕是很难收为己用。

    “那……无色花还找吗,殿下”

    属下的问话打断了楚唯短暂的思考,他闻言冷不丁地看了眼属下,“你说呢”

    不论衾嫆是否暗中为楚漓寻找药引子,也不管楚漓的腿有没有希望痊愈。

    既然无色花能够解毒治愈他的腿疾,那么这药引最好就得毁掉,或者——

    掌握在他手里。

    “啪嗒”,白棋落下,瞬间将黑棋吞并,楚唯看着棋盘上胜负已分的棋局,无声地扯了一边嘴角。

    端王府这边。

    楚漓忍受着剧痛,手死死地抓着轮椅的扶手,待那阵剧痛过去后,浑身再次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且忍耐,只要无色花找到,你这腿便能好。”

    沈寄年收了针,拿了帕子拭了拭额头,施针的过程并不轻松,他也是跟着一头细汗。

    楚漓虚脱地喘着气,闻言苍白的面上展露一个虚弱又温润的笑容来。

    “听天命尽人事,沈大夫不必担心,本王有耐心。”

    那么漫长的残废岁月他都忍耐过来了,短短的几月而已,他承受得住。

    沈寄年没有说话,他担心的不是楚漓等不等得起等得及的问题,而是担心……

    这最后一味药引若是找不到,前功尽弃不说,楚漓的性命也好,他的心里也罢,只怕都极为凶险。

    给了一个人希望,却又最后功亏一篑的滋味,那绝对是莫大的打击。

    他收了药箱,拱手一礼,出去,望着头顶蔚蓝的天,不禁叹了声。

    就看你的了,衾嫆。

    楚漓坐在轮椅上。慢慢平复了气息,木槿端着水盆进来给他擦拭。

    “镇国公府那边,现下可还好”楚漓一见木槿,便问起镇国公府的情况。

    前几日说是护国公府的二小姐突然得了癫病,咬伤了镇国公夫人,前者被送往庄子上养病,后者似乎受伤极为严重。

    可楚漓不傻,好端端的,那容惜和容小莲如何会一个疯一个病

    命木槿去打听,才知内中隐情。

    他恨不得立即去镇国公府探望衾嫆,但正值他腿疾需要施针静养的几日,沈寄年和木槿都不肯让他出门,只好干着急地在端王府中等待。

    木槿如今对于楚漓对衾嫆过分上心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了,麻木了。

    闻言,老老实实地回答,“主子放心吧,衾大小姐没事,听说明日还赴陆小郡主的



122听戏
    衾嫆没想到陆倩会邀请她去听戏,但听闻是陆荣举办的,陆倩除了她还邀请了容央和其他京中比较有分量的贵女,便又明白了。

    江陵王需要在京城站稳脚跟,不好明目张胆地结交,自然是要将这差事交给一双儿女。

    陆荣这种纨绔子弟,本就爱玩,以他的名以举办听戏宴,最合适不过。而女方这边,陆倩温柔知礼,是标准的闺秀,她的请帖也是很有分量的,毕竟江陵王的地位非同一般。

    衾嫆坐在床上,看着琉璃灯,有些出神地想,许久不曾见过楚漓了,也不知他明日会不会去。

    她忽然又想到,就算陆荣不会邀请楚漓,陆倩……对楚漓一片情深的陆倩,肯定也会想法子让陆荣给楚漓递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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