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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明同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寻芳

    一行人一连转了七八家皮货店都是差不多,没办法,这年头就算是小商小贩也讲究诚信,以德服人啥的,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从最后一家皮货店出来,黛文手上戴了一双金泊花纹的朱红色小绵羊皮手套,三百钱是她自己付的,其他皮靴、暖耳她是有的,蒙古人那里可不缺这个,也没规定贱籍不能穿名贵衣服。

    尚汪应祖想要买皮裘,朱植劝止,便说回头送他一套更好的,喜得尚承察度搓着手,连呼“这怎生使得”。

    到了南市楼,晌午时分没什么酒客,一般到了晚上会生意火爆,食客们会召来歌舞妓陪酒唱筹,聊得尽兴便回住处过夜。不过这样的大酒楼内本身也有一些陪酒女,但只陪席给客人解闷,不离开酒楼,也不伺侯枕席。

    平时见惯了各种美女,跳舞也绝对没黛文的舞姿的轻盈快节凑,朱植对此当然不会有兴趣,安排十名围子手在楼下大堂,给他们叫了一桌酒菜。黛文父女独享一个雅间,也算不错啦。

    朱植带着尚汪应祖到角落临街的雅间,侯二与李子明作陪,茶水点心先上,朱植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便笑道:“山南国有多少人口多少兵力国内可还太平,岛上没倭寇盘踞吧”

    “回殿下,每年春夏四五月间还是有不少倭人武士顺季风南下登岛掠夺钱粮,不过我们山南国有一万五千余人口,有兵七千,这还好一点,毕竟隔得远,山北国现在是尚攀安知大王在位,全靠大明从江浙沿海迁些人口军户过去帮他顶着,不然他早就被倭人给灭国了。”

    山南现在的国王是尚承察度,据说比较擅于经营,也能治兵,将个散碎的小岛经营得有声有色,一般的海盗都不敢在附近游荡。至于倭国,室町幕府足利义满统一了南北两朝,权力凌驾于中央,后小松天皇成为了傀儡。

    洪武初期,大明多次派使团与足利义满交涉,倒也获得了很重规格的待遇,但足利义满幕府也约束不了南北两朝流亡各处岛屿的武士,这仍




第0046章 乾清宫面圣
    展望未来,朱植心情大好,送走满意而去的尼贾亚等人,时间也就差不多了,便回房沐浴梳洗,换上绯色团龙纹常服,精神抖擞地怀惴奏本,在李子明亲自驾车,侯二随侍下一路进右长安门瓮城,过外五龙桥,马车就只能停在这儿,再进奉天门就进了皇城,朱植只能带侯二步行。

    到了腊月,大臣们都忙碌地准备做年终财务统计,而来年主要的事是备倭,军卫都是现成的,顶多沿海增设几个,但水师战船可就烧钱了,尽管大明有成熟的造船技术,一艘五百料大黄船的造价也就七十多两银子,但用料却需不少钱。

    一支备倭水师,视军卫规模和建制有规定的用船数目,是三桅船还是两桅船也明文规定。不过用来作战的战坐船至少是四百料以上,由三到五桅不等。长达四十多丈的宝船此时就有,龙江船厂可不是一个小厂,只是个统称,主要独立的有沙船厂、马船厂、宝船厂,其次粮船、坐船、战船都能造。

    朱植带着侯二过奉天门时,便有内庭宦官引路到后宫乾清宫东暖阁外,才等了一会儿,便有一名随堂太监出来通传,朱植便跟着进去,到内书房,老朱头上戴着暖耳帽,外披了一件做工非常合身的黑色熊皮裘大衣,正捧着越窑出品的荷叶绿茶杯暖手。

    看就知道,那是上午让钟继恩带进宫的,看来老朱对自己的孝心很满意,不然就不会这么快穿着见自己了。书房内还没烧上地龙,穿上熊皮大衣倒正合适,不然可就作热了。

    朱植便快步上前跪拜道:“儿臣十五子植拜见父皇!之前未能及时回京贺父皇大寿,甚为遗憾。好在辽东战事还算顺利,只是猛哥帖木儿与乞烈迷甫头窜逃在外,有些美中不足。”

    “吾儿免礼,快快平身!初次统兵出征,有此战果也算不错。据此前郭英与杨文所奏,吾儿今年在辽东政绩尚可,只是……据说你将王妃的嫁妆都拿到直隶拍卖,造下许大的声势,是怕联不知道呢还是真有那么缺钱”果然,老朱一脸似笑非笑地提起这事了。

    朱植老脸一红,尴尬道:“那时正青黄不接,盘山的盐坊和广宁的水泥厂刚开设出来,产量不高,没有利润回收,而王府却要开工,因为辽东一年就只有五六个月的时间能做事,这就没办法了。”

    “这倒也是!但你为何不按规制,竟将王府建在城内西南角,有人上奏称苍海子有帝王之气,你可知道”老朱脸色一板,本就凌厉的双眉微微拧起,顿时就显得十分猛鸷严厉。

    朱植一呆,心里破口大骂,本王就是想把王府建小点,苍海子水面也能占据一定面积,这样就更减少一些宫殿,也不知是谁如此包藏祸心,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坑啊。

    “儿臣惶恐!”朱植刚站起来,这时又膝盖中了一箭,直接跪下了,大声道:“王府选址之前有工匠斟察地形,有堪舆师反复测定观望过风水地气,当时并无此说,这是有人在恶意诽谤,还望父皇明察!但既有人生此谣言,父皇若觉得不妥,趁王府还没完工,可给儿臣换一处封地,岭南就挺好,稻谷一年两三熟,菠萝、荔枝都很好吃……”

    “够了!你就知道吃!这么说来,你对辽东不满意,很想去岭南喽”老朱哭笑不得,之前是有一名言官也不知是被人授意,还是自发的行为,上过这么一道奏章,老朱留中未发,直接将那家伙贬去了广西,现在提起不过是敲打一下,不想这小子居然要趁机去岭南,韩王还等着就藩辽阳,沈王也还等着去沈阳呢,这小



第0047章 甩卖加代理
    朱植出皇宫与李子明、侯二一路回到会同馆后面的大院前,问看门的士兵,郭钏还没回来,朱植寻思着是不是明天过府一趟亲自去接,刚才母妃韩氏多次问起,改天还要再带她进宫一次。

    大院两边的房舍内都很安静,只有里侧小楼走廊上三三两两站了几大堆围子手,聚在那儿好奇地观看黛文习武练刀,见朱植回来立马都回房去了。

    朱植有些惊奇,他只知黛文马上骑射还行,却是初次看到黛文用刀,她习练时动作很慢,两柄蒙古人式样的弯刀路数看起来是马上刀法,多反握刀柄使倒拖刀的招式,或抱刀挥掠,步法多旋转动作,甚少有跳跃。

    “这是马上刀,不咋样!”李子明微微摇头评价,又道:“不过女人就床榻上那点事,外加生儿育女什么的,练这些并没什么用。”

    黛文或许是听到了,顿时转头不服气地横了李子明一眼,动作招式顿时一变,使出了步战刀法,双刀上下游走迅若闪电,步伐也灵活多变,刀式迅猛矫捷。

    “哈哈……”朱植有些好笑,黛文恐怕要恨上李子明了。果然,黛文这时猛地一个旋身跨步,两手挥刀发力同时一抛,“嗖”地一声,双刀从李子明身侧数步之外飞过,“啪”的一声钉在另一边房檐廊柱上。

    李子明的心理素质也是不差,楞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毕竟黛文有分寸,隔了数步凭他的经验看得出来。不过这下他也知道,这话惹恼了人,便歉意地拱拱手干笑了两声跑了。

    黛文走过去拔回了自己的双刀,冷冷道:“你刚才笑什么,是不是也像他那样想的我才不做你们认为那样的女人!”

    “哦是吗那你想做怎样的女人不如我们一起去那边谈谈人生理想如何”

    朱植带着某种恶趣味一本正经地说着,黛文显然没体会到这话的另一层意思,竟然点了点头,真就走近几步与朱植往里侧小楼前走去,不过走到台阶上,她蹲下身去挥袖拂了拂地面,就此坐了下来。

    这让朱植有点失望,只好也挨近坐下。黛文这下就有点紧张忐忑,不过也没挪动,她觉得那样有点失礼,至少目前看来,这位辽王殿下还是挺平易近人的,对下属也很好,也没有因为自己一家是色目人而轻贱鄙薄。

    嗯……好像大明朝的汉人都是这样,虽然开始见到色目人会好奇一下,习以为常就都很好,待人很纯朴,只是言语间往往有点天朝上国的骄傲让人不喜,比草原上那些粗野直接地展现自己**的蒙古人文雅得多。

    黛文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因为她是女孩,还是漂亮的女孩,这在草原上很要命,才十二岁的时候就曾被一个豆漫家的少年拖进草丛,结果那少年被她掐死了,那也是她平生第一次杀人。后来……这样的事每发生一次就逃亡一次,直到随父母做了马贼才勉强自保,流落泰宁卫也是危机一直伴随,遇到这位辽王,这一切才似乎成为了过去。

    此时,黛文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不知如何开口,现在她知道了,大明是皇子分封制,这与她父亲说的欧洲情况差不多,也是有很多分封的公、侯、伯国,不过又不太一样。

    见朱植在旁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黛文心里慌乱得砰砰直跳,脸上也感觉有点发烫,为转移他的注意力连忙开口道:“辽王殿下的权力并不太大,也没有封地税收,却要拼命地挣钱扩军,还要建海军帮朝庭防备倭国,这不是很不划算吗”

    “哦……这与你想的不一样,大明的亲王分封到边境是有备边责任的,再尊贵的王也是皇帝的臣子,而不是真正独立的王国,这叫虚封,明白了吧”朱植没什么兴趣与她解释这些,如果是半登倒还可以聊聊,便接上之前的话题道:“你不是同意谈谈人生理想嘛,那说说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吧!”

    “过去苦难的事太多,没什么好说,现在觉得还好吧,未来我哪知道啊!”黛文歪着头想了下,这才大体上明白,笑了笑回道。

    朱植一脸暖昧地笑着循循善诱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嫁给一位骑着白马来迎娶你的王子呢”

    “呵呵……没有!你们大明的男人可以纳娶很多小妾,我才不想做小妾,我要随我父亲去欧洲看看!”黛文脸色一红,表情有点不像笑容那么淡定。



第0048章 阴险的队友
    亥时末,朱植在侯二打来热水洗脸泡脚伺侯下上床睡觉,这晚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好久也没睡着,外面一阵狗吠声传来,不一会儿有人在楼下与侯二说话,是薛整回来了。

    朱植脱了衣袍,外面冷也懒得起来,便靠床头坐着,喊侯二直接将薛整带上卧房来看座上茶。这让满脸通红,酒气上脸醉醺醺的薛整有点受宠若惊,觉得殿下不避讳自己,这是当亲近的人用了。

    “嘿!学生今天好事没做成,倒给殿下找上个麻烦!”薛整满口酒气,也不拘俗礼,自顾自一口饮尽有些凉的茶水,又倒了一杯,哭笑不得地说。

    朱植不以为然,能给自己添麻烦的人和事应该不多,便笑道:“麻烦看你这表情应该不算多大事吧”

    薛整面色一肃,便将今天外出访友的经过与朱植说了一遍,事情确实有点蛋疼,让朱植大为恼火。

    经过是这样的,薛整带着礼物去拜访了同乡好友翰林院检讨谷君用(修史的末流官职,从七品)。二人年纪相仿,谷君用不免对薛整的处境颇为同情,嘘寒问暖,很是周到。而黄适是江西人,黄子澄的同族外侄,官任兵科左给事中黄适(言官,也是从七品),其实与薛整不熟,与谷君用倒是有些微薄交情,薛整也就是看上这一层关系。

    接到家中通知,中午谷君用带了黄适一同回来,午膳过后,薛整便假意取出两套皮裘奉上,这么贵重谷君用和黄适当然不敢收,他们两个京城七品小官哪敢穿这个出门,便知薛整多半有事相求。

    薛整也不客气,便说自己现在辽王府当个闲差,让谷君用和黄适帮忙约见黄子澄,下值后在东水关附近一家酒楼会面,并将带来的三套皮裘让黄适带去,由黄子澄转送给皇太孙朱允文。

    因为辽王早些年就与故太子朱标关系亲厚,今年辽王就藩途中遇事也幸亏太孙从中转寰,才让辽王转危为安,并获得圣上青睐许下辽东都司节制权,外面不清楚怎么看,至少东宫是这么宣扬的,一切看来在情理之中。

    可如今允文虽是太孙却低了一辈,让辽王拉下脸登门就有点不好看,所以下属先接触算是很给面子了,黄适满脸喜色,觉得这或许能在太孙面前露露脸,当即就爽快答应。

    傍晚各部衙堂朝官下植,黄子澄果然带着同僚练子宁一起来了,这两人都是江西人,又都是洪武十八年进士,练子宁本是一甲榜眼,但因任从六品修撰后回家奔丧,回任后仍是原职。黄子澄则是一甲探花,现任从五品翰林院侍读学士、东宫伴读,与练子宁都是太孙朱允文的老师。

    不过练子宁平时好直言奏事,这让太孙允文并不喜欢,只信任事事恭维的黄子澄,而后者为了拉伙结势也愿意帮扶练子宁一把,看起来便关系莫逆。

    薛整酒席上刻意相交,虽然他只是个童生,并无功名,但是辽王府的人就不一样了,两名科举名列榜首的清贵倒也不敢怠慢,席间相谈甚欢,练子宁是个率直的人还好,黄子澄却有点看不起薛整,但不说别的,单论收了辽王的礼物,这面子都要给。

    酒宴散场,因为黄子澄席间的言行举止和一些敏感的话题,薛整便留了个心眼,用一块碎银雇了酒楼一名伙计暗暗跟踪黄子澄的马车到他家附近盯梢,自己在酒楼听曲坐等,结果一个多时辰后伙计回报,黄子澄家的奴仆去了大功坊,与燕王府的门房叙旧喝茶去了。

    如此作为让薛整气得七窍生烟,暗暗庆



第0049章 大明护侨行动
    次日的早朝将关系着朱植将来大事的成败,是以他心中很有些忐忑,晚膳后沐浴更衣,与郭钏在书房内隔案而坐,闲话着京中勋贵们的一些后宅趣事,打算稍后早点休息好养足精神。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侯二在外通传道:“殿下!兰登父女闯上楼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您看……”

    朱植楞了楞,兰登很少主动来找他,这两天老是往乌蛮馆跑,别是打听到什么消息,便让侯二将他们带进来。郭钏见此一怔,转头目视朱植,见他点头微笑也就没回避,起身搬起锦凳到朱植身边坐下。

    朱植打了个眼色,侯二忙搬来两只锦凳给兰登父女,随后退了出去带上门下楼去了。朱植正要开口询问,却见黛文低着头,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兰登却满脸决然之色,伸手抚了抚黛文的头发,低声说了句什么,父女俩相扶着一起“噗嗵”一声就跪下了。

    朱植有些惊奇,见他们这做派,有点哭笑不得道:“嘿!兰登!你这是干什么本王听说你们罗马人是有吻靴礼,可不兴跪礼吧莫非你惹出事了”

    “不是的!善良的辽王殿下你听我说,我这两天从瓜哇国使者尼贾亚那里打听到,每隔一两年就会有印度图格鲁克王朝的船队到瓜哇贸易。我还听说,遥远的地中海南部布尔吉系马木鲁克王朝也有船队到印度购买香料,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回到君士坦丁堡的机会,请殿下允许我到时随尼贾亚去瓜哇,当然了……我还想要一些钱和护卫……”

    兰登越说声音越小,不时偷看郭钏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女儿黛文,那意思明显得连郭钏都看出来了,嘴角噙着一丝复杂的淡笑。

    “图格鲁克……马木鲁克……这都是苏丹国么”世界地图一下子在朱植脑海中清晰了几分,他有点印象了,便又问道:“这两个王朝怎么样,是处在强盛期还是衰弱期他们的国王都叫什么”

    兰登立即回道:“不!前者是,而后者不是!印度的图格鲁克王朝是纳希尔丁苏丹在位,但由于他的政策失当导致了国内北方的德里人大起义,目前处于战乱状态。而埃及的布尔吉系马木鲁克王朝现在是扎希尔国王在位,但此人是欧罗巴契尔卡斯人,目前还信基督教,他们正在防备来自蒙古帖木儿帝国的威胁。”

    这么说,朱植就明白了,由于帖木儿帝国的扩张,逼得突厥奥斯曼西窜,使突厥系马木鲁克改朝换代,以致于内耗虚弱的拜占庭帝国大量国土沦陷,只剩下君士坦丁堡周边及摩里亚等几处领地,已沦落为二三流小王国。

    想到这里,朱植沉吟着道:“那么……你是想到瓜哇等着搭乘印度苏丹国的船队,然后找机会到埃及这海上路线是不错,但风险太大了。”

    “是的殿下!因为我年纪大了,实在不能再等下去,所以我想把黛文这孩子托付给你,还有塔丽,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尽管我对蒙古人也没有好感,但仁慈的辽王殿下肯定不会让她们做女奴的,对吧”兰登老实不客气地请求道。

    朱植有些意动了,倒不是因为即将得到黛文的惊喜,而是因为西方世界这么乱,他也想派人去看看,但却不表露出来,淡然笑道:“这件事本王还需要与瓜哇使者再谈谈,且考虑考虑再说。”

    兰登一听以为朱植在含糊搪塞,顿时大急,“砰”地一声就磕了个响头,连木地板都震动了一下,他却顾不上这些,大声道:“辽王殿下!可怜的老兰登无数次梦到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召唤,你就同意了吧,上帝会祝福你,兰登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报答你的……”

    “行了行了!起来坐着说话!反正尼贾亚要到明年开春才能走,你急什么”朱植有些好笑,这事就算现在开始布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成果,搞不好还是个赔本买卖,他暂时更关心自己的事,又道:“你还是给本王说说东、西瓜哇与三佛齐旧贵族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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