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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得此命令,部下自然以为云涯儿已经弃了前往宛城打算,便绕开官军与之前遭遇危险之处,背宛城而走。云涯儿则也一边思索,一边跟随其后。

    一路下来,无论又再重复多少次刚才挥手动作与喊叫,也无法再现方才那般情况。本来以为自己突获神力还有些沾沾自喜,终于还是抱着不甘承认刚才完全只是巧合,缓过神来,却发现部下已将自己领入一处林中。

    未等问于部下,只听楚阙那边传来叫骂之声,“卑鄙贼徒!竟又使用无耻手段,姑奶奶便是死,也不会绕过你等!”

    没想到其已醒来,并且又动又闹,终是使得那将其抗住之人无法安心前进。未有办法,部下只得将其放下。却不曾想张曼成其实也早已醒来,只是觉被这般扛着颇为舒服,正假寐中。见得众人突然停下,这才睁眼询问:“如何不走了”

    经两人这般一闹,云涯儿又惊起一身冷汗,大叹幸而部下有所防备,否则恐怕现在不会只是如此。便叫部下将张曼成也放下,暂且在此休息。

    谁知这一举动,更加遭来楚阙不满,冲其破口大骂道:“你为何将这贼首也放下!”而后不知脑中又想出什么损招,突然神态大变,好言续说:“我观你也是一方豪杰,若是及时改过自新,替我将这贼首杀了,日后你我便是朋友,必不再为难于你。”

    而云涯儿四处奔走,什么狡诈之人未曾见过,也算吃尽苦头,楚阙这点伎俩哪里瞒得过他。况且楚阙素来刚烈,如今说出这般违心之话,无意之中已低头数次,眼神飘忽,即便是云涯儿部下,也已识破这挑拨之计。

    按理来说,这张曼成作恶多端,确实该死,即便杀了做个顺水人情,也并无大碍。只是如今需要向其打探密道所在,而且其已疯癫至此,也算是遭了报应,实在不忍乘人之危。不过此时云涯儿心中始终还是对楚阙存有一丝念想,希望其能明白自己想法,便走到楚阙身旁,小声细说其听。

    结果可想而知,楚阙听完自是暴跳如雷,若不是被捆成一团,只怕早已对云涯儿拔剑相向,怒目龇牙,又对其大骂,“我就知你等贼鼠一窝,怎会互相残杀,如今竟还企图花言巧语欺骗于我。真是枉我以为能够说服于你。”说完便是一口唾沫从口中飞出,云涯儿早有预料,急忙躲过,却未料到楚阙竟从地上腾起用额头猛击下颌,差点令其将舌头咬掉。

    属下见如此紧急,慌忙来援,云涯儿一边强忍疼痛,一边慌忙制止,实为狼狈。而此时除楚阙占得便宜正沾沾自喜外,那张曼成竟不知何时解了束缚,也在那拍手叫好。周遭部下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却又不敢掉以轻心。

    所幸那张曼成仍是疯疯癫癫,听得楚阙要杀自己也毫无反应,见得众




第91章 宛城重逢5
    话说楚阙虽仍未记起云涯儿,不过因方才惊吓,倒是不敢再如之前那般狂妄,令人省心不少。只是无论云涯儿如何辩解,楚阙也收不回那恐惧眼神。看来其对妖邪之物比身死更为排斥,只好就此作罢,让其自己舒缓情绪。

    整顿一番后,总算说服张曼成,令其带自己前往密道。只是这入城一事还是不宜声张,去人太多,反而会令黄巾警觉。云涯儿便又精挑细选,结果还是未能挑出适合人选,不觉在心中念起周仓来。只可惜现在周仓音信全无,最后只得挑了几个稍微机敏之人。并解了楚阙束缚,令剩余之人好生照顾楚阙,若她要去,不必阻拦,注意自身安危即可。而后又是一阵寒暄,这才上路。

    看那张曼成蹦蹦跳跳,好生快活,云涯儿反倒亦不觉前方危险,心情放松许多。随后便跟其来至一开阔之处,往远处望,尚能望见官军营寨。

    此处实在不像是有密道之壮,云涯儿以为张曼成又犯糊涂,准备再引导其回忆。却只见得张曼成突然趴于地上,胡乱嗅闻起来,极像黄犬。而后其又用右脚刨之,明显乃实心之地。知此并无地道,云涯儿慌忙上前阻拦,问其是否记错。便见张曼成蹲坐原地,伸出舌头,眼珠向上翻去,也不言语,似若有所思。云涯儿思其一时半会也难恢复,只得立于一旁静静观望。

    随后,只见张曼成腾空而起,像猛虎扑食一般,朝先前所挖小坑扑去,两只手直直插入土内,而后用力一扯。竟扯出一条两指宽的麻绳来,张曼成一见绳出,便顺绳跑去。随即望去,那绳端所连之处,便是城墙。

    不过城内尚有黄巾巡视,现又是白天,若如此明目张胆前去,只怕即便入了城内,也是被抓之份。云涯儿只得慌忙去追,却不曾想张曼成虽是如黄犬一般四足爬行,却行之极快,片刻便已至城墙脚边。

    说也奇怪,此处城上竟无放哨之人,若官军从此突袭,只怕难以守住。不过思得官军爱惜生命,必不愿强行攻城,故而才围城不攻,只等黄巾粮绝,自行出来。加以黄巾缺乏兵略,此事也便不足为奇。于是云涯儿呼唤随从,一鼓作气,奔至城根。

    此时张曼成已又开始挖掘,墙底之土松软易掘,想必真是有密道藏于其内。云涯儿便拿起工具,与其一同挖之。挖有半晌,仍未见通,不得不令云涯儿又怀疑起来。谁知张曼成再次扑入坑中,从中挖出一件宝甲来。

    此宝甲虽是沾满泥土,却扔可见光泽,不但具有防护之用,其周还镶有镖匣,而那机关则置于腕部。张曼成将其执于手中把玩,不小心射出一镖钉于墙上,立即吓得弃于地上,又复钻入坑中。

    而观之那镖,与上次楚阙刺杀张曼成之时极为相似,难怪张曼成当时武艺平平,却能占得上风,原来是有此甲,当时还以为张曼成真会什么邪术。知此宝物,云涯儿便悄悄拾起,打落其上尘土,自己套于外衣之下。

    随之便见张曼成已又从坑中爬出,只是此次未再拿出什么,而是突然严肃望于云涯儿等人,“看来官军狡猾,已将密道封堵,你我且各领十万精兵,强杀入城内。”并且摆出一副号令天下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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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宛城重逢6
    跟随韩忠前去拜访赵弘路上,云涯儿发现这宛城之内已是面目全非。兵士并不入住屋里,而是用拒马将房屋连接,驻扎于街道之上。听韩忠所说,是沿用了张曼成之法,以避免官军奇袭之时,兵士从屋内走出而应对不及。

    此事倒也无关紧要,只是想到当初那威风八面的张曼成,如今却像孩童一般在自己布下的军阵之中嬉闹,难免替其辛酸。

    不知不觉已来到内城城门。上次来时因尚在交战并未留意,今次再观之,此内城城墙比外城城墙还要高了些许,大门反而小了一些。左右两边所站守卫也是有模有样,军容整齐。

    只是众人一上前便被守卫拦下,尽管韩忠说明了来意,亦只允许云涯儿一人进入,不得携带随从。以前见张曼cd未曾听过此事,没想到这赵弘比张曼成还要紧细得多。云涯儿也未多想,只要能见得廖化便行,于是爽快答应。

    随后又哄骗张曼成,令其乖乖等候。可不知怎的,张曼成在接近内城之时,就已狂躁不安,现闻要自己等候,立即变得暴戾无比,甚至准备袭那守卫。被云涯儿等人阻拦后,张曼成仍未平静,反而冲门口守卫大喊道:“神上使在此,谁敢阻拦”终是令云涯儿防备不及,还是将身份暴露。

    而此刻最为震惊之人,不是守卫,亦不是云涯儿,却是那韩忠。其本也是张曼成手下小方,只因得见张曼成次数不多,对其相貌不甚相熟,外加众人皆以为张曼成已死,故而也未留留意。此刻突然听得张曼成如此喊叫,确实有几分张曼成昔日威仪,于是仔细观之,终于断定其真是张曼成本人,已然吓得惊慌失措,抱头逃窜。

    不过是得见旧主,为何要如此惶恐,云涯儿自不以为意,而复观守卫动静,亦是个个面如土色,更有甚者已瘫坐下去。眉头紧锁思考半天,又见张曼成行径古怪,这才想起于众人眼中,张曼成早已是故去之人。加之黄巾上下本就迷信,此番得见,有此反应,倒也理所当然。

    突然,张曼成趁机使出劲力,将抓住自己之人弹翻在地,而后又击伤守卫,只凭己之掌力将门推出一人之缝,窜入其中,飞速奔走。云涯儿追其不得,却见守卫尽伤,反倒心生一计,于是吩咐随从小心躲藏。自己则亦钻入内城,不过并非追那张曼成去。

    这内城之中,本是据守大量黄巾,又无甚隐蔽之处。拜张曼成所赐,此刻已是一片混乱,无人再有闲情顾及往来之人。云涯儿摸索了一阵,并未找见任何线索,便思廖化是否仍在上次见面之院中。只是来时也未见外城宅院还有人居住,似也不大可能。

    正琢磨间,忽然听见城中校场之上传来喊杀之声,扭头望去,只见一人已与张曼成大战起来。到底是何人竟不怕张曼成亡魂,令云涯儿颇为好奇,便走近观之。

    那人生得矮小,一身铠甲披于身上,也仍不如张曼成英武,唯一可以比之之处,大概只有胡须。虽说其与张曼成有来有往,不占下风,不过其毕竟带甲执刃,而张曼成不过身着布袍、赤手空拳。外加张曼成如今神志,只当是在玩耍,并未下得狠手。如此看来



第93章 真相大白1
    新旧两任渠帅因私斗双双暴毙,一时之间,黄巾兵士还未从张曼成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就又再陷入恐慌,四处奔走,显然是无人领导之状。而廖化竟于此时都还未现身,令云涯儿不得不去想那不愿发生之事。为今之计,也只有趁乱逃脱,再作打算。

    刚走出门,便看到韩忠惊恐万分奔向这边,想必其已听到兵士禀报。于是云涯儿四顾望之,却发现毫无隐蔽之处,只得仓促藏于门后,希望韩忠急切不能发现自己。

    然而此门不过三人之宽,即使韩忠并未注意,与之随行护卫却不敢马虎,现今发生如此重大之事,又怎能让得见之人溜出城去。万一走漏风声,官军还不趁机急攻,到时便不是死一两个渠帅之事了。

    因而守卫一入门内,就用刀架住云涯儿,恐吓其莫要妄动,并将此事禀报韩忠,请求决策。那韩忠一看被擒之人是云涯儿,倒不惊讶,只草草说出几字,要守卫挽留云涯儿,而又慌张朝赵弘所在之处跑去。随着韩忠到来,众兵士亦开始围聚其侧,云涯儿自然也被护卫架到人群之后。

    待收敛了尸首,便有人开始提及新渠帅一事。正所谓家不可一日无主,这黄巾兵士如此急切倒也无可厚非。毕竟从众人脸色上看,多半未必对赵弘有义。而后又不知是谁突然喊出一句“此位由韩方将接任最为合适”,众人便瞬间纷纷推举韩忠为帅,呼声极高。不过观之神情,大抵亦非众愿,只是一时之间因缺乏主意而采取的权宜之计。

    如此一来,只怕即便日后韩忠也被杀害,仍会有人继任,丝毫不能动摇此波黄巾。有这般凝聚之力,难怪张曼成离开之后,仍能坚守两月。

    佩服自是佩服,只是虽说黄巾皆是乡中百姓,但终归还是称为义军,任命总帅又怎能如此随意,完全未征求过张梁意见。不过说起张梁,似乎也不曾受过张角之托。此番一来,云涯儿终于明白张角为何曾言自己并不能劝众人散去。

    再看韩忠,嘴上虽说不能胜任,脸上却早已喜悦万分,更是完全不顾赵弘咽气还没多久之事。最后半推半就答应众人请求,代了赵弘之位。随即众人便如释重负一般,既不惊了,也不慌了,陆续离去。

    看完闹剧,事情终归还是落回云涯儿头上。只见韩忠抹了方才喜悦嘴脸,拿出一副苦相,还未开口,云涯儿已知其欲说何事,于是抢先一步说道:“这冲锋一事,我自已放在心上,只是今日蒙此不幸,近来皆不宜妄动兵马,还且观望一阵。”想以此再拖延一阵。

    而那韩忠果然收回言语,并称其言之有礼,未提突围一事,甚至还吩咐左右莫再为难云涯儿。想必也是明白之人,这带兵打仗之事,又如何强求得来。何况云涯儿并无家属质押此处,倒不如卖个人情。随即别过云涯儿,火急火燎布置新位去了。

    反倒留云涯儿一人于原地,不知是去是留,只得重新权衡利弊。念及众黄巾终是受人蛊惑,如今朱儁拒不受降,只有一死,故才如此顽抗,企图争得一线生机。云涯儿终是弃了逃走之想,决心再找寻廖化一番,即便不能见得其人,也要知其下



第94章 真相大白2
    这般动静之下,立即引来无数守卫,韩忠也得以想起自己已身居渠帅之位,又何必惧怕一卒一将,索性将脸撕破,“天佑子为阻神上使而篡得其位,领大军冲杀之前,神上使便已疯癫,这才于战场之上将天佑子击杀。我等不过是受天佑子所托,继续接管黄巾,不至内乱,又有何错”韩忠说时,比起嚣张,确实更像申诉。

    比之韩忠满眼无奈之举,士口不过一步卒,却盛气凌人,“难得渠帅如此爽快,那我便也无需再兜圈,与你等明说吧,”观之似与韩忠所言,实则眼神早已望于云涯儿,“张曼成身侧那名方士,便是我之弟子,只可惜那厮不够争气,被廖化杀了,黄巾秘药也因此失传。不过终归师徒一场,为师又怎能坐视不理,故而从山中复出。只稍稍乔装,于张曼成耳边说了几句,便成功挑拨其与廖化关系,才有如今之事。本廖化既死,我也早该归去,只可惜仍有人以廖化之名行走世间,我又如何能走”

    此人果是冲自己而来,云涯儿立即警觉防备,反复斟酌其言,终觉不对。于是呛声说道:“你若真只是爱徒心切,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早早便能害死廖兄,只怕你是为宝书而来!”

    本以为识破对方诡计会令其措手不及,哪知那士口却冷笑一声,面目狰狞,寒光四溢,“话虽如此,只你不也并未取得那书廖化之死,全怪你拿书不及,如今又令我恼怒,下一个便是那与你一同闯入黄巾大营坏我大计之女子!”说完,士口扬长而去,四周守卫亦只远远威慑,无一敢近其身,韩忠更是不见了踪影。

    万没想到这士口竟从自己来时那天便已在算计,如今放其归去,楚阙随时都有危险,或许就连楚阙突然醒来失了记忆,仍是其在捣鬼。云涯儿哪里还顾得上打不打得过此人,慌慌张张追将出去,早已望不得士口所在。

    随之一路狂奔,直往外门,见到外门看守阻拦,这才想起外面正有官军大军围城,此时断不能开门。而守卫所言,并未见得士口,也令其稍安心些,遂于来时之路顺绳而下。没想到随从已于此处等候,大为欣喜,于是赶紧一同前去寻找楚阙所在。

    然而,楚阙毕竟是楚阙,若是能安于被云涯儿困住,也不会遭受诸多磨难。等云涯儿赶回之时,部下早已听从云涯儿吩咐放楚阙自去了。纵然悔不当初,此刻也只能四处寻找,万一让士口先行寻得,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找完附近,便是之前楚阙驻扎之处,而后是擒住自己之处,皆未见得,连其一同乡勇也是无影无踪。云涯儿只得努力回想还有何处会是楚阙所去。突然思得自己于林中得救之时,那士口曾将楚阙麻翻,却并未加害于其,更在自己犹豫之时,亦催促自己快走。莫非那士口并不认得楚阙若果真如此,自己此时与楚阙相见,只怕反而会令其陷入危险。

    霎时,云涯儿又陷入犹豫之中,不知身后已有一人正悄悄靠近,并将双剑直插到其背上。此刻,众人皆是措手不及,以为云涯儿必已无救,悲愤之余,尽数提刀杀来。却只见楚阙又连刺几剑,终不得入,与其一同怔住。

    只有云涯儿自己突然明白过来,迅速反身将楚阙手中之剑夺来,弃于地上,而后叮嘱众人只可生擒,万不能伤其分毫。楚阙双拳终难敌如此



第95章 真相大白3
    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士口,既然其要秘药,只要不伤楚阙,夺便夺去了。云涯儿赶忙前去查看楚阙,发现其气息平稳,神态自然,如睡去一般,比在汝南之时好上许多。便差人尽解其缚,令平躺于地上。

    而后见得东南方向沙尘满天,隐约可以远远望见官军,不知为何尚未交战,便已撤军。云涯儿无心细思此事,只觉东南方向此后定有黄巾大军,往西北绕开官军,反而更为适合。只是如今身在战场,楚阙若不能行动,自己亦是寸步难行,又该如何应对来袭

    正头大时,突觉楚阙似乎有些异动,观之一阵,却毫无反应。便打算筹备接下来之事,又觉似有什么物件正搭于自己脚上,复观之,仍是没有。于是叮嘱一部下好生观察,看看到底是否为自己幻觉,才重新规划起逃跑之事来。

    方才于城内得知廖化已代替张曼成死去,由于担心楚阙安危,一时之间竟忘了悲伤。此番冷静下来,终觉韩忠与士口所说之事确实为真。只可惜自己未能见得廖化最后一面,其便已殁。

    现今已再无留在黄巾之中理由,本是应该遣散部下,就此归去。然而楚阙并未从此祸中脱身,终归需要有人相助,于是便对部下说道:“你等随我历尽艰险,如今大势已去,再无犯险必要。如你等所见,此姑娘疾患在身,而我不能不管,故而前路仍有危难,若不愿随,可趁官军忙碌之时,尽早离去。”

    这从廖化身上学来的欲擒故纵之术,其实多半也是云涯儿真实所想。只此些残部早已脱离黄巾,再追随云涯儿之时便已是其个人所部,哪里还管什么黄巾亡不亡。见云涯儿仍有事要办,自然皆愿奋不顾身,更不可能此时离去。因而众人纷纷下跪,以明决心。

    比之之前种种遭遇来,能待自己如此之人,除了周仓,也只有这些部下了,云涯儿不禁有些感动。然而如此众多之人,行动终归还是有些不便。云涯儿将心中顾虑告知众人,众人立即互相商议,终是决定让身手矫健之人留于云涯儿身边;剩下之人,亦如战时一般,分为前后左右四队,每队数人,藏于暗处云,并保持些距离将涯儿围于正中,随机应变,以作呼应。一来可以在云涯儿遇险之时,能够及时来援;二来亦可以打探周遭情况,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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