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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祸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艺半步

    厅房的后方据说还有一片空地,应该是和府里的花园只有一墙之隔,不过根据杜构的记忆,那片空地也比较破旧,跟前面的庭院差不多。

    杜构四处看了看,已经打定主意,有时间必须好好翻修一下自己的小院,或者将整个杜府都翻修一遍,或许是因为老爹清贫,整个杜府在杜构眼中都有些“不堪入目”,不说别的,就说后院小路边的杂草,足有半米高,要不然也不会导致他昏倒在路旁那么久也没被人发现。

    杜构习惯了享受,他住的地方,倒不是要奢华,但至少要住着舒服,就算条件再差,那也要干净整洁,不是像杜府这种只是表面的整洁,而是要从里到外的干净,其实住的地方就这么点要求,干净整洁,只要收拾的利索,茅草屋都能住出别墅的感觉。

    摇摇头,有些嫌弃的离开了自己的小院,虽然看着有些不爽,但是事要一步步做,得慢慢来。

    杜构来到正房时,里面已经恢复了安静,客人早就走了,二叔也不在,只有管家何叔和几个仆役守在门口。

    管家何叔是杜家老人,杜家祖上都是北周高官,杜构的曾祖父杜果在前朝时是工部尚书,封义兴公;祖父杜咤也为前朝的昌州长史。所以,杜家一直都是勋贵世家。而管家何叔所在的何家,则世代都是杜家的忠仆,杜家的每代大管家也必定是何家人,所以,何叔在杜家的地位很高,忠心方面更是没得说。

    何管家在房门口打盹,睡得很轻,杜构一靠近,何管家就被脚步声所惊醒,抬头一看是杜构,何管家耸然一惊,眼中露出一抹复杂之色。

    对于杜家,何管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他为了杜家的事,也是劳心劳力了一辈子,所以何管家对杜家的感情很深,甚至看待杜家比自己的何家更重要。奈何,杜家这一代,虽然主子杜如晦学究天人,地位尊崇。但是主家的后代却一个比一个让人操心。

    杜家两个小郎君,一个沉默寡言,软弱无为。一个纨绔混账,无能败家。杜如晦倒下的那一刻,他本以为杜家已经完了,他甚至以为杜家数代荣耀就要在这一代终结了。

    但是,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就在杜家风雨飘摇之际,杜家大郎突然觉醒,以强硬手段力挽狂澜,当医师宣布杜如晦被起死回生的那一刻,震惊的不光是官家和众位相公,还有他们这帮杜家老人,那一刻,何管家激动地老泪纵横,因为杜构救活的,并不仅仅是杜家的顶梁柱,还有杜家的未来,何管家已经相信,如果杜构那一刻不是昙花一现,那么杜家就绝对有未来,将来就算老主子再出什么意外,杜家也不会真的倒下去。

    何管家现在再看杜构,眼中更是欣喜至极。

    杜构现在虽然面色苍白,头上还包着布,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是早已大变,杜家的外貌基因一直都是优秀的,杜如晦就是一个老帅哥,杜构长得自然也不赖,挺拔的身材,儒雅的面容,高鼻梁,薄嘴唇,笑起来有几分邪意,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且深邃,再加上杜构本来就很出众的洒脱气质,整个人颇有些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何叔。我父亲如何了”

    “回郎君,阿郎无事,已经睡下了。”

    一个人的能力,光从举手投足的动作。眼神和气质就能看出一二,至少现在的杜构在何管家的眼中,那就是出类拔萃,前途无限的。不由得,何管家对杜构的态度已经向着小主人的标准开始转变了。

    “嗯,我娘亲呢”

    “娘子在里面陪着阿郎。”

    杜构点点头。“那我可否进去看看”

    “郎君请便!”

    何管家急忙让出位置。

    杜构再次对管家点点头,然后才敲了敲房门。

    不一会,一个侍女打开了房门,杜构说明了来意,侍女便让开身子,请杜构进去。

    杜构进屋后,便发现娘亲正坐在床边打着哈欠,估计应该是被他惊醒了。

    “娘!”

    这声娘叫的很顺嘴,想来是前任杜构和娘亲的关系就很好,都说大唐房杜是天下绝配,这点真没错,俩人不过能力相互互补,家庭情况都很相似,都是一样的贫富,后代都是一样的无能,最主要的是,俩人都是痴情种子,一生只有一个老婆。

    杜如晦的正妻,也就是杜构和杜荷的娘亲,算是老爹的青梅竹马,夫妻俩感情很好。

    &




第8章 财政大权(求推荐,求收藏)
    “臭小子,还扭捏上了,跟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看杜构为难的样子,杜夫人好笑的轻拍了杜构一下。

    “嘿嘿,这不是有些难以启齿吗”

    毕竟是亲娘,杜夫人一眼就看出了杜构的小心思。“缺钱了吧”

    杜构一愣。“您怎么知道”

    “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从小到大,你什么心思娘不知道”

    杜构怔了怔,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暖意,看着杜夫人毫不掩饰的溺爱,杜构情不自禁的笑了,他发现,他越来越适应现在的一切了,也慢慢地开始把杜夫人当成自己的亲娘来看待了

    “确实缺点钱。”

    杜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像是一个管家长要糖的小孩子一样。

    也难怪,毕竟心里年纪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伸手管爹娘要钱,确实难以启齿。

    但没办法,谁让没时间呢

    “缺钱就直说,你看你弟弟,三天两头就往我这跑,伸手就要钱,反倒是你,从小有什么事都憋着。”杜夫人感叹一声,然后也没多问,便接着问:“需要多少”

    杜构心里算了算,按照前任杜构的记忆,初步合计了一个数值。“二十贯吧!”

    他要送礼的可都是逆天级的大人物,怎么也不能太寒碜吧

    杜构随口一说,却把杜夫人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现在是贞观四年,贞观四年因为天下承平日久,物价飞速降低,斗米只需要六七文,过一段时间,等新米熟了,物价可能还要降。所以这时候钱是非常值钱的,普通人家,一贯钱都够花好几个月了,而且过得还是富裕日子。由此可知,二十贯是多大一笔钱。

    再详细换算一下,这时候一贯钱如果换算成人民币,大约是250多块,但是要知道这时候的米价大约才是两毛钱一斤,而后世的米价呢基本都是2元开外,十倍的差距。

    也就是说,现在的二十贯,相当于后世五万多块。

    而且这种算法根本不准确,因为现在的生活条件、人均消费水平、物价水平、钱币购买力等等和后世都相差甚远,如果真要换算,甚至要在番上十倍甚至二十倍。

    可以这么说,二十贯在后世或许只能买一辆低档车。但是在大唐,却能够普通五口之家滋润的活好几年。

    因此,就算是国公府,二十贯也是一笔巨资,当然,这只是针对某些国公府。

    看到杜夫人脸上的表情,杜构就知道,自己似乎有些狮子大开口了。

    “娘,咱家是不是没钱了”

    不怪杜构多想,如果杜家真有钱,杜荷怎么也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贩卖御赐之物。

    杜夫人犹豫片刻,旋即叹了口气。

    “唉,构儿,你不当家,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其实要说钱,咱家并不缺,你爹毕竟是当朝宰相,还有国公爵位,钱肯定是不缺的。但是咱们家开支也很大,毕竟要养活这么大的一个国公府,再加上你弟弟平时开支无度,所以,咱们家里余钱并不多。当然了,这不算官家平时赏赐之物,如果把那些都卖了,倒是够咱家富裕好几年了,但那毕竟是御赐之物,咱们就算是再穷,也不能卖那些啊!”

    杜构怔了怔,问道:“娘,咱家里难道没有铺子”

    杜构可是知道,在古代,官宦世家的主要收入,除了贪污,那就只有经商了,不过古代官宦世家都不会亲自出面,都是隐藏在背后,因为在古代,商人地位很卑微,经商太掉价了。

    “咱们家哪会有那些杜家世代都不懂经商,也不看重钱财。娘虽然懂一些算术,但对经商,也是一窍不通,所以,家里根本没有什么生意。”

    杜构这才恍然,杜家之所以穷,根就在这里,没有商铺,就靠官家赏赐和那点微薄俸禄,能富就怪了。

    不过杜家确实有些尴尬,老爹杜如晦对钱财之物向来漠不关心,娘亲有心无力,或许亲属可能有这心,但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身份地位,羞于开口。

    一般来讲,这些事最应该由家里的少主操心,但是以前家里这两位爷

    杜构苦笑着摇摇头,不提也罢!

    “娘,那家里现在还有多少钱”

    “具体有多少,娘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你何叔管着,这样,娘一会跟你何叔说,你有什么需求都跟他说。”

    “何叔”杜构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家里的财政大权居然不在娘这,而是在管家身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尽管他是外来的,不懂何家的忠心,但是毕竟主仆有别,原则性的问题可不能退让,要知道,财政大权可是一个家里的命脉,无论如何,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想到这,杜构突然眼前一亮,这或许是个机会。

    “娘,孩儿这次既然站出来,就不打算退回去了,我既然说要帮爹振兴杜家,那就绝不能空口说白话,所以,我想接手家里的财政大权,就当是给我练手了!”

    杜构没有说什么财政放在何家不靠谱的事,这话他虽然心里明白,但却不能直说,否则不但会伤



第9章 何家小七
    翌日一早,杜构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迷迷糊糊下了床,额头还是有些痛,头也有些晕,杜构只能强撑着擦了把脸,这才把门打开。

    “郎君早安!”

    门外是一个仆役,年纪很轻,生的机灵古怪,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看起来很有神,仆役看到杜构,急忙躬身见礼。

    “嗯,有事”

    杜构打了个哈欠,没精神道。

    “郎君,这是何管家让小的给您送过来的。”

    仆役说完,便递上一个小袋子。

    杜构伸手接过,顿时感觉手上一沉。感觉了一下,杜构顿时清醒了不少。

    “这是啥”

    “回郎君,是一贯钱!”

    “啥钱这么重”

    杜构知道古代铜钱很重,但是一直没有概念,现在拿在手里才知道古代的铜钱有多不方便。

    仅仅是一贯钱,杜构估摸一下,就有七八斤重,这要是一百贯,一千贯,运费都是一笔相当庞大的开支,如此落后的货币制度,经济能发展起来就怪了。

    心中暗叹,任重道远啊!

    旋即打发了仆役,便要回屋收拾。

    然后杜构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转身,叫住了仆役。

    他突然想起来,这一贯钱说起来也算是一笔巨款,何叔怎么可能随便派一个普通仆役来递送这仆役看来也不简单啊。

    叫回仆役,杜构随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郎君,小的名叫何七,您叫我小七就行。”

    “何七”杜构笑了。“你是何叔的孙儿”

    何七一愣。“郎君因何得知”

    杜构会心一笑,这还不好猜

    也没回答,杜构接着问:“你在府里做什么差事”

    “回郎君,小的没有差事,暂时给祖父打下手。”

    “你对长安可熟悉”

    “算是比较熟悉,小的从小跟着祖父外出采买办事,长安很多坊市我都去过。”

    杜构知道了,这小七应该是何叔为杜家培养的管家种子。

    “既如此,你就不用回去了,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啊”小七愣住了,来之前,他可不知道还有这事。不过,能跟在杜构身边办事,那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小七心中欢喜得不得了。

    看小七呆愣,杜构打趣道:“怎么你不愿意”

    “啊,不是,小七愿意,能跟在郎君身边,是小七的荣幸。”

    “那就好,你就不用走了,待会何叔会过来交接一些事情,你让他等我一会,我出去办点事。”

    说罢,杜构回屋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又重新梳洗一番后,这才带着钱离开。

    出了小院,杜构转身来到祠堂,祠堂离他的小院不远,走了几百步,便看见祠堂大门了。

    这时候祠堂一般不会有旁人在,估计只有杜荷一个人。

    推开门,果然,里面只有杜荷一个人。

    也不知道是杜构的开导有效,还是杜荷熬了一夜。

    杜构开门后,便见杜荷在祠堂的一角睡的正香。这小子也是会享受,居然把祠堂里所有的垫子扑在了一起,躺在上面比他的硬板床都舒服。

    杜构会心一笑,进了屋,关了房门,然后抬脚踢了踢杜荷。

    杜荷睡得很香,挨了一脚也没醒,只是不满地翻了个身。

    “谁啊别闹,睡得正香呢”

    杜荷嘟囔了几句,砸了咂嘴,眼睛都没争,就接着睡。

    杜构被气笑了,这小子心是有多大闯这么大的祸居然还能睡这么香。

    “起来,醒醒!”

    杜构又是一脚,还加了力气。

    这次真把杜荷踢疼了,感受到大腿的痛觉,杜荷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

    “哪个混账”

    杜荷很不爽,刚要张嘴开骂,睁开眼睛,开到来人,顿时把想骂的话憋了回去,然后换成一副笑脸,讪讪道:“大哥,你来了。”

    “嗯,来了,是不是打搅你好梦了”

    “哪有”杜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是刚睡着,昨天夜里折腾半宿都没睡着,这才刚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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