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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相安不过两日,云涯儿还未能找得时机派人前去寻找中下两卷,赵慈便果真又来,并且还将一不速之客也一同领了回




第162章 如虎添翼5
    云涯儿只当徐福定是又在怀疑自己正谋划如何为祸人间之事,想来自己问心无愧,再加打发心切,便未多想,直接答道:“我来此处也是为办正事,时间紧急,你且休要多问,只用知晓我并无害人之人便可。”旋即不停摆手,驱赶徐福。

    “这我早知,”徐福依然毫不紧切,完全不理会云涯儿手上动作,自饮自说,“今日所要相问之事,于此并无关系,且那廖化若是真想为祸人间,我又如何管得”而后却将酒壶收了,眨眼之间,便窜到楚阙身后将那双剑拔出,抵于楚阙项间。吓得云涯以为其真是要杀自己,不敢动弹。

    见得云涯儿真是毫无还手之力,徐福又再长叹一声,收了双剑重新插回楚阙背上,“看来那赵慈所言不假,虽不知你为何武艺退步如此之多,不过我更在意之事,乃是你假装多年不曾认识于我,且早已装得连我自己都怀疑是否真曾与你一同学过剑术,这到底是为何”

    这番来观徐福颜色,确实疑惑之中带有一丝悲伤,一般之人难以装出如此复杂情感,云涯儿亦不敢确认是真是假。与楚阙相处多日,也从未听闻其说还有这样一位师兄。但仔细想来往日种种,无论是乡勇之中无人懂得楚阙武艺,还是遇到徐福之巧合,以及后来徐福那半真半假试探之叙述,倒是又能将徐福所言串联起来。

    然而暂且撇开真假不谈,徐福问错人了却一点也不假,此事本来直接问于楚阙也能知晓一二,可偏偏其不能知会半点,更是给不了任何提示。而那徐福也非愚蠢之人,如今已是如此认真,搪塞自也搪塞不过去,可自己又确实不知道,总不能将楚阙已没了神志告知于其。一时之间,想不出丁点儿办法来,不免又觉头痛。

    僵持片刻,总算等得赵慈将酒端来,询问何处设宴。云涯儿立刻有如得救,欣喜若狂,吩咐赵慈再叫几人来一同畅饮,就设于自己帐内,并且极力避免再与徐福独处。而徐福一直寻不得时机,也只能扮演隐士,跟随二人入了帐内,等候其他之人到来。

    席间徐福果然是强忍酒意,拼命推辞,只与云涯儿、赵慈说些武艺精进之事,倒也说得有模有样,将那赵慈唬得一愣一愣,难怪能骗得赵慈替其引荐。酒过三巡,众人已有醉意,胡言乱语倒还好说,更有几人已是昏睡过去,只有赵慈还能说些话来,却也不明不白,最后竟拉也不回,拜别而去。

    又得独处,徐福果然不再假装,只三两步走上前来,抽出楚阙之剑,递与云涯儿,却未发一言。云涯儿也是疑惑接下,不敢先说,紧接见得徐福自也拔出已剑,退出三步,直与云涯儿比划,“不管如何,你一女子孤身在外,若不会这傍身之技,恐难周全。我且先教你这速成之法,日后你还可以此温习往日所学,半月之内,应能完全忆起。”

    看来徐福已是突然想开,凭空得来这样一位师兄,倒也不赖,毕竟如今身不由已,学得剑术保护这副身子也是当务之急。云涯儿故也不再佯装推脱,照着徐福姿势,一板一眼,学之起来。

    也不知是否身子仍有记忆,尽管云涯儿往日从未学过,接受却也极快。不一会儿,已然掌握大致招式,且是在自己作出反应之前,身体便能率先做出动作,仿佛楚阙自己掌



第163章 循序渐进1
    听赵慈如此说来,云涯儿忽觉其中有何不对。那张曼成可是死在自己眼前的,哪里是被人杀害,且赵弘早已与其同归于尽,又谈何报仇。如此思来,这赵慈口中所说被害之人,极有可能是那廖化。若果真如此,何止黄巾要找那害死廖化之人算账,此仇于自己而言,也是不共戴天,岂能饶其。

    愤懑之余,忽又想起杜远曾言,这既然入了军中,性命便已并非自己私物,战死沙场也是再所难免。况且,廖化也曾说过自己已有赴死觉悟,并不希望有人替其报仇。若是人人皆因亲友被杀而去复仇,只恐天下早已没了生灵。想来那南阳郡守不过也是在为朝廷效命,更与廖化并无私仇,实在没有复仇之理,只得收了怨恨,改而思它。

    平静之后,又想来张宝之侧竟然还有卖主求荣之人,不觉替其冤死而惋惜。随即脑中忽然闪过一猥琐至极之脸,回想一番,原是那严政,大为震惊。记得当初见得此人之时,只觉讨厌,并未想得竟会做出如此之事。如今只恨自己未有告知张宝此人所为,不能及时阻止,害得张宝横遭此祸。相较之下,这严政倒才真是不得好死,若要复仇,也是当拿其先开刀才是。于是故意撇开南阳郡守,只向赵慈询问严政之事。

    而这赵慈与那张宝素无瓜葛,实并无意替其报仇,只不过自知单说南阳郡守必不能成,而以严政手中宝物诱之。这番见得云涯儿关切之态,以为其已上钩,随之循序渐进,说那严政躲于冀州山中,一时之间找寻不得,必须耗费大量人力,此时应该先杀还在南阳掌事郡守。

    一听此言,云涯儿便已猜出八分,本来将计就计,替其了却心愿倒也无妨,可如今是那伤人性命大事,必须慎之又慎。毕竟于情于理,前往谋害朝廷命官皆为不义之举,更是决计不可因这私仇,而败坏楚阙名声。就算要办,也得等楚阙醒来之后,自己亲自去办。权衡再三,终是决定宁可放任严政苟活,也不可答应赵慈。故而又再与赵慈推脱,说是正因如此,更不可轻举妄动。万一杀了南阳郡守之后,风声走漏,那严政又再潜逃,该是如何去寻晓以利害一番,才镇住赵慈,不再游说。

    不过这番仍令赵慈以为云涯儿只是担心不能寻回宝物而已,并未真正死心。转而又再巴结讨好,嬉笑而说:“是属下目光短浅,未能看得长远,还是少主深思熟虑,识得大体,不愧是我等乡勇一致推选之人。”夸赞一番,再入正题,“既然此事只能搁置,那我等还需尽早赶往冀州才是,否则想要替地公将军之人如此之多,去得迟了,恐难亲手雪恨。”

    云涯儿听了,想来此人未免也太过心急,也不顾及自己所言前后矛盾,说找得是他,难寻是他,现在怕人抢了功劳还是他,如此两面三刀,恐怕真是不能重用,不觉心中更为鄙视。不过碍于目前仍需利用其去寻找严政,不好一脚将其踢开。便只与其说还需再做准备一番才可上路,而后令其先行退去。

    其实云涯儿对那赵慈口中所说宝物毫无兴趣,更并非誓要取其性命为张宝报仇



第164章 循序渐进2
    欣然辞别赵慈,云涯儿自觉如今已是万事准备周全,既无乡勇中人前来询问决策,武艺也已不能再进步多少,再留于此也是空耗时日。倒不如趁此赵慈不烦之时,赶紧前往冀州。于是立即召集了几名观之还算忠心之韩暨旧部,相邀次日出发。

    虽觉书生劝说如此人数过少,行事不便,也有道理,不过云涯儿心中也早有思量,若是携带太多人马,黑山军又怎会容忍,反而不易行事。况且此次只以打探情报为主,探得探不得,也本该是自己之事,若是被赵慈心腹先行探得,反而不利。仍是谢过书生,执意要往,书生倒也不作强留,反而显露欣喜,终是如愿以偿,轻装上路。

    这送行之人倒也有趣,各自分成三波,互不打扰,却又争相来巴结。即便察觉如此,云涯儿也是无心再管乡勇各人争斗,心中想来只要不加害自己,管他是谁掌事,也与自己无甚关系。

    不知是世间太平,还是马匹强壮,总之此行前往冀州,毫无阻碍,就连几次被拦下之豫州,也是未见异常。才过几日,便已到达黑山附近。

    话说自从张燕归附朝廷之后,真是认真治理起来各路山匪,大道之上,已有许多商贾来往,热闹非常。云涯儿因是未知严政详细下落,一时兴起,想要入那黑山去,动用黑山人脉寻找。于是吩咐属下于附近村镇等候自己返回,便兴致勃勃,单枪匹马去了黑山入口。

    直到被那守卫拦下,欲报名号之时,才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偷偷溜走,如今这般岂不是自投罗网不由心中一紧,思起逃脱之计,却是碰巧遇见认识自己之人,喊了一声“且慢”,吓得云涯儿不敢妄动。

    随后那人走至云涯儿身前,反复观之,忽如恍然大悟一般,猛拍脑门而道:“果真是廖夫人回来了!”转而立即回身吩咐身后之人前去山上通报,又与云涯儿问道:“夫人离去多日,未有音讯,廖副将因过度思念而返乡寻你去了,不知夫人曾可见得副将”

    这才令云涯儿完全记起前后经过,以及黑山之人所认乃是“廖云涯”,而非“楚阙”。如今以这身份前来,更是自投罗网,若是“廖云涯”不回,只恐张燕不会轻易放已离开,又怎能使唤得动黑山之众并且自己就在此处,哪里还能回来,这不等于永无恢复之日了想来如此,已是焦头烂额,顾左言它,欲借机跨马逃走。

    奈何这守将步步紧逼,不离寸步,分明就是怕自己走了,如何支也支其不开。僵持片刻,却是望得杜远已然奔赴山下,一见自己,便远远拱手行礼,缓步而来。偏偏是这棘手之人,深感如今恐怕是插翅也难逃了。

    “廖夫人,可是别来无恙”杜远还未靠近,就已迫不及待问候,脸上挂着那般平时常见之虚假笑容,倒是极为自然。并不等云涯儿作答,仍是自顾自说:“张将军知晓云涯因思你而去后,便已吩咐下来,若是云涯与夫人归来,定要好生招待,绝不可怠慢,不知云涯为何未与夫人一同返回”杜远这番言说,分明是明知故问,就连守卫也知先问是否相见,而其却是认定两人早已见过



第165章 循序渐进3
    安顿好后,终归还是觉得一人独处有些无趣。而这黑山之上,能玩之处早已玩过,没了当初那般兴致。也不知这杜远和张燕需要密谋多久,自己才可再与张燕提出寻找严政之请求。料想今日大概已是不行,遂而又将楚阙双剑取下,于帐外平坦之处练习。

    此回因是舞腻了单手执剑之法,故也不管是否擅长,以右手握其短者,左手则拿其长,双手协同,放缓动作,还是使那徐福所教剑术。只这般说是双手剑,可两手同时摆动,不过多只手多柄剑而已,还是与单手剑无异。反而由于双手同动,迟钝了不少,完全没有楚阙往日使剑之时那般灵动。

    于是云涯儿又再尝试将双臂打开,双手轮番挥剑。这回动作虽是快了,却跟往日自己不擅兵刃之时胡乱挥舞几无差别,又谈何长进。琢磨再三,也只得承认自己毫无练剑天分,上手之快,也仅仅是楚阙本身天资聪颖而已。失了兴致,便提着双剑,走之一旁大石上坐下,反复回想起楚阙往日动作来。

    这番正歇,却又望得杜远正大摇大摆朝这边走来,手中似还提有何物。倒是料想不到这杜远竟如此之快就与张燕密谋完毕,又来作妖。加之先前几次皆被其抢去话茬,心中有所不满,趁其还未走近,直接喊道:“才分别了不过一阵,杜将军怎又亲来拜访”仍不敢撂出狠话。

    “失敬失敬,”杜远倒是毫不介意这讥讽之语,反话正听,又将话茬接去,“本来夫人赶路前来,需加以休息,杜远不应冒犯。只将军有令,派杜远前来送礼传话,因而不敢怠慢,若是打扰了夫人,还请见谅。”旋即提起手上那物,递将过来。

    见其说是张燕吩咐,云涯儿便收了情绪,一边接过那物,一边寻思这张燕怎还如此客气,又送礼物。而后打开包裹之物一看,内里原来是一身男子衣物,除了面料似要好过自己平日所穿在,似也并无特别。这送吃送喝倒是见了不少,送衣还是除楚阙之外头回见到,遂而就此拎着,朝杜远疑惑望去。

    想必定是猜到自己如此,那杜远由是得意起来,指了指自己身上所穿,果然与其所穿类似,不过少了些许点缀,“此是将军近来为统一军容而定制兵服,因职位高低有别,故而在这细节之上也有区别。你这衣是普通兵卒所穿,自然不如我这偏将之衣。”

    说至此处,杜远似乎想之不过,而又将话锋一转,“夫人还且宽心,如此不过是那权宜之举,并非真是要夫人做那小卒受我等掌管。杜远在此以性命担保,在云涯返回之前,夫人大可将这黑山当作自己之家,凡是普通兵卒可以接近之处,夫人皆可进入。且此间绝无有人胆敢限制夫人行动,若是夫人不想呆了,也可离去,只稍留书信给我代为转交云涯即可。”

    尽管杜远在这说得滔滔不绝,保证再三,云涯儿也是未能明白此些与杜远送来兵服有何关系。即便自己真是犯了大过,惨遭贬为小卒,也应是等自己回来之时明说即可,这番说与楚阙来听岂不是多此一举,越想越是望那坏处思量。突然警觉难不成杜远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实则所说全是反话若真如此,只怕一日也不可再呆于此地,随即又开



第166章 循序渐进4
    这番看来是自己似乎太过得意,闯入了这“一般兵卒不能闯入”之地,也不算杜远框己。毕竟自己也曾征战四处,若想瓦解一军,在这饭食之中下毒,也算是极为简便之办法。



    被守卫误会倒也不足为提,只是偏偏自己现在这身打扮太过可疑,而那守卫又不识得自己,自然已将自己当成了细作。无奈之下,也不解释为何来此了,只将双手高举,直与守卫说:“你将杜偏将请来便可证我清白了。”



    说完此话,本还在心中窃喜幸而杜远刚走不久,能够证明。哪知守卫却并不理会,反将脸一横,又再喝道:“休要以为知晓有个杜偏将就可以使那调虎离山之计,而后趁机逃脱!此事并不归杜偏将管,待我等且将你带回审问一番再说!”说完,便是一副要擒势头,扑将而来。



    照理来说,云涯儿见得这般场面从来都是束手就擒,从不抵抗。可是如今不知为何身体竟自己动之起来,一脚便将那袭来之人踢翻,并顺势抽出双剑,这才回过神来,猜得定是楚阙自己感知危机而作出抵抗。



    然而现在已是将守卫激怒,再作那口舌辩解想必已是无用,只得尽量不伤一人,而尽力反击。哪想守卫越聚越多,根本打之不尽,思来若是因此被擒,恐怕有口也再难说清。于是收之一剑,只以单手护身,且战且退,寻那走脱时机。



    本来只这几小卒轮番攻来,还是足以游刃有余。可是退之几步,突然听得一人大喝,声如雷动,旋即守卫迅速退去,但见一人双手举其大斧纵劈而来。望之刚猛有力,若是生接,只恐剑能抵住,楚阙这纤细手臂却不能坚持。情急之中,云涯儿不敢犯险,猛蹬双腿,朝后急退,虽是避开了那人攻击,却不甚撞至身后围栏之上,只觉后背生疼。幸而围栏之上并无尖锐之处,未有受得刺伤。



    而那人方才全力攻来,竟比云涯儿更快重整态势,一边又再举斧攻来,一边于口中大喊,“想不到你这细作小哥还有些本事,竟能躲开我这突袭!不过,你且看看这招如何!”只见其明是举着笨重大斧,身法却是极为灵活,左冲右突,完全不知其要从何方攻来。



    如此这般,又该怎避。且不说云涯儿缺乏实战,难以在这瞬间想出对策来,纵使知晓如何躲避,如今也是退无可退,又谈何躲避。而那人手法刚猛,再配以大斧,更是接其不得。



    犹豫之时,身体竟又自行动起,迎面而上,眼看就要被那斧击中,却是突然虚晃一剑,而后迅速后仰,直以腿踢其下盘,再而用力一蹬,闪至其后,以那剑柄猛击其背。前后之迅捷,就连云涯儿自己也未能将那动作看清,便已望得那人重心不稳扑倒在地。



    往日观楚阙战时,也未见其有如此实力,今日见得发生自己身上,云涯儿已是混乱不堪,不知所措。幸而周围之卒皆已被其震慑,不敢再上前造次,才得以喘息。



    随后,那人花了好些功夫,才勉强站起身来,显然已无再战实力,也不知是其实在不堪一击,还是楚阙在这几日已是突飞猛进。



    相持许久,那人也不敢来攻,只手拄大斧,以那震天大嗓喊来,“我张



第167章 循序渐进5
    原是在此等着自己,难怪一副胸有成竹之相。这般看来,或许就连那守卫也是其安排,埋伏左右只等时机,便来陷害自己。随即又转念一想,杜远这般大费周章,定也真是有求于己,多半不会太过为难。为今之计,唯有暂且答应下来,待脱身之后再见机行事。于是云涯儿怒瞪杜远一眼,横起剑来,问其何事。

    大概以为计谋得逞,杜远再显得意,这厢极为有礼,又敬又谢,唯独不在众人跟前说明所托之事,非要云涯儿先行答应,才愿告知。

    若是往日初生牛犊之时,倒也轻易就答应了。只云涯儿已久经风浪,当今世间,还能令其完全信任之人,恐怕也只剩楚阙了。就连跟随自己出生入死之部下,尚且还要怀疑一二,况且事关楚阙安危名节,更是马虎不得,又怎能毫不知情就答应杜远这诡计多端之人。可惜了这才刚刚找得台阶,却不能下,如今观之,这场恶斗在所难免。

    正欲与杜远挑明本意之时,却是望得张雷公已然抢先上前,将那大斧插于杜远面前,“我张雷公虽然天生愚钝,却也并非不懂察言观色,方才我站于之旁观了好久,本还疑惑为何如此高强之人不愿堂堂正正与我等阵前对决,现在倒是完全明了。”其后又再声如惊雷,响彻山谷,“是否为你用计诓这付生,欲用其武替你立功”

    这张雷公竟然非但未与杜远串通一气,反倒还替已质问,也是令云涯儿始料未及。而回想起招募于毒之时,倒也不难理解。黑山面上虽是坐拥数十万之众,实际不过是各地义军结盟一处,并非完全屈居张燕之下。观这张雷公也有些本事,定是哪里一方匪首,大概见不得杜远利用自己,心有不满。

    而被张雷公这番一吓,杜远终是有些惊了,慌忙与其辩解,“雷公兄此言诧矣,杜远尽心尽力,不过皆是为了黑山能够日益壮大,又怎会因一己私利,而行如此之事”随即瞥之一眼云涯儿,而抬手遮于嘴边,靠近张雷公耳侧耳语一阵,又将张雷公说服。只张雷公走时,也先望了云涯儿一眼,而后哼之一声,竟将部众全数领走,独留杜远与云涯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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