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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玊玉叹了口气来抱着膝盖蹲下身来揉了揉他的头,言语里透露着满满的无可奈何:“你听话啊祁青岑,你脑袋还没好全,千万不能再受什么伤了,白远贞那人跟你不是一路的……怎么说呢……”玊玉难得忧愁的挠了挠头:“你做事得考虑考虑后果,他那人不是你能招惹的,皇帝也管不了他太多,而且你今天也见识到了不是吗,戏弄他的下场,嗯……祁青岑想什么呢”

    祁溯看着玊玉那张面具,以及放在他头顶上的手时恍惚之间眼睛里逐渐变得氤氲,觉得玊玉这个人,好像常宇恒,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用手轻揉他头发的动作,都是那么的熟悉。

    “常……”他甚至几乎张开嘴去叫常宇恒的名字,问问他,你是不是常宇恒,然而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他要真的是,昨天也不会问自己了……更何况,就算是,自己又有什么脸跟他相认,算了……

    玊玉见他突然就瘪了嘴,凑过去关怀道:“怎么了”

    祁溯摇摇头:“没,你




翠雨
    临近卯时天空阴沉了下来,不消片刻便下起了绵绵细雨,云澜山便更显青翠欲滴,仙气缭绕,从梦醒后,白远贞便再没睡着,所以不到卯时便起了身,每逢阴天下雨时,白远贞体寒的毛病就会犯,一到起床都会手脚发麻甚至冰凉,要缓好一阵子才行,所以雨天洗漱的水都是云简起身为他备好的,水温不宜过凉,不然连头也会作痛。

    卯时云简过来扣门轻唤:“大人。”

    “嗯。”里边白远贞轻声应道。

    云简拉门进来,见了垂头坐在榻边的白远贞时不由得有些错愕,白远贞今日只简单绑了头发在身后,整个人都显得没有半分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那张本就莹白的脸此时更是白得有些过分,简直毫无血色,唇色也比往常浅了许多,甚至连眼睑都在隐隐泛青,云简这便看得出自家家主体寒的病症又犯了,而且今日看着比往常还要有些严重,这可不太好。

    云简走上前去低声询问道:“大人,您今日的面色不太好,可要小人去请位大夫来替您瞧瞧”

    白远贞靠在床柱旁闭眼摇了摇头:“无碍,叫庖屋熬些当归四逆汤即可,喝了就能好些了。”

    白远贞患有体寒两三年了,虽说他这还不算太重,但天一冷身上就也会紧跟着发冷,尤其是到了冬天,实在难熬,必须里三层外三层裹严实了才行,他这病虽说入夏以后还好一些,但是也一样不能逢阴雨天,身子一样会不爽,手脚也都会变得冰凉。

    “是。”

    白远贞决定的事一般是不会变的,所以云简送过了洗漱的东西等便退下了,然后听从白远贞的吩咐,到庖屋差人熬了驱寒的当归四逆汤,把早膳本来应该做的莲子粥,也命人换成了糯米红枣粥才宽下心来。

    在雨天与雪天里白家起来是不必练剑的,对此也有另一种说法与规矩,那就是:不可恃力逞强。意思就是说他们能则能,不能则不能,到底能或不能,自行掂量着做即可。不过也多亏有这一条,不然白远贞死也得拖着自己病恹恹的身子出去淋着雨练剑,那样自己可非得病倒了不可,虽说如此,但卯时五刻以前,还是照旧得去给白家家里的老祖宗问安才行。

    ……

    苏秀蓉今日也是未至卯时便醒了,一想到自己的孙儿可能还在祠堂里跪着便一夜都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好,又差了贴身丫头云瑶去祠堂里看过,等回来了又急忙问道:“家主可还在那儿跪着呢”

    云瑶道:“回老夫人,没在了,碰见守夜的人,说是家主寅时回了正莲雅居的,起身时似乎连腿都跪麻了,路也走不稳。”

    苏秀蓉听了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别看歌儿似乎对什么都没兴趣,也最有秉性,对错虽说也是分明,可在他眼里,对未必得赏,但错必须得罚,我入嫁这白家这么些年,说句实话,就属歌儿他雷打不动,我对此,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云瑶忙道:“老夫人怎么还想哭呢家主如此是好事才对啊。”

    “哼——”苏秀蓉蹙了眉头,“哪里是好事,这家大规矩多,你看把歌儿憋屈成什么样了,天天冷着张脸,不过,也都怪他那固执己见的父亲,倒是淕儿,还比他强些,至少活泼好动点儿……”

    “……”

    “罢了,不提了……”苏秀蓉最后似乎念起了悲伤往事,也不愿再说些什么了,叹了口气,只一伸手,云瑶便会意,过去搀着她了下了榻,走到了窗边,而后抬手轻轻一推,便把那扇花窗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雾蒙蒙,夹杂着丝丝细雨,“我就说今日起身怎么觉着这么冷,原来是下雨了。”

    云瑶摇了摇头:“可我出去与回来时只起了雾,这才几句话的功夫竟就开始下起来了。”

    苏秀蓉蹙了蹙眉,她晓得白远贞体寒的毛病,又止不住的心疼道:“歌儿跪了一夜未眠身子本就够累的了,这又下起了雨,肯定得更不好受了……”苏秀蓉拍了拍云瑶的手悉心吩咐:“你过会儿子叫上云璃,各到正莲雅居与毅竹清阁,叫他们兄弟二人不必来了,说我身子困乏,懒得见他们,也懒得动弹,早膳差庖屋的人也各自给他们送去,前厅就不必去了。”

    “是。”云瑶点头应道。

    “你定要按我说的去吩咐了他们,不然歌儿身子不好,还得过来给我问安,今日便让他待在正莲雅居那边儿好生歇息吧。”

    “是,云瑶明白。”

    ……

    卯时四刻云简正持了油纸伞站在寝室门前的石阶上,准备等着白远贞出来,前去慈松安堂于老祖宗苏秀蓉问安,伞还没来得及撑开,那桥上从朦胧雨雾里便出现个穿着浅芽色襦裙的少女,手里撑着把伞向这方走来,云简见了是老祖宗身边的丫头云瑶,等到云瑶下了之字桥便快步迎过去,二人见了彼此先是相互行了一礼。

    云简礼貌道:“瑶儿姑娘好。”

    云瑶俏皮的笑着点点头,“云简哥哥也好。”

    云简叫她笑起来可人,也不住跟着笑了笑:“哪里,不知瑶儿姑娘不在老夫人身边服侍,来此可是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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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寒
    祁溯今天也起的挺早,天还没亮就醒了,但不是像昨天早上把小王八弄丢而从睡梦中惊醒,今天他是被可以被称之为咆哮的抗议声给摧残醒的,由于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总是“咕噜噜噜噜——”的叫个没完没了,然后祁溯就只好从床上拖着疲惫的身躯爬起来,不然再放纵这肚子叫下去它就非得成精了不可,这声音真可谓是气势如虹,也似乎因为换了他这么个不负责任的主子而感到不满,才发出了如此骇人的悲鸣与叫嚣,祁溯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的,抵不住这样的摧残,只能懒散的挠挠头:“叫的这么凶,老子真是怕了你了……现在就去觅食行了吧!拜托你别再叫了成不成烦死了……”

    祁溯以前低血压,所以也就有了起床气,尤其是那种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吵醒了的话脾气能与狗屎媲臭,拳头更是不长眼,逮谁呼谁,因此祁溯后来渣男的称号被晋级成为人渣与败类,就因为他打女人……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祁溯二十岁学的跆拳道,给他代课的是个比他大三岁的黑带4段女教练,他那时候欠得很,见人家长得漂亮就对着人家又是勾引又是撩逗,最后成功骗走了跆拳道美女教练的芳心,但就是因为自己有起床气的毛病而惹了这么一位练家子,他当时没睡醒,出拳纯粹是无意识的,但对方因此把他从床上揪起来,给了一记标准的旋风踢时却是有意识的。祁溯因为那个旋风踢脚崴了足足一个月,后来连跆拳道馆也没敢再去了,起床气的毛病也因此才得到了一些克制,可没想到太朝这位混世魔王的身体居然也低血压!那没办法了,只能在自己用拳头杵自己的肚子以前赶紧起来让自己清醒一些了……

    祁溯照旧还是不爱穿外衣,因为古人的衣服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他依旧只打算穿了亵衣亵裤蹬了鞋子就出去的,可是一开门清凉的微风便扑面而来时,便立马让他精神抖擞了起来,还打了个哆嗦,祁溯赶紧就调头回去才扒拉柜子了,一打开,里边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的衣服都有,全都显得无比雍容华贵,但是祁溯可不爱这种调调,硬是从里边刨出件稍微简单些的青衣来,他不知为何,越发就瞧见这个颜色舒服,清气讨喜,于是满意地拎起来往身上穿,可古时候的衣服太过繁琐,他穿了好几次都找不到袖子,硬是用另一只手揪着才穿好,他不会梳头也不知道小王八在哪儿,但自己倒是……会编麻花辫,比如自己在小学三年级时,经常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位女同学的那样,等编完了用发带一缠自己再往镜子里一看!便感觉到了一阵恶寒席卷全身,祁溯忍不住颤栗着自我吐槽了一句:“卧槽……简直就是个女装大佬……”然后扣倒了镜子不敢再看了。

    他起的太早,走在宫里几乎还没什么人,他就一边看一边晃悠,才发现这太朝王宫简直华丽的不像话,就感觉随便掰块瓦片下来都能卖好些钱,讲真,要不是肚子叫的厉害,他还真要爬上去掰一块下来,仔细瞧瞧到底是什么做的,什么能看着比金子还璀璨可到底还是果腹重要,毕竟他自己真的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想来祁青岑昏阙期间也本来就吃不上什么东西,顶多喂点儿粥喝,而自己从前天夜里到今天早上除了喝了点茶吃了几个樱桃以外再就真没什么了,肚子叫也是应该的,再不叫估计自己什么时候被饿死了也不知道。

    祁溯运气好,走了有个十五分钟就把宫里的御膳房给找着了,推门进去便又有一句话从脑海中浮现:“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

    红墙金瓦芍药楼阁已经够让他感到咂舌的了,不曾想这帝王家的后厨房更让他觉得叹为观止,里边的山珍海味,飞潜动植简直一应俱全,美不胜收,祁溯看的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把广袖挽了起来与肚子一并嘶吼:“干就完了——”

    ……

    景秀宫。

    祁思寒昨天本来心情是很好的,因为自己昏迷了半月的宝贝弟弟终于醒了,虽说一醒了就往外跑还跑出去两次让他有些恼怒,醒了以后就应该乖乖在床上待着不动不是吗而祁溯却到处乱跑,纯粹不让他安心,祁思寒忧心他又昏倒但也实在不想扰了祁溯大病初愈的好心情,便没去命人寻他,结果祁溯当时就惹事了,穿着不成体统,跟外来的痞子流氓打起来不说,还惹了丞相白远贞,结果被伤了以后又昏阙了过去,才被下人狼狈的背回了宫来。

    祁思寒知道祁溯有没有的就爱跟那些文武朝臣挑衅一下,给他们些难堪,祁溯的顽劣性子他也是比谁都清楚的,他自己也劝不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几乎不会过多的管束他,但他这次竟然又惹到了白远贞的头上,具祁溯身边儿的下人说,是祁溯先对白远贞做了些什么,且似乎还有些大逆不道所以白远贞才会一时冲动出手伤人……这话祁思寒没有过多思酌便信了,毕竟白远贞是出了名的性子沉稳,能让他雷霆大发的事情几近没有,所以白远贞出手伤了祁溯的事情也不便追究,祁溯没醒,也不能询问,可心头窝火没处发泄只能责怪跟在祁溯身边的那个下人,怪他护主不周,罚了他十板子,随后景秀宫的慧贵妃过来,好好劝了他一番才气消,这算慧贵妃一功,所以昨夜祁思寒便留宿了她的景秀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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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
    祁溯以前自己倒是偶尔也会煮个饭,用过煤气灶跟电磁炉,但……火他可真是从来没烧过,以前看剧见里边的人都是往里边扔柴火,然后他也照着学,结果扔多扔少他拿捏不准,把灶房整得全都是烟,由于东西太多了,祁溯干脆把眼睛能看见的菜和肉都切了,直接做了一大锅炖菜,又从御膳房里找了把芭蕉蒲扇来一边扇火,一边散烟,一边再加菜,最后在烟熏火燎的御膳房里独自抱着深锅吃光了所有的炖菜,就差连锅底都舔塌底了,最后不满足,还又翻出十个鸡蛋来,砸进锅里加油加盐煎了两个荷包蛋,结果当时灶台里火烧的太旺了,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他也没去多管,蹦出来的火星子把他扔在一旁多余的柴火给点着了,他根本不知道,端着个盘子还在旁边儿吃蛋呢,结果烟味儿越来越浓,浓到呛鼻他才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大的烟啊要我说这科技不发达的年代就是不好……”

    祁溯抱怨了几句埋头继续吃蛋,吃完了把盘子往一旁一扔就不管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越吃越热,汗都淌下来了,拿起那把芭蕉蒲扇扇了几扇,而且,怎么回事,天晴了吗屋子里变这么亮……

    祁溯转身想出去看看太阳是不是出来了,结果转头就被不知不觉窜起来一人高的火给惊呆了,吓得直往后躲,贴在了墙上,心里惊呼:我屮艸芔茻!实在不明白自己就吃了个蛋的功夫这火怎么就这么大了!

    祁溯这可慌了,赶紧把御膳房的门给一脚踹开,万一自己没把火灭了自己还能跑出去,然后到处找水,可惜当时可没有消防栓灭火器,只有贮存在瓮缸里的山泉水,那是专门用来给皇帝做御膳才使的,取一次水不容易,所以那口瓮缸极大,抱也抱不动,把祁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而御膳房怕弄浊了瓮缸里的山泉水,所以灶台与这口缸之间摆放还是有些距离感的,可那也没办法了,祁溯就只能甩着口锅跑来跑去一锅一锅往过端,整个灶台都快烧起来了,祁溯泼了半缸水才把火给扑灭,完了一看,搁置灶台的墙都黑的不成样子了,当然,祁溯自己也不成样子了,弯着腰抱着锅浑身上下被烟燻火燎了一身黑,黑锅底也给自己蹭了满面满身,祁溯最后大喘着气把锅往旁边一丢就躺地上了,对着屋顶祈祷:“希望皇帝陛下是个脾气好的,千万别介意我点了他的厨房……”

    “来人,来人,快去御膳房瞧瞧,怎么有如此浓的烟”

    祁溯眼睛倏地睁大,转头看见自己一脚踹开的门正往外冒着黑烟,不远处人似乎见了被惊动了过来,“卧槽——”祁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冲出门去,他做贼心虚不敢被人瞧见,可一出门就被淋了满头的雨,抬头一看,天空阴沉到最后,竟然不知在何时已经下起了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祁溯当时兵荒马乱,拿了御膳房里自己用来扇火的芭蕉扇顶在头上就落荒而逃,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又拿把芭蕉扇子一路狂奔的模样,打远处望去就跟活佛济公似的……

    ……

    祁溯一路上躲躲闪闪怕被人发现,走了二十分钟才回了襄阳锦园,见了牌匾上的那四个字才放松了下来,提步要进却隐约听见小王八又在啜泣,祁溯愣了愣就又笑了起来,也没有多想:“喂喂,你个小王八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又找不着我了呀”然后没心没肺顶着那把芭蕉扇就循

    着声源处而去了,还打算嘲讽嘲讽小王八,谁知自己一进门就把拳头握紧又想打人了。

    他的小王八竟然又给人欺负了凭什么小王八跪在那冷冰冰的石头地上淋着雨不说还得被两个戴高帽穿的跟太监一样的人摁在雨里淋着祁溯气的反倒把脏话给憋进了肚子里,大步流星过去照着那太监后背就是一脚,“死开——”

    小王八脱离了掌控,听见了这声就不淡定了,跟个走失的小孩儿似的,见了祁溯就哭,“殿下……”

    另一个太监还抓着小王八的胳膊没松手,一见是翛王连忙撒手跪着往后退,祁溯怒视他一眼就没再管他了,将小王八从地上拉起来,在他淋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结果抹了小王八一把的清鼻涕,祁溯又开始嫌弃的瞥了小王八一眼,边跟他说话边把鼻涕抹到了自己脏了的衣袖上,“怎么回事这俩是谁啊,为什么欺负你”

    等把鼻涕蹭干净了又把那把芭蕉扇往不住啜泣的小王八头上一顶,拉着他就往楼阁上走,丝毫不曾注意到三层围栏边上站着的那两个身影,目光正打量在他们二人身上。

    “不,不怪他们,是陛,陛下,让让,让他们,罚小,小人的。”

    “陛下”陛下陛下不就是祁青岑的那位皇帝哥哥吗祁溯困惑,也不知小王八哪里得罪了他,但还是先带了小王八上楼,让他把湿衣服换下来。

    “你冷不冷啊算了……”祁溯摸了摸小王八身上的衣服,才把手放上去就差不多已经粘黏在他身上了,祁溯看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连声音小到像是在自言自语嗫嚅着:“肯定冷……”

    登上三楼楼梯的转角时祁溯本来拉着小王八的袖子,却不知怎



饴糖
    小王八蹲在那儿失声恸哭,要不是头上有屋顶祁溯还真以为大雨又给小王八淋了满脸,祁溯大概猜了出来,皱了皱眉,走过去就用力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小王八抹了抹泪就见祁溯也不看他的脸,就去解他的衣带,“殿,殿下……”吓得小王八急忙去扯自己的衣带。

    祁溯拍开他的手,“让你换衣服又没让你在那儿哭,我看你都十六七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可说真的,你会哭,但我可不会安慰人,你不换我就帮你换,你换完了我还要换,没时间等你!”

    “小,小,小人自己来,自己来!”小王八一跳一丈远,一远离开祁溯就赶紧手忙脚乱的脱,连眼泪鼻涕也顾不得擦了,祁溯见他这样就站在一旁掩着嘴偷笑,就知道小王八怕这套,于是自己又重回了衣柜前给自己找衣服,边找边问:“小王八,你刚哭什么呀是不是因为我待你太好了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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