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祸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艺半步
安慰了杜荷几句,杜构便拉着杜荷进了宫。
“杜构!”
突然,杜小妹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
“干嘛”杜构微微一笑。虽然心烦,但也没有对杜小妹发脾气。
“你......小心点!”
“呦,你这小丫头居然会关心我”
杜小妹咬了咬嘴唇,嗔道:“我是怕你进去出不来,就没人教老罗说书了。”
这小丫头,嘴还是那么硬,那么毒。
“行了,你放心吧,多大的事,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杜小妹,跺了跺脚,冷哼一声。“就知道逞能,早晚要.....呸呸呸,不能说了!”
......
“高公公,别来无恙啊。”
来到正堂,杜构急忙迎上去。
高公公一看到杜构,也是露出了笑脸。现在杜构风头正盛,年轻一代暂时无人能出其右,他自然要交好杜构。
“大郎君安好。”
杜构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高公公,道:“高公公,这是我亲自炒出来的极品茶叶,量也不多,还请高公公笑纳。”
“哎呦,大郎君,您说,老奴怪不好意思的,每次都要拿您点东西。”
高公公嘴上谦虚,但手上动作可不慢,直接接过,揣入了怀中。
“哪里的话,公公客气了,这大晚上的,因为家弟的事劳烦公公深夜奔波,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啊。”
“哎呦,羞煞老奴了,大郎君切末如此客气。”高公公客套一句,然后低声对杜构说:“大郎君,圣人和几位相爷刚欣赏完您的三字经,圣人心里正高兴,所以,您也不用担心。”
杜构一听,心中一喜。“公公,您也知道,我对京城的人事都很陌生,能不能向您打探一下,阎侍郎平时为人如何喜好什么”
“这个简单。”高公公笑道:“阎侍郎平时醉心于书画,生于处事,所以为人比较刚直,脾气倔。最喜欢的除了书画,那就是酒了!”
杜构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一些艺术家的通病吗高傲木讷,不通人情。
这种人是最不通情理的,但也是最好对付的,药方就是四个字,对症下药。
“哈哈,多谢公公指点,还请公公稍后,我去取些东西,去去就来。”
“没事,老奴来的时候,脚步快了些,郎君还有时间。”
杜构心里舒坦啊,瞧瞧人家,就是会办事,和这种人结交,杜构送礼送的也是心甘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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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李老二又吃醋了
“杜构,你可知罪”
“哈”杜构蒙地抬头,满脸懵,这话咋这么熟悉杜构似乎又闻到了一丝陷阱的味道。
杜构四处看了看,便见房玄龄和魏征,低眉颌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俩人旁边的虞世南比他俩还老实,默默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仿佛地下有一文钱似的。
在三人旁边,站着一个青须中年人,中年人横眉竖眼,面带气愤,满脸的生人勿进。
杜荷也傻眼了,他本以为来到这要被质问,却没想到众人的矛头都指向了杜构。他想出列解释,却被杜构暗中拉住。
杜构想了想,小心道:“陛下,臣不知!”
“你又不知”李二乐了,“那好,朕问你,你弟弟烧了阎侍郎的府邸,这事你知不知”
“回陛下,那是有贼人偷了我弟弟的随身之物,我弟弟追贼人至阎侍郎府邸,这才导致阎侍郎府邸失火,但是这火是谁放的,暂且不知。”
“那贼人呢”李二不紧不慢的问。
“贼人跑了。”
“呵呵,杜爱卿,这话不能都让你一人说了啊。你说你弟弟是为了抓贼人,阎侍郎家里的火谁放的也不清楚,现在贼人没了,那阎侍郎家里的损失谁来赔”
“陛下,臣认赔!”
杜构今天来本就是为了给阎立本赔损失的,他之所以否认有罪,是怕李老二节外生枝坑他,在不要脸这方面,李老二能干出这事来。
李二神色一滞,他可没想到杜构这么干脆的认赔。事实上,杜构如果抓住是贼人防火这一点不放,李二也不能把杜荷怎么样。
现在杜构认赔,李二倒是松了口气,对杜构也是更欣赏。至于说坑杜构,李二还真没想过,想不说杜构刚写了三字经,正不知道如何奖赏,主要也是杜构没什么东西能被李二看上,如果蒸馏酒提前泄露,那今天的事还真就不好说了。
“好,既然你认赔就好。阎爱卿,你跟杜爱卿说说你家里的损失。”
阎侍郎从始至终都冷着张脸,就算杜构说认赔,他脸色也没好过。
“陛下,他赔不起!”
杜构一听,无语了,好吧,他承认,艺术家的脾气也是不分古今的,直来直去,直的让你怀疑人生。
李二微微蹙眉,这就是阎立本的不是了,人家都痛快的愿赔了,你该说损失说损失,赔不赔得起是一回事,怼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阎爱卿,你还是说损失吧,如果杜构赔不起,朕替他赔。”
阎立本一听,急忙低头认错。“臣不敢。”
好算他还知道尊卑。
李二发话了,阎立本也不敢再矜持了,看了看杜构,淡淡道:“我家里损失了三间房子。共计损失一百一十三贯!”
“噗!”杜构差点没笑出声,真不知道这位是怎么算出来的。
“一百二十贯,明天必然送至阎府。”
“不用,说了一百一十三贯,就一百一十三贯!”
杜构无奈的点点头,心道你开心就好。
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尽管他们早就熟悉了阎立本油盐不进的性格,但还是想笑。
李二憋着笑,轻咳一声。
“继续!”
“陛下,臣以前的许多画作都被毁之一炬。”阎立本说着,一脸的肉疼。
众人心道:来了。
方才的钱财不过是小菜,这才是大头。
要说一些旧画,毁了也就会了,也不值钱。但那是阎立本的画,有好有坏,价值难以估量啊。
李二点点头,看向杜构。“小杜爱卿,这个你打算如何赔”
杜构不慌不忙,早就做好了准备。
“陛下,臣想劳烦高公公把臣准备的赔礼拿上来。”
李二一愣,看了看高公公,高公公点点头,走了出去。
这回所有人都抬起了头,所有人都好奇,杜构准备了什么。
就连李二都瞪起了眼睛。这要是别人的礼物也就罢了,但是这是杜构的,所有人都很期待。
不多时,便见高公公端着一个酒壶,五个空杯子,后面还有三个内侍捧着三个酒坛。
所有人见此,皆是一愣。
杜构对高公公点点头。
高公公会意,便给李二和四位大臣一人一个酒杯。
众人错愕的接过,他们都没想到,杜构赔的礼物居然是一坛酒,要知道,在座的人可是大唐最顶尖的一小撮人,这世上什么酒他们没喝过
但是现在高公公却弄得如此重视,而且这还是
第98章 杜构的驴脾气
杜构看到李二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正要眼神示意李二,告诉他自己给他准备好酒了。
却不料李二直接发难。
“阎爱卿,你还有什么损失,一并道来吧!”
“噗!”杜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太不要脸了,这就是李二德行,很显然,这是在敲打他呢。
杜构驴脾气也上来,不就是损失吗赔就是了,说什么也不能向李二低头。之后给他的那算是做臣子应该的,现在向李二低头,那就太憋屈了。
杜构收回了心思,微微低头,也不解释,静待下文。
李二见次,更是气不顺。“阎爱卿,还有什么损失你尽管说,朕给你做主。”
其实阎立本本来不打算追究了,毕竟他觉得杜构给他的三坛酒可比他的画值钱多了,那些画对别人来说或许珍贵,但对他来说,也就那么回事,他随手都能画出几幅,跟这酒相比差远了。
可是现在李问的紧,他又不好不说,因为损失的里面有帝王图,万一李二事后追究起来,他可担当不起。
没办法,阎立本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还有两幅画比较珍贵,一副画了一部分的历代帝王图,还有也是画了一部分的给您的帝王图。”
“什么帝王图毁了”李二吃惊道。
杜构心里腹诽:装,接着装。
杜构说什么也不信李二不知道这事,这厮就是为把事情扩大,然后讹人,杜构一开始的担心终于还是出现了。
杜构抬起头,看了看众人,建房玄龄三人依旧是低眉颌首,丝毫没有为他出头的意思,估计因为刚才的酒,这三位也都气不顺了。
阎立本说完后就退下了,隐约看到这位脸上还有些羞愧,杜构心里暗叹这位还真是耿直大叔啊。
只有高公公,看出了事情不对,对杜构使眼色想要帮忙,却被杜构眼神制止。杠都杠上了,杜构说什么也不能认怂,不就是画画吗谁不会啊
高公公见此,怔了怔,这么久了,他可是很少见到有人敢这么硬怼李二的。
李二见杜构死不松口,小脾气也上来了。
“杜构,说说吧,这个你怎么赔”
杜构脸不红,气不喘,淡定道:“陛下,这个,我能赔!”
杜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住了。这话可不少随便说,如果杜构服个软,李二其实也不会把杜构怎样,他虽然有小性子,但毕竟是帝王,他的小性子也就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耍耍脾气,真要认真起来,李二就会变成帝王气度,所有人都了解李二,所以很多时候都会顺着李二的性子,而李二也会拿捏分寸,见好就收,这其实是君臣之间的一种默契。
但偏偏,现在出了杜构这么一个驴脾气,不但赢怼李二,还要赔帝王图,这不是胡闹吗如果帝王图可以轻易被替代,那他也就不值钱了。
李二先是一愣,旋即面色缓缓趋于平淡,开始认真起来。“杜构,你说你能赔不知你要怎么赔”
“陛下,说到画画,侥幸臣也懂一些,自诩和阎侍郎的作画技巧有些区别。臣可以当场给您做一幅帝王图,如果您满意,那就当赔礼了,如果您不满意,那我就把此画技巧教给阎侍郎。当然,如果他觉得我的技巧不值一提,那臣甘愿受罚!”
杜构话一出口,众人都无语了,杜构已经说了所有情况,相当于堵死了所有的路,众人想给他求情都无处下口,现在只能期待他真能画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过这可能吗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作画没人会看好。房玄龄甚至都在措辞怎么给杜构求情,给大家找个台阶下了。
李二身子靠后,摆摆手。
“高慎,给他笔墨。”
说完,李二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压根就不相信杜构能作出什么好画。
作画需要特殊的笔墨,尤其是各种彩墨,马虎不得。宫里虽不缺这些东西,但是需要准备一会。
“大哥,你行吗”杜荷在杜构身边,有些心虚的问。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杜荷整个人都麻木了,有被吓得,也有因为太紧张了。
杜构微微一笑。“你大哥我,什么不行”
一句话,杜荷难得挤出个微笑,整个人也放松不少。随着杜构展露的本领越来越多,杜荷对杜构也是越来越信服了。以
第99章 震惊满堂
杜构画的画,一开始还没什么,就连阎立本都没认真,其他人甚至已经看不下去了。
因为实在是有些乱,根本看不出在画什么。
但是没一会,随着杜构的构架越来越完整,众人的嘴巴张的也越来越大。
一旁的阎立本想再找机会,随时给杜构一些指导,相当于还人情了,要知道,阎立本的指导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但是随着杜构越画越多,阎立本的表情也越来越精彩。从迷惑到意外,从意外到欣赏,从欣赏到震惊,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最后,近乎于着魔,因为杜构现在画的东西,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达到了另一个领域,阎立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脑子轰轰作响,整个人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现在的阎立本,别说指点杜构了,要不是场合不对,身份不对,年纪不对,他都要当场拜师了。
李二一开始还在认真的批阅奏折,不过过了一会,他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抬头一看,见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杜构所做的画,不由得心中起疑
难道是这小子画的太差不会啊,画的再差也不会这种表情啊难道是画的太好这更不可能啊!
一瞬间,李二就没了批奏折的心思,不时的抬头看看杜构,心里痒痒的,可是杜构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就是手里的笔在一直的画,只是偶尔抬头看看李二,只看一眼,然后便再次低头,如此反复。
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场的气氛也越来凝重。杜构依旧如常。他身后的一群大佬已经惊的禁闭双口,呼吸声都小了,似乎是怕打断杜构。
李二开始有些坐立不安,实在是这种想看又看不到的感觉太难受了。
终于,就在李二快坐不住的时候,杜构完成了最后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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