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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子从

    见他们两方情绪暂时稳定了下来,苏雨斓立马站起身,“可汗,寒山王,你们看我这两位恩人都喝醉了,虽然他们追随我,但其实我也把他们当做家人看待,既然今天事情谈不妥,那索性明日再说,那……那乌兰巴托将军是咱们冰雪部落最强大的战士,他有着无上的光荣,那今日我带上两个侍从住在你空置的棚帐里应该可以吧,就由您保护我的安全。”

    “我……我”乌兰巴托惊讶地看着众人。

    “乌兰将军是个誓死遵诺之人,你在他那里朕也放心,只是不知道寒山王能不能舍得。”

    “哼,可汗还真是话里有话,不过我一样信任乌兰将军,您的容易你们乌兰家的荣誉都寄托于您一人身上,我相信您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那太好啦,”苏雨斓笑了笑,“那就这么定了,大家先歇息,明天再议事。”

    “我乌兰巴托必定保证大巫师的安全,誓死守卫绝不让任何人有接近大巫师的机会!”

    乌兰巴托立了誓,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啊,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见耶禄索威放下了戒备,耶禄荣德也和下属一起收回武器,“既然如此,那今日也就不打扰叔叔了,咱们走。”耶禄荣德转过身,就这样离开了。

    野夷人将荣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在野夷的部落里只尊重和臣服于有荣誉的战士,无论是耶禄索威还是耶禄荣德他们都不敢随意地去做出违背荣誉的事情,而乌兰巴托也必定会遵守誓言。

    直到此刻苏雨斓才算松了口气。

    乌兰巴托将他们三人带到了自己的棚帐旁边。

    “大巫师,今天晚上您睡这个大棚,我和这俩位睡小棚。”

    “不不不,你睡你习惯的,我们睡小的就行。”

    “这怎么可以!”乌兰巴托很是不愿意,“您是大巫师,又是女子怎么可以睡差的。”

    “你不知道,他们俩有病,他们……”

    “有病”乌兰巴托一脸疑惑。

    “对……对,他们喝了酒晚上就睡不着啊,会乱讲话,要有人……有人额……哄!”苏雨斓忙编了个理由。

    “哦,他们……”

    “你肯定不会哄人吧,对吧!”




第二百零九章 吊唁
    浩都天气越发冷了,失去了独孤裕后,这种凄凉悲伤的氛围依旧存在在整个都城之内。

    白凛冒着大风独身驾马走出了浩都城,向着独孤家宗庙走去,那里独孤家历代先君的坟冢。

    这里有着专人打理,宗庙外部虽然不算奢华,但也颇有气势展现北境贵族的凶猛豪迈之气,死亦任存。

    白凛走上前。

    “您是”

    “北境军主帅白凛。”

    “您……您有……”

    “在这。”白凛掏出令牌,那侍者立马恭敬地打开大门,请他进去。

    “大将军您还是第一次来宗庙吧,看你不熟悉的样子。”那侍者走在最前面,引着白凛继续向前。

    院子里的花木开始凋零然而那清淡的植物本味还留有些许,让人感觉十分轻松舒服。

    “北境的规矩,臣子只有在他侍奉之主死后,才能前往宗庙吊唁,这点规矩你不知吧。”

    “嘿嘿,不是啊,”那侍者笑了笑,“只是见您这么高的位子,没想到您是先君独孤裕的臣子,我还以为……”

    “不用再说了,带路便可。”

    “唉,好好,您请。”那侍者加快了脚步,引着白凛向前。

    走过一池泉水,前面便供奉着独孤裕的灵位,他的尸体没有被魏桀送归,只能为他准备这衣冠冢。

    “既然路您已知,小的就先走了,还有事做。”

    “好的,你忙吧,”白凛走上前,他看着那漆木雕的排位,上面写着独孤裕的名字。

    他的眼泪缓缓溢出了眼眶,之前那些日子说来也长,和独孤裕相伴近二十年,有太多点点滴滴,可说来也短,自自己八岁到了他身边侍奉,如今已经二十九岁,可这一切就如同飞梭一般,眨眼功夫便过去了。

    地上的软垫上已经有了两个凹印,来跪拜的人不少,只是自己却在那些日子里不敢过来。

    他胆怯,他害怕,当自己看见这冷冰冰的三个字,自己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

    白凛跪在了软垫上,他的泪水滴落在地上,那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软垫。

    “君上!君上!你要我如何做决定啊!如何……”白凛闭上眼,他的泪水顺着眼角往后流去,那交汇处的泪滴绽落地面。

    “君上,我不知之前的历史到底如何,我收到了一封信,”白凛掏出了怀中的信纸,打开,放在地上。

    “您要是在天有灵,告诉我这些是不是真的。”

    那张信封没有标注来地,但那实际就是魏桀送上北境的。

    “白凛将军亲启。白家独孤家世代掌握北境之权,然二百二十年前独孤衍杀白月行,夺白家之土,屠戮白氏一百四十七人,唯独一子存活,苟活于乡野,北境白家遂被人遗忘,白将军之祖上即是白月行,家仇深重,叫人唏嘘,吾恐白将军继续沉沦于仇人之下,于是写此信交于将军,望将军寻真查实,得真相而自定夺。”

    一封信,简简单单毫无拖沓之言,冒头直指独孤家,这换作任何人都心存疑虑。

    白凛无奈地低下头,死人又怎么会讲话呢,这平静的宗庙里怎么可能会解释他心头之恨。

    外头突然响起了声音,好似是有人跪拜恭迎的声音,白凛急忙收起手中的信,从那软垫上站起来。

    独孤瑾缓缓走了过来。

    “叩见君上,君上天福!”白凛立即跪拜行礼,他没想到此刻居然独孤瑾也会来宗庙。

    “白将军快起,”独孤瑾走上前轻轻扶着白凛的双臂请他起身。

    “臣怎么可以受君上此礼。”

    “这没什么,白将军是我北境重臣,为了北境,身体重要啊,”独孤瑾笑了笑,“将军今天怎么想起来看看先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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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死仇
    家已经很残破了。

    母亲一直不愿意和自己住到浩都城内的府邸,在这破漏的村子小屋里住了三十年。

    白凛纠结地站在大门口,天色渐晚,田里的农人也已经纷纷返回家中,村口小路上熙熙攘攘的几人边笑着聊天边往家去。

    白凛站在那,他心中有许多的烦闷,很多事困扰着他,那封信如同过不去的坎,一直影响他的心情。

    咚咚咚。

    他还是敲了敲大门。

    “谁啊!”里面传来老迈的声音,父亲过去离开很多年,母亲生自己的时候已经年近三十,此时的母亲年纪大了,腿脚怕是也不好。

    咚咚咚,白凛又敲了一遍。

    “是我!”

    他说完,里面便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大门打开了。

    那门后是一张老迈的脸。

    沟壑纵横,皮肤褶皱,可眼睛依旧明亮,还带着一丝怨恨。

    “母亲,好久不见。”

    “你回来做什么!”她弓着腰转身往屋里走去。

    白凛没有半点迟疑,他立马走进门里,小心翼翼地关上大门,“娘,您老了,一个人住多有不便。”

    “呵呵,我这老太婆的命不用你管,死在家里便和这老屋子一同臭了,死在路上便就暴尸街头,也和你没多大关系。”

    “娘啊,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啊,”白凛跟上去,母亲坐在桌子边上歇息,她脸色很不好看,侧过身,不想看见白凛。

    然而白凛没有半点含糊,他熟络地走入厨房拿起杯子,倒满了茶水,走出来递到母亲的面前,“娘,天冷了,多喝点热茶。”

    “拿走,拿走,在这装什么孝子呢。”

    “娘,您这些年一直不待见我,说实话,是不是看不惯魏在独孤家办事!”

    “看不惯你就是看不惯你,你……你还把你弟弟也哄骗去了朝廷办事,你是真要你娘孤苦终老!”

    “娘啊,儿子何尝不想给您养老,儿子迟迟不娶亲不就是担心您没人照顾吗!”白凛走过去抓着母亲的手,像孩子一样蹲下,“娘啊,儿子最近收到了一封信,儿子不知道那信里的是真是假,但儿子知道您一定清楚。”

    “信”

    白凛立马从怀里掏出那封折叠小心的信件,递给母亲,“您看看。”

    母亲眯着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打开了信纸她好奇地读着上面的字,越读越紧张,知道看到中间,她愣住了。

    白凛一下就看出了些许端倪,可能他的怀疑不无可能。

    “娘,您说这上面说的是不是!”

    “这……这……”那老人家脸上表露出十足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相信这封信存在在她面前。

    “娘啊,您告诉儿子!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凛的双眼通红,他迫切想知道一个答案。

    自己侍奉的独孤家君主到底是不是自己家的世仇。

    老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闭上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颤巍巍地拿起她身边那杯热水抿了一口。

    “你父亲一直记得这件事,的确,白家的世仇是独孤家。”

    “这……这……”白凛站起身,他有些疑惑,甚至不愿去相信,“为什么父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不是真的!”

    “你父亲去的早,他本要我日后告诉你们俩,可我知道白家若是延续这无尽的痛苦和仇恨便永远不会从这苦难中走出来!我希望这仇恨断在这一代啊!”母亲老泪纵横,她倚着墙,不愿看着她的儿子。

    独孤裕彻底明白了这些年母亲疏远自己的原因,她是这白家唯一继承着那百年仇恨的人,她希望她的两个儿子永远不会知道这个陈年旧事,当她死去,白家



第二百一十一章 撕裂
    一块坟墓,却只有方寸之间。

    城南的墓地里寥寥数人。

    连年战乱,死去了太多人,甚至有些家庭没有剩下一个。

    安葬在这墓地里或许都是一种幸运,一种奢侈。

    白凛看着面前父亲的坟墓。

    那微微凸起的山包包就像是个随意出现的小丘,没有什么特别的,若是没有看见坟头插上的石牌,或许想不到这还是一个死者的安寝之地。

    想来也是十分可笑,这些年,为了北境,自己日日夜夜不曾怠慢休息,从早到晚都在为君上所交代的事所烦忧,然而自己却怠慢了最重要的一个人。

    自己的父亲。

    一个早早死去的父亲。

    虽然只见过一面,可那张脸却深深刻在了他的大脑中,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那时年幼的他,只是想着下次见面可以立马认出他。

    然而再相见,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

    白凛伸出手给那落草的石牌好好擦拭了一下。

    他不由地哭了,那种哭不像是愤恨,而是种极度的无奈。

    他抓着那石牌,头死死抵着地面。

    “父亲,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儿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难呐!真的好难。”

    天色越渐晚了,就连街上的行人也少了,南边打仗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浩都,人心惶惶都想着早点回到家中待着。

    白凛收拾了一下,他站起身,看着那片零落脏乱的墓地,还记得几年前这里还有专人打扫,这里还有许多人来吊唁,这里还是浩都附近的死者最安逸的归所。

    然而现在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白凛闭上眼,他极力想听见那天上传来的声音。

    缓缓慢慢地传入自己的耳朵。

    然而什么也没有,他微微笑了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这世道。

    然而他也没有说什么,独独跨上马向着城内去了。

    昨夜的嘶吼将他的愤怒倒空,如今只剩下无奈和绝望。

    他那宽大舒适的府邸让他觉得越发陌生。

    那松软的床铺却让他难以入睡。

    白凛让侍者打了一盆凉水,他认真地洗漱好,束好发,插上玉簪。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困倦。

    “王二!”

    “小的在,少爷有什么吩咐啊”

    “备马,我要入宫!”

    “诺,小的这就去准备!”

    北风呼啸,冷冷的风中唯有那些许枯草随风而动,活物稀少,在那极北之地便更看不见什么东西。

    林霄寒站在悬崖上,他仔细看着手中的防卫图,吐贺鞑炎当年画地很仔细,实际上如果按照这张图去找,只要混进了野夷圈子很容易就找到耶禄荣德。

    “老林!”他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霄寒转身看去,“殷大哥,你怎么跑出来的”

    “哈哈哈,我跟着野夷人的巡逻队出来的,好不容易摆脱他们。”殷季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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