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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此法甚为周密,只是藏于暗处者极为辛苦,云涯儿有些不忍。部下却劝其说,此危急时刻,哪里还能贪图安逸,况且众人已历练至今,此等小苦,比之在山中为贼之时舒服得多。思来确实如此,云涯儿见众人自己亦无意见,便小心应许,让有力之人轮流扛起楚阙行走,先去寻找太平之处,再访名医。

    待商议完毕,还未等那扛楚阙之人分配下来,云涯儿就又觉脚上有些酥麻,立即望去,只见楚阙正枕于之上,并抱住自己右腿,嘴中还不时咂巴,一副满足之貌。为一探究竟,云涯儿便拦了随从,蹲下仔细查探,如此观之,如何也不似伤病之人。

    而后试图将楚阙之手拨开,哪知刚一触碰到其袖口,便见其连眼也未睁,就迅速抽出双手,直抓




第96章 真相大白4
    纵然云涯儿极力劝说,楚阙却始终都是一副不破黄巾终不还的姿态,说什么也不愿离去。看来楚阙仍是对黄巾抱有执念,一时半会也解释不通,事情进展远没有云涯儿想象得那般简单。于是只好令随从背其而走,因其于随从背上胡乱挣扎,此去之路更是变得艰难许多。

    往北走时,只觉北面官军似是越来越多,并不断有小军从各方前来汇合。看来官军已等不及黄巾断粮那天,已准备开战。云涯儿便又吩咐左右,继续北上。

    忽然见得一人横刀立马,驻于前方,又观此人枣面长髯,云涯儿大吃一惊,心中默喊怎又遇得这关公,赶紧叫部下择路而走,千万莫要招惹那人。只那关公似并不同意其走,纵马追赶上来,不消片刻,便驻于云涯儿跟前,拖刀抚须而问:“不知你等准备去往何处,可否放了这位姑娘,其明显不愿与你等同往。”

    一听关公是为自己而来,楚阙开始挣扎得更为起劲,并朝关公大喊:“英雄来得正好,此些黄巾贼寇,乔装打扮,强抢民女,作恶多端,应当即刻斩之!”被其这样子一说,随从慌忙将其放下,拼命与那关公解释。

    幸而关公并未听信楚阙一面之辞,仍是面目严肃,并将众人一一扫视,而后用余光瞥向楚阙说道:“此处交战数月,百姓要么归顺黄巾,要么早已逃走。我观你生性野蛮,定也不是甚么良家妇女。只是关某义兄素来宅心仁厚,听闻附近有一伙匪贼正绑一女子北去,便叫我前来探之。况且,我观此些匪贼确实面善,不似十恶不赦之徒,”随即将刀举高,面相云涯儿,“姑且先给你等一次机会,说明来意,若有半点虚言,定斩不赦!”话音刚落,其手中之刀便应声落下,此刀刚劲有力,云涯儿离其有数十步之远亦能感受其风,连楚阙也已吓得不敢作声。

    如今至此,云涯儿自知难以隐瞒,只得如实相告,而后恳求其若不能放过自己,能否替已将楚阙送至安全地方。哪知关公却转过脸去,背身说道:“你等琐事,还是自行解决为好,关某从未见得有黄巾于此经过,不过几个毛贼罢了,杀鸡焉用牛刀”说完,便策马离去,留下众人蒙在原地。

    没想到当时于长社所见之人竟来了此处,虽其已走,云涯儿仍是有些后怕,冷汗直冒。被一旁楚阙见得,开始一通嘲笑,“我还以为你有何能耐,原来是见了官军连话也不敢说的草包一个,只知欺负女子,真是笑死我也!”终是令云涯儿的羞愧之心胜过恐惧,又冷静下来。

    不过得关公放行,倒也知了官军其实早已知晓自己动向,只是忙于对付城中之人,懒得理会。因而觉得若再躲躲藏藏也再无意义,不如加紧逃去。而同样令人意外的是,之后楚阙非但未再吵闹,反倒极为享受被人背负前行。

    离了宛城数十里远,已不能再望见官军,天色亦晚,云涯儿思得楚阙在侧,不能再露宿荒野,便寻一村,前往投宿。此村相比曾在汝南之时所遇村镇,已繁盛许多,想必是因黄巾逐渐平息,百姓



第97章 真相大白5
    话说,云涯儿因再见关公,心中感触良多,加之自己这般黄巾之行历经磨难,却是毫无收获,反倒见得不少生死离别,终是自觉难以承受。如今正是脱身之际,便下定决心,无论能否顺利归去,也不想再打扰楚阙生活。

    于是离了茅屋,与部下商议先回襄阳一趟,看是否能找得回家之法。且襄阳富庶,即便不能归去,一同隐居于此倒也逍遥自在。只襄阳在南,如今却是往北,又怎能抵达。故而仍需南走犯险,即便绕路,也不知前方有何危难。而每每楚阙在于自己身旁皆会遭遇不测,想来那士口再见之时也未将楚阙如何,不如趁早断了关联,以防万一。

    天明之时,已复回宛县,虽说有些铤而走险,此路却也是云涯儿最为熟悉,且官军忙于交战,周边反而全无警戒,只要绕开官军,实则更为安全。眼看已可见得官军后军,云涯儿便下令撤回数里,再往西南而去。

    又小心行了一阵,果然未有官军阻拦,于是收了警惕,转择大道而走。行不过数里,就见前方有人阻拦,幸好拦路之人不过数百,也不似官军模样。

    只见两人各往前站出一步,面相颇为熟悉,其中那虎目熊腰之人举着手中兵刃喊道:“此山是……”不想被身旁稍书生气之人拍打脑袋阻拦,代为其说:“我观你等也非善类,不如便开门见山说与你听。我等众人本是襄阳附近一伙盗匪,专劫富济贫。无奈朝廷变故,各地官员大肆抓捕匪贼以充黄巾,以向朝廷邀功。累及我等,只得逃亡至此,不知前面壮士可否资助一二,令我等以谋生计”

    尽管说得冠冕堂皇,终归还是拦路打劫。而从其口中所说,再加神态行为,亦能猜得此些便是那日与韩暨在林中所见之匪。当初正是因此二人食言,韩暨才未取得药材,害楚阙至此,说来也算是罪魁祸首。若不教训一番,云涯儿心中又怎能安生。只可惜敌众我寡,如若刀戈相见,必然吃亏,仍是选择权宜之计,拿出些许钱币,令部下呈去。

    哪知对方见云涯儿如此爽快,反倒得寸进尺,做为难之壮,又与云涯儿说道:“虽说壮士慷慨相助,我等应当感激不尽,只是……如你所见,我兄弟之众,只此钱财,恐怕难以坚持几日。”随后侧身走出一步,将右掌平伸向身后众匪,只见那边一个个怒目龇牙,没有一个看上去像那孱弱之人。

    此番行径,明显是将云涯儿当作了那摇钱之树。其部个个皆是嫉恶如仇、铮铮铁骨的汉子,哪里见得主公被这般轻看,早已不动声色将手按于刀上,只等云涯儿令下。可云涯儿仍不打算大动干戈,毕竟即便自己部下勇武过人,能以一当十,终归还是会受得伤害。自己既然身为众人之首,必然不能随意发动如此不必要之干戈。

    随即向那书生恳请通融,只这等要求,山匪又岂会答应,果然立刻便见得那粗人虎目圆睁,怒喝道:“你这厮把我等当做何人了我大哥轻声细语与你说理,便是你等福分,竟敢讨价还价,不知你觉这条性命值几个钱”说来便抽出大斧独自挥舞起来,其臂强劲有力,观之几十斤重之斧在其手中,竟如细棍,摆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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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真相大白6
    眼看影形象以维持,书生反倒气急败坏倒打一耙,“你若不刺来,我何须躲闪况且我之部下见我危难,以身相救,令我感激非常,又是何来视其如草芥之说”仍是百般狡辩,强词夺理。

    只是那人确实为楚阙所伤,终是令其羞愧难当,不知如何应对。此番突令云涯儿恍然大悟,看来其并非真心嗜杀,只是生性野蛮,喜欢以此要挟对方而已。

    看那书生一副小人嘴脸,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云涯儿极想为楚阙出头。而又观之众匪神情紧张,明显动摇,于是心生一计,往前走出数步,站至楚阙身前,振臂一呼:“你等若是真思念故主,如今亦无要紧事办。听从故主之女所言,弃恶从善,又非要你等去做伤天害理之事,有何不可我襄阳廖化,愿在此做个保证,凡是肯追随楚姑娘者,皆可得我资助。若不愿回,我亦不做为难。只是若日后不知怎的丢了性命,休怪我未提醒!”想来自己与对方素不相识,如此之言又怎会听信,只不过为激那书生耳,因而故意加重最后几句口气。

    那书生果然上当,突然不动声色手执铁扇,与粗人一同朝云涯儿攻来。不过云涯儿并未料到会遭夹击,左闪不得,右闪也不是,还是中了粗人一斧。虽说有宝甲保护,但那粗人气力着实非同小可,打在身上生疼,难以忍受,自己躺倒下去。

    见云涯儿如此不堪一击,粗人起先还有些得意,结果未见其流得半滴血来。正欲再看其伤口,而此时楚阙已领云涯儿之部高举兵刃来护,不得不匆忙应战,无暇再观。

    说也奇怪,这边包括楚阙在内无人不在奋战,那边众匪却是无动于衷,反而有几人在为楚阙呐喊助威。两人哪里打得过数十人,书生便怒而喝道:“你等快来助我擒这贼徒!”可众匪仍是毫无反应。

    不消数合,两人已然败下阵来,退无可退之时,书生突然从腰间掏出一物洒向众人。众人不知其是何物,慌忙躲避,待空中粉尘消退,二人已经逃去甚远。云涯儿便拦住楚阙与部下,说再多追无意,不如先思考如何安置剩下匪贼。

    再复观之,那二贼之部,竟无一同去,因而楚阙问于其人,何不同去。众人皆指那手上之人,一人一语,说自己替匪首出生入死,却是如此待遇,又闻云涯儿所言,终有动摇。本欲询问匪首意见再做决定,却不曾想那匪首卑鄙小人,打算先下手为强,终是寒了众人之心,因而准备追随楚阙。

    而楚阙那番言论不过戏言,如今真要其领导此些匪贼,反倒突然没了主意,焦虑不已,随即看向云涯儿,让其思考对策。

    只此细微举动,立即令云涯儿察觉到其心态已改,果然未再受黄巾秘药影响。便更令云涯儿深信,自己所认得之人,其实只是另外一个受到黄巾秘药所影响的楚阙,正如疯癫之后的张曼成那般,早已不是本人。

    因而心中离意更是坚定万分,思来此非常时期,聚众过多只会令楚阙更为危险。便对那众匪说道:“你等为祸一方已久,又怎敢厚颜无耻,妄图楚姑娘再收留你等不过廖某之前既然保证过了,自然不会食言,资你等钱粮护楚姑娘回乡安顿耕种,不知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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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复而同心1
    话说,云涯儿为阻楚阙跟来,故意让部下四散开去,并沿途留下痕迹,以令楚阙难以分辨。约好次月再于襄阳城外汇合,自己则领二人直往南去。见得宛城方向硝烟四起,心想定是官军已开始攻城,毕竟同僚一场,便转而奔赴宛城,准备打探一二。

    可官军声势浩大,不能轻易靠近,相隔甚远,又看不见战况。尝试几番之后,云涯儿仍不敢犯险,索性放弃,从西绕走。哪想这西边之处兵力远胜北边,按照计划所绕行路程走来,仍可望见官军,只得继续往西。

    不过西边此军明显未有急切攻城,只是于门外坚守,不让黄巾逃出。因而在云涯儿发现此军之时,守卫亦已发现云涯儿。

    还没再行多远,便见一支小军数百来人急往自己杀来,而四周又是极为开阔,毫无躲藏之处。双足焉能逃过马匹此时若是慌不折路,定会更令官军生疑,云涯儿索性硬着头皮,无视官军,继续步行往西。

    待那官军杀来,见得云涯儿等人不慌不忙向其行礼,果真懵了,举剑问于云涯儿,“既是流民,你等可知此处正在交战怎能随意闯入。”

    看官军并未怀疑,云涯儿便顺势装出惊恐之壮,望于那小将,“官爷饶命!我等因战乱背井离乡,一路颠簸,并不知晓何处有战事,此番无心闯入,这就离去。”而后与随从一同下跪乞饶,颇为似真。

    幸而那将也算是善良之人,见云涯儿不过三人,又如此落魄之壮,量其也不能兴起如何风浪,便将剑指西南而说:“前方有一小村,有我军驻守,你等可前往暂避战事,待我军得胜归来,兴许可以分得你等半亩田地耕种,于此安心等候便可,切莫再胡乱走动,误闯战场。”

    看其有意通融,云涯儿立马又叩几首,并于口中不断说那感激之话。而那小将感叹一声,便领军归寨了。又遭此事,却让云涯儿感觉,原来官军之中不乏关云长这等豪杰,并不算太坏。

    只不过自己目的地本是襄阳,又怎能在此附近耽搁,虽是好意,也只能心领,反而心中留了心眼,西南村镇必不能乱入,更绕开村镇,专挑偏僻小路。

    然而大道难行,小路也未必好走。时已入秋,天气转凉,多有鸟兽出没。虽未有虎狼之危,然而惊动鸟兽不利于隐藏。且有蚊虫出没,被其叮咬,又未留止痒草药在身边,实为难受。终是忍受不得,避开草木而行,只祈求盗匪与官军皆不发现。

    可惜如此愿望,只是云涯儿一厢情愿之想,哪有实现之理。不过发现云涯儿之人,不是别人,却是那士口。云涯儿一见其颜,便怒而喝道:“人也被你害死,药也被你拿了,你还来找我作甚都说太平要术不在我身上,难道还骗你不成”嘴上虽是如此说来,心中却想幸好楚阙并未跟随,不然又要遭殃。

    那士口被人呵斥,倒也不露不快,仍是平心静气站于原地,亮出手中钱币,望之而说:“不知廖方将可还记得此物,原来那姑娘一直还带在身边,是否心中有些感动”

    那钱币并非此处之物,云涯儿自然一眼便能认出,亦猜得士口心中谋划,只是这次恐怕并不像与廖化相见之时那般简



第100章 复而同心2
    更为蹊跷之是,楚阙似乎完全视此物为自己之物,并不记得与云涯儿瓜葛,更不像是从周仓那里失而复得。给人感觉,更像是从小就带在身上一般。不过既然楚阙如今已好转了些,那些琐事倒也无关紧要,不如就顺其想法而为,能免去不少麻烦。

    于是云涯儿跳过此问,直接问与楚阙,不是说好分道扬镳,为何还是要来寻找自己。虽心中早已猜测是那士口搞鬼,终归还是想从楚阙口中亲自确认,才能安心。

    听得疑问,楚阙倒是毫不遮掩,大方回答,不知为何心中对云涯儿极为在意,正巧于半路遇到那叫士口之人。而从士口那里得知,云涯儿正需要自己帮助,虽不明其言,但看其并无恶意,就尝试随其而来。结果士口突然半道不见,以为自己被耍,遂四处寻找。误打误撞,听到云涯儿正哭,便寻了过来。

    可从楚阙话里,完全听不出那士口对其做过什么,或许是暗中所为,就连楚阙自己也不知晓。因而云涯儿便觉再多过问也无意义,思来既然士口在暗,自己在明,想要躲避士口已不大可能。若楚阙尚在自己身旁,每日得见,倒是能让自己宽心许多。实在不想再体会到在冀州之时,那种每日牵挂,几乎导致自己精神错乱的那种感觉。

    于是又试探问道:“为何你突然愿意助我,前番几次不是还打算置我于死地么”以试探其是否已记起自己。

    哪知楚阙突然双颊涨红,撇过头去,慌张答道:“谁、谁愿助你了!我只是怕你这妖人又去为祸人间,前来监视于你。”而后又将头扬起,竭力摆出高傲之态,继续说:“若你真能向善,自是极好;若你再害一人,我也能及时取你狗命。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且早已习惯了云游四海、浪迹天涯的生活,若不四处奔走,反倒不自在。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你切莫想多了!”楚阙怕云涯儿未听清楚,又凑于云涯儿耳边大声将最后一句重复一遍,差点没将云涯儿耳朵喊聋。

    此番表现倒确实是以前楚阙风范,只是字里行间,仍透露着如才刚相识一般,说明楚阙仍是未能想起从乡勇大营追踪云涯儿到汝南之事。不过重新正式认识一遍楚阙,对云涯儿来说倒也并非什么坏事。

    正欲对楚阙加入而表示欢迎之时,楚阙却是毫不客气,抢先问于云涯儿:“你还愣着作甚快说接下来要去哪里,时候不早了,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俨然一副行走天下之态,丝毫不顾云涯儿实在逃亡。

    既然话已说开,心结也解,云涯儿自觉已无需再对楚阙有所隐瞒,并且必须让其知晓前路有多危险,好做防备。于是将廖化所托乃至张角所托,以及士口阴谋,皆全盘托出。

    楚阙听完果然大吃一惊,瞪大双眼,指于云涯儿鼻头喊道:“难道你真是那高人所说的……”随即从腰间掏出一片黄巾,举于云涯儿脸侧,眼神于黄巾和云涯儿脸上游走,口中还不时喃喃,“黄巾方将、十五六岁、眉眼俊……”说至此时,突然眉头紧锁,而后长叹一声,“看来并非是你,虽说除了眉眼俊俏之外,其他皆大为符合,不过此乃最为重要一点,既然不对,那便断然不是了。”说完还一边点头,一边将黄巾收回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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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复而同心3
    次日天明,听得金器敲打之声伴随马蹄声将云涯儿惊醒,忙起身准备去街中查看,却被楚阙拉回,于是忙问其为何在屋外。

    只见楚阙扭扭捏捏、眼神摇摆不定,而后突然灵光一闪,转而变得激动,“此事并不重要,你可知街上来了甚么人”

    还未来得及前去查看,就被楚阙叫住,云涯儿又怎会知道街上有何人,只得冲其摇头。楚阙见之倒是猫下腰来,细声说道:“听说官军大捷,黄巾溃逃,四散而走,为防残贼侵扰村落,官军已封锁路口,屯于各村。”其之神色,犹如那官军是冲其而来,谨慎万分。

    只是云涯儿听了,却不以为意,反倒问与楚阙:“原来如此,只是你我并非从那城中逃出,又为何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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