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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沧漫漫

    “放开我!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张温清的脾气也上来了,越是拦住她,便越要反抗。

    许多夫人看见张温清这副模样暗自蹙眉,哪怕英国公的门第再好,这性子娶回了家中,恐怕只会闹的鸡犬不宁。

    英国公夫人也发现了不对,连忙走过去呵斥那些婆子,把张温清给拽了过来,眉目冰冷。

    “我相信我女儿不会撒谎,既然张小姐你们也在场,就来说个明白!”

    张绣珠突然被点名,心中一突,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正准备出去说话,何玉一下抢到她前面道:“夫人,霍小姐的丫鬟被张小姐打了是真,霍小姐也确确实实的是打了张小姐,今日我们吃了些酒,念着霍府松柏之景,在京中的园林之中也是别具一格的,就想出去看看,谁知道撞上了霍小姐正在和那盛督主私会,不敢多瞧,但霍小姐的丫鬟口无遮拦,张小姐便出手教训了一下,如此而已!”

    这下来龙去脉都清了,仿佛全是霍晚亭的错处一般。

    “你看看,这么多人都看着的,为我女儿作证,你还能抵赖到什么时候”英国公夫人就差指着霍晚亭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霍晚亭抬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三人成虎,晚亭也无话可说,英国公夫人不妨让人打我一顿就是!”

    英国公夫人一听她这话霎时气的倒吸一口气,不过一个小小主事之女,居然如此嚣张。

    “来人,把她……”

    “祖母!”霍敦素看不下去了,拽了拽霍老太君的衣袖。

    &




第九章:诬陷
    虽说当今的陛下早早的立了太子,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儿子还是齐王朱厉,特意下旨让齐王留在京中,未前往封地。

    那日她和霍晚亭从红叶山下来的时候,碰见了齐王殿下,他的风华,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可现在她的祖母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和齐王不可能,让她如何不伤心

    霍老太君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道:“锦衣玉食得来不易,你现在的尊荣都是因为霍氏的尊荣,霍氏没了,你也没了,荣辱一体,懂了吗”

    “孙女懂了!”霍敦素点了点头,却哭的更厉害了。

    一出霍府,乐终就迫不及待的问霍晚亭道:“小姐怎知我这一手绝技”

    他这一手绝技还是督主亲授的,平日里专门用来坑人,而且也算的上是宫中许多主子惩罚奴才心照不宣的秘诀,小姐这是怎知道的

    霍晚亭坐上了马车,看着宜珠脸上的巴掌印,才回答道:“你家督主告诉我的!”

    宜珠被霍敦素的人带去抹了药,药也是上好的,看起来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红肿了。

    “哦!”乐终应了一声,心中纳闷,这督主没事告诉小姐这事情干什么

    但是霍晚亭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没有心思理会乐终。

    她心中满是复杂,她和霍敦素又何尝不是一段孽缘。

    霍敦素虽贵为阁老之女,但性格并不骄纵,反而活泼知礼,善解人意,二人自幼就处的来,得了空便会在一起玩耍,关系十分要好。

    她与霍敦素同时对齐王朱厉一见钟情,当时霍敦素甚至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她若嫁得齐王为妃,定要霍晚亭做齐王侧妃。

    霍晚亭不过一个六品主事之女,哪里敢奢求嫁给齐王,第一世霍敦素没有嫁给齐王,嫁给了一个二甲头名进士秦玉汝,秦玉汝聪敏好学,为人端正,中进士时也才不过二十五岁,后直接请旨外放做了推官,并未留在翰林院。

    那时霍晚亭已经被迫嫁给了盛衡,日日以泪洗面,不时收到霍敦素的书信,秦玉汝也待霍敦素极好,连通房都没有,夫妻和顺,在霍晚亭最后的记忆里,他已经为扬州知府了。

    第二世宫中不知是什么原因,齐王之母高贵妃居然直接求了陛下的圣旨,赐婚了霍敦素和齐王,霍敦素也允了当日诺言,让齐王纳了她做妾,只是入府之后,霍敦素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人心难测,让她惶惶。

    此时再想起往事,所有人在她的记忆里都那般鲜活,唯有她自己仿佛是黯淡的,甚至不愿意去回想。

    老天既然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这次总不要辜负了,日子总是要越过越好才成,最起码父兄不能被她连累了。

    想到这,她重新拾整心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对乐终说道:“今日的事情势必会牵连到你家督主,你去告诉他一声吧!”

    乐终挠了挠头,觉得也是,英国公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在朝中还是结交了一些人的,说到底,今天的事情还是因为督主而起。

    到时候若是一众人合参上督主一本,印绶监的何公公可是整天都瞪着眼睛挑督主的错处,好在陛下眼前博出头呢!

    这样一想,他连忙跳下了马车,急匆匆的朝着宫中赶去。

    宜珠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这小姐打了人,就算英国公算账,也应该是找老爷,怎



第十章:冤屈
    盛衡猫着腰站起来走到嘉和帝的身旁又跪下,眉眼低垂,老实之中又带着几分讨好道:“陛下,奴婢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奴婢是真心爱慕霍家小姐,又怎么会让人打自己的老丈人,反倒是霍主事被打了,城中没人给他瞧病,奴婢还请了太医院的江太医去看的,此事江太医可以作证。”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嘉和帝十分不耐烦,说完之后又低头,悄悄的问道:“朕前两天让你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睛一斜,实在是意味深长。

    “妥当,十分妥当!奴婢已经着人从海南那边快马加鞭的往过来运了,不出一月,就能抵京!”听见嘉和帝问及此事,盛衡的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陛下并没有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得意的瞥了一眼英国公,目露挑衅,这一笔账他是记住了。

    英国公气急,正欲发难,就听嘉和帝道:“既然英国公他们都说你狗仗人势,那你就去这宣和殿外跪一个时辰,让他们消消气,免得说朕管教无方,以后做事多长个脑子,知道了吗”

    这般重重拿起,又轻轻的放下,本来是想借此给盛衡一点教训瞧瞧的,听嘉树帝这样一说,心中更是憋气,两腮高高鼓起,仿若一个河豚。

    盛衡十分听话对着嘉和帝磕了一个头,道:“陛下教训的是!”

    “嗯,去吧!”

    几个御史本来想借此机会对盛衡发难的,但看嘉和帝并没有要处置盛衡的意思,为首的刘秉头一下重重的碰到了地上,悲呛道:“陛下……那霍主事现在还在家里躺着的呢,若今日不惩罚这厮,岂不是日后宫中的人都有样学样,天下读书人的脸往哪里搁”

    说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把头埋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哭着哭着,刘秉突然站了起来,四处一看,眼瞅着中间的铜炉,就要撞过去,盛衡一看这阵势,心中大呼不妙,三步并两步,迅速的往铜炉那一立,刘秉的头瞬间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腰上,这股巨力又一下推的盛衡撞到了他身后的铜炉上,发出闷响。

    刘秉用的力气也不小,盛衡也被撞的脸色发白,五脏六腑都仿佛不是自己了的一般。

    但是他依然十分麻利的抓住了刘秉哀叹道:“刘大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跟陛下说,动不动就在陛下面前要死要活的是怎么回事陛下一向是最宽仁的,你这不是在要挟陛下吗”

    刚刚在刘秉要触柱的时候,嘉和帝还紧张的站了起来,想要去拦,面上满是悔色,一听盛衡这样说,脸瞬间就黑了,又冷哼一声坐了下来,随手抓起御案上的折子往地上一扔,道:“你们这些王八羔子,整天在朕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难不成全天下就朕一个男人不成”

    说完又觉得不够,狠狠的瞪了一眼盛衡,道:“这事儿都是因为你,你看看,你把朕的肱骨老臣都逼成什么样子了,来人,拖出去,给朕打上二十板子,再去跪着,跪到他们什么时候消气,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嘉和帝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宣和殿的人像是下饺子一样跪了一地,落针可闻。

    刘秉有些急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嘉和帝满脸不耐烦,又抓起一把折子扔到了地上,道:“都滚,都给朕滚,谁要是敢再多说一句,朕就一个月不上朝!”

    ……

    这大概是今



第十一章:污蔑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昌谷斋,霍云亭一听小太监这话先是大喜过望,仿佛看见了希望,紧接着眼里就窜起了一团怒火,愤愤然正欲开口,霍晚亭从身后走了出来,平心静气道:“我们没什么委屈,多谢这位公公了!”

    这小太监突然听到霍晚亭的声音,诧异回首,然后挤出了一抹笑意,道:“想必这就是霍小姐吧!”

    霍晚亭点了点头,小太监连忙道:“今日陛下听闻了霍小姐的事情,故而派我来打听一下是真是假。”

    “假的!”

    “啊”小太监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心悦盛督主,自愿嫁给他,并无勉强之意,烦劳公公跑上这一趟了!”

    小太监狐疑的将霍晚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

    嗯,长得不差,虽无毛嫱、丽姬那等鱼见深入,鸟见高飞的绝世姿容,但也生的十分秀美,星眼柳眉,朱唇榴齿,行动之间气质卓然,说话不快不慢,不缓不急,有林下风范,想必也是一温柔可意的女子,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想到这,他看向霍晚亭的目光便带了些许同情之意。

    “宜珠,送客,这位公公实在是抱歉,家父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况现在天色已晚,公公还是早点回宫去吧,不然落锁了!”霍晚亭敷衍的行了一个礼,宜珠连忙站到了小太监的面前,完全是送客的模样。

    小太监的一张脸也慢慢的冷了下来,似乎在生气霍晚亭不识好歹。

    霍晚亭正准备进昌谷斋的时候,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忽然转身,问那小太监:“刚刚还忘记问公公一件事了,盛督主可好”

    一提起盛衡,小太监的面上就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嘴角微翘,语气嘲讽,声音拖的老长:“盛督主呀……他被打了二十板子,现在还在宣和殿外跪着呢!”

    霍晚亭心中一紧,又连忙笑着对宜珠说:“宜珠,给这位公公二两银子吧,辛苦公公跑这一趟了!”

    小太监一听二两银子,脸瞬间就绿了,不待他说话,就被半推着送出了门。

    “晚亭,你这是什么意思,陛下派的人你也敢往外赶!”霍云亭有些气恼,晚亭就这样白白错过了让陛下主持公道的机会。

    看见霍云亭这副样子,霍晚亭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走近他,道:“我的好哥哥,你这都看不出来吗这哪里是陛下派来的人,陛下才不会管这些闲事,一看就是盛督主的死对头派来的,要抓他的把柄呢!”

    “陛下爱民如子,臣子有了冤屈,怎么就不会管了,你休要在这里污蔑陛下!”霍云亭听她这话立刻就急了,涨红了脸,一边朝着皇宫的方向作揖,一边不服的回嘴。

    听他这话,霍晚亭觉得还是闭上自己的嘴算了,说了也是白说,那么多人想要弄死盛衡,盛衡都活的好好的,抓了把柄也弄不死他,白费力气,盛衡命长着呢,她还是安分一些,免得白白得罪人。

    当今的陛下嘉和帝是最荒唐不过的皇帝,平日里自己的事儿都管不过来,哪里还有这些闲工夫,告御状的人从皇宫排到城门口儿,都没见陛下抬一下眼皮,还不如自己亲手做一样物什来的重要。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和盛督主的事情你还是少管吧,我是真心的要嫁给他,你还是进去看看爹爹吧!”霍晚亭把霍云亭推进了昌谷斋之中后立刻转身对着宜珠招手,低声问道:“乐终回来了没”

    宜珠摇了摇头,自从昨晚乐终离开之后,还没有回来。

    霍晚亭不由有些失望,心中惴惴不安,自己这次



第十二章:押题
    “此事还要怪爹,没事听什么方士胡言乱语,说这后院里面的那几块石头会碍了我春闱的运气,所以让人来搬走,估计是那些石头把人给绊倒了的!”

    嗯霍晚亭疑惑,她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

    霍云亭白了她一眼,道:“你成天忙着寻死觅活的,哪里会知道府上发生了什么!”

    这话说的委实有点刺心,霍晚亭抚着胸口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眉眼婉转,霍云亭向来是最受不住她这副模样,立刻缴械投降,快步的走到了前面,道:“行了行了,我不说了。”

    他们三人走到东侧花园的时候,宜珠还坐在地上抹眼泪,虽然已经开春了,但到了夜间的时候依然有些寒凉,霍晚亭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将宜珠扶住,霍云亭架住她另一侧胳膊,春秋在前面掌灯,合力将宜珠送回了雨歇阁的东耳房之中。

    脱掉宜珠的鞋袜,只见脚踝上红肿的像个大馒头一般,她要为宜珠上药,却被宜珠手忙脚乱的推了开来,道:“奴婢可承受不起小姐这样的恩德,您是主子,我是下人,还是我自己来吧!”

    几番僵持之下,宜珠说什么也不同意霍晚亭给她上药的事情,无奈的走出了房间,却发现霍云亭还立在门前没有离开,不由有些奇怪的问道:“哥哥怎么还不走”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要和你说!”他双手负后,逆光站着,突然认真了起来,霍晚亭看他这架势,便知应当是和盛衡有关,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了他面前,道:“哥哥请说!”

    “再过半个月便是春闱了,我前几日收到书信,舅舅家的苏植昭也会来京中会试,要在我们府上借住一段时间,我估摸着行程,应该也是这两天就会到了,他……原本爹很看好他,本打算与你……”

    “哥哥,我知道了!”霍晚亭连忙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又抬头望向了霍云亭,道:“哥哥这几日还是少操心这些繁杂事情,好好看书吧,爹爹有我照顾便是,若表哥来了,我也会好好的招待。”

    一阵微风拂过,吹的廊下的灯笼微微晃动,烛火明灭不定的摇曳了起来,在两个人的身上投出层层光影。

    看霍晚亭并无此意,霍云亭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苏植昭是舅舅亲自教养长大的,人品才学自然没得挑,若妹妹能够嫁给他,也是一段良缘,奈何那阉人从中作祟,定然让妹妹心存顾虑,才会如此反应。

    一想到这,霍云亭的心中便无端的生出了一阵怒气,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了心上,又十分无力,若他家也同那霍阁老一般权势富贵,也不至于被那个阉人所恐吓,此次春闱,便是他们一家人安身立命的机会!

    现下阉党横行,妹妹尚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又怎么会不操心霍云亭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握起,在心中下定决心,定要那阉人好看,还妹妹一个清白!

    提起春闱,霍晚亭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哥哥虽然才学出众,但毕竟太过年少,匆匆入场,欠了些火候,只得了同进士出身,她记得上一世考完了之后,哥哥是同她说过考题的,便问道:“哥哥最近可有看过时文”

    时文是一些文人儒士专门出的关于考题预测的文章,许多考生临考之前都会买来看看,也有考生会背诵时文来应考,万一哪一篇押中了,便是捡了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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