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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皇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雪夜归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军卫们见状,一个个在身后面面相觑。他抱拳说完,转身挥刀对身后军卫喝道:“撤,我们回去复命!”

    众人刚准备离去,突然厅堂上忽传出一厉声断喝,声如雷击:“慢着!你即为军佐,传军候指令,但竟敢公然咆哮公堂,手持

    钢鞭,难道你们想公然鞭笞朝庭命官!这也是军候的指令!国家法度,官衙威严,岂容你等胡来!来人,给我拿下!”周围衙卒一声嘶吼,持棍上前。

    众军佐正不知所措,为首军官闻言,遂弃鞭于地,叹道:“众弟兄听我一言,即然是京都御史大人驾临,我们切不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号令过后,只听厅后刀枪铿锵,落地有声,全部束手就擒。

    铁县令威严道:“此等擅闯公堂,须送交军法司处置,不得抗命!”

    下面响起“威—武--”,看着这一场嚣张军士被收服,真是大快人心!

    上午大堂审讯到很长时间,到晌午时我们在县衙内吃了点简单的饭菜,

    饭后,朱棣我们四人戴着遮阳斗笠策马向均州驰去,路过县衙不远的一土地庙,只见香烟缭绕,庙内可见高约七十厘米的彩色泥塑土地神坐像,还有一些明显是用刑之各种器械列为庙中,土地神坐像前有各种供品,有衣衫褴褛的百姓牵儿拉女在磕头祈雨,也有有钱人供的猪头、全羊。他们的虔诚跪拜只盼望甘霖一场,救起万物生意,驱赶了疠疫凶煞。

    庙堂门口有面大鼓,仿佛拂了一层布,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三保道:“那是县衙设的人皮鼓。”

    人皮鼓我悚然而惊,才想起明太祖对元末贪官污吏行径极其痛恨,也深知官吏贪污横行对朝廷统治的危害。

    建立明朝后,为巩固统治,严惩**,他想尽办法采取各种严厉的措施惩治贪污官员,最残酷的最著名的最为我们后人所知晓的就是“剥皮”。剥皮之刑极其惨酷。

    三保道只要官吏贪赃六十两以上的则枭首示众、剥皮作鼓以警示后人。所以在各个府、州、县、卫衙门左边的土地庙,在明朝时都是行刑剥皮的地方,所以老百姓又称土地庙为“皮场庙”。

    在繁华的均州正街上,绕过高墙,转折林立的街市,一幢水青雕砖的高大门楼屹立在酷暑烈日之下,巍峨的雕砖门楼庄严古朴,飞檐重额,煞是壮观。高墙亘绵数里耸立圈围,两扇大气磅礴的金漆大门装饰有双狮锡环在日光下闪闪发亮,门口一对石狮子龇牙咧嘴,令人望而生畏。门外砖石慢地,平坦整齐。那府的高阔大门上,高悬一块“平定王府”三个大字匾额。果然是军候之府,门口重兵把守,气势甚是威壮。

     




第三十五章 小郡王
    朱棣道:“候爷是否还记得,至正二十年五月,陈友谅出兵攻占太平,自称皇帝,引兵东下,进犯应天,并派人约张士诚出兵,准备对我明军东西夹击,父皇决定实行战功略转移,把主力从东面调回,与陈友谅、张士诚决一雌雄,他命令诸将各自领兵埋伏在应天内外各要地点,然后派人诈降,报陈友谅引到埋伏圈里来打。候爷带领一支精兵埋伏在南门外,等陈友谅来到江边龙湾,即冲杀出去,同诸路伏兵内外夹击,一举击溃了陈友谅,那次大战歼灭了大批敌军,生俘七千余人,还缴获几百艘战船。陈友谅乘船侥幸机逃脱,候爷率大军紧追不舍,收复了太平,攻占了安庆!

    ”候爷听着眯着双眼,不自禁微微点头。

    朱棣接着道:“至元二十三年,潘阳湖一战。候爷跟随父皇带兵渡江北上安丰,父皇亲自带兵迎击陈友谅发动的大规模进攻。第一天激战,候爷便身先士卒,指挥将士勇敢拼杀,一举击溃陈友谅的先锋部队,歼敌一千五百人,缴获巨舰一艘,使军威大振,陈友谅的军队拼死抵抗,候爷的战船着火焚烧起来,候爷奋不顾身地扑灭了熊熊大火,继续坚持战斗,从险境中逃脱出来,为父皇全力对付陈友谅、取得鄱阳湖战役的胜利建立了巨大的功勋。这次战役使陈友谅的六十万大军全部被歼灭,陈友谅的势力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战役结束后,候爷返回西线,又奉父皇之命追歼陈友谅的残余势力,继而占领了湖广的大片地区。”

    大厅里冰气缭绕。我们都听得如临其境。王爷也不觉慷慨激昂,脸上不由流溢出唯我独尊的表情,

    “至正二十六年,候爷又奉父皇之命,挥师高邮,歼灭城中守敌,缴获大批马匹和粮食。接着又移师北攻淮安,击破张士诚部将徐义的水军,淮安守将梅思祖开城迎降,并献出所辖的四个州。候爷乘胜进兵兴化,转攻安丰,俘获元将忻都。元军见安丰失陷,出兵进攻徐州,候爷带兵迎击,俘获万余人,元军大败而逃。张士诚的势力也迅速溃败。”

    我心里激起一阵强烈的震憾,雄雄战火好象就燃在眼前。

    “大明国建立,洪武元年,奉父皇之命,挥兵北上,太原一战候爷亲自带兵偷袭,与常将军遥相呼应,一举击败扩廊贴木儿,扩廊贴木儿溃逃,明军乘势攻占大同,山西诸地很快得到平定。”

    朱棣的声音继续说:“候爷身为将帅,勇冠三军,不论将士还是兵卒跟于候爷身后,就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

    “建朝后,洪武三年,与魏国公徐将军,后候爷为副将军,又与魏国公、常大将军率师征讨大漠,以除边患。!当时元顺帝尚在蒙古查原,父皇决定兵分两路,军出居庸

    关,直捣定西。而那元贼扩廊贴木儿先以精兵千余人,由小道穿过深沟东边的山岭,偷袭你率领的东南部营垒,守营将领胡德济惊慌失措,士卒溃散。候爷您立即亲自带兵出击,打退偷袭的敌军,并当阵斩处了那几名临阵脱逃的守营将校。第二天,候爷整顿军队,又挥师出击,将士个个奋勇争先,在深沟北边的乱坟堆大败敌军,擒获元朝的宗室官吏近2千人,俘获敌军将士兵8万余人,并缴获了1万多马匹战马和大批牲口。这场战役,使扩廊贴木儿的精兵悍将丧失殆尽。给予了元朝残余势力沉重打击。元顺帝和扩廊贴木儿自那战后不久先后死去。明军长驱直入,直扫北境!”

    王爷听得头愈是抬得激昂,面色愈是恃傲而骄!我不由心里一动,

    朱棣道:“您功勋卓越,赫赫战功被父皇封为‘平定王’,满门勋贵,赫赫扬扬,傲世而立,父皇赏赐予候爷丹书铁卷世袭爵位、食俸千石、良田千亩!”

    军候爷的眼睛燃烧起熊熊的火焰,显然过去的猎猎烽火已点燃了他满腔的热血,而那满腔的热血从未冷却,如他的豪情依旧沸腾,

    他凛然道:“是。当今圣上圣明隆恩!”

    接着朱棣缓缓放下手中晶莹琉杯,漫不经心地闲踱了几步,青褐色薄衫袍边在厅堂的凉风里微荡。

    他轻轻道:“当初候爷与诸位大将军跟随父皇拼死打下了这大明朝的江山,实属艰辛和不易。”王爷微微点头,轻轻抚着手中的晶莹透彻的琉璃杯。

    “因此,自建朝以来,父皇虽坐于在京都,却日夜忧心忡忡,曾言,朕以前在民间时,见到州县官吏多不爱民,往往贪财好色,饮酒废事,凡民疾苦,视之漠然,联心里恨透。如今要严立法禁,官吏凡是贪污蠹害百姓的,严惩不恕。天下初定,百姓财力俱困,譬如初飞之鸟,不可拔其羽;新植之木,不可摇其根。因此父皇下决心整顿吏治,惩贪劝廉,特制明朝大诰,宣告天下,颁布酷刑,以肃整吏治,就是为了你和父皇你们打下的江山能长治久安。”

    那候爷点点头,不由脸色稍变了一下,而朱棣脸色忽地也黯然下来,道:“可是候爷,本来我是奉父皇之密旨来到此地,没想到偶遇一灾民逃难被追杀到至太和山脚。我们无意中查知一县中大户孙刚倚仗富贵,欺压百姓,强抢豪夺,更有甚者声称他的这些胡作非为都有军候爷您是背后支撑,并且知府大人也与候府官官相护,且涉及夺民田,侵公田,杀无辜等数件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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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明律
    那公子哥脸上恍然大悟后又是一幅小题大做的表情,他爬着伸手拣起供词,只粗略看了几眼,就不屑一顾道:“前几年爹不是说候府田地虽广却极贫瘠,于是儿子前几年看中那梅子县里有几块肥地,产粮颇丰,碰巧当时县令识相,通过那当地的大户孙刚找人要了几块来。我知道爹曾道我们身居高职,不便出面,便也命孙刚找人收租缴粮,钱没收多少,而那孙刚还有后来的黄正高他们那些偷鸡摸狗,腌脏之事还少吗都是我给他罩着。”

    “哼!”候爷大怒道,““孙刚可是那孙员外”

    “是呀,就是那孙员外。”张彪满不在乎道,“这孙刚太不会办事!今年灾害严重,那些刁民愈是不交租粮,要那孙刚去催缴,竟然还弄死了人!”

    说着说着他的胆气又足了起来,嚷道:“听说有个乡民叫陈六的五次三番要上告,还说要带着《大诰》上告天听,哪那能行,找人去给他好说不听,还一夜偷着跑,幸亏黄知府当时是县令将他拦住,打断他的腿看他还跑,哪知道不经打就死了。可恨他婆娘也去上告这新来的县令。这新来的县令太咄咄逼人了,让黄知府亲自去说道说道,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变本加厉,还派人暗查此案,幸亏孙刚发现的早。这种人迟早是官场大患,如果不让他有所恐惧,他还会像是疯狗一样的咬过来,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他会伤害父亲您的威望。”他话还说完,说到最后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个逆子!”王爷一声暴怒,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一手拔出墙上悬挂宝剑刺向其子,人也来不及反应,剑光已直指倒地的身影,

    “不可!”一声断喝和另一道凌厉的剑光闪出,只闻有如金钟碰击,电光火花迸发之间,王爷的剑铿然落地,

    张彪吓得摊在地上,汗水迸然而出。他眼见候爷宝剑落地,他满脸倔强,强自大声争辩说:“父亲,你不是从小就教导我们逆我者死亡,顺我者昌吗像铁弦那种不知进退的人,除非你刀架脖子才能够让他驯服!”

    “孽障!”平定候气得浑身直抖,几乎拳掌而上。

    朱棣连忙拦住道:“候爷,小郡王未经过烽火,不知道候爷的苦心,以后慢慢教导就行了,不必一时强求。”

    “哼!”平定候一掌于桌上,桌上的器皿震动不已。

    这时朱棣慢慢道“候爷,朱棣最记得的是那狼烟四起的哈拉和林一战,我们仅以数万人连夜追击,没想到陷入包围圈,死伤无数,几乎全军覆没,在刀林箭雨里你率队突围,拼死将小王缚于马背救出,这让小王终生铬刻在心,没齿难忘!”

    他声音低沉,我们似乎陷进了那冰火交融的战场,那烈烈的寒风似乎

    还在我们耳边呼啸,那种硝烟纷飞,战马嘶腾,冰雪满天,横尸遍野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候爷的愤怒此时陷进硝烟的火光之中,他缓缓点头,花白的鬓角在颤抖,他听到朱棣最后一句时,不由双目一闭,泪水已夺眶流出,喉节发出哽哽咽声,

    朱棣缓缓道:“候爷,您现在功成身退,父皇命你在此镇守一方,是因为有你这样的重功老臣镇守四方,父皇才会放心。今年,均州干旱,眼看百姓颗粒无收,民不聊生,若再强征重税,再加象黄知府那样的官吏,不仅不能抚恤民意,甚至吏治**,贿赂风行,最后势必会官逼民反,影响朝政大局。建朝来,各地类似这们的揭竿而起者已达一百八十余次,不由得父皇不忧心忡忡。长此以往,那么当年父皇和候爷的弓马锋镝中夺取的江山也必将付诸东流,众多跟随候爷的义士的鲜血也就白流!”

    “候爷拼战一生,今生后世都可尽享千年荣华。若因贪图小利而弃大富贵,那一旦上告天听,则候爷创下的宏伟基业则会毁于一旦。

    洪武五年,父皇命工部铸造了申戒公侯的铁榜,榜文前言告诫:‘不以功大而有骄心,不以爵隆而有怠心,故能享有荣盛,延及后世。大抵敬谨为受福之本,骄怠为招祸之源,惟知道者可以语此’。我记得榜文共分九款,其内容在赋予公侯享有一些特权,另外也有一些禁令,其中第二条就是公侯不得擅自役使官兵;第五条是公侯之家的仆役佃户等人不得倚势在乡欺殴人民;第六条是公侯仆役佃户等人及其亲属倚势凌民、侵夺田产财物的,按倚势欺殴人民条款处理八、公侯之家仗势以不义手法或不履行契约而从平民那里取得土地、房产和牲畜,初犯无惩罚,再犯的应罚该功臣一半俸禄,第三次罚全部俸禄,第四次犯和庶民一样依法处理。”

    军候的头上冷汗渗出。

    “候爷身居朝堂高位,应该对户部侍郎郭桓案是一清二楚,户部侍郎郭桓贪赃枉法,主犯郭桓,户部侍郎胡盖、王道亨,礼部尚书赵瑁、兵部侍郎王忠、刑部尚书王惠迪、工部侍郎麦志德以及与郭桓案子有关的上上下下的官员全部被杀,江南的许多富户也同时丢掉了性命,前后共计1万多人被就地正法!”

    “这次父皇派我前来武当山,另密旨我为都察御史钦差,沿途若遇到贪污违法之事,举劾尤专,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我本无意管事,轻易不愿干扰地方政务。没想到百姓申诉涉及到候爷



第三十七章 烽火往事
    这日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空的一层层的火烧云将所有的一切都浸透成绯红色,更让人感到酌热,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更使人觉得憋气。衙院里的槐树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

    空气仍是一片滚烫,象火烤一般。在县衙厨内我已经连着喝了不少井水,仍感觉热。以为院子的大树下会有缕风,可是也没有。

    我在院中看了看头顶天空那无垠的灰红的天,愈是感觉酷热难当。

    因明日清晨即将行刑,衙府内一片喧闹,衙役们进进出出在准备明天行刑的器具,清查囚犯等,他们的帽沿和衣背都已汗湿,脸上淌着汗。

    铁县令在前衙一件件审核案件。我看见行刑官正大汗淋漓地在县衙刑库房清理刑具,竹节钢鞭、砍刀还有一些我并不认识得的刑具都从里面扔出来,在炙阳余晖下都锃亮锃亮的,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竹节钢鞭我听衙役细说过,此鞭上有倒钩若干,只有在法场上才能见到,犯罪人被脱衣衫行刑,只二鞭背上即皮可肉开裂,鲜血四处飞溅,不消十鞭就要丧命。这种刑具执行的都是这么血腥,更不用说别的刑罚。

    自平定军候那儿回来后,我专门在县衙寻来《明律》、《大诰》等律令细看,虽都是古文繁体字,但多少学过《中国法制史》,明史酷刑想当初老师也是作为重点来讲的,所以细细揣看,还是能看懂。

    《明律》规定“谋反、谋大逆、谋叛、大不敬”及结党营私均处以极刑。对贪污受贿更是严惩,对我这个来自恨不能取消死刑的文明世纪的人来说简直看得是触目惊心,官员受财“一贯以下杖七十,八十贯绞”。对贪腐官员更是法外施刑,“赃至六十两以上者枭首示众,仍剥皮实草”;对那些违旨下乡扰民的官吏“许民间高年有德耆民,率精壮拿赴京来……敢有阻挡者,其家族诛”。我细翻明律,我私下感觉由于其所立律文标准多从推测定性,在这只重口供不重证据的古代也同样会造成无数冤狱。

    看了严厉的《明律》,再来仔细研读《大诰》才发现这才是真正的酷法。《大诰》是明太祖朱元璋于洪武十八年到洪武二十年间,采集官民过犯而经御笔批示处理之案例,汇编而成的文告四编。

    翻开《御制大明律》即可看到非常醒目的当今圣上亲作的《序》说:“朕仿古为治,明礼以导民,定律以绳顽,刊著为令。行之既久,犯者犹众,故作《大诰》以示。”

    《大明律》律令不仅规定详细的刑律用度,并对《大诰》中所载案例进行综合分析,更是朱元璋御笔亲订的明初“重典治国”法令以达到“令民之所趋避”的效应。【免费阅读】

    《大诰》

    更是例举洪武年间最出名的两个案子:朱棣说的户部侍郞郭恒案和空印案。洪武年间,仅空印案和户部侍郞郭恒案两个案子就总计杀了5、6万上下官员,

    空印案发生在洪武初年,当时每年各布政司及府州县都要派上计吏(会计)到户部,报告地方钱粮、军需等事,凡报册上钱粮之数,必须与部所定数字完全吻合,若有分、毫、升、合对不起来,整个报册便被驳回,重新造册需要盖印,上计吏赴户部皆预持空印文书(即盖上官印的空白文册)。如果遇到部驳,即随时填改。朱元璋发觉此事,以为官吏必用空印文书舞弊,给贪污大开方便之门,即下令将各地方衙门主印长官一律处死,诛杀相关官员达数百名,并将佐式官杖一百充军边地。

    郭恒案发生在稍后数年,户部侍郎郭桓,征收浙西秋粮时贪赃枉法,结果被追赃粮七百万石并处死,六部左、右侍郎以下的官均被处死,供词牵连到各布政司的官吏,连中央派往各地的监察御史也“假御史之名,扬威胁众,恣肆贪淫”。杀一儆百,防微杜渐,杀尽贪官,从根本上用酷刑来惩治**,一直是作为开国皇帝朱元璋最常采取的一种形式。真可谓大开杀戒,血流成河。

    朱元璋杀贪官不仅杀得毒辣,而且特别敢杀。当时的官员上朝都是战战兢兢,只怕晚上回不来:“京官每旦入朝,必与妻子诀,及暮无事,则相庆以为又活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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