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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高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苏里

    “面具挡着,你还能看到她的脸色”高齐嗜酒,又喝得舌头大了。

    “嘴唇发白看不出来”赵嘉彤把他拱开,“你一边去。”

    游惑、秦究走在前面,闻言转头看过来。

    “怎么了”

    周祺犹豫了几秒。

    她脑中冒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刚刚公爵看她那一眼, 仿佛是在提醒她别喝酒。

    但这真的很荒谬。

    公爵作为题目npc,实在不像好人, 会给她这样的提醒就算真的给提醒,会只提醒她一个人

    她何德何能呢说不通。

    而且, 面前这几位大佬对食物酒水的态度很随意,吃了就吃了, 可能经验丰富外加实力强, 根本不在意有没有问题。

    高齐喝得尤其多。

    这时候对他们说酒可能有问题,那不是膈应人么

    周祺又把话咽了回去,摇头说:“没事, 我只是不喜欢这里, 呆久了不舒服, 有点怕。”

    杨舒不冷不热地说:“不吃东西不喝酒,饿的吧。”

    周祺心说我还真不太饿……

    但这位盛气凌人的小姐姐她不想惹,就点头说:“可能是。”

    赵嘉彤踢了高齐一脚:“你来之前不是去了休息处买吃的了么”

    “没有。”高齐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无辜地说:“就买了这个。”

    “……要你有屁用。”赵嘉彤说:“又是酒又是烟,你能有一样好习惯么”

    高齐被她叨叨惯了,也不生气,只是举手投降说:“好,我不抽,行吧”

    他说着,把烟塞进了游惑口袋里。

    “喏,送你了。”

    游惑:“我不抽烟。”

    高齐又把打火机掏出来,一并塞过去:“我也没见过你抽,但你不是监考的时候总习惯带一包么”

    “为什么”赵嘉彤很好奇。

    虽然曾经都是跟着考官a的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跟a那么熟络。

    反正赵嘉彤以前一直有点怕他。好奇,但是怕。

    高齐在旁边回答说:“我哪知道为什么。”

    他说着,又偷偷瞄考官a本人。

    游惑头也不抬。

    高齐对赵嘉彤一摊手,用口型说:别问了,本人大概都忘了为什么。

    所以说脑子坏了真的无解。

    高齐和赵嘉彤扼腕叹气。

    游惑捏着打火机,正要把它放进口袋,旁边突然伸来两根修长手指,夹住打火机抽走了。

    光看手也知道是秦究。

    “干什么”游惑问。

    “有点好奇,借来看看。”

    秦究和他并肩走着,将指间的打火机拨了一圈,忽然问:“是以前有谁总跟你借火么”

    也许是他嗓音太低沉了,又或许是离得很近。

    游惑心里一动,就像险些遗忘的东西被人提起,突然又有了一丝印象。

    他看着秦究手里的小玩意:“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问过我,抽不抽烟。”

    秦究说着,抬眼看向他。

    游惑安静片刻,把打火机又抽了回来放进口袋:“你说你不抽。”

    秦究停下步,游惑没停,转眼就走在了前面。

    高齐跟赵嘉彤拌完嘴一抬头,疑惑道:“怎么了你干嘛停这”

    秦究搓了搓自己空空的指尖,抬头说:“没什么,想了点事情。”

    “什么事”高齐转头看了一圈:“你发现什么了么”

    “跟考试无关。”秦究顿了一下说:“一点私事。”

    公爵的酒助眠效果一流。

    众人回屋后悄悄换了房间,很快有了困意。

    半夜,城堡一片寂静。

    管家道格拉斯提着一盏灯,站在二楼某个房间门前,笃笃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男人抓了抓头发,睡眼朦胧地问:“谁啊——”

    老管家皮肉下垂,面容苍老。油灯的光自下而上照着他的脸,把开门人吓得一抖,彻底醒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晚宴迟到的张鹏翼。

    “管、管家先生”

    道格拉斯点了点头说:“很抱歉先生,打扰到您睡觉了。”

    张鹏翼使劲揉着脸,手指在轻轻发抖。

    他不想睡的。

    晚宴上公爵的问题吓到他了,他跟嘉嘉都很怕,根本没打算睡觉的,但却莫名睡了过去,现在又莫名醒了。

    “有……有什么事吗”张鹏翼往屋里瞄了一眼。

    很奇怪,他醒了,嘉嘉却依然睡得很沉。

    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翻个身嘉嘉都会醒。

    道格拉斯慢吞吞地说:“不知道先生还记不记得,公爵老爷说过,晚上找您有点事。”

    就这一句话,张鹏翼膀胱都涨了起来。

    “可以明天白天吗”

    “很抱歉,我觉得您最好现在去一趟。”

    张鹏翼又朝走廊瞄了一眼。

    城堡里明明住了很多人,但这会儿却静极了。

    既听不见人语,也听不见鼾声。

    他又想起公爵在晚宴上的提醒,好像所有住在这里的人到了夜里都会自动沉睡似的。

    不仅如此,白天守在门外的仆人也不见踪影。

    走廊上的壁火熄了大半,只剩老管家手里摇晃的光。

    张鹏翼冷汗都下来了。

    他心里一急,张口叫了一声:“救命——”

    “啊”字没出口,慢吞吞的老管家面容突然狰狞,一根铁棒当头砸下。

    张鹏翼的呼救戛然而止,栽倒在地。

    屋里的大床上,贺嘉嘉就像聋了一样,依然在沉睡,无知无觉。

    老管家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伸手抓住张鹏翼的衣领。

    他手背的皮肤满是褶皱,苍白的底色上布满青紫的筋。

    明明又老又瘦,他却能面不改色地拽着张鹏翼拖行。

    走廊里,布料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从二楼到一楼,最终停在西塔某个卧室门前。

    老管家敲了敲门。

    公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很轻也很哑:“是道格拉斯吗”

    “还有谁呢,老爷。”

    “你今天速度有点慢。”

    “抱歉,老爷。”

    “没关系。”

    大门吱呀开了,两个男仆面无表情地握着门把手,仿佛没看见老管家还拖着一个人。

    公爵戴着面具站在那里。

    明明是仲夏夜的天,他却像怕冷一样搓了搓手。

    “没关系,对你我有世上最多的耐心。”公爵轻声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我一直都在。”

    道格拉斯把张鹏翼拖进偌大的卧室里。

    公爵跟在他身后,依然呵气搓着手,嘴角带着笑,和油画上的人有一点像,又……不完全一样。

    他看也不看地对男仆说:“出去。”

    两位男仆一令一动,出去后把卧室大门关上了。

    道格拉斯把张鹏翼扔进一张扶手椅中,慢吞吞地捧来一堆蜡烛,一个一个地点上。

    公爵站在扶手椅前,摘了张鹏翼的面具,捏着他的下巴端详着。

    他“啧”了一声,说:“我不太喜欢这张脸,你还把他弄破了。”

    “抱歉,老爷。”

    “没关系,可以不用他的。不过我也不喜欢他的身材。”公爵又挑开对方的衣领。

    他咳了几声,嘴唇带了血色,遗憾地说:“不过算了,我心脏撑不住了。”

    张鹏翼突然觉得一阵冷,接着头痛欲裂。

    他隐约听见了说话声,顿时一个激灵,睁眼一看。

    就见自己坐在陌生的房间里,四周白森森的蜡烛摆了一圈,还有一些枯树枝。

    他电视剧没少看,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中世纪巫术之类神神鬼鬼的东西。

    但下一秒,这些念头就清空了。

    因为恐惧占了上风——他发现自己不能动。

    老管家道格拉斯站在圈外,公爵却站在圈里,就在他面前。

    对方俯下身,双眼穿过面具的孔洞盯着他。

    张鹏翼闻到了一阵古怪的味道。

    腐朽的、寒冷的……

    公爵笑了一下。

    近距离看,会发现他的笑容非常僵硬,就控制不太好,只能牵动一下嘴角。

    “看着我。”公爵说。

    他的眼珠带着蛊惑的力量,张鹏翼莫名变得有些茫然。

    “好心的客人,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忙吗”公爵轻声问。

    张鹏翼张了张口。

    他的嘴唇和大脑似乎分了家,他想说“不”,但嘴唇却不听话地要说“好”。

    他跟自己较着劲,眼睛在挣扎中上翻,显得狼狈又可怜。

    公爵又“啧”了一声,对道格拉斯咕哝说:“更丑了。”

    张鹏翼却没听见。

    他感觉下巴上的力道又紧了,他再次看见了对方的眼睛,然后所有的挣扎慢慢停止。

    片刻之后,他哑着嗓子表情空茫地说:“愿意。”

    公爵笑了:“万分感谢。”

    卧室里有闷闷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扎进了皮肉里。




80.旧友
    周祺的状态确实很糟糕。

    面具之下, 嘴唇干裂发白, 露出来的半张脸烧得通红。

    她被赵嘉彤挪到了长椅上, 衣服、毯子裹了几层, 捂得严严实实。

    赵嘉彤进来就摸了摸她的额头, 说:“喏, 烧得滚烫的。”

    游惑他们几个大男人当然不好上手就摸, 也不用摸,看一眼就知道烧得不轻。

    “怎么回事啊”高齐问。

    赵嘉彤回答说:“我哪知道,就是纳闷呢。前半夜她还好好的,虽然有点蔫,但聊天说话没什么问题。我既没听见她打喷嚏咳嗽,也没听她说太热太冷。比我还先睡着, 我怕夜里风变大,还特地避过了阳台正风口。”

    “那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赵嘉彤说:“她不舒服嘛, 蜷着就靠过来了。我本来睡得挺沉的,做了个噩梦又被她一烫, 惊醒了,睁眼她就是这样的。”

    她看着周祺昏睡的模样, 担心道:“说发烧就发烧, 又是在考试期,我就担心是不是考试内容。”

    “考什么,谁烧得温度高”高齐咕哝着。

    “你别乱打岔, 系统虽然越来越……”赵嘉彤比较委婉, 没有说出什么直白的骂人话。她用肢体表达了一下, 继续说:“但基本法则是遵守的。大家都没事,只有小周一个人发烧,她一定是触发了什么。我就怕这个。”

    秦究在屋里走了一圈,一一确认:“床没动”

    赵嘉彤摇头:“没有,她比我还敏感。”

    “屋里摆设更改过么”

    “也没有。”

    “面具、礼服”

    “没脱过也没摘过。”

    “夜里有没有独自出过门”

    赵嘉彤犹豫了一下:“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应该没有,谁跟——”

    你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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