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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金镖之御骧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墨瓦

    郭权道:“可不是,算你个老娘们说了句有见识的话。”

    “哎哟,你就别打趣挖苦我了。你是当家的,大事你不比我一个女人明白还得了再说了,这,这大掌柜大东家本来应该是咱们老郭家,你自己非要拱手让出去,我能拿你怎么样。”

    郭大娘一说就扯到过去了。

    老郭镖师一听老伴又扯那陈芝麻烂谷子,就不想理她了。

    郭权抄起了酒坛子,直接对着坛子喝了一大口酒,皱眉摆了摆头,冲着郭大娘摇了摇胳膊:“罢了罢了,你个妇道人家,甭瞎操心了,我自有轻重。”

    谁知郭盖居然又回来了,理直气壮的说:老爷子,您闷在这个小院里,外面的世界变化大了去了,您那些名贵家居都是官老爷们低价收购的,花的银子不到新货的一成。您想不通吧,自打那补丁天子荣登大位,一切回到入关前啊,把那些个没人会用的糠灯、牛皮制成的蠢笨的乌拉、不施油彩、不加雕琢的拐杖啊简陋的物品都仔细琢磨了一遍,听着父皇的讲解,回想着祖先创业的艰难,立志要节俭律己。”

    “与皇后二人一拍即合,立即找人搬走了房间里除了床铺桌椅以外的家具陈设。此后,每日下午四点前后打发太监出宫买烧饼。来回路远,太监怀里揣着烧饼,一路小跑,烧饼仍不免冰凉坚硬。夫妻二人毫无怨言,沏上一壶热茶,啃完烧饼,立即上床睡觉,这样,连灯都不用点了。你猜怎么着,上行下效,地方官员都在仿效天子节约啊,都穿补丁衣服,家里豪华家具一律低价甩卖。我这买家具的钱,就是贩了几趟破补丁的官袍赚的!”

    郭大娘一脸惊奇,将信将疑地问道:“啥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官老爷们连个排场家具都不敢用,还学老百姓穿补丁官服哎哟喂,我可真是老了,看不明白。他爹,孩子从小就是闷葫芦,三锥子都扎不出个屁,连撒谎都不带会的。我听着,他没哄我,我觉着你是错怪娃娃了。”

    “给你根竿儿,你还顺着爬了是吧。娘俩穿一条裤子了官老爷们卖家当,凭啥子到你屋里,你面子大还是你胳膊长,还是你老郭家祖坟上冒了青烟你贩破官服挣了银子,还有脸了,那我问你,你的货从何而来,又是从何而出,多少差价再说了,放着正经走镖护院的买卖不干,你捞个啥偏财,这不是不务正业吗,你对得起老东家的栽培和信任嘛,你对得起你祖爷爷传下来的那双铁鞋吗你给我脱了!”郭权将郭盖母子驳斥的哑口无言,越发的气愤不已,就要过去扒拉儿子脚上的铁鞋。

    郭大娘护犊子心切,赶紧拉住了郭权。

    孰料郭权并不避让,而是一个凌空飞旋转身,整个人就上了磨盘子上。

    郭权纵身一跃上了磨盘,一个侧踢对准了郭盖的小腿,郭盖单肘迎腿,右手掌上翻反攻郭权面部。

    少林功夫出身的郭权梅花桩功夫炉火纯青,他下盘稳健,步伐诡异灵活,无论:大势、顺势、拗势、小势均是熟稔万分。

    只稍微挪动脚步,稍一闪身,右手一个龙绞手,反制住了郭盖。

    郭盖深知父亲眼疾手快,力大无穷,只一个转身就以巧劲化解父亲反制。

    大脚一跺,气沉丹田,石磨子被铁鞋砸了一个大窝,双手锁住了父亲的胳膊。

    郭权胳膊一个猛烈颤动,震的郭盖差点失去重心掉了下来。

    他脚后跟一抵在磨盘檐口,勉强稳住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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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天机宝函见天日
    1、天机宝函

    安龙坡埋香谷,玄圭门。

    古木参天,松柏森森,秀竹郁郁,芳草青青,一派幽静。

    瘗情阁依山傍水,建于安龙坡内半山腰山,二层八间阁楼,重檐歇山式结构、黄琉璃瓦屋顶、捏花脊独特造型、翼角优美灵动耐人寻味。

    山墙、栏墙和须弥座正面均设有砖雕,形象逼真,韵味十足寓意深远。门窗内壁工艺精湛,众多道家传说浮雕栩栩如生,十分之感人。

    瘗情阁内供奉三清四御,三清尊神和四御天神宝相庄严,肃穆恭敬,轻烟袅袅。

    奇门老祖正在打坐修炼。两排站立清一色着黑衣的青年道士,那是玄圭门的标志性装扮。

    大堂内立着八名道姑,十一二岁年纪,个个生的眉清目秀。

    她们手里拎着一个花篮恭立,一脸凝重。其中两名眼里噙满了泪水,不住地耸着肩膀微微抽噎。

    这两名哭泣的道姑比其他六名道姑要大一些,相对于她们,来的更早。在瘗情阁侍奉盟主时间更久一些,盟主的规矩她们都是知道一些的。

    被选上“玄圭圣女”之后,前一天斋戒沐浴,吃斋吃素,洗心涤虑。

    衣冠整齐列队朝拜,便要被带进瘗香阁二层“洞天福地”行“取坎填离”之礼。

    一名戴着面具的中年道人手执佛尘,拉着悠长的声调喊道:“吉时已到,拜仙!”

    “请——香!”八名道姑点上香之后,从东方靠边进入中殿堂里,个个诚心定气。

    每个人烧了香三柱香,代表道教中的道、经、师三宝。

    “供——花!”道姑们将手里一篮子花恭敬放在香龛之上。

    “供——水!”水是由另外一名戴着面具的道士,手捧一个铜盆子盛满了山谷取的头年冬季的雪水,道姑们依次舀了一木勺倒入茶盏。

    “供——明灯、仙果!”又有两名面具道士端着一个大托盘,内有各式时令水果,另外个托盘里是八盏清油灯。依次供在神龛之上。

    “供——养金!”最后一个环节是在功德箱投掷银子。

    “玄圭玉女入洞天福地!”随着高个子蒙面道士一声令下,八名道姑便被带上了二层楼上。

    洞天福地装饰的如同绣阁香闺,温柔之乡,温香艳玉,轻纱卷帘,如梦如幻。

    早有人为她们准备了一杯玄圭玉露,她们喝下之后,先是浑身酥软无力,紧接着燥热难耐。

    原来那所谓玄圭玉露乃是遇仙媚药——迷花引。

    这八名道姑不再是修道之人,而是成为黄袍蒙面道人盟主练功的药引子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黄袍蒙面道人如同幽灵般出现了洞天福地。八名道姑早已热得一丝不挂,他色性大发,拉起一名道姑行**之事。

    奇门老祖仰天长啸,如同一只咆哮的狮子,在即将火山喷发之际又转向了另一名道姑,就这样轮次转换。

    奇门老祖头天命手下炼丹师备好三个月前就练好的金刚丹,提前七日每日早晚各一颗。

    此时,气沉丹田运气发功,加之药力催化之下,他精神抖擞,如同一只雄狮和公牛。

    如痴如醉却面容冷峻,八名道姑被迷花引催情迷幻,浑身酥软无力。

    个个搔头弄姿,水性杨花,在并不清醒的意识下卖笑追欢。

    奇门老祖**荡魄,每每临近高峰之际就更换对象,一阵巫山**之后,大功告成。

    此刻,他平声静息,静思打坐,全身放松,二目垂帘,舌闭天池,呼吸匀调,心定念止。

    那八名道姑个个浑身瘫痪无力,如同被抽筋扒皮一样,骨头散了架子,只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一名蒙面中年道姑替奇门老祖披上了道袍,饮了甘露。只见他大手一挥,蒙面中年道姑点头示意,进来四名蒙面道士,每人捉了两只赤身**小道姑的脚,拖死狗一样拽了出去。

    在安龙坡顶,是一个巨大的演武场,一眼望不到头。

    玄圭门之所以能脱离漕帮控制笑傲江湖,除了背后的靠山以外,就是养了这三种兵马——人鬼畜。

    所谓人兵就是在周围方圆千里抓了壮丁劳力,也有是被打败的山寨、镖局,被端掉的村子,凡事老者全部处决,财物粮食抢光,妇女和壮年被掠进山里,经过极尽极端残忍的驯化方式,成为一只铁军。

    所谓鬼兵,全部都是老弱病残,肢体不全者。断胳膊掉腿,独眼歪鼻没耳朵的,最夸张的是还有手脚全无的,只剩下一个躯干的人。这些身体残缺的人,却是玄圭门一支奇兵,他们都是身怀绝技,出奇制胜的江湖异人。

    最可怕的就是畜兵了。畜兵就是虎狼犬蟒猪,老虎是凶狠灵活的华南虎,凶残机敏的森林狼,山里猎人驯养的猎犬野性十足,来自东南亚的蟒蛇主要用于水军作战,最容易让人忽略的便是野猪了。

    粗糙的厚皮,长而尖厉的獠牙,用之不尽的力量,即使是豺狼虎豹也不敢造次。

    按照以往的规矩,每季道姑在被奇门老祖采阴补阳之术外,可怜的道姑们便成了药渣子,成为三种兵的美食。

    只有一缕缕冤魂回荡在山谷里,毛骨悚然阴森森。

    朱四娘被关在另一座山顶的阁楼瘗玉阁里,四面绝壁。

    这一年来,基本是度日如年,形同坐牢。

    想到一年前遭遇的家中变故,丈夫和两个小儿子判了斩监候生死不明。

    若不是心中有所牵挂,便再也没有苟活于世的心力。

    一年前与虹儿诀别,被劫持上山,玄圭门主表面上甜言蜜语,实际上却是将自己软禁起来。

    与世隔绝的幽闭空间,寻找和救助虹儿的迫切心理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头的一团火逐渐降温、熄灭和冷却。

    血虚燥热,急火攻心,原本一头秀美长发早已是一头霜花;原本秀美风韵的脸,长满褶皱。

    思念的苦楚、绝望的折磨,容颜老去,心灰意冷。朱四娘笃信佛陀,平日里吃斋念佛,深藏心愿,祛除贪嗔痴,修持戒定慧。

    即使百事缠身,奇门老祖每夜都会和她共进晚餐。

    这一天,黄衣道长格外精神抖擞,缘于今日大功修炼和长期服用金刚丹的效果,一见到朱四娘他立即开心满怀,一脸堆笑的问候:

    “四娘,看,我亲手给你做的好吃的,臭鲑鱼、葛粉圆子、山粉条烧肉、中和汤、醉蟹石鸡、豆腐乳、腌菜豆腐,尤其是这豆腐乳,不是你最唉吃的嘛”

    狠辣冷峻的他脸上多了一丝温情,他把菜肴分别从两个大食盒里一一端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双手搭在她的后肩上,弯下腰从背后抱起了她。

    朱四娘十分厌恶的扭了扭肩膀,挣脱了他的怀抱,继续打坐。

    奇门老祖并不恼怒,依然笑容满面,拉着她的手和蔼的说:“四娘,该吃饭了。都是以前我们在师父那里修行时,你最爱吃的江南菜!”

    朱四娘不接话,过来好久才冷冷说道:“难道你不还不知道吃斋念佛的人不沾荤腥,你那些大鱼大肉端到佛祖跟前,岂不是我的业障和罪过”

    奇门老祖恍然大悟,怀着十二分的歉意解释道:“哎呀呀,你看我这脑子,把这茬儿给忘了呢。合着我只是想着二十年前我们在一起的美好甜蜜,忘了你现在一心向佛了。该死,该死。四娘,你等会儿,我把这鱼呀、肉的带荤腥的统统都给撤了,咱们吃素,吃素。”

    不大一会儿,桌子上只有几盘清淡素菜,朱四娘才勉强吃了几口。

    朱四娘动了筷子,这对于他老说就是最好的赏脸。

    奇门老祖十分兴奋,一边吃饭一边不住唠叨个不停,朱四娘只顾自个儿吃饭不理睬他。

    一旁站立着两名侍女,二十岁模样,一个体型偏胖,一个身材瘦削,也是道姑扮相。

    见到自己的盟主圣父在朱四娘面前低声下气,从起初的疑惑不解到逐渐接受,时间一长也就渐渐习惯,长久的相处中,不禁对她产生了敬意和信任。

    一物降一物,朱四娘是奇门老祖一生挚爱的女人。

    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教主,只有在最爱的女人面前,表现的如此谦卑。

    奇门老祖见朱四娘不开心,打趣的说道:“四娘,还记得那时候,三师叔每天过来蹭饭吃,都要给我们讲个笑话吗

    说:乞丐到小王家乞讨,他给十钱,第二天乞丐又去,又给十钱,持续两年。这一天小王只给五钱,乞丐:以前给十钱,怎么现在给五钱小王:我结婚了,有老婆要养。乞丐一巴掌打过去:妈的,你竟拿我的钱去养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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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镖王复出挽狂澜
    奇门老祖一脸柔情蜜意,说得诗情画意,甚为动情。

    “哼,狗贼,你以为我还是二十年前那个小姑娘,被你忽悠被你哄?我承认那时候我是真心爱过你,可是后来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真是丧尽天良,天地不容。今天,不论你用何种说辞,何种伎俩,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一星半点的关于《河洛神典》的只言片语。更不要企图用这个阁楼困住我,不要指望你安插的人在我身边会有什么收获。因为,你要的东西压根就是子虚乌有。”

    “既然如此,那这个什么劳什子就是个传说而已,也没什么价值了,亏我这么多年还处心积虑当个宝贝!”

    说完,他顺手举起宝函朝地上一摔,那宝函乃是纯铜打造结实无比,地板上一个大大的窟窿。

    朱四娘心中骂道:天煞的狗贼,你图谋不轨害死师父抢了宝函,无非是为了得到宝藏实现自己的野心,二十五年来一方面处心积虑软硬兼施,就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天机谶,一方面培植党羽经营势力地盘,眼见着宝藏近在眼前又求之不得,把那种气撒到师父留下的宝物身上作甚

    罢了罢了,干脆你就毁了宝函,就让那笔财富化为尘土,也让世人绝了念想!权当我是求全之毁。

    她心里清楚,这是他的苦肉计来试探自己的,自己必须镇定,不然定会露出破绽他会穷追不舍,自己再无脱身之日了。

    奇门老祖砸完宝函,又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朱四娘,只见朱四娘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看着山那边的风景。

    他忽然感到心里一阵失落和绝望,自己苦苦等待了二十五年的秘密,这一年来可是好话说尽,只想能从朱四娘口里获取天机谶,这辈子的宏大理想就会变成现实了。

    可是她居然置若罔闻,难道江湖传说有误还是自己宝函真假有误

    不对呀,这可是从师父的密室里找到的,绝对假不了。

    师父对天机谶和宝藏秘密一向讳莫如深,但越是这样宝藏存在的真实性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朱四娘忽然回过头来,温和说道:“二师兄,你我同门师兄多年,我朱婧宸的为人难道还信不过吗宝藏的事情别说伏羲宗门下弟子,天下武林人人尽知是公开秘密。但是,当年师父门下有你、大师兄还有三师弟,三大男弟子,何况还有三师叔那边的慕师弟和大师伯那边的大师兄董海川,天机谶如此重要的惊天机密,我何德何能,师父会将它传授给我”

    “大师兄董大师兄和慕师弟”朱四娘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他嘴里轻声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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