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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子从

    “等等,再找找,”李逝又走上梯子翻找起来,“这本,《极北之地旅居怪谈》。”

    “是个前往极北之地探险的人写的,”李逝把书拿了下来。

    “七月二十四,初次进入白雪覆盖的极北之地,想来也有些激动。”白凛认真地读着,生怕漏




第六十六章 求旨
    一早起来,公孙潇看着是昏昏沉沉,一副颓废的样子,想必是昨夜有办了事。

    “诸位爱卿,有什么事就交给魏卿办,没什么事就退朝吧。”公孙潇托着脑袋,不耐烦地晃着腿。

    “陛下,臣有奏!”韩傅从群臣中移步出来,“臣望陛下听听。”

    “好吧,本王就听听,”公孙潇坐直了身,“快说,说完本王还有要事。”

    “谢陛下,臣发觉这些时日我晋国总发生些麻烦小事,比如野夷进犯,暗卫横行,晋西北大旱,这些事时间如此集中,着实叫臣担忧,转念一想我国自建王朝荒废临霄山祭已经有二十余载,古人云:‘人由天塑,智勇而领诸陆之国,人由天毁,悲戚而灭百万之民。’可见上天定我等肉身凡人的宿命,我国长久不曾祭天,怕是引来天怒!”

    韩傅话音刚落,群臣便吵嚷起来,纷纷表示担忧,就连公孙潇都打起了精神,实际想来,祭天的仪式自从建王便荒废了,建王初登大位时意气风发,眼里看不上什么东西,东征西讨认为一切皆是人为,于是便暂停了祭天的祖训,然而最终暴毙却不得原因,实在令人唏嘘不已,想到这,公孙潇不由得一哆嗦。

    “陛下,臣以为无需多虑,”魏源站在诸臣首列,他虽起了言却不出群列,可见其权势之非常,“我晋虽发生了些事故,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略下功夫便可解决,何必劳民伤财还特地重启祭天之事,实在是多此一举啊。”

    “魏大人,此事关乎国运,你怎可说多此一举,难道要看到我晋再出上些什么大事,你才高兴嘛!”

    “哎哎哎,好啦好啦,”公孙潇见情势不对,急忙调停,如今韩傅之子韩元启已经成为了领南军将军,韩傅的腰杆子也直了不少,“魏大人的担心也是有必要的,可是这祭天一事一直是祖训,奈何我父亲无故断之,本王也很伤心,既然今日韩大人提起了,那咱们就重新操办吧。”

    魏源见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不是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在此与韩傅多言,“既然如此,那就请韩大人多说说怎么个流程吧。”

    “对,你看要多少资费,本王也好差人去办。”

    “回禀陛下,臣初步预算,五千两黄金。”

    “五千两!”公孙潇一惊,“你办什么仪式要五千两,五千两都够戍京军一年之军需,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韩傅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我国已经荒废祭天二十余载,实在是大逆不道啊,若不补上,这祭天还有什么意义,何况所谓黄金不过走个形式,待仪式结束,臣也将所用的黄金运回龙原。”

    公孙潇点了点头,“你若这么说也有些道理,魏爱卿,你有什么意见吗?”

    “臣无意见,皆听陛下之意。”

    “好,太仆孙享,你即刻前往财政院调五千两黄金交由苍龙卫保管。”

    “诺,臣这就去办,”孙享奉召离去。

    “韩傅,本王亲自给你写苍龙卫的调兵令,允你率三百苍龙卫前往临霄山祭天,”公孙潇说着便在锦帛上重重盖上了王玺。

    “谢陛下,臣即刻前往允州,为我大晋请天命!”

    公孙潇点点头,他重新椅在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那既然没事了,就退朝吧,本王累了,有事明天再议。”

    “退朝!”侍从扶起公孙潇,下了退朝的指示。

    诸位大臣离开了大殿,今日随着韩傅同行的大臣分外多,他们一边大赞韩傅为国祈福又一边恭维韩傅,说他国之栋梁,



第六十七章 雨中剑
    “雨下的真大啊,”李逝打开窗,路上行人飞快的穿行,雨点滴落,积水成片掩盖了路面。

    “在过些时日,天气暖了,我帮你把被褥换成凉席。”

    “你赶紧把我放了!你难不成还想困我到夏天!”夜偿愤怒地看着李逝,不过她那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怨念。

    “我在帮你,如果你离去,可能会死,”李逝笑了笑,他感觉得到,那种莫名的安静,就如同猎人在猎杀前的隐匿。

    “死?呵,怕是你自己不敢放我离去吧。”

    “你的主人们不会放过你的,既然办不好事,留着终究是祸害,”李逝关上窗户,“也过不了多久了。”

    信鸽飞向云霁。

    韩傅率兵前往了临霄山。

    晋西南的大雨连绵不止,从天而降,一帘帘遮挡了视线,哪怕是身着蓑衣斗笠也很难完全睁开眼睛。

    就像当年晋军攻入云霁的日子,大雨持续不绝,脆弱的云霁军防线在虎狼之师的冲击下,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

    也是这样的大雨滂沱之日,卉林挣脱了守军,骑上良马,逃向了息沙城。

    迷蒙的水雾让原本宽阔的路面只能显露人面前的一角,那过去悲凉的岁月浮现在眼前。

    “驾!”

    “驾!”

    卉林御马声逐渐提上去,在烟雨中越加诡异的气息侵袭着每一个苍龙卫,包括韩傅。

    一座高碑竖在了路边。

    临霄山。

    韩傅很高兴地抬起斗笠前沿,努力睁开眼,冒着冰凉的雨水仔细端详碑面。

    “到了,到啦!”韩傅指着前面那座高山,“这便是临霄山!快,咱们快上去!”

    “大人,贫道陪你即可。”卉林喊声很大,他侧面强调了此行的目的。

    “对,对,你们所有人都留在这,只要百卉道长和我的侍从们跟上去就行,”韩傅戴好了斗笠,便示意着苍龙卫不必再跟上去了。

    “大人,野山之中,恐有危险,还是让属下们保护您吧,”苍龙卫长官驱上马,看样子很是坚决,雨越下越大,的确非常危险。

    “我说不必就不必,有什么事还轮不到你们承担,”韩傅态度坚决,他又提高了嗓音,“出了事我来承担,此次祭天和陛下亲自在封鼎山祭天有异,是断祭,不宜人多,你们就于此等着。”

    见韩傅言辞如此坚决,苍龙卫也没了办法,只好返回山下的驿馆等候。

    见那些卫兵离开,韩傅笑眯眯地看了眼卉林,卉林也便笑着回应。

    “走,带好黄金,不许有任何差池,咱们这就上山!”韩傅急不可耐地驱着马一步当先,循着石阶向上走去。

    临霄山的石阶很宽,哪怕是驾马而上也没什么问题,两边的树林在大雨中愈加朦胧难测,若是在白日里倒也没什么吓人,但是有了这弥漫的水汽加持,树林也便像那无比的黑洞,给人种吞噬生命的惶恐之感。

    再往上便不得驾马,于是众人跨下马,徒步继续行进,那五箱黄金很沉,箱箱都有百斤之沉,那几个小侍从自是苦不堪言。

    慢慢地路面开始平缓,直到感觉不到坡度,透过雨帘,可以看见远处高大的石碑,那是颂扬上天的文字碑,记录着每一笔上天赏赐的土地。

    那末尾最后刻上的便是云霁。

    这里,便是临霄山的山顶,荒废多年的献祭之地。

    “道长!现在怎么操作啊?”韩傅愉快地看着四周的士质建筑,他触摸着石碑粗糙的边缘,和那凹陷的字迹。

    “道长!现在怎么操作啊!”

    见卉林迟迟没有回答,韩傅转过身,想看看这卉林到底在做什么。

    他站在那,斗笠遮挡了他的面容,只能在雨水后模模糊糊地看清他的轮廓。

    “道长,我问你话呢!”

    “问我话?好啊,我告诉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对啊,要做什么啊?”

    “要你去带个话,告诉龙原的人,有债必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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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破杀阵
    王室,王室在十几年间权威迅速陨落,叫人唏嘘。

    年轻一代不是被流放便是早早夭折,有些人完全看出了原因,却敢怒不敢言,直到如今,这一代的王室子弟只剩下公孙燎,公孙潇公孙宇三人。

    宗主国的人丁凋敝已经成为诸侯中的笑柄,再也没有人愿意握紧利剑为王室而战。

    “公孙燎,你走吧,活下去,公孙家已经岌岌可危了。”李逝倚在墙边,在他的计划里,并没有想牵连到其他人。

    “要是我带人撤了,你非死不可。”

    “你不必担心,他们目标是夜偿,我是楚国质子,这时候还不能杀我。”李逝站起身,他目光柔和,平静地看着公孙燎,“你做的够多了,我谢谢你。”

    雨声很大,大的连远处的击鼓声都听不见。

    公孙燎走到李逝身前,“你刚才说什么?你嫌我做的还不够多?好啊,那我这几天还就要帮你,你还得欠我个人情,不用谢我。”

    他说完便走下楼,布置士兵的协防工作。

    李逝笑了,起码身前这个不怕死的公子和自己算是一类人,在龙原这座举目无亲的城中,自己不必独自承担。

    李逝闭上了眼,雨帘几乎完全挡住了视线,让人根本看不清数米以外的东西,他一直在用耳朵听,听那些不同寻常的声音,那些隐匿在雨声中的声音,无论人多小心,在这瓢泼大雨里前行都必定会发出巨大的声音。

    因为来的不仅仅是一个人。

    李逝转过头,他在屋子外边,与夜偿不过一墙之隔。

    与那群家伙不过两墙之隔。

    那些黑色的影子浮现在外墙的窗子上。

    李逝缓缓推开门,走进屋子,他握紧手中的寒潭,死死盯着攀附在外墙上的影子。

    吱啦一声,那群家伙破影而出。

    五六个黑衣刺客冲进了房间里,他们一眼便识出了夜偿,为首那人,一脚蹬着墙壁便持刀直刺夜偿,李逝急忙拔剑冲上前,挡开了他的攻势。

    那几个刺客看了先是楞了一下,仿佛不知如何抉择,但很快便又凶相毕露,一齐冲向李逝。

    因为自小离了家,李逝六岁习武练剑,如今也有十年,他也算天赋卓然,哪怕数人同时攻向他,也可镇定自若地面对。

    空间狭小,他们虽是一同上的,却没法铺开阵型,只得头前两人持刀砍来,李逝反手持剑,见为首一人狠力一劈,便以剑相挡,但顺势向下引刀,那人收力不及,大刀插在了木板之中,李逝立即旋剑,反手换正手,挡下另一人的攻击,一脚将他踹开,乘着身旁这人还没拔起刀,李逝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上面的刀剑声传来,公孙燎感觉不对,急忙拔出剑,召集身边的士兵准备上去助战。

    然而还没等公孙燎说完,那不远处的围墙边,翻进来一队黑衣刺客,少说也有二三十人。

    “给我上!”公孙燎举起剑,率着士兵冲了上去。

    大雨滂沱,喊杀声伴着踩水声和雨声,利剑和大刀切断了雨帘,狠狠砍在对手的身体上。

    鲜血与雨水交汇杂糅,流入地面。黑衣红甲纠缠在一起,数十人就如同在大雨中上演着惊世舞步,那鲜红的液滴如同绽放的血莲,一朵朵散入雨中,又消失在地面上。

    在这里,雨声,踩水声,叫喊声,刀剑声,彻底交错在一起,在这个被大雨完全包围的牢笼里,他们上演了悲壮的戏剧。

    却是用生命去演绎!

    上面的屋子里,剑光四射,寒潭剑的凛然气势,让众人不寒而栗。

    那地上已经躺了两具尸体,然而剩下的四人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他们小心翼翼地持着刀死死盯着李逝。

    然而李逝也绝无一点后退的意思,他观察着四人的站位,随时准备迎接他们的进攻。

    然而刺客们想错了,李逝并不仅仅在等待他们出手,当那些刺客正思考着如何一击制敌之时,李逝瞬间出剑挑起桌上的水壶。



第六十九章 相聚
    “陛下,陛下!”

    源憩殿外,韩傅着急忙慌,连滚带爬地跑回来。

    公孙潇正和魏莹谈论着什么,这韩傅就进了殿内。

    “出大事啦,出大事啦!”

    韩傅顾不得看殿上所坐诸人,“有人敢劫祭天的黄金啊!”

    “大胆,没见到陛下与太后同坐,居然不知行礼!”周筠站起身,向着公孙潇行礼,“陛下,此人冒冒失失冲撞陛下和太后,让臣将他逐出殿外。”

    “慢着,”公孙潇皱着眉,有些不悦,“本王给了你多少黄金?”

    “回,回,陛下五千两。”

    “五千两黄金,你和本王说全部被贼人劫去,在这晋国之内有什么人,什么贼团能对付得了三百苍龙卫?你若再不说实话,便让周伯替你送行吧。”

    “不,不,”韩傅连连叩首,他那密集的络腮胡子上布满了汗滴,“臣那日到了临霄山,知那地已经荒废许久,所以害怕苍龙卫跟上去人太多,根本无路可走,于是就叫他们在山下候着,臣自己带上侍从上去祭天,没想到,在山上埋伏了贼人,杀了臣的侍从,还,还差点要杀了臣,对了,他们要臣带话,要血债血偿!”

    魏莹笑了笑,她抚了抚公孙潇的背,“王儿,你看这韩大人说的,让苍龙卫在山下候着,自己上山祭天结果刚好给贼人劫去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太后说的是,”公孙潇挠了挠额头,“你下次编造谎言的时候,麻烦说的可信些,你是不是以为你那儿子韩元启坐上了领南军将军之位,本王就没法动你,来人,把韩大人请入刑事司,交由司丞处理。”

    “陛下!陛下!”

    公孙潇刚说完,外边的卫兵就把韩傅带了出去。

    公孙潇闭上眼,很是不悦地倚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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