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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西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居简

    有人看见他逃去,正待大声呼喊,却被场地中央发生的事情将目光吸引了过去。

    七伤老人和铜马撞到一起之后,他竟用两只腿蜷住铜马不放,张口在他身上便咬。

    铜马重伤之下哪里能躲得过,不慎间竟被他咬中了脖颈大脉,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铜马盛怒之下抽出刀,拼着伤口崩裂的危险,将七伤老人拦腰一削两段。断截处无鲜血流出,只见乌黑瘪干的血肉,可见着实异于常人。

    七伤老人的两只腿连着腰,在失去上半身之后仍然能独自行动,竟迈开步子在人群中狂奔开来,惊得人群纷纷远避。

    他的上半身连着脑袋,在地上到处乱滚,又喊又叫。

    众人见后心道:“这哪里还是活人,分明是见鬼了。”

    耶律选见好好的一场比试竟被搅和得如此乱七八糟,他一皱眉头,飞身下马,抓住那七伤老人飞奔的两只腿后,用力合握,竟将其化为齑粉。

    他这一手功力惊世骇俗,吓得场上众人目瞪口呆,即便是仍在场中乱滚的七伤老人上半身似乎也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转身滚向一边,朝峨眉派众弟子的脚下滚去,口中喊道:“我是掌门,快来帮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并不巅疯,但峨眉派众弟子已被他杀了数人,又见他如此惊异,哪里还有人敢将他当作正常人来看,纷纷拔出佩剑,指向地上的七伤老人,生恐他张口咬了过来。

    耶律选见大事儿已了,转头望向场中正在包裹伤口的刘驽。他很想与其比试,然后终究不愿意赢得不光彩,于是悻悻地说道:“你今日受了很重的伤,我不打算与你比试了,还是改天吧!”

    刘驽从衣上撕下一根长布条,解开衣服,低头包扎肋下的伤口,“不了,还是现在就比吧!”

    耶律选听后有些吃惊,“为甚么,以你现在的伤势,断难赢得过我!”

    刘驽头抬起头,两眼望着他的脸,“那可不一定,我听说若是能夺得比武大会的头筹,便有机会面见耶律适鲁,有这回事儿吗”

    耶律选听他直呼叔父的名字,心里有些不适应,但仍是回道:“是的!”

    刘驽从地




第二百八十八节 长风破浪
    (最近这两天很多事儿,因为昨天断更了,在此向大伙儿说声对不起,还请大伙儿勿要见怪!我会尽快让生活恢复正常,每天按时按量地更新,为大伙儿好好服务。)

    朱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是受了很大的冤枉,“师弟,旁人乱说这些事情你怎么能随便相信别人信不过师兄我,你是我的亲师弟,难道也信不过我么”

    刘驽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师兄你怎么改名字了”

    朱旬朝其笑了笑,意思是让其稍等。他走上前对耶律选说道:“耶律公子,我们师兄弟好久不见,你不介意让我们单独聊一会儿吧”

    耶律选收拳笑道:“当然不介意,你们聊多久都行!”

    朱旬哈哈大笑,“不会太久的!”

    他拉着刘驽走至一边,觉着旁人再也听不见两人说话,他方才说道:“师弟,你还记得陆圣妍那个贼婆娘么她欺负得我好惨,可是我也不吃亏,最后拿了她一本名叫《温候功》的秘籍。

    “这门温候功端地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夫,其他武功根本没法比。师兄我是由衷钦佩当年创下这门武功的温侯吕布,所以特地取了一个‘温’字为名,改名叫作朱温了。”

    刘驽听后不以为然,“师兄,名字是爹娘取的,你干嘛改来改去”

    朱旬瞅着他的脸,面生异色,“师弟,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你脸上这一剑,当年可是花三娘逼的,师兄我也是有苦难言。等我找到了那个老妖婆,一定要给你报仇!”

    刘驽叹了口气,“算了,花三娘已经死了,况且我也不怪你。”

    朱旬笑道:“这就好,我就知道师弟胸襟广阔,不愧打小就立志要做游侠的人。

    “其实师兄我也早已看出来了,你现在练得这门功夫和我的温候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好像系出同源。就连那个耶律齐刚才镇住七伤老人残躯的招式,也好像和我们同出一脉,却又大有不同,可着实奇怪了!

    “据温侯吕布在《温候功》中所言,他的这门武功乃是乃是出自半部《化瘀书》,师弟你的武功和我的温候功应该是出自同半部,而那个耶律齐的武功应该是出自另外半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好似一只看见羊羔的饿虎,“不如咱们师兄弟俩联手,假装比武,将那耶律齐制住,逼问他那半部《化瘀书》的详情。咱俩武功合在一起远高于他,他若是不答应,咱们就……喀嚓!”

    说着他做了一个用手拧断脖子的姿势。

    刘驽听后煞是为难,“师兄,比武本来就应该光明正大,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

    朱旬鼻中哼哧一声,“这有甚么不好的,江湖上本来就是强者为尊,大吃小,小吃弱,没有甚么道理和规矩好讲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刘驽竟已迈步走开,对他不管不顾。他一时间愣住了,望着刘驽的背影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个师弟,性子还是这么倔!”

    刘驽抛开了朱旬,径自返回了擂场中,朝耶律选一拱手道:“来,咱们开始吧!”

    耶律选一愣,“这么快”

    刘驽道:“嗯!”

    耶律选摆开架势,冲着他笑道:“你的武功太堂堂正正,一点阴谋诡计都没有,怕是打不过我。”

    刘驽道:“不打怎么知道!”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全身的伤口都在收紧。他丹田中提起一口真气,这才立稳脚步,同时将双掌从肋下探出,含而不发。

    在场的上前武林群豪,这时不管醉的还是不醉的,都睁大了眼睛。在刘驽以不可思议的



第二百八十九节 人上之人
    两人互斗了三十多招,耶律选毕竟以逸待劳,渐渐占了上风。他掌风密不透风,将刘驽的上三路团团罩住,只差找出破绽,再行一招致胜。

    刘驽因用力过猛,本已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崩开,鲜血往外丝丝渗出。他腿脚一软,绊在了地上的一块石头上,身子往前一个踉跄跌出。

    这本是耶律选一击制胜的最好机会,他却倏地往后跃开,袖手望着刘驽重新站稳了脚步。

    刘驽有些不解,“这是你取胜的最好机会,为何不下手”

    耶律选笑道:“我要赢的是你,不是一块石头。你若是准备好了,咱们继续比过。”

    刘驽没有多话,“来吧!”

    两人的身影又一次交织在一起,二十多招过后,两人同时出掌,对在了一处。耶律选身躯一颤,直感三股巨力从刘驽掌上接连涌来,逼得他步步倒退,不禁赞道:“好功夫!”

    刘驽回道:“你也不赖,一般人都接不住这一掌。”

    耶律选咧开嘴正想笑,他突然用右手捂住了额头,似乎有些头晕。然而他迅即恢复了清醒,纵身向刘驽扑了过来,两人愈打愈起劲。

    而刘驽自从使出刚才那奋力一掌之后,体力已有所不支,只能勉强抵挡住耶律选递来的招式。

    耶律选一拳带风击出,刘驽急忙往后使出一个铁板桥,耶律选的拳头擦面而过,直刮得他面上火辣辣地疼。

    紧跟着,他脚尖在地上打了个旋子,倏地转身,竟一头撞向了耶律选的小腹。

    耶律选一直在小心提防着他双手和双腿的动向,却没想到他竟会用头来攻。他急得大喊道:“等!等!你这个不合规矩!”

    头槌,是刘驽早在午沟村的时候就最喜欢使用的打架招数。虽然学武之后已好久没有用过,却从来没有生疏过。

    眼看下一刻他便可一头将耶律选撞倒,确定这场比试的胜负。他竟突然中途变向,从耶律选身侧窜了出去。

    耶律选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刘驽为何会放过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对他手下留情的缘故他觉察身后有异样,急忙回过头去看,只见刘驽已与朱温双掌对在了一处。

    刘驽掌间的真气咆哮如海浪,三叠浪接连澎湃而出。而那朱温的掌力却好似饕餮怪兽一般,发出尖锐的怪音。

    两人双掌相碰之后,迅即都往后退开。刘驽退出了十一步,而那朱温竟退出了十五步之多。

    刘驽眼望着朱温,怒道:“师兄,你为何要从背后偷袭他”

    朱温搓了搓手,他对这位师弟掌力中的奇妙法诀惊讶不已,他自己所学的《温候功》虽说好似与师弟的武功系出同源,其中并没有这种将三股力道接连发出一并御敌的法门,这让他心底不禁生起一股嫉妒之意。

    他揉搓着尚自血红的手掌,故作遗憾地说道:“师弟,既然你不答应师兄的建议,那师兄只能自己做了!”

    他本想继续往前走,却被刘驽伸掌阻住,“师兄,你要是想赢他,等我输给了他,你再和他比试不迟,何必从背后下手呢!”

    朱温听见自己的这位傻师弟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揭自己的短,不禁皱了皱眉头,“师弟,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师弟。今日之事,还请你也不要传出去。”

    刘驽本想说,“今日有上千人在场,即便我不传出去,其他人



第二百九十节 顺风之烟
    每当此时,朱旬必会将刘驽一把揽过来,笑说一声,“师弟,以后有师兄一口吃的,绝不给你喝稀的!”

    刘老夫子听后都会哈哈大笑,“旬儿,我这个儿子跟你差得太远,只怕将来给你牵马都不配啊!”

    朱旬虽然心中深以为然,嘴上却仍旧回道:“哪里!哪里!师父言重了!”

    刘驽望着眼前的师兄,不知他是否还是从前那个朱旬,但有一件事儿却越来越明确,师兄的野心越来越大了。

    以前的师兄只想着中举做官,如今却连杀人也在所不惜。

    他转过头,不愿再看眼前的师兄。他的鼻翼扇了扇,似是闻见了甚么味道,目光随即落在了被吉摩德放在地上的那坛酒上。

    耶律齐不惧朱温的威胁,他上前搭住刘驽的肩膀,“兄弟,今天哥们感谢你救了我一命。这个……这个比武大会的头筹就让给你吧!”

    他这个人最看重比武名誉,肯将这个头等宝座出让给刘驽,乃是十分地痛惜。

    刘驽动了动嘴唇,“不用了!”

    他没有哪一刻如此时一般,觉着这比武大会的头筹是这般地不值一提,到最后竟成了互相转让的礼物。

    朱温眼看自己要是再不使出点颜色来,自己的这个师弟和那耶律选怕是不会明白自己的手段了。

    他手在脖子上一横,做出一个处决的手势。

    那些全忠门人,和那些被收买的武林人士马上会意,纷纷动手,要处决手中的羔羊。

    正在此时,一阵黄烟顺风弥散过来,闻者皆倒。

    朱温见自己的计划还未实施,手底下的人就已倒成了一片,心中乃是大惊。他刚想转身看看,到底发生了甚么,只觉身子一阵酥软,不禁坐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身来。

    铜马迎着黄烟大声地笑,他笑完之后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

    耶律选看着他连连摇头,“没想到前一刻还那么嚣张的人,现在竟成了这样,到底是造了甚么孽!”

    铜马无法站起身,他勉力朝七伤老人的头颅爬去,七伤老人的头颅一笑,就地翻滚,藏到了金顶道长尸身的背后。

    铜马感觉眼皮沉重,再也无法往前爬动。自从被那七伤老人的头颅咬中一口之后,他便感一股腥恶之意从伤口处侵入体内。他心里明白,定是中了那七伤老人的邪毒。

    七伤老人的毒性由他所练的“七悲拳”邪功而来,此功强行炼化人之七欲,在功法反噬之后,七欲便会化作乖戾之毒。

    眼下铜马也被这种乖戾的毒素所侵染,他感觉胸口一阵发颤,眼前模糊成一片,遥遥地似是有一个红影走来,他吃力冲着那红影招手,“安娘,是你,你快过来,我感觉好辛苦!”

    那个红影果然好似走近了几步,他又赶紧拼命地摆手,“不,不!你别过来,朝廷大业要紧,铜马死不足惜!”

    无数种不同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翻腾,不停地来回倾轧。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幻觉而已,所谓的红影当然不存在。所以耶律选看着地上怪异的铜马,觉得有些不知所谓。

    他回头看周围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躺成了一片,唯有自己和刘驽还在站立,不禁大感得意。

    他伸手要去拍刘驽的肩膀,正好感叹一番,却突感手臂如灌了铅一般地沉重,身子失衡,往前扑倒在地,嘴巴里吃了一大口泥。

    堂堂耶律公子,比其他所有人摔倒的样子都要



第二百九十一节 底牌亮出
    耶律选白了他一眼,“不迟,不迟,正好看到了爷们我摔了个狗啃泥。”

    根敦桑杰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脸上红了一片,也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颗黄色的解药塞进了耶律选的嘴里。

    耶律选服下解药之后,身上的麻稣之感渐消。他向根敦桑杰问道:“我叔父之所以能知道那王道之的计划,是不是有人特意透露给了他据我所知,他的势力目前并未能渗透到中原。”

    根敦桑杰结结巴巴地说道:“此事……不是小僧敢做主……”

    耶律选不等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昨晚那些身穿绣鱼服的唐廷人告诉我叔父的不然我叔父不可能在一晚之间连变了数个主意,又是改变比武规则,又是派你来放毒烟的。”

    根敦桑杰面上甚是难为情,道:“这个……”

    这次他仍是没有说完,刘驽身形一闪已晃至他的身前,双手紧抓向他的肩头。他猝不及防之间,正待要缩身,却哪里还来得及,肩头已被刘驽牢牢拿住。

    刘驽盯着他问道:“说!那些身穿绣鱼服的唐廷人都是干甚么的”

    他心中隐隐觉得这些唐廷人来到草原,必然身怀极重要的干系。既然身穿绣鱼服,那想必是唐廷的内侍。唐廷宦官向来与边关将士不和,这已是公开的事儿。

    这些宦官们是不是又觉得地位不保了,所以才派人来搅和。他们来到草原是否就是为了掣肘秦锋将军等人想来秦将军忠贞爱国,断然不能被这些人所害!

    想到这,他紧抓住根敦桑杰肩头,十指又往里紧了紧,吼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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