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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昂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戊寅人

    曹昂道:“如此船上两侧可还有空”

    马钧沉吟:“若不置兵两侧皆有丈余。”

    曹昂大笑,将投石车图样示于马钧,马钧两眼放光,大赞此乃攻城利器。

    曹昂笑道:“若置此物于船板之上以攻敌,如何”

    马钧迟疑道:“此物若需使用,定要依照图纸缩小一番,却不知缩小之后,威力如何”

    曹昂笑道:“人头大的木石投射出去,绝对比蹶张弩还要强!”

    曹昂又令马钧详细研究研究投石机,弄一个最佳比例配置在船上。

    曹昂遂将此事交与甘宁,令甘宁护卫东海县,待马钧制船成,可扬帆于东海之上练兵。

    却说审配助公孙恭夺得一半辽东之地,占据中辽,公孙恭越来越器重审配。

    辽东之地兵士凶蛮,军将不善,审配不敢妄动,而且公孙恭知审配能调动“检密府”军士,虽器重此军,却未完全信任。

    因此审配结交众臣,尽心为公孙恭办事,以防公孙恭起杀心。

    一日,公孙恭与审配议,“今西者公孙康,东者高丽,四方皆为强敌,吾等需结一外援,不然四下皆敌,取死不远也。”

    审配沉吟道:“今公孙康结曹操,曹操必不接纳主公,主公欲结谁”

    “天下诸侯尚有何人公为吾说之。”

    “荆州刘表如何”

    “不好,荆州四战之地,吾又闻说




第九十八章 谋江东战船
    海风打着旋儿舔弄着海水,撩起层层海浪,甘宁命船驶向敌人,拉近距离,把敌人纳入射程之中。

    徐州青石质地坚硬,经由投石车抛出,“呜呜”的撕裂空气,即便是海风混合着海浪拍打的声音也不能掩盖。

    “咚”的一声,青石砸进海里,这一下偏了,气的甘宁抽王齐后脑勺,“平日里练的时候说是十能中八,实战就怂了”

    王齐苦笑却不敢反驳,心下嘟囔,大哥,汝也知道吾说的是十发八中啊!

    左右忙把石头装上,王奇比了比大拇指,丈量一下尺寸,趁着张敞还没反应过来,“发射!”

    “咚”的一声,十来斤的石头重重的砸到张敞的船上,把甲板打出一个坑,张敞目瞪口呆,随后大喊:“敌袭!敌袭!”

    张敞忙令开船,如此王齐连射数次都未能中,甘宁知道,投石机只有在大规模水战才有用,到时候对面都是船,瞎射都能砸中,如今对面就一艘大船,王齐能射中一次,说明这小子平常还是用心训练的。

    张敞忙逃,甘宁忙追上去,让士卒紧随着放箭,张敞船大而重,速度上不如甘宁船快,心下大急,忙令甲士放箭。

    甘宁知道,在大海上若非合围,只要对面不想跟你死磕而且船没坏,想逃还是逃的掉的。

    甘宁之所以追着张敞不放,主要是想验证一下新船较其他势力的战船而言有什么不同。

    见对面放箭安,船头众军士顶上大盾,箭矢便“啪嗒”“啪嗒”的尽数落在海中。

    张敞奈何不得甘宁,只得敞开风帆全力逃跑。

    时孙权闻说公孙恭遣人来拜,令凌操、凌统父子二人驾船往去迎接。

    凌操远远便望着两艘船,心想公孙恭怎地还派两船前来,不都说辽东荒蛮

    待到了近前却发现后面那艘不断的用蹶张弩攻击前面那艘,前面那艘帆都被射破了,船身上更是插着婴儿手臂粗细的弩箭,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后面船上一人站在船头,身着锦衣,笑得放荡恣肆,可不正是甘宁

    张敞见前方一船打江东旗号,知是迎使之人,忙使人对着凌操船喊话,凌操看着张敞船插着箭矢、弩箭的惨样,忙使人去接应。

    甘宁见前方江东来船,有心相较,却又怕惹事,正犹豫只见,只见对面船头上立的乃是凌操,知道曹昂甚是欣赏此人,忙架起风帆往东海去了。

    凌操本就不欲与甘宁放对,今甘宁撤退,正合他意,遂领军护送张敞之船往京口去了。

    凌统虽不识得甘宁,却知父亲态度,人多眼杂,不好多问,遂整士卒,使人去问张敞可有损伤。

    张敞被追了一路,虽然只有几个倒霉蛋被弩箭擦到,伤亡不大,但是心里确实是憋着一口气,凌统遣人去问,张敞好一番抱怨,言说水军江东称雄,所辖边境附近竟还有这等贼人实属不该。

    众至京口,孙权差张昭来迎,张昭将张敞安排在驿馆之中,约定来日拜见孙权,张敞又说甘宁之事,言说一锦衣贼人,驾着大船,好生厉害,一路追袭,若非船快,只怕身首异处,张昭好生安抚一番,归而拜见孙权,言说此事。

    孙权遂召凌操,询问此事,凌操感念曹昂救命之恩,且甘宁并未侵犯江东,遂替甘宁瞒了,言说并不识得贼人,贼人亦未打旗号,为护使者周全,因此并未相追,因未交手,实不知对方如何厉害。



第九十九章 张敞不服
    却说杨修、陈登二人唯恐孙权对曹昂不利,曹昂安抚二人道:“江东诸世家得吾之利,若助孙权害吾,岂不自损”

    使人唤马钧,引军骑马走淮阴、淮安,绕白马湖往江都方向走,临走时嘱托甘宁时刻准备接应。

    曹昂至江都时,本地官吏已发书与孙权,言说曹昂带一千精军已至江都,孙权与众人议,众人皆说一千军马在江东翻不起甚么浪花,曹昂不过以之为护卫,主公安心便是。

    孙权一想也对,曹昂一方州牧,又是当今中原之主曹操长子,地位非比寻常,先前他又使四将截之,人家带点儿护卫也是应该的,那公孙恭派来那使节不也带了几千甲士

    孙权遂派步骘带人以大船去接曹昂。

    曹昂于江都待了一日,步骘至,曹昂引军马至船上,令马钧暗暗留意船只构造。

    “步先生,如今徐州纸的买卖可好”

    步骘苦笑,他就知道,被孙权派过来少不得还得跟曹昂搭话,“承州牧大人福,徐州纸买卖一向还好。”

    步骘不愿与曹昂多言语,总觉得背着孙权跟曹昂做买卖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虽说是为了家族,毕竟非为臣之道,遂躲一边去了。

    只数个时辰,大船便至长江对岸。

    时京口民众闻说徐州牧曹昂前来,皆欲见其容颜,一时之间城中难以行路,孙权遂派兵士疏通,民众便分列道路两旁。

    今日江东文武大多在殿中迎接曹昂,今日陪张敞饮酒的,只有周泰一人,张敞听到外面吵嚷声四起,差人前去探查,人报徐州曹昂至,民众皆欲一睹其容颜。

    张敞遂与周泰出来看,时曹昂正于城中骑马而行,因此人皆看的真切。

    张敞去看,只见那人面如白玉,目若朗星,一举一动无不带着贵气,好似鹤立鸡群,更兼一身黑紫,好不威仪!

    “这便是曹昂”张敞不敢相信。

    周泰苦笑,想起当日四人同攻,却为人独身所败,若非手下留情,恐命不知何处,“这便是曹昂,攻城略地无有不胜的曹昂!”

    汉时重仪表,长得好看就是好本钱,更何况曹昂英武,威名在外,京口民众又知此人乃孙尚香之夫,如同后世追星一般欢迎曹昂来到京口,唯一不同的是曹昂没花钱。

    张敞心中那个不爽,更兼喝了些酒,情绪被放大,老子来京口这么久,都没有民众如此欢迎,汝不过一小白脸,仪容略胜吾半筹,不过依靠汝父方才有攻克四方的名声,吾,张敞,聚流民而攻四方,那样比你差江东众臣又每日随吾饮酒,汝算那个

    张敞恨恨而归,只想着今日一定要让京口之人明白吾张敞的厉害!

    周泰见曹昂至,心下便思如今陪张敞也没了意义,不若至殿中陪酒,说不得曹昂还能不计较前事,遂舍张敞往殿中来。

    张敞闻说周泰亦去,心下大怒,大骂曹昂小儿欺吾!

    遂气势汹汹往众人饮酒之殿中来。

    时曹昂与孙权分宾主之座,余下众臣皆于一旁陪侍,曹昂见江东人才济济,心下也是暗赞,江东安定最早,无数贤才便是看上了这点方才来投,如此底蕴,不可小觑!

    众人正饮酒之间,忽有人报,言说中辽使节张敞至,众人一时无声,不知何意。

    孙权心下暗暗不喜,他虽欲试曹昂态度,却不愿这般直接试探,今张敞一至,所有计划皆被打乱,孙权心中暗骂,怎地如此不晓事,公孙恭如何让此人为使!

    孰不知中辽文臣被审配清理的干干净净,朝中能出谋划策精善内政者已经无,只余粗蛮之将,不然也不会派张敞来。

    孙权心想,若不使张敞入,岂不显



第一百章 斗!
    江东众臣都站的远远的,生怕身上溅血回家不好交代,汝不是去赴宴怎地红梅点点

    二人于门外空旷处站定,曹昂挺枪,张敞使长柄大刀,阳光打在兵器上反射出寒光,最是夺人心魄。

    张敞不敢动,曹昂的气势太强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破绽,感觉手中刀只要一动,曹昂的大枪就会像毒蛇一样咬住他!

    曹昂抖了抖破军,冷笑着看向张敞,“来,一口一个小儿是不是叫的很解气如今怎地怂了”

    曹昂慢慢走向张敞,张敞背心发汗,待曹昂走到张敞大刀攻击范围之后,张敞一声怒喝,大刀竖劈!

    “当”的一声,石板铺就的地面被砍出蛛网般的纹路,曹昂急踏步上前,一脚踹在张敞的肚子上,“入恁娘!”

    张敞被这一脚踹的站不起来,忙使大刀横扫,妄图逼退曹昂,曹昂觑的真切,一枪抽在张敞右腕上,骨裂之声伴随着张敞惨叫之声令围观众人心底打了个哆嗦。

    曹昂懒得与这厮纠缠,一脚跺在张敞腿上,只听“咔”一声,张敞哼都没哼就直接晕过去了,众人心中发凉,这是真狠啊!确实没见血,废了人家一手一脚,这可比放点血严重多了。

    孙权挤出一个微笑,快步上前,“子修,快入座吃些酒肉,厮杀一番想必是饿了。”

    曹昂大笑:“仲谋知吾。”遂将兵器交与左右,与孙权携手并入殿中饮酒,众人面面相觑,毕竟是跟张敞喝过酒的,挥手令左右将张敞拖回驿馆,便涌入殿中欢宴。

    曹昂与孙权皆带醉意,孙权欲探曹昂精军实力,装作不经意道:“子修,吾江东亦有一使枪高手,名唤太史慈,帐下骑兵亦乃精军也!”

    曹昂心中暗笑,装作未闻,只是饮酒吃肉,啧啧称赞江东鱼肉滋味鲜美。

    孙权忙道:“英雄惜英雄也,若不能与之交手,岂非憾事”

    曹昂假作醉意上头,“南人驾船,北人骑马,若争而斗之,吾占先也,不可,不可。”

    孙权忙道:“不若斗两场,一场骑兵之斗,一场水战,如何”

    曹昂摇头,“不妥,不妥。”

    “又有何不妥”

    “吾虽带军士,却无战船,不妥不妥!”

    孙权长出一口气,“此事易也,战船由吾江东提供便是。”

    曹昂假作沉吟,孙权连忙道:“如此无不妥之处,子修莫要犹豫!”

    曹昂沉重的点了点头,孙权大喜,二人尽兴方归。

    孙尚香得知曹昂已醉,忙把曹昂接进府中,温香软玉在怀曹昂怎会放过,二人在房中好一番折腾,曹昂又想起那日与甄宓在桌案上行事,遂在孙尚香耳边轻语。

    孙尚香大羞,终究拗不过曹昂,乖乖的披上外衫,伏在案上,任由曹昂摆弄。

    一夜春色苦行急,虎行粉丘龙过溪。

    翌日,不待曹昂从孙尚香娇软的身子中抽出手来,孙权使美婢来唤,孙尚香好一番抱怨,乖乖起身帮曹昂穿好衣服,曹昂又把玩怜爱一番方去。

    孙权早就急不可耐,令太史慈选出千余精军,欲与曹昂军马一教高下。

    曹昂引一千余军至校场,时东吴众军将闻说孙权说服曹昂引军与太史慈相斗,皆来观看。

    曹昂道:“今既较技,非生死相搏也,不若使兵士皆着皂衣,枪去头,箭矢亦去



第一百零一章 满载而归
    不过数日,孙权便排好战船,分派给曹昂一大船数十小船,与曹昂相较者乃周泰,曹昂知道江东此次定要竭尽全力争这一口气,不可小觑,谁让他曹昂骑兵之战赢的这么漂亮

    曹昂带马钧上大船,马钧即开始丈量尺寸,曹昂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东吴战船的构造上,根本没心思与周泰相较,况且,曹昂所带一千精军,均未在水上训练过,上船若是跑动久了,少不得东倒西歪。

    因此在马钧心满意足的采集完尺寸之后,曹昂很大方的夸赞周泰勇力水上无双,给孙权足够的面子。

    双方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曹昂又与孙权盘桓一日,恐事有变,遂携孙尚香引军渡江,时甘宁早使人密报曹昂,因此曹昂只让孙尚香与吴国太知会一声便归,如今江东被他刮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徐州好好发展发展自己了!

    孙权得知曹昂渡江消息时,曹昂已绕东海经黄海往徐州去。

    孙权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马钧得了江东战船数据,便闭关研究如何能应用到徐州战船上来,曹昂留甘宁在东海县练兵,自归徐州。

    至州牧府,召集杨修、陈登二人议事。

    曹昂道:“吾欲在徐州立书院,如何”

    陈登道:“可是如白马书院一般”

    曹昂点头,“立书院可聚拢天下士子收为己用,如今徐州缺的不是钱帛,是人才。”

    杨修沉吟道:“若立书院,需谨防前事!”

    曹昂道,“于徐州立锦衣卫便是,日后锦衣卫在徐州便行监察之权,督行徐州上下事宜!”

    陈登道:“主公欲将书院建在何处”

    曹昂沉吟道:“暂且未定,元龙可寻一佳处。”

    陈登遂去准备,曹昂与杨修道:“德祖可知监察之重”

    杨修沉吟道:“知也,如今徐州百废待兴,虽有财帛,却未大量投入使用,一旦投入财帛,其时必有贪墨者、阻挠者,因此监察之能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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