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涯岁月里的爱与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厉小怪
“周梓涵吗”不习惯“前女友”这个称呼,叶南还是习惯直呼其名,“原来那会你和她在一起。对了,她去哪了”
“自己叫车回去了,”苏止诺回答他,可是为什么他不回答她。心中不平,苏止诺又说,“你们忙着担心安媛,只有她还想到我。”
这一句抱怨,叶南无话可接。
见叶南不说话,苏止诺不甘心又问,“你觉得,我像她吗”
对答案如此穷追不舍,叶南不再蒙混,认真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即使双胞胎也有细枝末节的差别,但每个人也有相似的地方,毕竟千千万万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止诺不耐烦打断。
叶南再次回头,怔忡的表情突然化成舒心一笑,看向前方,他说:“你这个时候挺像她的。”
“打断你”苏止诺大胆猜测。
“在我讲一些大道理的时候,想打断就打断,从来不看我眼神,而且还很不耐烦。”
原来安媛是这样,听起来并不是很好。如果
不是因为和她像的原因,苏止诺听到这样的评价一定会生气,“那你还喜欢”
这一次没有回头,叶南直接停车,装耳背,“啊”
“你别看叶南一副成熟得体的大人模样,他这都是装的。和他一众儿时玩伴一起,他指不定比他们还幼稚呢!所以你也别看他谈过恋爱就懂什么是爱情,他可能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喜欢谁。”
周梓涵这样告诉她,苏止诺还不相信。然而此刻叶南脸上的慌乱,却一点点将她心中的答案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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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埋,路向南2008年 2月(六)疯狂一晚
“对于安媛,你当然没有做错,但对于叶南呢”
对于叶南……
苏止诺忍不住侧头看向叶南,光的掠影里,那男人的侧脸异常冷峻严肃。
“对不起,”苏止诺说,“叶叔叔喝醉那天,我也在场。”
叶南当然知道,除夕那夜苏止诺就在那场错误的饭局上,或许她那时正坐在叶剑凡的身边,说着祝福的话语灌满他的酒杯。
“叶叔叔喝醉了,我爸叫他不要喝他还是要喝。他说你是个胆小鬼,过年都不敢回家。”苏止诺开始慢慢道来,叶南只是静静地聆听。
“后来我爸也醉了,两大人头顶着头,听不懂说什么。当时电视里正在倒计时,12点钟声一过,回头我却发现你爸一直在看我,于是我问——
叶叔叔,你在看阿诺吗阿诺好看吗
你爸居然说:你是阿诺吗
我笑:你醉了!叶叔叔。
你爸回头问我爸:阿诺多大了
我爸答:比你家儿子小。说完喝下一杯白酒,他又接着说:怎么,想为你儿子物色老婆呀!
你爸骂我爸:你个臭东西,当孩子面说这胡话。
可是这哪里是胡话,这是我的心声,我爸只是我一个传声筒。所以接上我爸的话头,我问叶叔叔:您心里现在可有儿媳的人选啦
这么一问,叶叔叔立马眉飞色舞,向我炫耀:我家叶南多好的青年,想嫁他的人多着呢,可当儿媳妇那就少之又少了。不过,我倒有个人选。
我当时满心失落又满心欢喜,失落是:这个人选可能不是我;欢喜是:我的竞争对手只有一个。
是谁啊——我立马问出来。
可是叶叔叔没有给出答案,他只说,可惜那女生不喜欢你。
我当时想,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你呢你那么好,又那么帅,还有一个这么酷的职业,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于是我又问:不可能,您怕是糊涂了!
你猜你爸怎么说你爸说:我问过她的,她说不喜欢。
然后你爸就问过我:你喜欢叶南吗
你猜,我的回答什么”
苏止诺回头问叶南,叶南却抬头看窗外,“到了。”
办完住房手续,叶南送苏止诺回房间。替她打开房门,叶南拨通苏立青的电话,把手机给她,“你自己说。”
苏止诺接过手机,却直接挂掉电话。还给叶南,她说:“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苏立青知道我想做什么。”
“那样最好。”拿走手机,叶南转身离开。苏止诺此时却拉住他的衣角,告诉他:
“未婚妻的事是我告诉许靳宇的,这事我已经道歉了。还是,虽然那是个玩笑,但我会誓死捍卫,因为我不会做第二个周梓涵。”
听到最后,叶南回身,“你什
么意思”
松开衣角,苏止诺笑:“我的意思是——晚安,明天见!”
房门在叶南面前关上,然而叶南却没有想马上离开。他想起苏止诺在车里的话——
叶剑凡问:你喜欢叶南吗
叶南不想知道苏止诺是如何作答,他只记得当年那个女孩的回答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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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媛完全换好药,从急诊室出来,顾冬已经在走廊长椅上睡着了。
然而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安媛走上去就是一脚,顾冬被迫醒来,从长椅上滚下来,睁开眼睛就是安媛的仰视。“药换好了吗”他问。
“梦做好了吗”安媛这么答他。
他从地上爬起来,动动胳膊,动动腿,“没做梦,就睡了一会儿。”
安媛才不信他,史澎都知道,从她送到医院他就开始睡。摇头叹息,安媛劝他,“晚上得多睡觉,别老做一些有的没的事情。还有,搁家里睡!”说完,从顾冬怀里抽中书包,转身走掉。
“你等等我!”顾冬迅速跟上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呢”
“哟!听出来了看来还不傻。”
“安媛!”顾冬停住脚步,顺带强制让安媛也停止脚步。
另一条书包带被扯住,安媛着急,“你放手!”
“要我放手可以。但你别话里带话。我知道你现在特想骂我,要骂就骂,干嘛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记者就是这么说话的吗”
既然对方要求,安媛当然要遂人家的意思,“混蛋、人渣、垃圾、贱人……神经病、麻烦精……衣冠禽兽……”
从两个字到三个字,再到四个字,只要是她知道的,应有尽有,安媛都骂全了。可是骂到最后词穷,对方依然没有放手。
“你想怎样”安媛骂累了。
“骂完了”顾冬倒是很轻松,似乎刚刚那些那些不堪入目的词并不是在骂他。
“这还不算完放手!”
顾冬答:“好。”然而话音一落,他非但没放手,还用力一带,这一次他抱住了安媛。
因为刚刚的脏话都骂完了,安媛愤怒地只是大喊:“我去你大爷,放手!”
顾冬却笑了,“你干嘛这么激动,我又不吃你。”
“我怕我会吃了你呀!放手!”
“求之不得,你吃啊!”
这混蛋!安媛气得牙痒痒,“你太臭,我才不想吃呢!”
“那谁香叶南吗”
此话一出,暴躁的安媛立
马安静,盯住顾冬,目光严峻。顾冬却不知大期将至,还不知死活,“看我干嘛我说的很对吗”
猛抬膝,安媛正中目标,顾冬立马松手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
 
冬雪埋,路向南2008年 2月(六)心痒
所以那晚进安媛家里的条件是:从肩窝往下直到肚脐眼的一道紫青,以及左手虎口处上下一排血红牙印。
“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被你踢,被你用门夹,被你咬——狗都没你这么能咬的。先前如果不是你邻居出面,我这手是不是就废了”
顾冬几乎是声泪俱下的控诉,但换来安媛依旧是冷漠的回应。将医药箱扔给他,她说:“擦完药就赶快走。”
“你居然还要赶我走,这天都快亮了!”顾冬心中无疑是绝望的——他都折腾一晚上了,还没折腾出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来。
来自安媛的友情提醒,“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你去找季西,那里保证比白天还要亮。”
“安媛你太不厚道了,你收留我一晚上又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收留过!为什么今晚不行”
再次来自安媛的友情提醒,“是以后都不行。”
顾冬正要蓄力辩解,安媛一个手势打住,“我洗完澡出来如果看你还在这,别怪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狠话撂下,安媛转身走向浴室。顾冬却先她一步拦在她面前,“我先洗。”
“想的美!”安媛以声音当武器,却见男人已经走进浴室,立马跟进去,“臭冬瓜,你……”
顾冬的速度快到无法想象,等安媛闯进去时,那人已经脱光上衣,正在准备脱裤子。
见安媛进来,顾冬好歹有点羞耻之心,拉住裤子有点着急,“我说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矜持我这衣服都脱了,你还搁这看”
天知道安媛此时天灵盖都要热到炸起来,居然还被调侃,于是毫不留情地做出反击,“这明明是我的浴室,你凭什么说我”
“可是我现在要用——你出去!”
还理直气壮了,安媛就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别人偏不妥协,她就倔强到底。关上浴室门,她双手插腰,“我就不!”
不可思议到发笑,顾冬想起这女人有时就是如此疯狂,是他给忘了。“真想看”话说到这里,顾冬的手已覆上裤子拉链。
安媛的后背瞬间僵硬,虽然她满眼都是顾冬上身的紫痕,但拉链滑动的声音却已经在她的脑子里无限放大直至爆炸。
不过最终,顾冬居然认输了。他穿好裤子,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到门口随便拉住一个已经成木头人的安媛。“你替我上药。”
“啥”直到被顾冬拖出来,安媛才从刚刚震惊的状态恢复过来。
“我不会……”正说着,安媛的手里就被顾冬塞进药水,听他说,“我这手已经被你咬残了,你不给我上药谁给我上药”
“你还有一只手呢断了吗”安媛反驳。
“上不上,不上我就脱衣服啦!”顾冬威胁。
安媛耳
朵发烫,因为实在不想再次经历刚刚的“原地爆炸”,她只好妥协,“好!”心里却在说:疼死你别怪我。
沾满药水的棉签从顾冬肩颈处一直滑向腰部,安媛就凑在他胸前仔细擦拭,甚至还给他吹气,顾冬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他就应该脱裤子吓唬她,可是为什么不敢呢不敢就算了,还想出什么擦药的损招——只为了有亲密接触吗既然想就上啊,又不敢上,在这当胆小鬼吗
顾冬在心里十万个为什么问自己——为什么此时在这里受如此“煎熬”。
低头,看着安媛认真的眉眼,顾冬的双臂正情不自禁将她环起来——
关键时刻,安媛毫不知情的说,“我头又痒了,你帮我挠挠。”
“什么”失魂的语气说明顾冬就没回过神。
“可能是那药的后作用,你快帮我挠挠,痒死我了。”
“什么”诧异的语气说明顾冬已经清醒。
安媛抬头,顾冬迅速藏起双臂。“我都帮你擦药了,你给我挠挠又怎么了!”安媛大喊,把药塞给顾冬,“不挠就不挠,我也不擦了。”
这中间就没有停顿,可以让顾冬挤进来说两句。想说的时候,安媛却已经走进浴室,转身做出打住的手势,“再让我看见你,你会死的很惨。”
顾冬很心累——他想挠,他别提多想挠了,他心里痒痒难耐也想让她挠挠。
等安媛洗完澡出来,的确没有看见顾冬。很开心的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却发现那混蛋在这藏着。!
“起来!”一场身心愉悦的沐浴,冲走了先前的不愉快,所以安媛此时并没有很生气,她只只是想将男生从床上赶下。
可是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的某人,却给脸不要脸,犯贱道:“我不起来你会怎样”
因为刚刷完牙,安媛不想弄脏牙齿,抓住顾冬手臂,她想把他从床上拖下来。
“就这样汤圆,你也太弱了吧!”床上,有人岿然不动的调侃。
甩掉手臂——安媛恨不得卸了它,又抓住他的脚踝,安媛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可床上的人就是不动。
不仅不动,还会杵着胳膊望她,笑道:“你这表情就像吃屎一样,我有那么重吗”
“扑通!”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安媛决定放弃,“臭冬瓜,你就一死猪!”
“死猪和冬瓜可不对等。”革命胜利,顾冬安安稳稳躺回枕头上。
大约五秒后,顾冬觉得自己就要睡着的时候,一泼冷水从天而降。瞬间清醒,他立马起身,就看见床边的安媛拿着一木盆一脸淡然,“现在,你欠我一张床。”
那晚最后,因为安媛的冲动,两人只能睡地板——没听错,就是两个人,顾冬能成功占用地板,完全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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