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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红尘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梦雪

    不知不觉已然泪拂面,不怕前尘太苦,不怕后事艰辛,不怕怨恨缠身,不怕手染鲜血,却只怕那美梦尽头,竟是黄粱一梦,我一世为君,却终与君陌路。

    (正)

    混沌的尽头,阎魔于树下哭泣,他的手抱着言灵姬,撕心裂肺。

    可是在他的身边却好似有个黑影,一直站在那里,一直站在那里,一直站在那里……他怎么挥也挥不去那个黑影,黑影渐渐显出了身影,那个身影却是女娥。

    女娥这是谁

    阎魔只敢一阵迷糊,头疼痛不已。

    这个名字他好像十分熟悉,然而却又记不起。

    他看了看手的言灵姬,言灵忽儿变作了一堆尘土,飞散在了虚空里。

    他又回过了头,仔细地打量着女娥,她分明与言灵长得一样,只是服装不同而已。

    “你是谁你为何与她一样”

    女娥只是微笑,并未说话,转身离去。

    “等一下!你快告诉本君!”

    阎魔追了去,紧紧跟在了女娥的后面,女娥转过了身,清风徐徐,香气扑鼻。她突然用力抱住了阎魔的身体,阎魔稍微一楞,但转而也紧紧抱住了她。

    “我便是言灵姬,言灵姬便是我,阎魔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这样永生永世地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阎魔轻抚着女娥的发丝,这香味是如此的熟悉,但又充满着陌生。

    他刚想回答个好字,却见女娥直接吻了来,直接闭了眼睛。

    那吻是如此冰凉,冰凉的好似没有温度,也好似……没有心。

    阎魔亦闭了双眼,不知为何他的耳边忽儿想起了熟悉的话语:

    “只要能让我再世为人,救姜族百姓于水火之,即使让女娥死后永远只得留在冥界,女娥也甘之如饴,趋之若赴!”

    “爱了的,一世便已足以,不爱的,千秋万载,亦是陌路看客……”

    “我亦有个人如此爱着,虽然他并未死,可是我们那一世,我便已足以。虽然生前我无缘与他在一起,他是帝尊,而我却是巫圣,这一生本无交集,但有着他的念我便会觉着,即使这一生为天下背叛,即使这一生转瞬即逝,我也能凭着那份思念再次站在你的面前,再次为姜族而战。”

    阎魔两行泪下,自眼眶夺泪而出流到了嘴里,他一把推开了眼前的女娥。

    “你不是!你不是女娥,你更不是言灵姬!你说你究竟是谁不然休怪本君无情!”

    “不亏是阎魔君,只是一个分身,也能识破了我。”那假女娥扬嘴一笑,忽儿一转身,变作了那城墙之戴着金色面罩之鬼。

    “果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即使你看破了我的身份,你却依旧尚在梦,即出不去,便也逃不了。”那面罩女道。

    “你怎知我出不去也逃不了难道你不知这血界用的好,不仅可以保护自身,也可以破对方的招数吗”阎魔说到此处,一咬自己的手指,将血朝那面罩女飞了过去。

    只听面罩女一声惨叫,随之四周便裂了开来,他从梦惊醒。

    “贵客远道而来,何必如此着急你看本宫这杯茶,尚且还未沏好。”一身着华服,高雅大方的蒙面女子沏了一杯茶,用手轻轻扇了一扇,以闻香气,随之又将它推到了血龙鸟的面前。

    “阎……哦,不,血公子,请。”

    血龙鸟望了一眼那女子,又望了一眼这杯之茶,他自知自己的一切已被这不知名的女子所知晓,眉宇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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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劫难(三十八)
    蒙面女人说着拂袖一挥,那四周的景色便都散了去,变作了一片雪土。

    这雪土凄莫而荒凉,四处皆是坟墓,仅一手从当伸出,直接指向天空。

    “这是……”

    蒙面女人望了一眼天,又望了一眼那从坟墓伸出的手,眉宇间尽是哀楚:“人人皆以为到了此处便可入仙境乐土,摆脱陈莫之苦,却不知此处不过只是一处墓。”

    “那你又是何人”

    “我”蒙面女人转了过来,以手揭去了自己脸的面纱,露出了一张满脸疤痕的丑脸:“我乃包之发妻,本来花容月貌,贤德淑良。奈何他一朝痴心变,弃了我们母子二人,随了那女人去。我心愤愤而不平,杀了那女人的家仆,以泄恨意,却不料那女人竟以毒计害我,夺去了我的容貌,抢走了我的孩儿,灭了这雪降之城。从此之后,我终日怨恨难舒,又不知是何人散布了此处可入仙境乐土,摆脱陈莫苦的谣言。于是,便频频有着鬼魅山,而我亦用幻雪使之沉睡。

    我虽本不想杀戮,但亦不愿见人安乐。可偏偏是有些人躲过了幻雪,又闯入我这城。这让我心的怒火又着实更燃了些,故而进城之人,我便会以礼相邀,让他们尝些苦楚,最终在美梦安然死去。”

    “包夫人,虽然此处累累墓碑,但女娥却感觉不到一丝怨气,想必对于他们而言,相陈莫任何之地,此处更为安乐,乃是真正的乐土。或许他们从一开始便已知晓,他们自己的宿命与这陈莫的宿命,故而众鬼奔相而来,是为了寻找这脚下的一方乐土。”女娥道。

    包夫人感怀落泪,一时竟如释重负,她用手抹了抹自己脸的泪水,春风一笑,千里雪化。

    “我本心怨恨,一身罪孽,没想到今日却被女娥你化解,看来我可以安然离去了。”包夫人说着再次抹了抹眼泪,身体为一团白光所包围:“女娥,如果你见到我的孩儿子婴,麻烦你转告予他,母亲爱他,让他不要忘了母亲,也不要恨自己的父亲。”

    “好,我会帮你转达的,你安心的去吧。”

    包夫人点了点头,最后甜酥一笑,随之便消散在了女娥的面前,而那只直接指向天空之手,也一并消失了去。

    “那方美好虽然不过黄粱一梦,可谁又能断言这现实的世界不是另一场梦而已真真假假不过由心,心在那里,那现实便在那里。”女娥望着天空,心生感叹。

    而血龙鸟亦慢慢睁开了双眼,看着女娥:“女娥你没事吧可有感到何处不适”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忽儿想起自己刚才将剑插到了自己的胸口,他赶忙望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却发现毫发无伤。

    “难不成……这也是一个梦”血龙鸟倍感疑惑,喃喃自语。他忽儿想起了那剑的名字,它为“破梦剑。”他这才恍然大悟此剑从一开始便杀不了人,从一开始便只为破梦而已。

    清风徐徐,雪去百草生。

    方才还是一片雪景,如今却突然变作了一片绿幽。

    血龙鸟望着女娥的侧脸,小声问道:“此次本君又救了你,这恩加恩,你是不是要对本君更恭敬了”

    女娥望着这片绿幽,难得舒心而笑,她想起了之前血龙鸟因为此事生气的样貌,心反思,继而答道:“不,你我历经生死,女娥早已视你为友,朋友之间岂有贵贱、身份之别之前是女娥愚钝,还请……血龙鸟,你原谅。”

    “这要本君原谅了本君可为此心绞痛了很久,这会儿亦觉得透不过气呢。”他说着一手抓住了胸口,装出了痛苦的样子。

    “那血龙鸟……你要如何……才能原谅女娥呢”女娥小心地问道。

    血龙鸟的脸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柔情,他一伸左手,变出了一根血色红蝶珠钗,将之直接插到了女娥的发髻之。

    “这只珠钗与你委实相配,若是你收下了它,本君便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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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劫难(三十九)
    子婴依旧不苟言笑,神色看似冷漠,继而答道:“她虽是我的母亲,但我们却早已断绝了母子情分,子婴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包夫人,而是为了阎罗。 ”

    “为了阎罗”女娥问道。

    “是的。各位欲去那‘不死山’头,寻找‘再生熔炉’,必定需经过十殿阎罗的住处与他们相逢。想必各位已然明了,这第五殿的阎罗天子包乃十殿阎罗之首,幸而他早已离去,不在这雪降山,不然以各位的实力,只怕是今日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而我今日前来,完全是为了诸位着想。你们试想一下,若你们在明,而我在暗,你们这一路披荆斩棘最终到了这核定山,与我这里外夹击,岂不更容易达到目的”

    他说到此处望了一眼女娥,又继而道:“当然,我也只不过是给诸位提个建议而已,诸位若是不采纳,便当我没有说过吧。”

    女娥眉宇一皱,并未言语,血龙鸟亦望着子婴,似做思考。

    只见子婴食指一挥,那些地狱毒蜂便纷纷拥进了血界之,在他们眼前徘徊。

    血龙鸟大惊,神情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些居然进的了血界的毒蜂,回头紧盯着子婴。

    方才还不苟言笑的子婴,此时一抹阴气拂过他的脸:“不过这地狱毒蜂我暂且留在诸位的身边,若是诸位应允了我的建议,便让它们告知我一声,皆是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诸位的面前,与诸位共商大计。”

    说完,他便顷刻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血龙鸟不禁往后一步,口默念:这还是第一次居然有人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破除了本君的血界。

    女娥一手搭在了血龙鸟的肩,安慰其道:“他虽能破你的血界,但并不一定能力在你之,也许只是用了某些我们所不知的手段,耍了小聪明,从而达到拉弄我们的目的。子婴若是真的有如此的本领又何须要借助我们里应外合才能铲除阎罗天子包他一人便可搞定了。”

    女娥的话,让血龙鸟着实冷静了下来。他抬头望了一眼那漆黑色的毒蜂,忽儿一丝血色一晃而过。

    “原来如此,他竟是用了本君之血,制了这些毒蜂,难怪它们能入得了本君的血界。”

    “用了你的血,制了这些毒蜂……”女娥来回踱步,脸色愈发愁思,“君……啊,不,血龙鸟,你可知你的血除了可做血界外,还有何用处”

    “本君的血,那用处可多了去了,只是不知这子婴将会用作何图。”

    女娥抬头看了一眼那飞于他们眼前的地狱毒蜂,在血龙鸟耳边轻声说道:“子婴此人,心机颇深,让人看不透,暂时不可信,然而却更不能与之为敌。”

    血龙鸟点了点头,一眼望向秦广王。

    秦广王领会其意,对血龙鸟拱手一礼,向他问道:“冥君,既然这雪降山已然无雪,不如我们即刻启程前往两川湖吧。”

    “好,按你的意思。”

    血龙鸟望了一眼毒蜂,与女娥等人径直向前,一路越过了山头,朝两川湖的方向而去。

    陈莫险峻两川湖,食鬼幽火桥下鱼。

    两湖并做两川起,一桥食鱼显山林。

    话说他们走了许久,终是翻过了雪降山,来到了两川湖的湖前。然而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左边一湖绿水,右边一湖蓝水,间为一道炎火所隔,这样一幅场景。

    “秦广王,这是……”绿颜疑惑着道。

    秦广王向其解释着道:“这处名为两川湖,平时分做两湖,一湖为绿水,一湖为蓝水,间以炎火相隔。

    绿水助火



十八劫难(四十)
    清晨还有着一丝凉,迎面的湖水,卷着微风徐徐而来。 女娥站在这两川湖前,遥望这两湖之景,她慢慢地走到了血龙鸟的身边,在他耳边说道:“血龙鸟,女娥可否借你的血一用”

    “本君的血”血龙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他虽不知女娥要他的血究竟有何用途,但他却知女娥所用之处必然与灭这火有关。

    想到这里,他便以剑划伤了自己的手,将血滴在了一个器皿里,呈到了女娥的面前:“给你。”

    女娥接过了盛有血龙鸟之血的器皿,慢步走向那绿水湖边,注目望了一番绿水,便将他的血直接到了进去,又对血龙鸟道:“血龙鸟,我已将你的血倒入了这绿湖之,还请之随即结成血界,覆盖在这绿湖表面。”

    血龙鸟望了一眼那绿湖,又听了女娥这番言辞,忽然恍然大悟,称赞着道:“原来如此,女娥你果然聪慧。”随之,他便如女娥所说,在绿湖表面结了血界。

    女娥微微一笑,左手一挥引起绿湖之水将之悬在半空,右手一挥引起蓝湖之水将之亦悬在半空,接而她又将两湖之水一同引入了这当的炎火之,顷刻,炎火便被扑灭。

    “女娥,你竟用血界阻挡了这绿水助火燃,这份智慧我绿颜只敬佩你一人。”绿颜见着此景,夸颂着道。

    “绿颜夫人,这岂是女娥的功劳归根结底,这份功劳还是来自于你。”女娥道。

    “这份功劳还是来自于我”绿颜一脸茫然。

    女娥又道:“是啊,昨日我苦思冥想然则却又寻求无果,正在我束手无策之际,却看到你捡了湖边一堆湿木,又向蛟蛾子借了一身衣服,这才将那火点燃。于是,女娥便想,虽说是要将那两湖水同时倒入这炎火之,可未必却不能在它外面再裹一层血界,这层血界既不影响这绿水,但却又能阻了它的助火之性,若是如此那便能灭了这间炎火。”

    绿颜拉住了女娥之手,道:“虽说如此,可这主意还是女娥想到的,若是换了其他人,只怕是见了也未必会想到这一层。”

    “是啊,我不会想到这一层。”蛟蛾子附和着道。

    女娥低下了头,不再多做谦辞。

    地忽儿震了起来,他们一同望向了湖面——只见那从那左侧的绿湖与那右侧的蓝湖之,骤然升起了两座山川,山川周围湖水环绕,山川之间架起了一座大桥,桥下食鬼鱼数万,各个张开了血盆大口,停于桥下,似乎正等待他们前去。

    “冥君,让我秦广王为诸位开路吧。”

    秦广王一手提起了“斩魂刀”奔赴在了众人之前,一路斩杀着飞跃跳起的食鬼鱼。绿颜与蛟蛾子亦紧随在秦广王的身后,一同斩杀着食鬼鱼。血龙鸟与女娥断后,他们反走在向前的桥路,紧盯着那波动的湖面,有鱼跳起,便一剑让其殒命。

    他们这一路前前后后杀了食鬼鱼数千,已然疲惫不堪,好不容易离那桥尾十来丈的距离,然而在此时,那些鱼儿却好似有了智慧一般,竟一同张嘴咬向了大桥。

    大桥被食鬼鱼所咬,桥身产生裂痕,摇摇欲坠。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桥下的湖,湖面波谈汹涌,二、三千只食鬼鱼张开了血盆之口,迎接着他们的到来。

    然而却在此时,只见一只食鬼鱼纵身飞跃了起来,它径直朝着蛟蛾子扑去,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想要吞噬他的幽火。

    绿颜见此状,一掌朝那食鬼鱼的肚打去,鱼儿掉落在地,用了最后的力气鱼尾一甩,使那本来崩裂的裂痕又裂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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