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在祁溯把白远贞脑补到的不成样子前,茶坊外的人似乎在一瞬之间就嘈杂了起来,甚至还有女孩子的尖叫声,惊呼声,打断了祁溯的脑补,祁溯也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好奇地转头问道:“外边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变这么吵”
掌柜的笑道:“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
祁溯问道:“哪两个原因”
掌柜的指了指祁溯:“一,是您来了。”
“混世魔王来了,百姓怕惹您不高兴得罪了您,自然就都吵嚷着逃开了。”
“……”祁溯嘴角抽了抽,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往后说。
掌柜的接着道:“二,是白大人来了……”
“……白大人来她们居然也能尖叫着逃跑”那这白大人……长得得有多寒掺啊祁溯不敢想了。
掌柜的赶紧摇摇头,笑道:“非也非也,只对您是逃,对白大人可是迎……”
迎祁溯一听就瘪嘴了,有点不太乐意,这反差也有点太大了吧一个逃一个迎,天地差距呀!“我就不信了,他白远贞能有那么好难不成还真是给菩萨点化过的白素贞变的不成”祁溯一拍桌案猛地站了起来……
……
白远贞与黄悯凡一下了马车就被涌过来的女子们围得水泄不通,人头攒动,却通通被白远贞视而不见,眼睛所看着的只是前方不远处的茶坊,觉得耳朵吵得厉害想快一点过去,便加快了脚步,而身边的黄悯凡可不乐意,拖着他的胳膊脸上笑嘻嘻,手上却用了劲儿的往死里捏他,用另一只手打开了扇子他的紫磨金扇子在他耳边不满的轻声道:“你走那么快要死做为太朝的丞相就该多看看百姓们的面色如何!”
“……”无奈白远贞只能放慢了步子,任由那些女子欣赏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黄悯凡手上又突然用力,用眼神示意他往一旁的一位姑娘脸上看,他藏在扇子后边的那张脸都激动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摇了摇白远贞的胳膊,“哎哎哎!你看,那个就很不错!,面色如玉,唇如朱,还有那俩小酒窝,真好看!一看就能看出来,吃得饱穿得暖,面色真好……”
白远贞听的脸都黑了,挥开了黄悯凡的手,就快步往茶坊走去。
“哎!你等等我,着什么急呀……”
黄悯凡跟白远贞不一样,他喜欢漂亮姑娘,一见了就走不动道了,非得把围在身边的姑娘们都打量一遍才能满足,他长得很好看,剑眉星目,身材高挑,而且又有权利又多金,是大部分女子所倾慕的类型,但跟白远贞比起来还是白远贞要更受欢迎一些,尤其是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望进去又像一潭湖水,清澈却不见底,姑娘们爱极了他,白远贞长得真的是太好看,他的眼和唇长得有点女气,睫毛又浓又长,嘴唇又红又嫩,但整体看起来毫无违和感,甚至更受欢迎,可惜就是不爱近女色,黄悯凡觉得,那样的一张脸,长在他白远贞的身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还不如给他黄悯凡,能够好好利用!
白远贞腿长步子大,走的很快,一到茶坊门口便提了下摆抬步要进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才迈进去一只左脚刚刚落地,自己的胸膛上便大力拍上来两只破了皮的细白长手,“……”白远贞很快速的眨了眨眼睛,难得有些不明所以,以为那双手很快就会离开,可是他错了,它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直到他抬起头来,用那双剪水双瞳望向这双手的主人时只听对方缓缓张口说了一句:“真他奶奶的好看……”然后……那双手,在他胸膛上抓了两抓……
 
智商
又是那熟悉的芍药香,怎么每次醒来时都有芍药香祁溯不喜欢芍药香,特别是现在,芍药花要是少一些闻着味道还行,多了就不那么清了,反而浊,祁溯眼睫轻启,入目的是那可以称得上熟悉的环境,檀木的顶,金色的帐,祁溯眯了眯眼有些疑惑:怎么又躺这儿来了不是坐在茶坊里喝茶的吗
随后坐起身来靠着床头,望着窗外早已点燃的暖色宫灯,困意全无,可惜这可不是21世纪,无聊的时候还能掏出手机来打打游戏刷刷微博看看电视剧,这可是连电都没有的世代啊,所以再无聊也只能干坐着了,“唉……”祁溯仰头叹了口气,靠在那儿又阖上了双眼。
“有烦心事”
祁溯无力回道:“哪有什么烦心事,就是单纯的想叹口气,叹气舒服……”
“……”
祁溯:“……”
嗯祁溯再次睁开眼睛的瞬间身体也已灵敏的翻身下了床榻,见玊玉正坐在门外的实木栏杆上晃着一条长腿正对着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剑不住把玩,见他下地便收了自己的短剑进广袖里,轻轻一跃不带声响的就下了围栏,向他缓步行去。
祁溯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玊玉没理他,走进去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掀起来一半,伸手拿了他案上一把红樱桃,吃了一个进去才对祁溯笑了笑:“来看看你死了没。”
“……妈个鸡儿,你可真不是个人,连句人话都不会讲。”祁溯听了不爽,过去抬腿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玊玉不怒反笑,伸手在祁溯嘴里也塞了一枚樱桃,“我有哪里说错吗你连白远贞都敢调戏,你还不是活腻了”
白远贞祁溯挠了挠后脑勺,脑子里便闪过了一抹莲香和一抹纯白,激动地拍手道:“白远贞!卧槽我想起来了,那个长得贼好看的丞相,他去哪儿了我记得我晕倒以前他好像给了我一拳,我当时……哎……不对!”祁溯说着说着又觉着有哪里不对劲儿了,“嘶——”抱臂在前挑着眉绕着玊玉走了几圈,最后用食指戳了戳玊玉的肩膀:“你又哪儿知道的你看见了”
四周的光线有些黯淡,而玊玉唇角翘起的美丽弧度却是依稀可见,倒能看得出来,这面具底下的脸应该也是丰神俊逸,很帅很迷人,不知道,有没有今天见的那个白远贞好看……可是再仔细想想,自己来了这太朝,才一天之内就见过了这么多长得好看的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这太朝是美人国不成
祁溯越看越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微微弯下腰去想从那面具下的缝隙里再瞧瞧他的样貌,可谁知那笑唇却猛地对着他的脸戏弄的一吹,迎面一阵樱桃汁液的香甜气息以及一颗坚硬的樱桃核,便直直吹到祁溯凑近的左眼上,把祁溯疼的捂着退后了好几步,边退边骂:“我靠!你个天杀的我真是**——”
“啊哈哈哈哈——”玊玉见了乐的捂住了肚子,指着他狂笑,“你可真是笑死我了算了,啊哈哈哈哈……”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怎么回回大晚上过来找我”祁溯眼睛“中弹”暂时没空搭理他,只好站在一旁轻轻揉着眼睛,等他平静下来以后才朝他不屑的瞥了一眼,跟他随口就道:“你可别告诉我,咱俩是一对儿死断袖,我可受不起这种惊吓……”
这话本是祁溯开的一个小小玩笑,可谁知那边却就这么突然寂静无声了,像是默认了他的话一般,祁溯回头见他不做反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望着玊玉,感觉自己的两行冷汗都快流下来了,脸都黑了,惶恐不安捂住嘴后退了几步道:“卧槽……不会吧……”难不成这翛王还真是个断袖啊不过,要是仔细想想也不难怪,长着这副皮相,有人能被他掰弯了也是正常,不过,翛王要真是跟自己眼前这个人有一腿的话,那可实在是太他妈的尴尬了!
“……”玊玉见他这样,歪了歪头笑着走过来就捏住了他的下颚骨,凑到了他的耳边温言软语柔声道:“我可看不上脑子不好的家伙……”
“……”
“啊哈哈哈哈——”
祁溯当机立断把他推开,气的眼里红血丝都爆出来了,掀了桌案上的樱桃抬起小桌案照着玊玉脑袋上就砸,“去你妈的!你还看不上老子老子也看不上你这丑八怪!快滚——”
玊玉灵巧躲过,朝他摆了摆手:“别发这么大脾气,给人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祁溯骂道:“听见了才好,就合该叫人把你这泼皮无赖抓起来,让你再拿老子调侃逗乐,拿盐水鞭子抽你,抽哭了你才行!”
玊玉笑道:“这么狠”
“你以为”
“早知道昨个夜里就不送你回来了,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竟然就这样回报自己的恩人!”
“……”
祁溯累了,不做声了,玊玉也不躲了,祁溯喘着气,看得出来玊玉身手矫捷,以自己的身手肯定是无论如何都打不着他的,于是坐下身来,捡了地上一个散落的樱桃塞进了嘴里:“老实说,你到底是谁跟昨天那个提刀过来要杀我的又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俩穿着与打扮上都挺像的。”
玊玉坐到了他的对面,就看着他一边捡着地上的樱桃一边往嘴里塞,“这个不能告诉你,你要实在想知道些什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
“呵——”祁溯听了冷笑着朝他翻了个白眼一声,用袖子擦了擦捡起来的樱桃,“以为自己是什么国际大明星呢我可不稀罕知道!”
玊玉:“……”
祁溯:“……好吧!你说!”
玊玉听他这么讲完全没了告诉他的想法,但还是沾了小瓷壶里的凉茶水,在二人面前的桌案上写下两个王。
祁溯看了挑眉道:“王王”
“……”玊玉又在每个王上加了两点。
祁溯当时拿着个樱桃正要往嘴里放,到了唇边却好像忘了该如何张嘴,就盯着那两个字眨了眨眼睛,“噢,原来叫这个呀……”
玊玉见他这样,便从中看出了些什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看着他的侧脸指了指桌子上的名字道:“你念一遍,我听听。”
祁溯:“……”他什么也没说,反而转过头去看着门外的漫不经心道:“……什么时辰了我该睡了……”
玊玉看着他的后脑勺笑笑:“子时多一点,你不是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困”
祁溯:“……”在玊玉看不到的那一面祁溯脸都是红的,颤颤巍巍把那颗樱桃塞进了嘴里,就怕他继续发难,因为桌子上写的那个字他根!本!不!认!识!这不认识不就显出他祁溯文化水平低来了连字儿都不认得还不更得给这人笑话死
玊玉见他窘迫,便偷偷凑到祁溯脖颈后边,坏笑道:“这字念玊(su),我姓玊,单名一个玉字,玊玉,记住了吗傻子。”
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祁溯只觉得无比尴尬,最后毫无气势的吼了一句:“我知道……”原来那字儿年玊!幸亏自己没念成玉玉……
“噗……”玊玉越是见他这样便越是想逗弄他:“你怎么
梦蝶
等到祁溯把他想画的东西画出来时,地上几乎扔满了废纸,祁溯用不惯毛笔,总是手抖,下手更是没轻没重,沾多沾少也不清楚,没把握,所以经常一不小心就晕了墨,就把画给毁了,祁溯画到最后都快神经质了,弯着个腰额头上也紧张到全是细汗,就怕哪里再出错,他自己画完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仿佛在一瞬之间虚脱了,倒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妈的,回头得先给自己做根儿铅笔才行,不然以后要让自己写点儿什么东西,就照这紧张兮兮的劲儿,非他爷爷得猝死了不可!”听说有不少玩游戏和打麻将猝死的,但写字猝死的,他祁溯可不想做千古年来第一人!
等祁溯歇够了,扶着自己的老腰站起来时,看着自己在书案上的画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踢开了一旁的废纸,祁溯将那幅画拿起向坐在案几旁的玊玉走去,见他就静静用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蜷成拳支着头休息着,祁溯站在那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他犹豫不决片刻,悄悄凑过去,伸手扶住了面具轻轻缓缓往上掀,心脏也紧随着怦怦乱跳,心想:这家伙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宰了自己用那把银剑可是,就算如此也还是忍不住好奇,这张面具底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模样……
玊玉似乎睡得很熟,薄唇轻抿着,连呼吸也无比的规律与平稳,祁溯看着他的下巴,觉得有点心慌,咽了一口唾沫,面具越掀越高祁溯就也越来越激动,直到那张笑面鬼的奇怪面具完全被掀开时,祁溯简直连心都凉了……啧啧啧,摇头心道:去他奶奶的丰神俊逸吧!这张脸,简直要多平平无奇就有多平平无奇,比他妈大众脸还要大众,祁溯龇牙咧嘴完全没了看下去的兴致,宁愿扭头看着屋檐下挂着的宫灯,说句实话,祁溯真觉得看玊玉的这张脸还不如那在微风里摇曳的宫灯有看头,对玊玉简直大失所望,他玊玉怎么就长成这个熊样……长成这样还戴什么面具,就是把脸暴露给别人看别人怕是也记不住他,毫无特点,过目就忘!
祁溯嫌弃地把他脸上的面具又重新拉了下来,再看过去时才觉得,这张笑面鬼的面具可真是越看越顺眼,至少比里面那张人脸要强多了!这时他便又想起了白日里见过的白远贞,不禁拿过来用他和玊玉做了个对比,这样貌上虽说是云泥之别,只往他脸上看了一眼就能看得出他这人气度不凡,从容人事,淡出红尘的那种,网上怎么说的,那个……噢对!很佛系!白远贞这个人很佛系,尤其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一眼过去好像对什么都很无所谓的一样,可这样的人应该是很温和的,怎么会一见面就打人还出手那么狠,这习惯可实在不怎么样……这么想来,祁溯在性格上倒是更偏向于玊玉,看着就是那种能一起逗笑的那种,脾气也挺好的……
祁溯上下打量了一下玊玉,见他身形也是极为不错,除了那张脸以外,都挺好的,主要是能逗得起来,虽说自己才是被拿来逗的那个,但至少让人心情很好,没有压力,也没有沉重感,这就很好……
祁溯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抬起手来就往玊玉背上狠狠一拍:“醒了醒了,要睡回你家睡去!”
玊玉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身子也紧跟着一抖,转过头来看看祁溯,才瞥见了他手里的左伯纸,“你画完了。”
祁溯抬起来,举到了他的面前:“按我图上画的样子,给我打一把这样的刀,也要用你这短剑的材料,好好帮我锻制一下,淬火的时候也要仔细一点……”祁溯怕他出错,又指了指刀柄:“刀柄跟刀刃要分开做,最后拿过来,我自己装,嗯怎么样”
玊玉听完看了他一会儿,笑道:“怎么觉得你懂得更多了”说完把他手里的图拿了过来,开始研究起了上边的草图。
对比祁溯又是莫名一阵心慌,心虚的一笑:“看了你的剑,自己研究的……”
玊玉漫不经心点点头:“人小鬼大。”
祁溯见他看得认真,每一个部件都用手指亲抚细看,祁溯便也凑过去定定望着那把画在纸上画的蝴蝶/刀。那是祁溯依靠自己记忆里,常宇恒送他的那把画的,他能保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像,毕竟那把蝴蝶/刀,在他的回忆里,印象是真的可以算得上深刻了,无论是十三岁时用它勾引女孩子的喜欢也好,还是十五岁时用它伤了人也好,他都一样也忘不掉,虽说自从那次伤人事件发生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算起来有十四年了,但这把刀原本的模样就像镌刻在脑子里一样,清晰无比。
其实,在二十一世纪里活着的祁溯,就像一把蝴蝶/刀,看起来天真又无邪,而出手时却又有着让人猝不及防的张狂,是迷人双眼的,也是伤人肺腑的……
祁溯在想,如果自己那桀骜不驯的性格能够收敛一些,那自己的结局,还会不会变成这样是不是常宇恒就不用死了,他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依旧在一起其乐融融,那该有多好,而现在,他只能为自己的莽撞而深感愧疚,连再想道一句对不起都无从出口。
玊玉看够了草图将折了几折站起身来道:“这刀我帮你锻,时候不早了,我也要走了……”绕过祁溯径直走到了门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转回了身来语气有些生硬,但倒是更像在奉劝:“你以后可别再招惹白远贞了,他最讨厌你这类人了,知道了吗”
祁溯却有些不情愿,支着头满不在乎道:“怎么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好看”
玊玉歪了歪头“啧”一声,走回来以极快的速度在祁溯的脑门儿上又弹了一下,“你刚是不是偷偷看我脸了”
“……没有。”祁溯心虚道。
玊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