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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易爆易挥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如归去兮兮

    夏燃跟着坐在他旁边,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出去,但是你哥不让啊。哎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出去飙车啊我回去查了,这车速度快着呢,你别乱来啊。”

    说完她一愣,当年最会乱来的人现在在劝别人不要乱来了!

    世事无常,现实搞笑。

    安醇泄了气,说:“我知道,有点危险。等明年我身体再好一点吧。”

    夏燃见他神情失落,有意逗他开心点,便指着那辆车子说:“你知道骑那车子的人像什么吗”

    安醇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认真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夏燃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像个瓢虫!那个姿势,还戴那样的帽子,不像吗”

    安醇不解地望着她,心想,自己已经好多年没出去了,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出现了新的瓢虫,但是夏燃一看就见多识广,所以她看过吧。

    于




第66章 出门(1)
    “不能让他呆在人多的地方,如果不能避免,留出一定空间隔离人群。”

    “不能见十二三岁的学生,特别是男学生。”

    “不能经过学校,不能看到下课的学生,不能见到老师。”

    “不能去河边,山上。”

    “不能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天黑之前最好回家。”

    “不能……”

    “夏燃,你在背诗吗”安醇眨巴着兴奋的大眼睛,见夏燃一直低头走路,嘴里还念念有词,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指了指面前的小区门,问:“咱们可以出去了吗”

    夏燃背诱发物背得头昏脑涨,闻言费力地揉了一把脸,点点头,安醇立刻就往外蹿。

    那架势就像个投奔食槽的猪。

    夏燃感到阵阵头疼,他怎么这么兴奋她记得刚刚见到他时,他还是个怎么拉都拉不出栏的小羊羔。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拉住了安醇,心想,前面的“不能”们都可以忍,最后一条“最好不要让他接触三十岁左右戴黑框眼镜的男人”,就有点过分了。满大街的人,突然出来一个这样男人的几率太大了,她就算是有千里眼透视眼也防不住啊!

    “我脸色很差吗”安醇摸摸自己的脸,“早上吃了一大碗粥,还吃了一个包子呢!”

    “脸色不差,比前几天好多了。”

    “那是因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夏燃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她发觉自己劝安德同意安醇出门的举动太傻比了,哪有自己给自己留作业的学生不过都把人带出来了,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

    她围着安醇转了一圈,忽然想出一个好主意。

    她把安醇的围巾解下来,往他眼睛上比了一下,一拍手道:“我把你眼睛遮起来行不”

    安醇先是一愣,然后往后面跨了一大步,义正言辞地撅起了嘴:“不!”

    “为什么啊遮起来多安全,这样你就不会看到你不想看到的东西了。”

    安醇的嘴撅得有些委屈:“不要遮我的眼睛,我害怕看不到东西的感觉。”

    他低下头,吸了吸鼻涕,难过得快哭了。

    夏燃:“……”我刚才做了很过分的事吗

    夏燃很担心安美人当着门口保安小哥的面掉金豆子,只好再次向他妥协,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说:“那你要是看到什么东西不舒服,就马上告诉我。我会带着你离开,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不用怕。”

    安醇得了便宜还是觉得很委屈,点点头,慢吞吞地把围巾又系在脖子上,正了正帽子,还戴上了口罩,就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夏燃,一伸手道:“走吧。”

    夏燃看着安醇递过来的手,不知道什么意思,原地愣了几秒,安醇就等不及地把自己戴着手套的手塞到她的手里,声音闷闷地说:“我要是有不对,就抓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夏燃干巴巴地握住他的手,没诚意地赞赏道:“好主意啊,真聪明。”

    就是两个人在街上手拉手走路怎么感觉怪怪的,就像爸爸领着儿子,这可太不像话了!

    天地良心啊,她根本就不想占这个便宜。

    但一看安醇好像当儿子当得挺开心的样子,夏燃很识趣地闭上嘴,专心致志地担起保镖和保姆的责任来。

    或许是天气太冷了,他们这一路往公园走的过程中,并没有碰到任何触发隐藏剧情的诱发物,甚至连避无可避的三十岁左右戴黑框眼镜的男人都识趣地躲起来了。

    夏燃把安醇送到小公园待了一会儿,就把人带回去了,这一天过得有惊无险。

    第二天照旧没什么事情发生,除了路上遇到一个遛狗的年轻人,他家的狗冲安醇友好地叫了一声,安醇吓得魂飞魄散,当机立断地抱住了夏燃。

    不过狗不是诱发物,安醇很快就平复下来,还大着胆子上前,蹲下来,和这只穿着亮片装的时髦泰迪交流了一番。

    安醇对狗说:“你真可爱。”

    泰迪:“汪汪汪!”

    安醇笑眯眯地说:“你冷不冷”

    泰迪:“汪汪汪!”

    安醇点点头,好像真听懂了它说的话,继续说:“我今天吃了很多饭,穿了很多衣服,不冷也不饿。我心情很好,你呢”

    泰迪瞅了他一眼,单方面的认为安醇接受了他的求爱,便走到安醇脚下,抱着他的靴子做起不能描述的动作。

    夏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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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出门(2)
    夏燃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让他扑了个空。

    安醇呆呆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夏燃竟然躲开了他。

    他的脸上又是惊讶又是委屈,一时疏忽,就被安德从身后搂住了腰,一边劝一边往沙发拖。

    “你可以走了,明天不用来了。”安德对夏燃说,安醇一听这话,立刻嗷嗷大叫起来,嚷着:“不让她走。”

    夏燃被突然袭来的变故惊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这两天她其实有所察觉,安醇好像特别赖着自己,但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他为了不让夏燃走竟然能飙出这么高的音来,离海豚音只有一步之遥。

    夏燃堵上了耳朵,安德皱起眉头,又朝夏燃使了个眼色,但是夏燃从没有挑起事就躲的不光彩经历,她说:“要不我先不请了,过两天……”

    “不是你的原因,你走吧。”

    安德一用力,搂着安醇的腰把他提了起来,安慰道:“她不走,只是暂时要去办事,就像哥哥有时会出差一样。你要接受这个事实,安醇。”

    安醇费力地扭着身子看向夏燃,见她犹犹豫豫地退后了几步,像是要往门口走,马上受了刺激似的大叫:“她要走了,不会来了!”

    “她不走!”安德眉头紧锁,把安醇按到沙发上,压着他的肩膀说:“她后天还会来,哥哥不骗你。不信你后天早上起床看看她是不是来了。”

    安醇根本听不进去,他满脸泪水地望着夏燃,从她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中自己寻找答案。

    他看到她穿上了衣服,她穿上了鞋,她看起来有些愧疚,有点为难,她轻手轻脚地转身,好像怕被人发现……

    “她走了!”安醇大喊一声,将自己砸在沙发上,埋头痛哭起来。

    夏燃开门的动作一顿,回头一看,顿时觉得脚沉得挪不动了。

    这几天看着安醇像个孩子似的在公园里玩,她几乎都要忘了安醇其实还生着病,他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她只好又退了回来,刚想妥协说“不去见朋友了”,就见安醇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推开安德后径直地冲向自己的卧室,把门一锁,躲在里面嚎啕大哭。

    这套房子里顿时充满了安醇伤心的哭声。

    夏燃长叹一口气,问:“他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这几天还好好的。”

    安德摇摇头:“我以前出差的时候他也闹过一阵,后来就好了。”

    只是这个后来是建立在连续两个月的不停劝说下,道理都讲成了车轱辘话,安醇才慢慢接受。

    夏燃叹了一口气,又问:“他不同意的时候都这样吗,那你也太累了,就没想给他找个医生看看我看书里说这样的病还是要去医院的。”

    安德又是摇头,忧愁地望着被安醇关得紧紧的门,说:“他连普通的医院都不想去,别的更不行了。我以前给他找过咨询师,那人一说话他就开始尖叫,回来以后人昏昏沉沉的,饭也不吃了,书也不看了,整天睡觉。咨询师说他受了刺激,可能在强迫自己睡觉。所以安醇的情况,除非他自己愿意,要不然谁都不能替他解开心结,贸然找咨询师还会加重他的症状。”

    安德苦笑一声,在门上拍了两下,劝道:“安醇,夏燃真得不走。”

    夏燃一言难尽地也跟着敲了敲门,说:“我不走。”

    可惜安醇哭得什么都听不到了。

    安德又叹了一口气,回到书房拿了备用钥匙来,一边仔细听着安醇的哭声,一边说:“那段时间他一直昏睡,我一点都不敢睡觉,生怕他在我睡着的时候走了。”

    这种感觉夏燃也有过,前两天安醇被她塞吐了后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时候,她就生怕安醇被自己弄死了。

    所以安德一说这话,夏燃立刻觉得跟大款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感同身受地跟着发起愁来。

    她听着里面的安醇都打哭嗝了,便心一软,劝道:“那就再哄他一次呗,你听听这哭的。”

    “不行,”安德握紧手里的钥匙,“我们要趁他状态好的时候多教给他一些事。”

    安德难得狠下心来,夏燃不好再劝,只好站在一边,看安德怎么处理,等着安醇没事了再走。

    可惜她和安德站在门口等了快五分钟,里面的哭声还在继续。

    夏燃揉着眉心,难以理解地说:“这么哭下去,人都得哭干了吧。”

    安德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为了以后,他还是觉得现在不能这么快妥协。

    但是还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哭成这个德行,还哭这么久,她很快就败下阵来,替安醇搞起了场外助攻。

    “他哥,你的心情我太理解了,不就是想要他多学点东西呗,但是也不用这么逼他啊”

    安德不为所动。

    “他这几天心情相当不错,前几天还在外面逗狗呢,吃饭也多了,要是今天让他这么哭下去,前几天的努力全白费啦。”

    安德握紧了钥匙:“别劝了,他需要适应。”

    “唉!”夏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他手里抠出钥匙,说,“那你等他同意了再这么做多好非要让他一下子接受吗”

    安德蓦然抬头:“我跟他解释了好多天了,”他怔怔地看着她,“你不会希望过年的时候也得陪着他吧”

    这话把夏燃问得毛骨悚然,当然不想了!她现在的工作就挺忙了,根本没空陪奶奶,要是过年也不能回家,还不如直接揍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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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打针(1)
    第二天一早,才刚刚六点,安德的房门就被人砸响了。

    他打开门一看,安醇穿戴整齐地站在他面前,刘海上还滴着水。

    安醇兴致勃勃地说:“哥快点洗脸,我们去医院,再去夏燃家看花。”

    安德被安醇拉了出来,他昨天晚上处理邮件到一点,现在头还有点懵,淡淡地问了一句:“这么喜欢去看花吗改天我们在家里也养几盆花。”

    安醇愉快地拒绝了他:“夏燃说她家的花最好看。”

    他一抬头,忽然见沙发上还坐了一个人,夏燃竟然也来了。

    听到安醇讲话的夏燃恨不得重回昨天,把那个夸自家旱荷美若天仙的人一巴掌扇死,再不济也得把她嘴缝上,祸从口出果然是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

    夏燃见安德有些意外,便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安醇,解释说:“他四点就把我叫醒了,让我过来。”

    安德:“……辛苦你了。”他推了安醇一把,让他先去坐会,然后很快地洗漱出来,开着车带安醇和夏燃去医院。

    路上,安德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观察安醇,发现一走出小区,他的情绪断崖式地低沉下去,好像刚刚想起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似的。

    汽车行过两条街,在等绿灯过程中,安德又看了安醇一眼,发现他开始发呆,双目怔怔地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神情有些不对劲。

    “安醇,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安德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带着淡淡的微笑,生怕一不小心触发了安醇身上的机关。

    安醇慢慢地看了安德一眼,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做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搂住了夏燃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

    夏燃:“……你你你……放开。”

    安醇:“我害怕。”

    安德不能忍了,弟弟和夏燃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就算安醇害怕了,也应该来抱他这个哥才对。

    突然打翻了醋坛子的安德连起步都忘了,被后面的车按了喇叭才不情愿地踩下油门,拐了个弯,找到可以临时停车的地方后,马上下车开了后座车门,把安醇从夏燃身上薅了下来,往副驾驶上推。

    安醇自然十万个不乐意,苦哈哈地朝夏燃伸出了手,说:“我害怕,能不能别去”

    夏燃揉了揉被抓皱的衣服,冷面无情地说:“那我走了,你今天自己待着吧。”

    安醇抿着嘴,拿胳膊挡了挡安德,又坐回后座,悲壮地说:“我去。”

    安德只好又重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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