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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子从

    “好,好啊,”空显急忙接过这宝物,“老衲便为施主解决了这心结!”空显拿了这一块,又伸手想去拿桌上的那块,谁知卉林张开手护住了桌上的那块祖母绿,无奈地看向空显。

    “大师啊,天陵教悲凉啊,甚啊需要相助啊。”

    “这事啊,老衲有办法。”

    “您有什么办法?请明言。”

    “这朝中大员我认识些。”

    “认识何人?”

    “认识了不得的大人物。”

    “哪位大人物。”

    “韩傅韩大人!”

    “韩大人!了不得啊!”

    “当然了不得!”

    “引荐引荐?”

    “当然引荐,你我既然是异道的同门,何必多言这些啊,您是天陵宫的道长,自然是一等一的大师,”空显双手合十,拜了一拜,“如何?”

    “好啊,大师如此说,贫道甚是感动啊,”卉林拿袖口拭了拭眼睛,“那等到韩大人召见,贫道自当奉上这半块祖母绿。”

    “额,这...”

    “空显大师莫急啊,贫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卉林收起这半块祖母绿,“贫道还有些事,便先行去了,空显大师不必移步相送。”

    “唉,您...”

    还不等空显说完,卉林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到了傍晚,龙原城内的商铺也一个个开始收摊,官家的府衙也纷纷散班,把守四座城门的士兵们懒洋洋地看着日暮西沉,准备卸下甲胄回到营垒好好歇息。

    一个壮硕的男子驾着马大摇大摆地走到大门前。

    “等等,叫什么名字,籍贯,身牌看一下。”一名士兵拦住了他,毕竟这几日诸多繁琐事宜,检查出入还是要稍微谨慎一些。

    “这个还用看吗?”那高大的男子拿出了一块兵职简。

    “小人不知您是魏相的侍卫,多有得罪,快,放行!”

    两边的士兵让出了道路,那壮硕的男子纵马驰骋而去。

    李逝站在不远处的饭馆门前,目送着常力山的离开,现在只有靠他把伪造的韩元启的任命文书送到领南军中,毕竟以他的面貌根本没办法混出去。

    他缓缓坐下,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魏源的追查很快就要下来,他除了独自面对别无他法。

    夜幕降临,灯光昏沉迷离,魏府的大门紧紧关闭着,魏源独坐在前厅的中座,他闭着眼,双眉紧皱,一只手托着腮,平静地叫人不寒而栗。

    大厅中央,那几个受伤的士兵和管家正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等着魏源降罪。

    “那些人什么都没带走?”

    魏源微微睁开眼,望着那管家。

    “啊,啊是,对,他们什么




第五十九章 入宅大师
    “我,应该是没有啊,”公孙燎仔细想了想,顿时心里一咯噔,他记起了前日和李逝饮酒的时候,自己喝地伶仃大醉完全忘了后来发生的事。

    他咬着牙,虽然把李逝供出来只是脱口而出的易事,但不知为什么此刻却根本没法说出口。

    “怎么了,很难想?”魏源喝着茶,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我大概回望了一下,就是前几日和王城守卫们喝了一次酒,别的也就没有了。”

    “来人,传我相令,把和公孙大人当日一同喝酒的守卫全部抓起来严刑拷问,看看是哪个窃走了公孙大人的授印。”

    “等等,”公孙燎急忙制止住,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该怎么说下面的话。

    “怎么?公孙大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魏源捋了捋胡须,“莫非公孙大人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本官,毕竟这事究其原因得怪你啊,现在没出大事还好,若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可要负全责。”

    “魏大人,下官请您宽限几日,先不要扣押我的部下,我必定查清楚,回答给您。”

    公孙燎叩首回话,恭敬不已,此时的他额头已经布满汗滴。

    魏源笑了笑,他叹了口气,“行啦,公孙大人,此等小事交给你我自然放心,不过呢这也是潜在危害,我只能给你两日,两日后,还请你立即复命,不然你那些个守卫兄弟怕是要遭殃。”

    “下官谨记,这就出去查办,”公孙燎立即行了大礼,低着头退了出去。

    魏源看着杯中的茶,不由地笑了,“好久没有这么有趣了,难得。”

    “夜偿,给我盯着他,他见的每一个人我都要你报告给我。”

    “诺,”后间走出了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她蒙面束发,俨然是个专行背后之事的暗卫。

    “不过,不许惊动他,明白吗?”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夜偿话音刚落便迅速奔公孙燎而去。

    “李逝,你个混蛋,肯定是你!”公孙燎边走心里边骂,他还在为刚刚没有揭发李逝而感到奇怪,这种情况就应该毫不犹豫地说明一切,怎么还可以搪塞魏源,甚至差点搭上自己的部下。

    “少爷,您这会准备去哪啊?”牵着马的老侍从感觉公孙燎走的有些心不在焉,似乎都走错了了路。

    一听到侍从的提醒,公孙燎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了,急忙调转马头,“走,回府。”

    太阳重新升起,卉林还是像之前一样待在大街边上等待着,他估摸着事也办的差不多了,于是就离开了白龙寺回到了韩府的边上。

    刚不久,白龙寺还特地来了人拜访,这一下叫街市四邻都惊讶不已,再看见卉林这本就超然脱俗的道长长相打扮,所有人都纷纷前来想求一求身世和将来。

    正当日到午头,一群家丁推挤开人群走到了卉林面前。

    为首的那人恭敬地作揖,“敢问您是百卉道长吗?”

    卉林假意平静,端坐于前,“贫道道号百卉,不知善人有何贵干?”

    “在下前头韩府的差役,特奉家主之命前来恭请道长到府中一叙。”

    “哦?不知家主哪位?”

    “当朝谏议院尚书韩傅韩大人。”

    卉林点了点头,他缓缓站起身,清扫拂尘,“烦请带路。”

    韩府的格调不同于李寻府中的小家碧玉,楼宇建制都偏向于宫庭,再加上龙原四通



第六十章 布道
    “道长,今天吃的可满意啊?”

    卉林摸着肚子,一脸满足的样子,“满意满意,韩大人家的餐饭着实美味啊。”

    韩傅见卉林笑了,也便急忙跟着一块笑了起来,“那道长,不知可否现在给在下进行解惑啊。”

    “解惑?”卉林皱着眉头,“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惑啊?有何可惑?”

    “当然是您说的那句天贵之相啊,”韩傅那满脸的皱纹都皱了起来,他那迫切感溢于言表,“在下常去白龙寺求问礼佛,也是从那里的大师了解到道长您的到来啊,既然难得来一趟龙原,您可不能不行一件善事便离开啊。”

    “善事?在下助了不少附近的百姓,也透露了他们未来的得失,不知是不是善事啊。”卉林喝了口饭后茶,更是舒服地不行。

    韩傅见卉林还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急忙凑上前,坐在卉林身边,“大师,我的事也是事啊,您得告诉我这到底意味为何啊,不然我这心悬着,没法好好办事,为民请命了。”

    “对啊,大人乃是当朝谏议院尚书,有为民请命之责,要您这么说,贫道若是不为大人解惑那还是百姓的罪人咯。”

    “不不不,您这就多虑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是真的心急,没了方向啊,只要您帮我,在下什么都满足您!”

    卉林挑起眉毛,他那长长的眉边抖了一下,“好啊,既然您这么想知道,那贫道就破例说上一说吧,你附耳过来。”

    “唉,好,”韩傅急忙凑过去,伏在卉林面前。

    “大人,您啊,要侍君于御前啦。”

    “什么!”韩傅瞪大了双眼看着卉林,他双手颤抖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您,您说...说什么!”

    “侍君于御前!”

    “御前,御前!”韩傅伏在地上,他顿了一会又爬到卉林面前,“御前大臣!是不是!”

    “嘘!大人呐,何处亦有耳目,千万不敢胡言呐。”

    “哦,哦对对,有耳目有耳目!”韩傅笑了起来,他扑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大笑起来。

    “大人,还有一事相告,”卉林捻了捻胡须,“不知您想不想听啊。”

    “想,想啊,您说,说,什么我都听,”韩傅紧紧握着卉林的手那样子简直就是见到了天神一般,崇拜不已。

    “您的儿子是叫韩元启吧?”

    “不错,犬子名叫韩元启,是在领南军中任前军主将。”

    “大人啊,您的儿子要高升啦,”卉林笑了起来,“好事成双。”

    “您又怎知啊?”

    “唉,不可问,吾辈自知天意,汝不可问责。”

    “对对对,不能问,问就不灵了,对对。”

    “过不了两日,那韩元启的家书上必是要告知您的,到时候再高兴不迟。”卉林举起杯,定睛一看那里面已经喝干净了,他把杯口对向韩傅。

    韩傅一下就明白了卉林的意思,急忙跑到自己坐的主位把那一大壶茶水拿过来给卉林倒上,“来,您喝,这样,您若是没什么事便在我这小住两日,我一定好好招待道长,您要什么,我都去采办。”

    “好啦,好啦,”卉林微笑着拿起茶杯喝上两口,“贫道的确有意在您这歇息两日,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韩傅更是高兴,他急忙又帮卉林倒满。

    日上三竿,公孙燎边火急火燎地向着李逝的驿馆跑去。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才放心地往里面走去。

    夜偿隐在对面的屋子里,见公孙燎走进了驿馆,便迅速地跃窗而下,靠近驿馆的围墙边,寻了一处行人稀了的地方,翻了进去。

    “李逝!李逝!”

    远远地李逝就听见公孙燎叫喊的声音,他放下书,平了下气息,便坐定在那等待着公孙燎进来。

    “李逝!”公孙燎推开门



第六十一章 晏河城
    “看样子,是到了,”常力山望着头顶上城门前刻的城名——晏河城

    领南军驻扎在晋国东南部的晏河城内,这里毗邻南境东部和楚国南部,退可死守晏河城,进可突击南境祈华山金矿和楚国南部韫桥,昏山诸城,是晋国威慑南部诸侯的中坚力量。

    领南军驻扎在晏河城边的屯兵营地,其领南军主力麟甲骑全部屯驻在该营地内,再加上部分步兵,大约近三万的领南军军队都在此处,其他部队则分散在晏河城周围进行警戒和巡防工作。

    常力山驾着马行至营地的大门。

    “什么人,擅闯领南军驻地!”两边的士兵拦住了他,看样子领南军中少有陌生人来,或者是这常力山的穿着实在不像是个有公务的正经人。

    “我是龙原朝廷派来的使者,你们何敢拦我!”

    “你这样也是使者,既然是使者那该有陛下的令牌才对,拿来看看,”为首的士兵伸出手掂了掂,看样子是一脸不屑。

    “陛下的令牌倒是没有,不过这魏源魏大人亲自写的书文可是有一份。”

    这话一出,士兵们脸色大变,急忙凑上去,拱手行礼,“壮士确是魏源魏大人的信使?”

    “你看看这个,”常力山掏出那日夺来的兵牌,那为首的士兵一见,赶忙是不停的道歉。

    “长官,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快请进,快请,只是,这营中不得行马,还请您下马前行,您的宝驹小的必为您看护好。”

    “哼,”常力山略有些怒气地把跃下战马,“给我照顾好了,别出什么差错!”

    “是是是,你们几个给我把宝驹牵到马厩去,好生伺候,”兵首刚说完便快步跟上常力山,“长官,见咱们大将军走这边。”

    军营很大,士兵的帐篷都是用的最好的材料搭建的,并且空间也很大,中间让出一条小路,直通向中间的主帅大帐。

    一位老者正站在路中间,他微抬着手,似乎在想着什么。

    常力山和那士兵迎面走来,那士兵有些不解地看着老者,“这位老先生,您是?”

    “在下是陈息陈将军的好友,特来军中拜访,”老者看了看常力山,“不知这位是?”

    “这是魏相的信使,来咱们军中传信的。”

    老者眉头微皱,看似有些不解,但他的表情依旧控制的很好,没有太大的变化,“哦,是魏相的人呐,那块请。”老者让开了路,站在一边望着常力山他们的离去。

    走入大帐,军中诸将正谈论着事,看起来不是什么大战事,大家都有说有笑,老将军陈息正端坐其间,看样子他确实年纪太大了,身体已经有些不支。

    “禀诸位将军,有位魏源魏大人的信使前来。”士兵通报过了,便离开了大帐让常力山进去。

    将领们纷纷静了下来,常力山大步走入帐内,那将军们一个个都惊讶不已,朝廷派来的使者也不少,但一个个不是侍从就是文臣,没见过这样高大威猛的使者。

    “阁下是?”陈息有些疑惑,不禁想问问。

    “在下御前大臣魏源魏相府中领卫王三,这是在下兵牌还请大人过目。”

    一旁的侍卫接过兵牌递给了陈息,他仔细一看,点了点头,“的确是魏源魏大人府中的兵牌,说吧,魏大人都要你传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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