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战国大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五岳雪

    姬贤前往齐地,必定一路坑蒙拐骗,日子过得比谁都逍遥滋润!其实姬炫还是很羡慕他这个“七哥”的,毕竟装神弄鬼在这个时代的确很吃香,天大地大任我行,可以放荡不羁,就是风险不可控!

    “易书卦曰: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厚德载物。观当今天下,秦国势强,欲有气吞**之势,儿臣欲往秦,顺应天时地利之大势,或许能有一番作为!”老八姬奉头戴绛色绸斤,眉目俊秀,朗声说道,他是一名策士,学得是长短纵横之学,打算去秦国捞金。

    “齐国稷下学宫,诸子百家,硕儒云集,是天下读书人的最向往的之地,儿臣对财富权谋之术不感兴趣,只想立志与学问上有所作为,当一个孔丘、老聃一般的人物,开宗立派,故而欲往稷下学宫致学!”

    老九姬辕二十出头,身穿一身剑士服,文弱之中带着一股英气,举手过顶一揖说道。

    “大善!”周天子姬延点头,将目光落在最后的姬炫身上,不由得微微皱眉说道,“铉,汝在众兄弟之中年岁最小,但是声色犬马不学无术,汝不能再浑浑噩噩地得过且过了,该干点正事了,说说你的打算吧!”

    其他几个兄弟也都侧目,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有鄙视、有失望、有期待、有恨铁不成钢!

    “所谓,高堂在,不远游!儿臣愿意留在王城,伺奉父王,颐养天年,以尽人孝!”姬炫捏腔拿调,躬身一拜说道。

    他是一个时空来客,依当前




第九章 砒霜
    走出宫门,姬炫就失去了自由,被魁三人“护卫”着,回到宅子,继续囚徒一般的生活。

    奋正蹲在院中,手执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出一个“奋”字,那神情肃穆而虔诚,姬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赞许。

    奋脸色涨红,却也受到鼓舞,羞涩一笑。

    姬炫从他手中接过树枝,又在旁边写了一个“姬”字,奋便依葫芦画瓢,跟着写了一遍。

    昼从石臼里铲起舂好去壳的大米,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抬头看见自己的傻外甥居然闲着在地上拿树枝乱戳,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揉了揉酸痛胳膊,就想破口大骂。待他定眼一看,不由得哑然,这傻不拉几的小子是在写字

    “姬奋!”姬炫指着地上二字说道,“汝以后就以姬为氏,名奋!姬奋是也!”

    昼闻言,面露震惊骇然之色,一把将还在茫然不知所措的奋按在地上跪了下来,因激动而声音颤抖地说道:“还不快叩谢主公赐姓氏……”

    奋眸中涌出激动之色,脑袋砰砰几声,朝姬炫狠狠磕了几个响头,几乎流出血来。

    正在舂米的溪女抬头,又惊又喜,直接五体投地下拜,喜极而涕,哽咽道:“婢不胜惶恐,感激涕零!吾儿从此有姓氏矣!”

    先秦之人,有姓氏的一般都是传承悠久的贵族和士族,地位较高,一般庶民黔首,是没有自己姓氏的,大多有名无姓。没有姓氏,你混得再牛逼,也只是贱民、寒门,被人耻笑狗肉上不了台面!

    理解了这一点后,姬炫就明白了,自己这个轻描淡写的赐姓之举,为何让这一家三口如此激动,如此感恩戴德了!

    要知道,这姬姓是上古八姓之一,源于上古黄帝,乃天子国姓,传承千年、一等一尊贵的姓氏,这是何等的荣耀!而且对奋而言,从此可以洗刷野种的耻辱,可以昂首做人!

    亭午时分过后,姬炫打发昼上街采购生活物品的机会,让其去了一趟姬贤府上,把硫磺取回来。

    魁等人的警觉并没有放松,对昼挑着的担子检查了一番,他们对硫磺并无认知,以为是一块普通的黄泥块,并不在意。

    “这分明就是雄黄嘛,哪里是什么天然硫磺!”

    姬炫揭开油纸包裹的一块赤黄色块状物,放在鼻孔上嗅了嗅,立刻断定出这是雄黄,而非天然硫磺。好在这块雄黄有二斤来重,目测纯度极高,看来这个七哥姬贤出手还够意思!

    但是无论是硫磺和雄黄,其所蕴含的硫化物成分都差不多,要配置火药这种东西,没有硫磺也可以用雄黄代替,估计品质要略逊一些。

    如果将雄黄加热,提取其氧化物就是大名鼎鼎的砒霜!许多电视剧里闻之色变的剧毒鹤顶红其实和砒霜是一种东西,其主要成分就是三氧化二砷!后世的影视剧之中,常常出现拿银针试毒,银针瞬间变黑的镜头!那是因为古代提纯技术落后,砒霜之中含有其他硫化物杂质,与白银发生化学反应,所以会出现银针变黑的现象!

    在工业高度发达的后世,经过先进提纯工艺加工后的砒霜,呈现白色结晶状,溶化后无色无味,用银针测试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接下来姬炫要动手用石臼将雄黄石研磨成雄黄粉,然后用最原始的方法过滤提纯,最大限度去除杂质。

    当姬炫将少量的硝、雄黄粉、木炭按照比例混合后,弹入一丝火星后,瞬间腾起火一股烟火,火星炸响。为了隐秘,其威力此刻无法测试,但是因为雄黄和硝的纯度并不完美,其威力也会打折扣,姬炫打算将其颗粒化,弥补纯度不足的缺憾。

    在姬炫的指导下,溪女将长出嫩绿芽叶的麦芽捣碎,与煮熟的大米均匀混合,盛放在陶盆之中,借助灶台的余热发酵,经过一夜时间,陶盆之中的大米便被完全发酵分解,呈现乳色稀粥状。

    用干净的粗布过滤掉里面的糟粕,挤出里面的汁液就是从大米里面被分解出的糖分。

    昼架起劈柴,将过滤的汁液倒进一口硕大的铜锅之中熬煮,溪女则站在灶旁,手拿铜勺不停地搅动,以防糊锅。

    慢慢地,锅中汁液越来越粘稠,并呈金黄琥珀之色,扯一下能拉出尺长的丝来,冷却之后就会变成硬块。

    “甘饴终于熬成了!”

    溪女擦着脸上的汗水,露出欣喜的笑容。

    “嗯,色香味俱佳,真甜!”昼用手拈了一小块放在口中,那只独眼立刻闪烁出惊喜的神采来,砸着嘴,啧啧称奇地赞叹道,“这味道比之蜂蜜也差之无多!有了此熬煮甘饴之法,倒是一个细水长流的赚钱之法!”

    奋则眼巴巴地盯着起锅后如同金玉一般的糖块,秀色可餐,馋得直吞唾沫,却不敢索要,更不敢动手去拿。

    溪女将糖块切成小块,装在木盘中,首先躬身呈到姬炫面前的桌案上,最后才拿了一块递给儿子。

     



第十章 坠入茅坑(求收藏)
    老天爷阴沉着脸,到了傍晚掌灯时分,如同烟灰熏黑的锅盖一样的天空,开始往下飘洒灰蒙蒙的细雨,碰上这跗骨之蛆般的秋寒,最后化作了盐霜般的碎雪渣。

    姬炫站在滴水檐下,仰头双目空洞地望着深黑幽邃的穹隆出神,任凭冰寒的雪渣连绵不断地抽在脸上,身后的正堂内十来盏青铜油灯亮如白昼,照出他长长的影子。

    姬奋有条不紊地在桌案上摆上美食肴馔、筹爵等器皿。

    经过数日的精心筹划,他准备摆一场“鸿门宴”。

    “今夕大寒,突起风雪,正是饮酒消遣的光景,我在正堂内备下酒席,来来来,二三子一同叙饮,何如!”姬炫搓着手,脸上堆起笑容,对魁三人说道,“一来,诸位尝尝我这新酿之酒味道若何,二来,我等一同谋划一下日后的经营生财之道,岂不妙哉”

    “正合吾意。”

    魁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一眼姬炫,嘴里呵着白气说道,带头大马金刀地走进正堂内。

    “这贼日的老天,说变就变……”

    豚如狗一般缩着脑袋,抹了一把抽在脸上冰凉凉的雪渣子,嘟噜着骂了一句。

    野则闷不做声地裹了裹身上如同腊肠一般皱巴巴的狗皮短袍,哆嗦着跟了进来,瓮声瓮气地说道:“有酒有肉,俺自然欢快!”

    三人毫不客气地盘膝坐下,但是兵器却依然未曾离身,魁腰中别着那把钨钢刃,又把手中的青铜长剑靠在案边,随时触手可及,豚和野背上分别插着弓弩。

    这三人也不完全是酒囊饭袋,警惕性很高啊!

    奋摆好器皿酒食,躬身退到一旁。姬炫随手扯了一个肘子扔给他,递了个眼色说道:“去门外候着,耳朵跟狗一样尖起来,有啥动静,腿脚放麻利一些!”

    奋双眸明灭一闪,躬身垂首退出门外。

    魁闪烁着一双豹目环眼,掠过案上琳琅满目的菜肴,别有深意地狞笑着,说道:“如此丰盛的酒食,怕是没有数百余钱弄不下来,汝真是用心良苦啊……”

    豚和野二人双手都拢在袖子里,眯着眼挤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凝视着姬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若在平日,这几个粗胚见了酒肉早就狼吞虎咽了!

    姬炫将那盆烧的殷红的炭火朝三人面前踢了踢,这才无奈而无辜地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二三子怕我在酒菜里面下了毒药能带进这院子里面的东西,可都是经过汝等检查过的!我欲下毒,毒药从何而来再说,我等都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在下于心何忍,自残手足”

    “既然是兄弟,那就请汝这兄弟先尝为快!”豚獐头鼠目,小眼睛含着阴测测笑意,朝姬炫抬了抬手,故作歉让地说道。

    为了自证清白,姬炫举筹将所有的菜肴都尝了一口。

    须臾之后,三人见姬炫面色如常,并无异样,这才放心地动筷子。

    “兄弟一颗赤诚之心对汝三人,奈何汝等却视作狼心狗肺般腌臜之物!罚酒三爵!”姬炫故作愠怒地说道,一边拿着铜勺舀酒,倒入三人面前的大号陶爵之中。

    “这就是汝所言的新酿之酒这分明就是水吗,哪里是酒汝这是在消遣我等吧……”魁瞪着双眼,吃惊异常,齿冷地问答。

    “咦,看着如水,闻着却飘香四溢!”野嗅了嗅,也是吃惊。

    “是酒是水,汝等尝一口便知!”姬炫一笑而道。

    豚早已不耐,不管三七十一,伸出黑猩猩一般的粗手端起陶爵,一口灌了下去,脸上立刻扭曲,龇牙咧嘴地唏嘘,说道:“好猛的劲啊,初时五脏六腑火烧一般,过后又如同寒冰浸了一道,真是舒坦……”

    看豚那表情,魁和野满面不屑,什么酒喝一口,能让你欲生欲死的模样

    二人慢腾腾地端起爵,只贴在唇边呷了一小口,顿时二人脸上不屑与狐疑的冷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继而是狂喜,之后便是不约而同的仰头一饮而尽。

    “大善!”魁第一次喝这种高度酒,几乎被辣得流出泪来,却是龇牙舔着嘴唇,笑道,“此酒何来味道甘冽,绵长醇厚,居然不是浑浊的,天下所有的酒与之相比只能算做小儿,这酒能算是酒祖宗了!”

    “此酒名曰‘仙人醉’,仙人喝了都要爬不起来,汝等说它好不好!”姬炫拿起勺,又给三人斟满。

    魁最嗜酒,如此美酒自然贪杯,连喝三大爵,豪爽地说道:“什么仙人醉,老子酒量如海,喝多少都不会醉!”

    酒这个东西真是个奇怪的玩意,只要有了他,气氛便活跃起来,豚和野也不示弱,跟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三五爵下肚,全都面红耳赤,如火烤的一般,双目显出血丝。

    尽管三人的酒量如牛,但



第十一章 铳杀(求收藏)
    姬炫笑着给二人添上酒,娓娓道来,魁和野二人便慵懒地靠墙斜躺着,眯着猩红的双眼,尖起耳朵来听。

    “话说晋国的一位君主叫姬獳,是为晋景公,他害了一场大病,便找来一位巫师问诊,巫师认为他活不过今夏麦收季节,吃不上新麦饭了!谁知姬獳的命很硬,撑到麦收季节还没死,你不说老子吃不到今年的麦饭吗姬獳便当着那巫师的面,令人献上新麦饭,然后将其杀掉!姬獳端起麦饭刚要吃,却忽觉腹胀难忍,便起身去上厕所,左右之人等了半天,麦饭都凉了,却不见国君回来,到处找遍了,最后发现姬獳掉到粪坑中活活淹死了……”

    “堂堂一国之君,叱咤风云,却掉茅坑淹死,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太他么窝囊了……”魁捧腹笑得浑身哆嗦,鸭子一般嘎嘎喘着粗气说道。

    “这个王,到死也没吃上新麦饭,反倒是吃了一肚子屎尿!”野喉咙里发出猪一般的粗犷的大笑,眼泪鼻涕笑得一塌糊涂。

    目视这二人之态,姬炫也是大笑,并不是因为这故事可笑。

    须臾,魁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血丝暴突的双目猛然一凛,露出狰狞之色,楔子一般盯住姬炫问道:“汝讲这个故事,是何用意”

    “意思就是,豚那厮掉茅坑里淹死了,回不来了!”

    姬炫目光肃然露出狠辣之色,一字一顿,若铜钉似寒冰,掷地有声,又冷酷无情。

    野脸色勃然大变,就要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去拔背上的大弩,谁知猛然站起,就觉得眼前一黑,手脚绵软无力,一个踉跄又摔在墙角边,双手扶墙,脸色扭曲,顿时瞪着血球一般的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颤声说道:“这酒菜之中有毒……汝明明也吃了酒,如何无事”

    “现在知道,晚了!其实酒菜之中无毒,我只是在汝等吃喝的刀勺碗筹、食盘酒爵之上涂上毒药!不过,汝等也勿需惊骇,这毒还不至于药死人,只会让汝等感觉四肢乏力,眼花头晕,甚至呕吐腹泻等症状……”

    姬炫咯咯冷笑,那声音如同从三九天的凉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让二人浑身一个机灵,千防万防还是阴沟里翻车,着了这小子的道。

    砒霜虽然无色无味,但是要想毒死人,必须量大药猛,然而姬炫手中雄黄不多,制作工艺粗劣原始,所得砒霜量少而且药力微弱,只能让三人轻微中毒,配合蒸馏酒的酒劲,三人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幻觉、乏力、眩晕等症状,战力直线下降。

    以这三人正常状态下的悍勇,姬炫毫无胜算,唯有在这种中毒醉酒状态下,姬炫以一敌三才有机可乘。

    “老子剐了汝!”

    魁双眼爆红,野兽一般龇起两排黑黄的牙齿,咬得咯嘣响,泛着油光的面孔上虬髯炸竖而起,那黥印的面皮如毒瘤一般狰狞,如一头凶悍残暴的黑猩猩般矗立在姬炫面前,暴虐地大吼一声,猛然抽出青铜长剑,寒光闪闪,电光火石般就朝姬炫劈砍下去!

    野在砒霜和酒精的麻醉下,陷入严重的并发症,趔趔趄趄地将弓弩踩在脚下,哆嗦着双手上弦,但是手脚却麻木无力,强行拉了几次,居然一时难以拉满弦,无法发出弩箭。

    姬炫早已从身后抽出三眼铳,将一根引线往火盆上一杵,瞬间吃吃闪着火花,但是引线燃烧需要数秒,铳弹不能立发。

    说时迟那时快,对方狂暴的一剑已经凌空砍来!姬炫左手抬起铳口对准三尺开外的魁,右手猛抓案上的青铜大缶,迎头撞击出去,只听咣当一声,剑锋劈砍出闪亮的火星,大缶碎裂。

    姬炫大惊,只觉得身体一震,不受控制地猛退数步,狠狠撞在后面青铜灯架上,灯架横飞出去砸在土墙上,七八个黑陶灯盏立刻满地碎片,屋内顿时为之阴暗下来!

    姬炫吸了一口冷气,慌乱中定睛一看,魁手中的青铜剑也断作两截,让他神色更怒!

    与此同时,三眼铳引线燃尽,突然噗嗤一声,爆出低沉的闷响,一道璀璨的火花迸发而出,更伴有浓烟滚滚,噼噼啪啪的炸响。魁面露惊骇,连忙暴退,那火花却如同拧开的高压水枪一般,喷出一米来长,却是躲闪不及,正中脸膛,头发胡子全被烧焦,脸上乌黑如铁,直冒黑烟,散发出皮肉烧灼的焦糊味,活脱脱一个黑无常!
123456...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