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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小王八被他这么一问,动作顿了顿有些窘迫点了点头:“嗯……”

    自己这么问其实是很不要脸的,但祁溯自知自己确实不要脸,所以根本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他觉得,与其憋在心里倒不如说出来的痛快……

    “殿下,现,现在,变得,好温柔……”

    这一句是小王八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在那儿小声嘀咕的,没想让祁溯听见,他正解了自己的衣带,褪去了亵衣,**着上身,准备换上祁溯刚刚丢给他的,却没想到祁溯猛然间转过身来问了一句:“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小王八当时就赶紧惊慌失措的将亵衣披到了身上,不敢回头。

    而在回头的那一刹那间,他说了什么现在在祁溯看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重新有了一个疑问,而且这个疑问相当严重……一个十六七的孩子身上到处是伤痕,新的旧的相互交杂,旧的能有两三年之久,新的在一个月之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王八背着他慌乱地系衣带,透过简薄的亵衣能看到他瘦削的身形,“谁打的”

    祁溯觉得,这是个好愚昧的问题……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堂堂混世魔王的下人,除了混世魔王自己,还有谁敢去打陈年累月下来让这个孩子变得伤痕累累。

    小王八不知该如何开口,祁溯也不打算问了,脱了身上的湿衣服就开始穿亵衣亵裤,于是在这一段时间里,他想了许多许多的问题,眉头也越蹙越紧,最后把衣服穿好了以后,回头再见小王八时,小王八已经低垂着头恭恭敬敬站在那儿了,祁溯见他穿那身黑衣好看,心想他果然是个帅胚子,小小年纪就把这衣服穿的英姿飒爽,了不得……擦干净了脸又冲着小王八宛然一笑:“小王八,我不会梳头,你来帮帮我呗!梳好了请你吃糖怎么样”

    “是……”祁溯坐在了软垫子上等着他,小王八赶紧过去拿了桌案上青黄玉梳来,对着祁溯的麻花辫子有些无从下手,头回见着头发竟然还有这种编发,祁溯微微侧身对着镜子,不过他对自己现在的那张面孔真的是毫无兴趣可言,看多了甚至还是忍不住想哭但他现在必须看着,祁溯又笑了笑:“干这么坐着有些无趣,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小王八眨眨眼,用梳子顺着祁溯被淋湿的长发:“殿,殿下想说,说什么小人,听,听着,就,就是了。”

    祁溯似乎犹豫了很久,最后笑盈盈问道:“我好奇你这结巴是的毛病是天生的吗还是怎么的”

    小王八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垂下了眼眸:“回,回殿下,是……是,是后天的……”

    祁溯紧接着又问:“什么时候”

    小王八用手轻轻拢过了祁溯的头发,握在了掌心里,“有,有两年多了。”

    “……”祁溯脸上的神情不易察觉的变了变,可还是保持微笑:“那你名字谁帮你取的怎么叫了这么个名儿小王八,为什么不叫小乌龟呢我觉得小乌龟挺好听的,给你换个名字吧,以后你就叫小乌龟了如何”

    小王八听了表情也并没有太多变化:“小人,悉,悉听尊便就是。”

    “那,小……乌龟”祁溯试探的叫了一遍。

    “小,小人在。”

    “我再问你个问题啊……”

    “殿下,问,问就是了。”

    祁溯顿了顿,看着那面铜镜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你跟着我多久了……”

    小乌龟(自此更名)将他的头发梳至头顶,手里的动作极其小心谨慎,光怕一不小心弄疼了祁溯:“回殿下,有,有三年了。”

    三年……

    小乌龟抓着祁溯的头发用发带缠好,“殿下,今,今日您,要不要戴,戴发冠”

    “……”

    “殿下”祁溯突然就不理他了,小乌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干坐在一旁,等着祁溯的回应,而祁溯出神了良久才恍然间反应过来。

    “嗯你说什么”

    小乌龟忙道:“小,小人问,问殿下您今日,可要,可要戴,戴发冠”

    戴发冠祁溯这便想起了发冠是个什么东西了,就是方才自己的皇兄祁思寒头上戴的那个,祁溯不讨厌那个东西,觉得戴上那个东西自己多少也能比现在显得男人一些,但是又觉得麻烦,就摇摇头说算了。

    他现在没空想这些,脑子里都是小乌龟的事儿,可越想肚子里便越是觉得起火,他刚才问小乌龟问题的时候一直在从镜子里观察着小乌龟的表情,见他除了悲就是哀,丝毫不见有自己的喜怒,就好像全都应了他嘴里那四个字——悉听尊便,仿佛自己到底会变得如何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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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
    “什么”祁思寒深锁着愁眉,脸上有些不悦,看着御膳房端来的梅子酥也瞬间觉得毫无胃口,而年老的尚食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祁思寒的衣角都不敢看,祁思寒瞧了他一眼没有过多表情,只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那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尚食官对此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似乎只知道浑身发抖了。

    祁思寒却很有耐心的等着他回话,一旁的宫女上前来为他倒了一盏阳春白雪,他盘了盘手里的软玉球,软玉球因彼此的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在整间室内极为清脆,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都低垂着头静静站在一旁,祁思寒在一张矮榻上架腿而坐,跷着脚轻轻晃动,从下摆柔美的线条里露出的长靴,上边的绣纹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里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光溢彩。

    今日他心情不太好,祁溯醒来就到处惹事,还忘了他这个哥哥,见了自己还变得那么拘束,看自己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直叫人心寒,结果现在在这儿等的本就够心烦意乱,而尚食官也够有眼色,跑过来报,说什么御膳房失火,心情便愈发烦躁,祁思寒不愿再劳神费心了,端了那盏阳春白雪饮了半盏,垂眸望着里边的盏底,晃了几晃:“罚俸两年,杖三十。”

    “啊!”尚食官一听手里的梅子酥散了一地,“陛下,陛下饶命哇——陛下。”太朝的杖刑用在人身上极难耐得住,而且这位尚食官是宫里的老人,已经年过七十,为三代皇帝做膳食从未出现过事故,却不想今天御膳房失火被霍霍成了那个样子,他连犯人的脸都没见,罚俸两年还算仁慈,再加三十杖他这把老骨头是真的挺不住。

    祁思寒抬眸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梅子酥又冷笑一声:“张尚食,这梅子酥是贵妃对朕的一片心意,你就这么不负责”

    尚食官看着地上的梅子酥几乎掉下泪来:“陛下,陛下,求您饶老奴一命啊!陛下……”

    “罚俸两年,再加十杖。”祁思寒放下那只玉茶盏没看他一眼,一旁的宫女眼疾手快上前又为他填满。

    “陛下——”

    旁人都不敢替他求情,皇帝一向仁慈,今日却是不动声色的大发雷霆,而如此的发怒方式实在是有些骇人,站在身后的常乐看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尚食官依旧保持着他的微笑,而躲在高木门后的身影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祁溯与小乌龟下楼正想去找祁思寒,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心里也开始发怵,不敢进去,就拉着小乌龟的胳膊蹲在门后:“跪在地上那老头是谁啊犯了什么错”

    小乌龟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去瞟了一眼,“那位,好,好像是御膳房的尚,尚食官,不知做错,错了什么事,好像还,还还……还挺严重的。”

    御膳房祁溯这便又了然了,“我靠——我他妈果然又惹事了……”祁溯有些无法淡定,晃了晃手里拿着的那把芭蕉扇子,小乌龟还没弄懂他在说什么祁溯就惊慌失措摇着扇子冲出去了,“皇……哎呦我去——”结果由于走的太急便走错了步子,被一层殿堂的高门槛绊了个狗吃屎。

    “殿下!”小乌龟赶紧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祁溯被摔得有点懵,四处看了看,只觉得肋骨疼得厉害,祁思寒一见一个青色身影扑进门时就立马站了起来,绕过了尚食官,“摔着哪儿了摔疼了没嗯快给哥哥看看,你怎么总是走路不看路,把心都操哪儿去了……”

    “……”祁溯被拉起来以后祁思寒就过来把他浑身上下都瞧了个遍,胳膊、脖子、脸,就差把睫毛再数一遍了。祁溯当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道祁思寒这担忧起人来完全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与方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皇帝根本不是一个画风好吧

    “哥……哥哥”祁溯嘴角抽了抽,祁思寒眼睛立马明亮了起来。祁溯心想:看来这皇帝比起自己见他皇兄倒更愿意让自己叫他哥哥,那……就好办了,这祁青岑既然是被他惯出来的,那他肯定吃撒娇卖萌这套,啧啧啧,这就有意思了,“哥哥……”说实话自己一个临近三十岁的钢铁直男发出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尴尬和受不了,可是没办法呀,火烧皇帝厨房这黑锅总不能让个无辜的老头儿来背吧那也太不厚道了,“这……呃……”祁溯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尚食官顿了顿,叫什么来着,啊管他的,反正就是烧火做饭的,“这厨子……你别罚他了怎么样听弟弟说,这事儿真不能赖他!”祁溯举起他手来握着芭蕉扇摇了摇,周围的宫女太监都错愕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又很快垂下了头去,只能竖着耳朵听。

    “……”祁思寒也跟她们一样错愕,挑挑眉笑问:“为何”

    祁溯把那把芭蕉扇举在了祁思寒的面前尴尬一笑:“因为……那什么御膳房,是我烧的……哈哈……哈……”

    “……”

    祁溯怕祁思寒误会急忙摆了摆手解释了起来:“不过我不是故意烧的啊,我就是大清早的起来实在太饿了,天都没大亮不想劳烦别人,就自己找去了御膳房做了点儿东西吃,结果……就是那什么,柴火放多了才把御膳房的灶台给点了,不过我最后把火灭了,没造成多大的损失,还有这芭蕉扇,就是我煽风点火用的那把,所以……”祁溯越说越急,越说就越觉得有一股气体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一个饱嗝儿“嗝——”从嗓子眼儿里钻了出来,祁溯愣了愣:“所以,现在,信了吧……”这个响亮的饱嗝儿,已经够能说明问题了吧

    “……”祁思寒也被这一嗝儿惊得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最后常乐低垂着头偷偷笑了出声来,周围的宫女和小太监也逐个儿绷不住脸,抿着嘴弯了眉眼偷偷窃笑,一眼扫过去把祁溯臊红了脸最后抬起芭蕉扇来把自己藏了起来……因为他才刚刚发现,这里边儿的小宫女各个都是美女哇……这可真是糗大发了,又是摔跟头又是打嗝儿,把脸都丢的屁股缝里去了。

    祁思寒最后没办



透雾
    “……你要不乐意,哥哥不罚他就是了。”祁思寒妥协,顺了顺祁溯的头,“你想如何就如何。”最后站起了身来,在周围转了几圈,用手拨弄着棕木花几上的一盆文竹:“你是还要回府,还是想继续留在这儿”

    祁溯不解,觉得祁思寒这好像是对他下了逐客令不过他丝毫不介意,如果这是逐客令的话对他来说还是挺好的,至少能出宫回自己的府邸里去造作,在这儿反而施展不开手脚,恐怕还得得罪他,更何况宫里规矩多,出去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多自在!

    想到此处祁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有点绷不住嬉皮笑脸了起来:“既然我这病好了,那我也就不便再多叨扰哥哥您了,不如待会儿我就回家吧哥哥近些时日也肯定为我操了不少心,我再留在这儿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上你阴晴不定的性子没准我这臭脾气一不小心就得惹怒了你,那我可跟你杠不过来!

    “……”祁思寒低垂着头,背对着祁溯扯下文竹一片叶子,捻住茎叶转了几圈,祁溯看不见他的脸,见他也不回话,就只能坐在那儿干等。祁思寒最后将那片叶子丢进了盆栽的泥土中背着手转回身来,浅浅的柔柔的一笑:“你若想回,等雨停了再回吧,醒过来还没陪哥哥用过一次膳,今日午时,你来一趟永阳殿……”

    “……”这……好吧,毕竟不论如何这个人在理论上来讲已经算是自己的亲哥了,跟他吃顿饭应该也没什么,多大点儿事儿啊跟皇帝坐在一起吃饭,谁没吃过……谁都没啊!我去……

    其实祁溯的内心到底还是有些抵触情绪的,这也是有一定原因的,一是因为祁思寒这个人是个皇帝,而皇帝一般毛病多,养尊处优的性子跟自己不合,自己在他面前有压力,而且还是很大的压力,所以不太愿意,二来就是说,这祁思寒就算是这幅身躯的亲哥,但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就只是个陌生人,以前祁溯倒是跟陌生人有过不少饭局,但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这跟皇帝怎么谈皇帝估计也就是想跟自己拉拉家常,可祁溯到底对于他们兄弟二人什么都不清楚,这家常根本就是想拉都拉不出来的好吧

    “好。”但祁溯还是同意了,决定到什么永阳殿去跟他一起吃一次,毕竟……也得顾及顾及人家皇帝的心情,用着人家宠弟的身子,陪顿饭也应该。

    祁思寒终于看着面色又好些了,走过来顺了顺祁溯的头:“那你记得来,我等着你,政仁殿里还有批奏章没瞧,我就先过去了,今日天凉,你多穿些……”说着,还帮祁溯拢了拢身上的青衣。

    “嗯。”祁溯的视线一刻都不曾离开祁思寒的脸,就看着他,体贴而细致入微。

    祁思寒出去时,常乐与小乌龟还候在外面,“常乐,去政仁殿。”

    常乐:“摆驾,政仁殿!”

    小乌龟连忙跪在地上:“奴才,恭送,送陛下!”祁思寒临走时眯起眼来定定看了看他身上那件黑色衣衫,最后背着手离去。

    等祁思寒走了,小乌龟才进去到了祁溯的身边,就见祁溯坐在矮榻上似乎在愣神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小乌龟走上前去轻声唤了一声:“殿下”

    祁溯心不在焉地看了他一眼:“嗯……”

    “您,您怎么了”

    祁溯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随后拿起一旁的芭蕉扇来扇了几扇。其实祁溯从刚刚就在想,祁思寒这个人,很有帝王气质,不论是自己头回见在三层廊阁里站立的他时,还是下楼见他在矮榻上翘腿坐着时,都是极为威风堂堂,眼睛里带着专属于王者段位对青铜段位的那种轻蔑,可是不知为何,到了祁青岑这儿却变得截然不同,就像是两个人一样,这些本来不是让祁溯最在意的,最最在意的是,祁思寒最后那几句话,每一句里,都是在自称“我”,皇帝对别人的自称,不是应该是“朕”吗对呀!祁思寒对着刚才那个老厨子称的就是“朕”,那怎么到了祁青岑这儿就改称为“我”这兄弟二人关系竟然能好到这种地步祁思寒是有多疼他这个弟弟呀,能让自己全然放下尊卑与身份,连自称也能改成平起的“我”……也许是成长环境所致吧,说到头来,祁思寒在那种人人都想在他茶里饭食里撒把毒的年纪里,也就只剩下祁青岑这个亲弟弟最最亲近,最能放下防备之心。

    唉,看来皇帝也是不好做的呀……

    ……

    宫里的午膳就是好,祁溯吃了个痛快,皇帝亲自为他夹菜,说他躺在床上半个月看着消瘦了不少,祁溯也觉得自己这样瘦条条的身子实在是欣赏不来,瞧见就弱不禁风的,昨天打起架来根本就没多少力气,得往胖点儿长长,再往黑点儿长长,看着健康一点,不然这么娘就算了,身子骨还跟个林黛玉似的,祁溯真怀疑这天气祁青岑他会不会也跟林黛玉一样出去边哭边葬花

    午膳用过后,雨也刚巧不再下了,唯有停驻在屋顶上的雨水掩着曲折的屋檐在很有节奏的淌落,砸在院子里茎长叶茂的白牡丹花上。祁溯就站在永阳殿的二层将手搭着金栏,引颈瞭望着远处那座翠**滴的青山,忍不住赞叹:“那座山真好看……”

    祁思寒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山叫云澜山,



竹径
    午后天晴出了太阳,从太阳宫的侧门便行出了一辆马车,祁溯出宫什么都没带,觉得天也热了起来,便又持了那把从御膳房里顺出来的芭蕉扇,祁思寒瞧见了,说他堂堂翛王殿下,出门在外拿着把破扇子不像话,要为他寻把好的,却被祁溯拒绝了:“我不要,你们那些精致的扇子扇出来的风还比不上我这把破芭蕉扇得痛快。”

    祁思寒见他要定了那把芭蕉扇,也不再劝他什么了,一把扇子而已,便由他的喜欢去吧。

    于是拜别了皇帝哥哥祁思寒,小乌龟便驾了马车带着祁溯离去了,从太阳宫侧门出去正好通着的就是竹街,刚上马车时祁溯还觉得坐马车有趣,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做“舟车劳顿”!也明白了,原来古人,也是会晕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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