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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明同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寻芳

    “这……可据末将所知,辽东沿海还算太平,近年并没有倭人袭扰,就是北面沿边能有战事吧”戚斌并不意外,反倒有些意动之色,但却憨笑着反问道。

    朱植不介意地笑道:“话是这么说,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若能有水师出海找到倭寇巢穴,或有人提供情报,本王随时可以出兵,以免遗患,所以如今就缺戚佥事的这样有海战经验的将官。”

    “若有朝庭调令倒也好办,末将先考虑一下吧。”戚斌只好如




第0041章 广瞻仓密会
    冬月中下旬,山东还只是下了一场小雪,当季越冬的皮裘皮衣正好卖,经与齐王朱榑讨价还价,朱植最后以原定的十五到二十贯批发给朱榑一百套加两千散件。

    朱榑还想欠帐,说什么等卖出之后再给钱,其实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拿自己的货赚自己的钱。这种事向来是朱植可以做,当然不能容忍别人,好在徐元炳、李子明等人带着车队货物住客栈,没有跟来王府,朱榑不给现钱,朱植就不给货,最后没办法同意次日早上交付两万六千贯现钱。

    这可算是皮具厂的开门红了,与齐王谈妥后朱植大喜,在内侍的引路下到端礼门内东侧的长春宫休息,可刚到宫门外,便看见一个粗布衣裙的熟悉身影正拿着扫帚在扫雪,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曾在北平府香河驿事件后被送走的韩氏。

    朱植一怔,这个韩氏居然混进了齐王府,便将引路的内侍打发走,正要召韩氏上前问话,不想韩氏却主动上前,左右张望了一阵,低声道:“殿下刚才到城郊时,妾身便听王府的官吏命内侍下人洒扫王府各处,说是要迎接辽王殿下,妾身问明了殿下居处,便来此等着,殿下可否随妾身到前面的广瞻仓见一个人”

    “广瞻仓你是通过王府管仓小吏混进了齐王府吧”朱植讶然,很快便猜到其中大致原委,又问道:“那当初本王调给你的十名护卫如今在何处”

    “现在天色将晚,广瞻仓快锁门了,殿下随妾身过去一看便知,晚了只怕不好进去。”韩氏说着便在前面小步快走,边回头张望了一下,见朱植跟了上来,便又道:“待会儿殿下回长春宫,他们自有办法送殿下过来。”

    朱植虽移步跟上,心里却有点犹豫,但想着这是在齐王府内,那些人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大仇,应该不至于乱来,于是脚步加快,随韩氏绕到王府外廓墙走道,向前不远就到了广瞻仓的后门外。

    门自然是虚掩着的,里面是一个狭长的小院,两边是成排的库房,皆门窗紧闭,里侧有一横排五间房舍,韩氏走到角落小门前回头招了招手便闪身进去了。

    此时夜色初临,乌蒙蒙的还有点亮光,但四周静寂无声,三面房舍也没有灯光,这气氛有点吓人。朱植蓦地有点紧张,如果见到了这帮人的正主又该怎么说,让他们效忠自己似乎是不可能的,说到底这就是一帮脑子进水了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就是让后世传销大神来恐怕也要吐血三升。

    对于一些愚昧的人来说,越是虚无飘渺的东西越是让他们执着地追求,不杀生,不吃浑,信弥勒,得永生这简直他娘的搞笑,如果自己当国,朱植坚信,自己一定有办法将这帮家伙给治下来。

    锦衣卫这个组织其实是一个帝国必须有的安全机构,然而老朱只是用来当玩具,这就很无奈了。朱植在门前侧耳细听了一下,门后没有呼吸声,便走了进去,原来这房间是两进的,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正亮着烛光。

    空荡的房间内只有一张桌案,一盏烛台,两张椅子,对面站立的韩氏身边,那张椅子上已坐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壮汉,其身着青袍,头戴纱帽,眉头微拧,锐利有神的目光带着审视,微翘的右嘴角带着讥讽。

    这不善的目光让朱植暗恼,不过他后世什么场面什么人没见过这种时候多半就是在玩心理战,便不屑地一笑,坦然坐下,静待对方开口。

    “首先要多谢殿下救了我这侄女,算是林某欠你一个人情!”良久,青袍壮汉脸色自行缓和,拱了拱手,又道:“不过……林某也很好奇,殿下如此做是何目的”

    “没什么!自保而已!谁



第0042章 落魄书生
    看来祝友涓是找到韩氏了,朱植便走进庄院,十名侍卫一个不少都在这儿,祝友涓却没理会这些侍卫们,示意朱植跟着进去,到了里屋中院,角落处一株正含苞怒放的梅花树下,一名头戴方巾的青袍书生正拈花轻嗅,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目光有些放肆无礼地细细打量。

    朱植有些惊讶,转头问道:“此人是谁”

    祝友涓有些不满地冲那书生招了招手,只好躬身抱拳回道:“回殿下,这位先生名叫薛整,本是东昌府高唐州童生,因屡试不第,连个秀才也没考上,是以再无心科场,想到齐王府谋个职事却没成功,卑职见王府缺人才便先聘用,不想此人颇为机变,之前找到韩氏多赖这位薛先生出谋划策。”

    “哦竟有此事,这么说你是想举荐他喽”朱植大为意外地转头看去,那书生不但长得肤色黝黑,脸上皮肤还有点粗糙白麻皮,看起来有三四十岁了,一双细眯着的眼睛简直像是刀子割了个缝,看不到眼珠,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这副尊容难怪考不上秀才,大概就是个落魄书生。

    那书生对朱植上下细看个不停,闻言便躬身执礼道:“学生正是薛整,这厢有礼了,不知辽王殿下可能赏碗饭吃”

    “本王的仪卫副对你颇为赞赏,看来你是个人才,如果你只想混碗饭吃,没有其他的志向,那可以去王府的一些作坊产业管管事,养家糊口不成问题。”朱植出言试探道。

    薛整笑道:“呵呵……殿下说笑了,做个作坊执事这不是大才小用吗学生自认虽无经天纬地之才,但要说治理州府、刑名狱讼却是不在话下,便是钱粮度支、审理财计事也能做得,不过这些只是学生以前感兴趣的……”

    “哦……那如今你感兴趣的是什么”朱植有些好奇,想着这个薛整也有一把年纪,人生阅历丰富,应该不是在自吹自擂。

    薛整却故作神秘地反问道:“据学生所知,王府属官应该不少,可殿下还要另外搜寻人才,那殿下的志向又是什么”

    “本王已身居高位,哪还有什么志向,当然是做好当前份内的事,这便是尽忠尽职了!”朱植心里暗骂,这家伙这么问简直有点诛心啊。

    薛整却正色道:“有道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殿下这么想,不说将来会怎样,此番回京恐怕就会遇上麻烦。”

    “此言怎讲”朱植有些疑惑,难道这家伙已经知道自己与燕王的一些矛盾,听说月时,诸王都回京贺老朱生辰,此时燕王应该已经回了北平才是。

    薛整却低声道:“学生与一京中好友通信,言辞间有谈到,燕王此番回京被今上怒斥,至今未准其回北平,那么殿下到京,少不得与燕王打交道,那么可打好腹稿如何应对”

    “这么说来,你倒值得本王尊称一声先生了,那便请薛先生随本王进京一趟,至于以后怎么用先生,依形势而变,如何”朱植这话也算是表明了自己并非什么想法都没有,同时态度也诚恳了一些。

    “依形势而变好!”薛整似乎对这句话颇为满意,咧嘴一笑满脸喜色,顿时眼睛就眯成了两条弯线,有些感慨地自语道:“其实啊!如此强行为之,天下有识之士都有些悲观了!”

    朱植笑了笑,就当作没听到。之前让郭铭、丘世明两人招揽些人才,已经带了十几个回广宁,朱植没空见他们,可考虑到山东的水太浑,再让祝友涓待在这边不合适,便让他带那一总旗人手,与这十名侍卫一起去城内客栈接替那围子



第0043章 琉球与瓜哇
    次日,朱植睡了个懒觉,梳洗用膳完毕站在客院后面的小楼上眺望着皇城的方向,与郭钏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心思则早已飞到了龙江船厂,昨日下午路过狮子山下时,那江边码头船坞密集成片的景象实在太震憾了。

    “若殿下今日进宫面圣,妾身就回郭府一趟,给母亲和兄嫂各带一套皮裘,你看怎么样”郭钏也有点心神不属,毕竟到家门口了却不便回去。

    开国之前,郭府也在大功坊徐达府邸附近,后来搬到了朝天宫东面竹桥南的伏龙河畔,不算太远。朱植微微点头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今天先别去,宫内若来人看怎么说,对了!郭宁妃此前对你可还亲善”

    “啊还好吧!若未召见自己去求见却不太合适,而且她其实也说不上话。”郭钏一怔,自然就明白了朱植话外之意。

    这时会同馆外一阵喧闹,片刻就见一群身着罩甲的大汉将军手按腰刀闯进大院两边分立,一名四十多岁的白面微胖大宦官带着四名奉御小黄门迈着规距的方步缓缓进来,后面跟着的会同馆大使提着长袍下摆快步小跑上楼来请。

    朱植一看便知,这宦官是司礼监掌印右少监钟继恩,忙与郭钏快步下楼,见那宦官手两手空空,这多半是口谕,不用摆香案跪拜,比较随意。果然那宦官躬身一礼,迈步登上堂前台阶,朗声道:“但请辽王殿下与王妃聆听皇爷口谕!”

    “儿臣十五子植恭听父皇训示!”此时太监还没开口,朱植必须做出一副“如朕亲临”的惶恐样子。

    “奉天承运,皇帝告谕:辽王来朝,可于申时觐见!”

    就这么一句,倒也不怕路上忘词了,此时的司礼监还没有批红大权,右少监仅从四品,掌印管內外章奏及御前勘合,只是见到皇帝的机会多一点。但左、右两个少监一般是内外各处跑腿,掌印太监才会随时侍从皇帝身边。

    朱植再躬身一礼,这口谕就算接了,便请道:“钟少监不忙的话,可随孤登堂用茶,此前父皇生辰,孤未及回京祝贺,此番有礼还请钟少监代为呈上。”

    “用茶可不敢当,这点工夫俺倒还有,且等上一会儿便是,殿下请便!”钟继恩笑着拱了拱手,缓步走下台阶,在院子里等着。

    郭钏便回楼上取来了礼单数目,朱植召来李子明带几名围子手去库房抬出九口大箱子,与礼单一起交给钟继恩,由其带进宫去倒省事许多。

    钟继恩带着大汉将军们一走,站在院角看热闹的兰登对于这种接听皇帝口谕的场面有些惊奇,拉着徐元炳请他解释。黛文对此不感兴趣,站在廊檐边靠着朱红廊柱,显得百无聊赖。

    “吱呀”一声,薛整开门走了出来,蓬散着头发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踱步上前开口道:“大冷的天就是好睡觉啊,不过学生今日得访友去,殿下可否调三套皮裘,两套士官可穿的,一套华贵的就好!”

    郭钏听了眼里带着探询,倒也没轻视之意。李子明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徐元炳一副了然之色,他一路与薛整相谈甚欢,不过他有自己想去拜会的人。

    朱植大概猜到他们会去探访些什么人,便同意了,接着挥手宣布道:“申时还早得很,安排几个百户带人留守,可以叫外卖,少量喝点酒。其余人等随本王去三山街皮作坊逛逛,顺便到南市楼用午膳。

    众人一听都欢呼起来,特别是兰登和黛文,立即就回房去准备了。朱植还没进宫面圣,不便去郭



第0044章 调解纠份
    朱植再打量那两群番人一眼,略一寻思便大概明白了。长得身材矮小,肤色黝黑,穿着大明青色士子巾服的应该是琉球山南王子;而另一人穿着三哥服饰,浑身挂满珠饰,头上戴着金泊嵌玉高冠的必是瓜哇使者。这两人衣着整齐端正,不像动过手的样子,倒是他们的随丛鼻青脸肿。

    此时瓜哇尊印度教,整个满者伯夷王朝上下都有很深的信仰基础。不过也有一些两广、福建等地到南洋谋生的人是例外,满者伯夷王朝灭掉苏门答腊岛的三佛齐王国后,旅居三佛齐北方的两广汉人以广东南海人梁道明为首者并不服,因为之前的三佛齐是亲大明的。

    因此,满者伯夷西瓜哇一直想要招抚梁道明等人,而东瓜哇威拉布弥想夺取大统,则玩命地破坏双方关系,这使得西瓜哇向梁道明许下了优厚的条件也无法如愿。

    朱植左右张望了一下,见街口内有家普通酒楼,便让侯二去开个左右安静无人的雅间,让李子明下车带双方先去酒楼等着,自己则乘车去酒楼后院,这才打发车马回会同馆。

    兰登与黛文不便跟随,朱植便让他们去隔壁小房间用茶,走进雅间的时候,瓜哇使者左右随从了五六人,而山南王子尚汪应祖只带了两名随从,双方怒目而视,山南王子的气势不免就弱得多。

    朱植一进门,双方便起身见礼,山南礼节完全依照大明,没什么特别。瓜哇使者则双手合什于胸前,喊了一声“纳玛斯戴”,这是与印度人一样表示尊敬的意思。

    朱植点头微笑,伸手左右压了压,缓步到主位上落坐,看了山南王子一眼,转而向瓜哇使者尼贾亚抬手示意其先开口。这些外番来大明当然是带有翻译的,坐在尼贾亚侧后的翻译相貌看起来便是广东人。

    尼贾亚叽哩哇啦说了一通,翻译便接着解释道:“尊敬的辽王殿下,非常有幸见到你,想必你已经听说了,此前尼贾亚预定了北市楼头牌张婉娘,结果被尚承察度捷足先登,这也就算了,最让尼贾亚无法容忍的是,那张婉娘现在还不理尼贾亚,颇有些一心伺候尚承察度的意思。”

    朱植有些好笑,尚汪应祖在国子监读书,汉化程度更高,当然更容易被那头牌所接受了。但这些他不敢兴趣,却问道:“那么请问贵使,你是摄政公主与威格拉玛瓦尔达拿巴迪所派的使者,还是威拉布弥亲王所派遣呢”

    “巴迪”在满者伯夷王朝大概是领袖的意思,其实就是国王之下的宰相,统管军政大事,权力很大。毕竟这年头女权较低,在印度教国家更是如此,尽管公主也有继承权,但还是很难得到认同。而且更要命的是,摄政公主与威格拉玛瓦尔达拿有一个儿子,但却病死了,这更激起了威拉布弥亲王的野心。

    “自然是威拉布弥亲王所派,辽王殿下你要知道,摄政公主与威格拉玛瓦尔达拿倒行逆施,国内人心涣散,连三佛齐旧朝的贵族都无法降服,若大明愿意支持,威拉布弥亲王取代公主便是名正言顺,那时必世代与大明友好,年年上贡。还望辽王殿下能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小番使者必有回报!”翻译很快又回道。

    朱植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但此时却不便谈这个,最好是与这两方人分开谈,便笑道:“贵使所言之事,本王很有兴趣,可容后再谈!而贵使与山南王子并无深仇大恨,那么可否给本王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呢”

    “殿下有所不知,小番使者本在三山街兜售香料,而山南王子当着众多顾客的面一意打压价格却不买,害得小使的香料卖不出去,否则只能赔本,因此……”尼贾亚与翻译咕哝了几句,那翻译回道。

    香料主要是百里香、牛至、没药、**、肉桂、豆蔻、花椒、茴香、熏香、苏合香、枫子香、桂枝和橄榄



第0045章 贸易合作伙伴
    皮作坊是由一条街两边二三十家小皮货店凑成的,走进街口头两家看起来不乍样,尚汪应祖自告奋勇,直接带朱植到街中心位置一家有着五间门面的陈李记皮货庄,前堂货架上摆放着各类型的靴帽革带,但没什么货,看起来是样品。

    “几位客官要买些什么本店在这皮作坊那是数一数二的大店面,北方进来的皮料好,经过反复硝制,货品做工精细,价格还实惠,如果客官多买几件,还可让利便宜几分……”

    店伙计想要过来招揽,柜台后一名四十来岁的掌柜阅人无数,见朱植几人虽着装简朴,但自带有一种高位者的气势,马上抢步出来,口惹悬河地介绍。

    朱植四下一扫,发现这店面货架摆放货品还挺有讲究,上首一间都是各种冠帽,二间则是皮褡裢、皮囊、腰带等小物件,三间是靴、鞋,四、五两间都是各式成品男、女皮裘,也有些布料成衣,但少见丝绸锦锻之类。大概是因为老朱规定,什么人必须穿什么衣服,不能违制,所以这生意也就不好做了。

    朱植看了看那些皮裘,但没急着过去,拿起一顶小羊皮暖耳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做工确实不错,便问道:“掌柜!这顶暖耳要价几何”

    “客官若只买这一件便算你八百钱,给宝钞算你两贯五百钱面额的,如今这天气越来越冷,客官买几件皮裘,不用自己天天穿,当礼物送人也是好的啊!”

    这也卖得太特么便宜了吧……几人一听都大笑起来,只有尚汪应祖与掌柜的有些莫明其妙。

    朱植也不说什么,到另一边拿出一双红漆鹿皮靴、一件白狐皮披风问了下,分别是一贯二百钱、五贯钱,这他么简直跳楼价,哭笑不得之下,他慢挑细选终于发现一件老熊皮大衣,问明价格也只要十二贯钱,顿时说不出话来。怪不得当初给齐王报价,齐王气得跳了起来,京城皮货竟然如此便宜,这次生意有点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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