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昂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戊寅人
一连数日,郭图只是与众豪强欢宴,许下诸多诺言,得了许多金珠美婢,洛阳令当为之事是一件都没做,洛阳上下官吏都为之不齿。
张郃心中亦怀怒气,郭图不理政务,洛阳之中盗贼四起,多有丢失财物者,人报郭图此事,时郭图正饮宴之中,享受众人吹捧之间,随口回道:“张郃督洛阳兵事,今既有贼,可令其派兵巡防。”
众豪强见郭图口出大话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以为郭图与张郃相交甚笃,遂愈敬之。
属吏无奈,盗贼之事若不官吏,洛阳乱矣,只得去找张郃,张郃闻说此事,心下大怒,深恨郭图,大骂道:“竖子无耻,以吾名成汝名,当真奸贼!”
副将劝道:“将军,大事为重,丞相以大事托之,不可轻也!”
张郃遂忍一时之气,派兵巡行城中,抓捕作奸犯科者杀之,以是洛阳城为之一清。
时郭图日日醉,夜夜醉,不是饮宴就是玩
第九十四章 辽东风云许都事
却说审配在辽东,得了公孙度重用,平日里为公孙度处理政事,暗地里结交其二子公孙恭,公孙恭多在公孙度面前为审配美颜,因此审配是如鱼得水。
却说曹昂攻克青州,审配闻说此时,进言于公孙度:“曹昂,穷奇也!骁勇善战又兼诡计多端,其奸更胜其父,吾与之数战,为之所败,今其既攻克青州,其必谋辽东!”
公孙度此人好杀而有谋,实乃乱世之雄,今年岁虽大,却非偏听偏信之人,遂召二子入,问此二人可知曹昂。
审配早与公孙恭谋,公孙恭遂于公孙度前数言曹昂之凶恶霸道,侵城掠地之狠辣,而公孙康久居辽东,曹昂之名遂有所耳闻,却知知不深,只说听闻曹昂武勇,不闻其他。
此时公孙度已经信了大半,毕竟亲儿子没什么好骗他的。
遂问计于审配,“今曹军势大,计将安出”
审配道:“此事易也,主公只需使一军谨守关隘,谨防曹昂来偷便是,今中原已定,各路诸侯谨防曹操,曹操必不敢调遣大军轻出,如此可保辽东无恙。”
公孙度称善,问审配谁可当之,审配笑道:“用人当用亲,军权不宜使外人得,大公子勇武,使其镇守便是。”
此言甚得公孙度之心,其遂召公孙康入,令其统兵数万,镇守辽西与幽州相交边境,严防曹军。
时曹昂归于府中,思及锦衣卫之事,欲将此事托与辛评,却不知辛评之意,遂设宴相请。
酒至半酣,曹昂问道:“公可知校事府”
辛评道:“如何不知‘校事府’乃冀州之‘检密府’也!”
曹昂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辛评道:“因慕主公虎豹骑之雄壮,袁绍亦想成一骁勇之军,遂令审配成立‘检密府’,此事成后,审配却专用来探听冀州上下之事,因颇有成效,故袁绍纵之,待袁绍死后,审配正是借由此军方才能行夺权乱政之事!”
曹昂笑道:“仲治之意,可是厌之”
辛评摇头,“非也,成此一军探听上下,可免诸多隐患,只是此等军马,非由忠贞之人掌控不可,若审配那般乱臣贼子,无异于预埋祸根。”
曹昂大笑:“仲治可是忠贞之人”
辛评大愕,“莫...莫非主公”
曹昂遂引辛评至书房,锦衣卫主事者十人已等候多时。
曹昂与辛评道:“此十人以天干为号,分别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各掌五十人,探听消息监察护卫,吾唤之为锦衣卫。”
辛评看着身着暗色锦衣的十人,喃喃道:“锦衣夜行,谁知之者!”
“吾多征战在外,况徐州尚且需要吾主事,因此不常在许都,前者书院失火之事,若锦衣卫有人统领,岂能不防吾心腹可托者,唯仲治可当之,仲治可愿助吾”
辛评深鞠一躬,“愿为主公效力!”
曹昂大笑,“如此许都之事,吾无忧也!”
复归庭中饮酒,辛评尽兴而归,与弟辛毗道:“中郎将必雄主也,愿汝与之交好。”辛毗遂有亲近之意。
曹昂去一心事,心中大快,归至后宅,孙尚香来迎,“夫君,妾想问汝何日归徐州,妾欲归江东探望母亲。”
曹昂只感觉右肘被两团嫩软包裹住,刚刚饮酒,小腹顿时上了火气。
孙尚香正是撒娇的模样,两颊微红,曹昂一把把孙尚香揽在怀里,亲到孙尚香气喘,一把抽在挺翘的屁股上,“去,把绮玲、宓儿捉过来伺候吾,改日吾便带汝归徐州。”
孙尚香假作哀怨:“夫君,以妾之姿色,尚且不能让夫君尽兴
第九十五章 审配鸩杀公孙度
却说公孙度此人好杀,事有不决以杀止之,审配败退投靠之时所引残军大多为“检密府”之人,公孙度甚爱此军,以之探听消息,痛杀境内不服者,自以为掌控此军,殊不知此军仍效忠审配。
公孙康被审配使计弄去辽西之后,公孙恭愈加佩服审配,二人私交更厚,更加亲近,公孙恭常问计于审配。
审配自来辽东之后,把不安分的心思藏的严严实实,每与人饮酒,具言曹昂心思奸诈,侮他名声,辽东之人不知实情,审配做戏得当,因此人皆信之。
一日,公孙恭往来见审配,面带忧愁,似有心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审配不问,设宴请其饮酒,酒至半酣,公孙恭终道:“审公!莫非这疆土与权力,只能由嫡长子继承”
审配心中暗笑,面上却是正经,长叹一声,“公子,汝不见袁绍之事乎死时方立世子,致使二子不服而相斗,为曹昂小儿趁机而入!若早立,岂能有此事”
公孙恭急道:“冀州之败亡,非立袁熙之故也,乃袁谭不服,方有此事!”
审配道:“可不正是立了袁熙,长子袁谭不服,方才闹出这等祸端不然曹操哪能如此迅速便定了中原!”
公孙恭无言,只闷闷饮酒。
不多时,公孙恭已有醉意,言辞愈加放肆,口中多有不敬公孙度、不服公孙康之言。
审配道:“公子慎言,恐主公怪罪!”
公孙恭火气上来,大声道:“审公何须劝吾吾父偏心,难道吾不可言今吾父年岁愈重,近日得疾,症候未愈,竟召数位大臣言说欲将爵位、军权均传于吾大兄!只愿赐吾一闲散爵位!同为亲子,吾自认文韬武略不下于大兄,父亲何故如此偏颇!”
审配暗惊,难怪近日不见公孙度,他还以为公孙度在谋划什么,未成想公孙度已病,而且已有托孤之意,平日里如此重用于吾,在这紧要关头,若非公孙恭发牢骚,吾竟不知,好个老奸巨猾公孙度!
“审公!审公!”公孙恭苦求,“审公若愿助吾,吾愿与审公共享辽东!”
审配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忙架住公孙恭,“公子何须如此,吾怎敢与公子共享辽东相助公子,乃配应为之事,公子且莫心急,将此事细细道来,吾好为公子谋划。”
公孙恭遂备言公孙度召阳仪、柳毅二人密议,为其所偷听之事。
审配暗暗点头,此二人乃是公孙度心腹,且与公孙康相交甚笃,难怪公孙度召此二人前去。
“公子,如今主公之躯”
“症候未愈,卧床不起!”
审配故意激之,“公子可敢夺权”
公孙恭正色道:“大丈夫横行一世,若碌碌无为,岂不苦也”
审配暗笑,大丈夫大丈夫天天饮酒玩女人若汝真有自夸之才,公孙度瞎了也会立汝!
二人计较完毕,公孙恭忙去准备,公孙度已差人发书唤公孙康归来,二人需速速行动。
“检密府”是一张王牌,公孙度用的顺手,审配跟公孙恭入府也入的轻松。
时公孙度正在休息,公孙恭将其摇醒,“儿子与审公拜见。”
公孙度何等人物,见这等阵势便知此二人欲行何事,“审配,虎狼噬主之人,汝未经政事,怎敢与之为伍”
审配不言,公孙恭怒道:“父亲有失偏颇,审公助吾,如何虎狼父亲莫行离间!”
公孙度支撑着病弱的身躯,大笑,“未曾想汝蠢笨至斯,看来吾传位于康儿是对的。”
公孙恭自认为不下于公孙康,今闻公孙度此语,心下大怒,“父亲
第九十六章 中原无战事
辽东局面已定,公孙康恐曹操攻受两面夹击之祸,遂遣使柳毅携书与礼物往许都去拜见曹操。
柳毅引三百余人,护持礼物仪仗,先去幽州拜见夏侯渊,备说欲往许都拜见曹操一事。
夏侯渊不敢大意,忙发书与曹操,派一千精兵护送。
曹操得知此事,聚众谋士商议。
“辽东之地,公孙氏称雄,公孙度在时,吾欲封此人为武威将军,永宁乡侯,然此人狂傲,不受,因辽东荒蛮,吾故未征,今公孙氏内乱,公孙渊欲修好,诸公有何高见”
时在座者,曹昂、程昱、荀攸、荀彧、刘晔、蒋济,因中原已定,天下诸侯具皆防备,如若轻易出兵,反是吃力不讨好,曹操遂改变策略,寻机而攻。
曹昂道:“儿子认为,此次公孙康示好,吾等应好生安抚来人,毕竟辽东荒蛮,征之无益,然辽东亦有兵锋,若不防备,恐其为害,今既示好,可与之交。”
众皆点头,刘晔道:“公子言之有理,辽东取之无益,安抚为上,如今之计,在谋荆州与江东!”
众人皆称是,曹操笑道:“未曾想审配竟连叛二主,当真乱臣贼子。”
众皆叹审配如此必不得好死。
公孙渊毕竟是辽西之主,其派使节自需迎接,曹操便将此事交给曹昂。
众人又商议一番政事,这才散去。
曹昂归府,孙尚香来迎,曹昂遂说公孙渊遣使之事,言说待此事罢,便归徐州。
因前几日放纵之故,甄宓一直躲在房中不肯出来,曹昂遂往去看甄宓。
时甄宓于房中抄书,自徐州纸盛行以来,世家公子小姐都爱抄书,淡淡的墨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是送与心上人最好的礼物。
甄宓一身红袍,宛如一团诱人的烈焰,盈盈一握的腰肢,丰软挺翘所展现出来的曲线,微微躬身,白皙的面容,认真的神色,宛如画中走出的美人。
曹昂轻轻踱步过去,一把搂住细腰,轻吻甄宓脸颊,“宓儿还在生为夫的气”
甄宓被曹昂捉住,顿时就软了半个身子,手中墨笔顿时顿时透了纸张。
甄宓咬紧牙关,心中默念,一定不要出声,一定不要出声,不然这坏人一定不罢休。
曹昂见甄宓不说话,有意捉弄,伸手探进红衫,揉捏着丰软,“宓儿,为夫问汝话,怎地不答”
“嘤...”
面前长案,曹昂来了兴致,遂撩开衣服,长龙自入,戏水良久方归。
征伐、鞭挞毕,甄宓红着脸给曹昂一个白眼,“白日如此,夫君好不知羞。”
“啪!”
“啊...”
“也不知是谁那么大声,非要吾捂住其小嘴儿,苦苦伏在案上求饶,日后还敢不敢使性子啪!”
“啊...不...不敢了,夫君。”甄宓求饶,她实在是没了力气,如今身子宛如一滩泥,任由曹昂揉捏。
曹昂知甄宓身子娇软,行事需有度,不可过分,遂将甄宓放在榻上,让其好生安歇。
之后数日,曹昂于府中思虑归徐州之后应当如何应对江东之事。
公孙康使节柳毅将至,曹昂引军千余,往去迎接。
柳毅此人,骁勇善战、英勇多略,乃公孙度手下一等一良将,若非审配作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真摆开军阵厮杀,以审配的道行,绝对敌不过柳毅。
二人互通姓名,柳毅暗暗心惊,未曾想曹昂竟是如此模样,
第九十七章 徐州战船
曹昂至徐州,与陈登、杨修二人同将这些日子积攒政务商议、处理完毕,后令高顺引二百余精兵护送孙尚香往江东省亲。
当今徐州最要紧、曹昂投入心神最多的、最费钱的,就是战船。
初时糜竺至荆州,从蔡瑁手里弄回来的是大船图样,大船只能搞搞运输,不适宜作战,后来甘宁去夏口抢劫一番,带回来不少的战船。
马钧是大匠,之前虽未造过战船,如今有大船图样,又有荆州战船做模型,因此马钧兴致勃勃的开始了实验。
东海县因近东海而得名,是徐州最合适造船、试船的地方。
又因徐州不产大木,难觅良材,陈登心痛的从府库拿出十数车的金子交与糜竺,糜竺从荆州、江东以高价收购了许多大木,足够马钧折腾。
要造战船,首先要设计图纸,而且图纸是个精细活,半点儿也差不得。
装载货物、运输人力的大船曲线趋于圆润,这是为了更好的装载,而战船不是,战船的要求是坚、快!
曹昂与甘宁曾就放进水战分析过,水战其实比较原始,在一览无际的水面上,根本没法搞伏兵,只能两边硬碰硬,船快,你就跑得快,船坚,你就耐打,剩下的就全看将军如何指挥,兵士是否勇猛。
大船图样是荆州的,抢劫来的战船也是荆州的,其中颇有相似之处,马钧这些日子研究的透彻,讲的头头是道,陈登才舍得让他动手。
看着堆积在库房里不断减少的大木,陈登有点儿心疼,这都是钱啊!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曹昂不懂造船,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就费尽心思的为战船谋划攻击和防御的手段。
水战的攻击手段大多依靠箭矢,曹昂遂使人从府库之中寻来十数架蹶张弩,预备放在战船的前后左右。
马钧研修数日,终于定下了初稿图纸,马钧与众人道:“此船狭长,需桨手五十人,船头可用硬木包之,做冲撞之用,船分两层,上层可作指挥之用,亦可屯兵弓箭手千人,下层可放盾兵、刀手,护卫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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