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晕车的原因和颠簸有着极大的关系,而古代的马车可不像现在的汽车,平稳性很差,木质的车轮也没有丝毫的减震效果,也没有任何的缓冲,行在竹街的青砖拼接的道路上更是如此,而在人的耳部的前庭里的淋巴液,主要是负责维持人体平衡的,在人体出于颠簸状态的时候,这些淋巴液就处于不平衡的状态,就容易出现晕车的表现。

    祁溯最后到底有多苦不堪言,尽展现在他捂着嘴冲下马车吐在青竹路旁的一道道“彩虹”里了。

    祁溯扶着道路旁的翠竹弯腰吐了个酣畅淋漓,小乌龟赶紧给他拍背:“殿下,您,您没事吧”

    “咳咳——”祁溯咳了几声大喘了一口气:“晕车算不算没事”

    转眸看向小竹林里的潺潺小溪,祁溯站直了身子绕过几株翠竹走到小溪边捧了一把清水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依旧蹲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就仰头望着这条清澈的溪水,寻找着它的源头,一直见它从山上绵延而下,等到微风差不多风干了脸上的水珠,才起身问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原来竹街的尽头,竟然真的通着一条竹林小路,而且这些竹子竟然都长得这么壮实,这么高大,一看就是活了几百年老竹子了。

    小乌龟过来拉了拉祁溯的袖子,有点害怕:“殿,殿下,这儿,是……是云澜山……此地,不宜久留……”因为在这儿保不齐什么时候可能就又碰上那位白大人了,以自家殿下如今这副顽劣性子,指不定还要闯什么祸端,自己可是昨天才领了十大板子,实在不想再被陛下处罚了。

    “殿下,咱们,咱们回……”

    “走!上山!”

    小乌龟险些一口血吐出来,自家的翛王殿下根本就没鸟他,而且不赶紧调头居然还要上山!这上山是要干嘛难道不是作死吗“殿下!殿下!”小乌龟见祁溯钻回了马车赶紧手忙脚慌扑到了祁溯的身边拽住了祁溯的胳膊,额头上冷汗涔涔。

    祁溯被小乌龟拽住了胳膊一时上不了马车,回头不解地挑眉看着小乌龟:“怎么了”

    小乌龟急忙道:“殿下,这……这这云澜上,住,住着的可是,白,白……白白白大人啊!”

    “啊,我知道这云澜山上住着的是白白白……白大人啊!”祁溯觉得他结巴起来有趣也笑着学道,“刚巧咱们到了这云澜山脚下,那倒不如上去拜见拜见这位白大人。”

    “可,可是……”你确定是拜见而不是专程过去找揍的吗小乌龟可忘不掉昨天早上自家的殿下对白远贞做了什么,他居然胆大到用爪子去抓白远贞的胸,白远贞是什么人岂是别人能够随意轻薄的小乌龟可是亲眼看着白远贞如何把他鼻子揍出血的,白远贞可从未有那般不冷静过,可想而知,自家殿下是多么讨白远贞的不待见!而现在躲还来不及,殿下居然还要找上门去,简直就是不要命!

    “可是,这,这到白大人家,还,还有,有七里之远,殿下,您,您不是坐马车,感觉身子不,不舒服吗”小乌龟见他方才从马车上扑下来时就一阵狂吐,蹲在小溪边缓了好久,“要不,要不下,下回吧,今日咱们,咱们先回去……”

    祁溯听了他的话用手扶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你说的有道理……”

    小乌龟以为他想通了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结果祁溯猛的一拍手:“有了!”

    小乌龟不解:“什么有了”

    “我知道怎样就不晕车了!”

    祁溯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马车,掀开竹帘儿就钻了进去,然后大大咧咧往里边一趟,马车里足够的宽敞,祁溯躺下也刚刚好,随后抬手轻轻掀开竹帘儿,冲着小乌龟露出一排皎齿,弯唇一笑:“躺平了就不会觉得那么晕了,好啦!上山吧!”

    小乌龟:“……”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坚持

    好吧,这话小乌龟可不敢说出口,那既然如此他也实在没辙了,给谁能拦得住一个无论如何都想去送死的人呢除了送他一程就还是只能送他一程,即使这人是他家殿下……

    他真的不知道他家殿下近几日到底是怎么了,变成了这副模样,不过小乌龟并没有反感




一吻
    祁溯愣了愣神,把迎面过来的云简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请问,您是哪位”穿得这么白,还是从云澜山上下来的,而且瞧着这风度翩翩的样子,该不会也是白家的人吧

    小乌龟急忙凑过来对着云简行了一礼,“云,云先生,我家殿下,患了失魂症,什,什么都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云简闻言又向祁溯行过一礼:“小人云简,见过翛王殿下,不知方才可有害殿下受伤,小人在此赔罪,还请殿下责罚。”

    祁溯伤倒是没受,就是叼了一嘴毛,觉得味儿骚得很,可,这也不能怪人家,是自己驾车不看路,才险些发生了交通事故,祁溯立即摆了摆手,客气道:“我没事,倒是我们驾车不看道儿,没吓着你吧”祁溯说完后还瞟了一眼云简他们的马车,见了那匹白马,只那一眼他本想收回目光来的,可那时阳光正打在对面马车前悬挂着的竹帘上,透进去的光被里边的白衣反射的耀耀生辉,祁溯当时就激动了,用手指着马车雀跃了起来:“你们马车里边儿的那位!是不是白丞相!”

    他只能看得见里边白衣的衣角,而静静坐在马车里的白远贞却看外边看得清楚,脸上淡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且也根本没有下去跟祁溯闲聊的意思,甚至在听见祁溯声音以后,整个人的心情都有些不太好了,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白远贞自己清楚。于是他选择侧过头去,不愿再去看他。

    得不到回应的祁溯也有些不太开心,插着腰冲白远贞所在的马车提高了些分贝:“好歹回句话吧,白大人,您要是觉得我昨天的作为有些不端,那我在这儿跟您道个歉,求您原谅成不成啊”祁溯说完最后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见里边的人依旧没有与他回话的意思便又继续说道:“白大人,我可是真心求您原谅的,您就大发慈悲一下呗好不好鸭”祁溯耐不住性子,一想到里边坐着的是白远贞他真的恨不得扒开帘子冲进去好好看看他那张脸,真是见过一次就令他再也难以忘怀,而且他真的也很想听听这个人讲起话来又是怎样的一种声音好想去探究一番……

    小乌龟也不知该就这么看着还是过去伸手把自家殿下赶紧拉走,他觉得自家殿下既然已经主动道歉,想必白远贞也不会太过为难,可自家殿下为什么离人家的马车越来越近不明白他到底是想干嘛。

    祁溯很快就迈着布子到了马车前方一丈远的地方,却还是看不清里边人的那张俊脸,越发心痒难耐,心也越来越野,简直就是把玊玉与祁思寒的劝告当成了过往云烟,恨不得呐喊:白远贞这人我祁溯他妈的就是想要招惹一番!

    “白大人……”祁溯的笑容越发变得轻浮了起来,他挑挑眉头,指了指自己的右脸:“我听闻您可是个懂事理的人,自然应该清楚什么叫礼尚往来,既然我都对您道歉了,您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您这一拳下手轻不轻,您自己心里有数的对吧”

    静静坐在里边的白远贞,就透过竹帘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如何的变化,自己依旧不动声色,却在他继续靠近的时候用左手拇指在食指的第三节上抚了几抚,最后停下的瞬间,他决定起身下去与他道个歉,毕竟自己昨日当真动手伤了他,也清楚的记得,祁溯当时被他揍晕在地时鼻子也在淌血,无论如何,出手确实是重了,而且祁溯方才也已主动道过歉,自己也没必要紧揪着不放,倒不如快些结果了此事,二人再无纠纷瓜葛。

    可这事儿最后还是没能处理好,且愈演愈烈,戏剧性的一幕也就此发生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白远贞把自己劝好了以后正准备起身出去,而这段思虑的时间里却也正好磨完了祁溯的好性子,见自己好言好语说一通里边的人却依旧还是不为所动,连说个“哦!”也成啊!可连半个字都不说是什么意思他可从没碰过这种壁,就算他白远贞是个什么丞相可做人也不能这么目中无人,他祁溯虽说接近过来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可道歉却真的是真心诚意,不接受可以直说,把人搁在这儿晾着又像什么话,祁溯当时就火了,把长袖一挽大摇大摆三四步就窜到马车边了,踏步就要上去就要掀竹帘儿,语气也极为不善:“白大人,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呀!”

    许是白远贞家的马儿方才见这穿的一身青的家伙咬了对面儿那匹黑马的屁股一口,一见他也爬上了自己的马车有些害怕,情绪不稳,提脚便往前小跑了几步,刚巧祁溯正在掀帘儿往里进,白远贞也正起身扶着马车内的楠木墙壁往外出,二人都在猫着腰……结果,在这一物理学力的作用下,祁溯当时一声惊呼就往马车里栽了进去,头发蹭过马车的绣线小竹帘儿后,视线正对上的几乎就是那张自己死都想再看一眼的俊脸,在那一瞬间,祁溯的脑子里像是闪过了一篇有关于白远贞面容描写文章。

    卧槽——长这么好看的往近了看还



宽宏
    而一听白远贞怒骂声传来,小乌龟急忙奔过去就从白家的马车里把祁溯给拉出来了,因为当时的情况实在已经不容乐观,估计祁溯再说下去鼻子得再流一次血才行,小乌龟边扯祁溯边跟白远贞道歉,把祁溯拽回了自家的马车便赶紧调头溜之大吉,留下云简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良久才从马车里传出了白远贞无力的言语声:“云简,回水云间。”

    “……是。”云简看得出,难得白远贞午后的心情才好了一些,还有些闲情逸致,想着去兰街的茶坊喝盏茶,结果才出来一小会儿子,连云澜山都没下就被突如其来的翛王殿下给毁了雅兴,还被翛王那样的人又亲又咬,心情肯定烂到了不行,回水云间要做什么云简此时也已猜出了个大概。

    白家人从来都是谈吐优雅,大方得体,从未有过哪位家主对谁人出言无状,更别提骂人“滚”这种字眼,白远贞这也是第一次为白家破了先例,可想而知,心里得有多么难受

    ……

    兰街的茶坊最终没去成,白远贞从下了马车便直直行进了水云间,步伐稳健,眼神冰冷,一路到了昨夜才跪过的祠堂里,又叫人打了自己五十戒尺,打到最后右手滚烫的像是被十万根针同时在扎着一般,打在他手上,而他自己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跪在熟悉的拜垫上低垂着头开始了他第二轮的惩罚与反省。

    苏秀蓉听闻自己的长孙又跑去领戒尺跪祠堂时,正坐在园子里端着茶盏,打算喝上一杯清茶,她惊讶的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连忙把手里的茶盏放下:“歌儿又去跪祠堂了”

    云璃刚听闻时也是苏秀蓉这样的表情,甚至更胜:“听祠堂的人说,家主的右手又领了五十戒尺,比昨天还要狠!”

    这还叫苏秀蓉如何淡定,也难得发了脾气站起身来就要往祠堂去,身边的云瑶赶紧过去扶了她的手臂:“老夫人当心些。”

    苏秀蓉横眉怒目:“我倒要去问问歌儿,是这祠堂跪着上瘾,还是戒尺打着好玩儿,身子骨才好些就又跑去了,真是叫人费解。”

    云璃也急忙跟在苏秀蓉身后:“家主申时多出了水云间,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折回来了,也不知这儿一会儿能遇见什么人,又能做错什么事。”

    “……”苏秀蓉觉得自己昨天就应该把话问清楚,问问白远贞出去见了谁,又为何出手打伤了那人,苏秀蓉实在觉得好奇,她了解自己的歌儿从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即使是在官场上受人诋毁与折辱都能秉持自己,不变脸色,连回击都是一向从容不迫的文雅与淡定,从未出现过动手打人这种情况。苏秀蓉暗自紧了紧手,心里忍不住感叹:歌儿这次惹到的要还是昨日的那位,那这人真可是好大的本事,能把如此沉稳之人逼迫到这般地步,一日不到的功夫能让白家家主领了九十戒尺跪在祠堂里反省,是位不好惹的,可是,又从未听闻,这大太朝上上下下,除了皇帝,又有谁敢跟白家如此张狂!

    穿过金鲤塘上的小木桥正对着的就是祠堂三檐正门,进去时,里边的一切都是无比的肃穆而庄严,苏秀蓉一进祠堂里便看见了跪在青砖拜垫上的白远贞,苏秀蓉皱了眉头:“歌儿,你站起来。”

    白远贞听是惊动了祖母,也不敢怠慢,先起了身,回头给苏秀蓉行过礼,“祖母。”

    “把手给祖母看看。”苏秀蓉伸出一只手去,示意白远贞把手给她,白远贞看了她的手一眼,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有什么不能看的,便将自己的右手搁到了苏秀蓉的手里,方才这只手受罚的时候还没觉得痛,可一到苏秀蓉那儿被摊开查看的时候才觉得牵扯一下整只手都是疼的,但自己就是面不改色,别人也看不出他痛还是不痛。

    可苏秀蓉却是心疼,就低头细瞅着白远贞那原本细白的皮肉被打的把血珠都渗出来了,自己也不敢再硬撑着他的掌心,拉了白歌的胳膊就要转身带他走,而白远贞看出了她的意思站在原地任凭苏秀蓉怎么拉都不动,苏秀蓉知道他性子倔,没法跟他来硬的只好跟他好言相劝:“你跟祖母先把药擦上,你若想继续跪着我也绝不挽留,任由你跪着可好”

    “……”这话说了白远贞才妥协,跟着苏秀蓉暂且离开了祠堂。

    ……

    白淕在自己的毅竹清阁里练字,好好的一张字本来就差一笔大功告成,谁又曾想扑进来个惊慌失措的下人来说了句话,吓得白淕把这一笔都写书案外边儿去了。

    白淕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家主又自领了五十戒尺,跪祠堂啦!这回手都被打破皮了,这会儿子给老夫人领去慈松安堂上药呐!”

    “……”

    “吧嗒”一下,沾着墨的狼毫笔从白淕手里脱离掉落在了地上沾了满地的墨渍,白淕也丝毫没有察觉,等到下人过来把毛笔从他身边拿起来再次递给他时才反应过来,但是白淕没接那只笔,反而拍案而起就往外走,“我去趟慈松安堂……看看兄长的伤势……”

    这可当真是邪了门儿,自家兄长竟然在一日不到的功夫里犯了两次错,领了满共九十戒尺又跪了两次祠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总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就性情大变,定是有什么原因……

    昨天是兄长出手伤了人,那今日又是犯了什么事可不管犯什么事,都不应该是由自己的兄长来犯的呀。

    白淕实在想不通,奔出毅竹清阁就直往慈松安堂去了,进门就见苏秀蓉与白远贞坐在寝室外的廊阁里交谈着什么,白远贞也正沾了小瓷瓶里的药膏轻轻为自己



云霞
    “兄长。”

    白远贞见他行礼时袖子上粘着的丝叶,转眸看了一眼慈松安堂进门右手边的花丛,又移回了视线,“今日的字可是练了”

    白淕每一日的字都会被人送到白远贞的书房,由白远贞亲自过审,如若再被送回毅竹清阁说明得重新写过,一开始白淕写字总是心不在焉,一天写个七八张,**张都是常事,后来过了良久,自己的字变得工整了,也逐渐学会了什么叫心无旁骛,被遣送回来的字也越来越少,但今日自己那最后一笔,不必多想,必定是要被送回来了。

    “淕儿……练过了,但没能写好,回去便重新写过。”白淕不敢抬头看白远贞的眼睛,他比白淕高一头半,再加上那张冷冰冰的脸便觉得极有压迫感,现在自己又没把写好还又蹲在一旁偷听,更不敢看。

    “等下回去写过,差人送去我书房,晚上我自会过目。”

    “是。”

    白远贞见他不敢抬头,而自己也再无话可说便提步要走,白淕见一身白衣经过自己的身侧才抬头看了白远贞一眼,却只能见他垂在身后的长发,和通红的右手,张口想跟他说句慰问的话,却又欲言又止,最终望着白远贞的身影消失在了慈松安堂的门外。

    本来是想问问自己兄长伤势如何的,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怕自己言语不慎,使兄长会错了意……只能悻悻然低着头,继续踏过脚下的小木桥,苏秀蓉见了失魂落魄的白淕微微一笑,朝他招了招手,“来,淕儿,到祖母这儿来。”

    白淕抬头见苏秀蓉招手,连忙小跑了几步,“祖母……”

    苏秀蓉见他有些委屈连忙拉住他的手,笑道:“来探望你兄长的是不是”

    “嗯。”白淕瘪了瘪嘴,样子倒像只可怜巴巴给人一脚踢开的小奶狗,“可是孙儿胆小,见了兄长连口都不敢开,怕惹他厌嫌。”

    苏秀蓉摇头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一旁,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你兄长这人啊,别看他脸总是冷冰冰的,可他心里有数,你来这儿为的是什么他都清楚,以后有话直说,你兄长还能怪你不成”

1...789101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