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盲妃:我家王爷不好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渡
成四娘不待他说完,冷笑道,“你倒是一番好意,莫不是特意暗中保护我这瞎老太婆的不过我孤老婆子不需要。你走吧。”
东方未央将手上的食盒放下,笑道,“那在下就告辞了,您老保重。”
成四娘没有再说话,听着他走出了门才坐了下来,她摸索着将那食盒取过来打开,第一层里是做工精致的桂花糕,她凑在鼻息下嗅了嗅,然后将它放在一旁,又摸索着将第二层的点心取了出来,是一小盘精致的蝴蝶卷,第三层则是一盘小卷酥。都是上好的点心。成四娘用手摸了摸便又将它们一一放进了食盒之内,盖上了盖子。
这些点心曾经在皇宫
第四十八章 王妃梅园突遭异变
“老身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小衣是夏凝送她的,这上面绣的鸢尾花也是夏凝亲手绣制的,但这绣花的蓝色丝线是用中了鬼苍的血液浸泡过的,故而这深蓝的颜色才会如此明媚鲜艳。鬼苍之毒天下至奇,且无人配的出解药,是因为当年制出这种毒的药师在还未制成解药之时便被人杀了,后虽然有人找到了能够克制此毒一种奇草——寒骨草,但这种草又被夜狼族的大国师玄离槐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寒骨草从此绝种,中了这种奇毒的人,血液会化作深蓝色液体,这种液体也是一种上好的染料,而用它染成的布料大多都是有毒的,但毒性不大,若是贴身穿着,那毒液会渐渐地深入体内,日积月累之下,你这肉身自会生出恶疾之痛,深入骨髓之时,便是神医也只能作罢。”
原来妤歌的恶疾竟是这么来的,柳子澈身子不受控的颤抖起来,他将手上的小衣狠狠地抓着,颤声问,“她为什么要害妤歌,她嫁给皇兄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为何还要不肯罢手”
“罢手柳子清虽娶了她,又封了凝妃,但心中挚爱却不是她,她得不到心岂能罢手!女人的嫉妒心是极其强烈的,即便是得到了人,她还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成四娘淡淡说道,“不过,她没有那么聪明,她的背后是秦氏,秦氏一直都将你那皇兄看做亲儿子,儿子好不容易做了皇帝,怎能被儿女私情耽误妤歌不死,他的心又如何能收的回来。”
“可皇兄绝不允许她们加害妤歌的!”柳子澈愤怒地捶了一拳桌子。
成四娘忽而冷笑起来,“你以为一个绝对的痴情种会当得好皇帝他若当真痴情妤歌,当年也绝不会迎去夏凝,他知道妤歌不能为他做什么,但夏凝可以,他也知道妤歌即使不在他眼前,他便不会死心,为了他至高无上的九五之位,一个女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陈曦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虽然并不了解当时的具体情况,但也明白了一个大概,她轻叹了一声,心思恍然就被搅乱了,也许是听见他说起那个女子时悲伤的语调,也许是为那些不明所以而升起的忧伤。
她甚至开始怀疑柳子澈对她的情谊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带着怜悯的,想到这些她忽的一阵心痛,鼻子有些酸涩,眼泪也开始在眸中打转了,但她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们诉说从前的恩恩怨怨。
柳子澈没有看她,当然也不会看见她的眼泪,他背对着她,双手已经握成了拳,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说,“皇兄他怎么能……他怎么能……”他始终是不相信他一直敬爱的大哥,会纵容他的妻子去谋害自己的妻子,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牙齿却咬得咯吱
响。当年大哥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被秦贵妃逼着饮下那杯毒酒却不阻拦,已然成了横在他们兄弟之间的一根刺,如今骤然听见妤歌真正的死因,虽然这死因并非柳子清亲自造成,但他至少也算是个帮凶!
成四娘冷冷一笑,“自古皇家只认权,而不认情。他能坐在那龙椅上谁知道这背后没有人为他捣鬼先皇驾崩之前也只有他守在身边,那诏书里的旨意……”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柳子澈亦冷笑道,“什么遗诏,旨意,我根本不在乎,我母妃临终之前曾命我发下毒誓,此生不得涉足皇权,不得与兄长争执那宝座,更不可起那不轨之心。若能远离京城则最好,如若不能便太平一世即可。我深知自己并非是做天子的料,故不去争什么皇位,若我有心,就是十个柳子清也不在话下。”
成四娘对他这些言论似乎有些失望,不免出言讥讽,“王爷说的是,不愧是蝶妃娘娘的好儿子,哼,一辈子受制于人,即便是自己的妻子也不能保护,生死任由他人定夺,当真是好乖的儿子!”
陈曦听着这些话似乎是哪里不对,成四娘仿佛在刻意的刺激柳子澈,令他生出谋反之心,这,这还了得虽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凭着直觉认为那绝不是什么好药,于是立刻说道,“师父说得并非全无道理,但也并非都是道理,想当初去我钟离家提亲的事,还是王爷亲自去的,并未有人逼他,如今我的生死自然由我自己做主,于旁人无关。这天下人又有哪个不知他们兄弟手足情深更何况若当真生出那谋逆之心来,并不是好事,到时候阖府上下人头落地,又是何苦”
“你一个外人又知道些什么!”成四娘忽然就怒气冲天了,“自古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是杀母杀妻之仇!”
陈曦叹了一声冷笑道,“蝶妃难道是皇上当年亲手杀的吗,方妤歌又是他亲自下的毒他不过是在这两件事情上不作为而已,更何况他没有选择,蝶妃之死若非先帝的默许,秦太妃又怎能将毒药放在她面前至于妤歌,我觉得皇上更是无辜,这分明就是一个妒妇密谋了长久的杀人计划。慢|性毒|药比不得其他的毒药,一时之间死不了人,若没有太长时间,妤歌的体内也不会存满那种毒。可见夏凝并非入宫之时才开始谋害妤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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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调查结果
回到府上之时,柳铭正站在无忧居的月门外等着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向他禀报,柳子澈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再多等片刻,然后抱着陈曦进了房内,将她放在了床上,柔声道,“你先乖乖地躺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若是我回不来,你的穴道也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说罢唤来紫月和岫云吩咐她们照顾好夫人,便急忙出去了。
“王爷。”柳铭看见他出来急忙迎上去。
柳子澈看了他一眼,一面往外走一面问,“怎么样,她去了什么地方”
“江南典当行。”柳铭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
柳子澈停下脚步看向他,“当了什么东西之后又去了哪里”
“当了这个——”柳铭说着从怀中取出那两件精美的饰物来,“她当了东西之后,属下就将它们赎了出来。”
“这是妤歌的饰物,她这丫头竟敢盗窃府中的饰物。她还干什么了”柳子澈有些恼怒将两件饰物揣入了怀中。
“她就四处瞎溜达了,好像是在找什么地方,跟的有些远属下并未听清楚,不过后来看见她进了采桑园。”柳铭如实回道。
柳子澈好奇道,“她去采桑园买消息这可是件有意思的事,知道她买了什么消息吗”
柳铭皱了皱眉想了片刻后不好意思地笑了,“属下谨记您的吩咐,她走之后就进去打听了,她居然是买的是……您的消息。”
这倒是让柳子澈没有想到,“她买我的消息采桑园里谁招待的她”
“秦如奕秦公子。”
“陌上庄主当时不在园内吗”
“不在,秦公子说庄主有事出门了,他管那女子要了五十两银子便将您的一切消息都卖给了她。”
柳子澈顿时跳起脚来,“本王的消息就值五十两银子任何一个江湖小混混的消息他们都能卖上百十两银子,本王的消息居然这么不值钱!秦如奕是不是不想在采桑园干了!本王这就去找他理论。”说罢怒气冲冲地往采桑园奔去,柳铭跟在身后追都追不上。
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柳铭,“秦如奕那小子都跟她说了什么”
柳铭皱了皱眉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个……”
柳子澈瞪了他一眼,“什么事都办不好!”叹息了一声转身往回走去。
柳铭跟着身后叫道,“王爷,还去采桑园吗”
柳子澈摆了摆手,“不去了。”
陈曦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点了穴之后她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法,她不会武功自然感觉不到体内真气的流动,只是觉得憋得难过,虽然仰面躺着,但是动也不动着实不舒服,想翻个身都没办法。既然身体动不了,但是大脑却停不下来,
她开始回忆刚刚的情形,却怎么也记不太清了,她也不知道那会儿走过梅园时究竟是怎么了,只记得当时整个大脑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而那梅园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召唤她,她清晰的听见了一个女声很有魅惑力:钟离韵……
想到这儿,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心中一紧:她喊的是钟离韵,与她陈曦何干等等!她脑中一阵电光火石,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非当时操控着这具躯壳往梅园走的人并不是她!这一想法顿时令她一阵毛骨悚然,她像弹簧般猛然从床上弹坐起身来,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她想起那一日海洋跟她说的,这钟离韵并未真正的死去,也许终有一日她的灵魂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那么到时候自己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入侵者!
她忽然惊慌起来,竟急了满头大汗。
这时紫月进来看见她坐了起来忙近前去,“小姐,王爷不是点了你的穴道吗,你现在可以动了”
很久没有听见紫月主动找自己说话了,此刻听见她的声音陈曦感觉很亲切,“紫月,你快帮我倒杯热茶,我……”忽然间陈曦觉得心慌的难受,整个身子都被体内的一股火热感灼烧着,这种感觉就像第一次灵魂出窍时一样。她暗道,莫非钟离韵的灵魂此刻就要苏醒了么,自己立刻就要被她赶走了吗
不,不能走,绝不能让她的灵魂苏醒过来!陈曦强忍着那种灼热的痛感,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紫月将茶水递到她手上,“是不是发烧了”她担忧地抬手在她额前摸了摸,又急忙缩回手去,“真的很烫,我这就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
陈曦一只手拉住了她,“叫上次那个……王太医来……”
“好。”紫月立刻跑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秋蝉后脚就走了进来,一进来立刻将房门掩住了,悄声道,“小曦,我拿到了,你猜我花了多少银子”
陈曦感觉这身体像是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被那三昧真火焚得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力气猜她的迷,紧闭着双唇不开腔。
海洋走到她面前,仔细地看着她的脸色,“你没事吧发烧,还是发sao”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立刻缩回了手,“靠,这都可以摊鸡蛋了,你还好吗吱一声,乖”
“吱……你……大爷……”陈曦咬着牙,豆大的冷汗珠子不断的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体内
第五十章 再次遭遇刺杀
“哑是因弹奏之人心中无情,若心中有情便能奏出天籁。老朽言尽于此,告辞了。”老郎中笑眯眯地起身,讲了两句故弄玄虚的话便离去了,诊金也没有张口要。
柳子澈忙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紫月让她追了出去。自己则依旧将钟离韵揽在怀中,双眸含情地望着她,“阿韵,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陈曦轻哼了一声渐渐睁开了眼睛,双唇微动,“我饿了……”
柳子澈听见她的话笑了,大声道,“来人,快摆午饭。”低头看着她,眸中无限宠溺,“马上就好了。”
“嗯。”她轻轻地笑了,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想象着他当年照顾那个病弱女子时是否也是这般柔情蜜意,不禁又一阵心酸,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子澈,妤歌她……”她知道跟他提起从前的旧爱是一件愚蠢的事,但她控制不住,她很想知道他当年是有多爱她,也很想知道如今又有多爱这个钟离韵,而他的爱究竟是给了钟离韵的这副皮囊,还是住在这皮囊中的自己
她卑微的祈求,声音小的就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她知道一个女人不应该抓着男人的从前不放,尤其是旧爱,更何况旧爱已逝多年。她也知道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说出实情,那些细枝末节的爱,就算他仍旧记得,也不愿轻易吐露,毕竟一个人缅怀的感伤,说出来徒增两个人的忧愁,又是何必
柳子澈沉沉地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回她,“饭菜已经端来了,你想吃什么,我喂你。”
“好,我不挑食的。”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悲伤,努力地挤出一个笑来。
柳子澈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到桌前为她挑了几样容易消化的饭菜端了来。
饭菜的香气瞬间赶走了她那些自寻的烦恼,她像个饿了几天的孩子般笑道,“好香。”
柳子澈坐在床边将饭菜拌在一起,一勺勺喂给她,“慢点,别噎着。身为女子吃饭须得优雅,切勿狼吞虎咽,粗鄙的像个汉子成何体统”
陈曦想说,我本来就是女汉子,无奈一口饭包在口中无法说出。
正在这时,忽听窗外传来一阵打斗声,柳子澈急忙将手上的饭碗放在了桌上,奔出了屋外。
秋蝉瑟瑟发抖的步步后退着,她的面前有一位黑衣人手持长剑指向她疾步而来,眼看便要刺中她的咽喉时,只听当的一声,一朵金色火花闪过,那把剑便断成两截剑尖落地又是一阵轻响。黑衣猛然一惊,抬眸时,却见柳子澈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秋蝉面前。
只听他朗声道,“又是左耳先生派你来刺杀她的”
那黑衣人冷笑了两声没有回答,随后将手中的断剑扔在了地上,然后转身一跃竟离去了。
柳子澈没想到他
居然就这么走了,于是急忙追了出去。
秋蝉惊魂未定地坐在冰凉的地上,直到两个人都离开了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身后的灰,心有余悸的进了屋内。
然而就在她进了屋的同时,一抹黑影也一闪而入,风一般掠到了屋内钟离韵的床前,几乎与秋蝉同时到达。
陈曦听出了两个不同的声音,顿时警觉的放下了手上的碗筷,“谁”
秋蝉刚要说,是我,也发觉了不对劲,一转眼竟看见身边还站了一个人,那人头上戴了一张鬼脸面具,狰狞可怖,骤然一见顿时惊呼出声,“你是谁”
那人迅速的伸出手一把便将秋蝉抓住了然后高举而起,奋力往窗外丢去,一声巨响,那扇窗被秋蝉的身子撞了个大洞,秋蝉瞬间被抛了出去,登时摔了个七荤八素。
陈曦知道来者不善,伸手从床下取出一把匕首来背在身后,以防不测。
黑衣人扔了秋蝉后又将钟离韵抓起,扛在了肩头,然后从那扇破窗跃了出去。
柳子澈追出去后不多时那人便不见了踪影,他心下疑惑:自己明明与他的步伐速度相差不大,可为何就看不见人了莫非他也会那些憾漓矮子的本事
站在王府门外他忽然听见紫月和岫云的哭声,“王爷,我们家小姐被黑衣人劫走了。您快去救救她吧。”
柳子澈一惊,“那黑衣人往哪个方向去了”心中暗道,方才只怕是调虎离山。
两个丫头齐齐哭道,“往西去了。”
不待她二人话音落,他已经掠出门去,柳铭恰巧牵出马要出门,被他拦下,一跃上马然后径自往西去了。他记得上一次王妃被人掳走似乎也是出了城一路西去,但城外西郊除去荒野之外也没什么,那些人究竟在哪里安了贼窝
柳子澈打马一路奔出城去,越往西行越是荒凉,屋舍草亭也逐渐消失,入眼处皆是大片荒草。
“吁——”他勒住了马缰绳,四下里并无人影,荒草古道上除了他再无他人,头顶偶有寒鸦掠过,留下一两声嘶哑的凄惨的吼叫声。柳子澈调转了马头准备回城再做打算,然而回过头却看见七八个黑衣人仿佛七八只黑色大鸟一般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周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半张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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