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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若能就此维持,再想对策,倒还好说,偏偏此时已觉双腿酸软,无力坚持。如此若是栽下,必是头先着地,岂还有命然而即便苦苦支撑也是有心无力,双腿已渐渐不能夹紧。

    现在想来,自己平日若是学他人那般,随身携一短刀,到此关键之时,还真能救命。只可惜就连宝甲之上短镖也被自己扔了,现在又从哪去找可以插入树干中以作支撑之物。继而叹之一声,结果因此分神,双腿就此分开,整个人直坠下去。

    这不坠倒好,只这一坠,重重砸在一刀手背上。因怕头先着地,其间云涯儿拼命收头,终是如愿以偿,以背抵背,因有宝甲在身,并无大碍。只是苦了那刀手,身上痛苦还未解除,而又被撞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惊魂未定,云涯儿慌忙从地上爬起,以右手搭于身侧另一刀手之背,直喘粗气。哪知对方突然猛吐秽物,且是恶臭扑鼻,差点没将云涯儿熏晕过去,赶紧扭头就逃。才跑出两步,便能听得后方那人喊道“英雄留步!”

    云涯儿本是不愿停留,但因这称呼委实动听,况且还是出自敌人之口,不免好奇,继而暂缓脚步,回首往去。只见那人已直起身子,正伸手向这边招呼,虽其脸上仍挂痛苦之相,气色却已好转许多,比之周围几人,更是




第185章 意外收获2
    随后又试几人,因频抬右手,觉得酸了,改使左手,所拍那人并未吐出秽物,也未好转,众人以其个例,并未质疑,而让后方之人先行受拍。然而连拍数人,皆是如此,才是心生疑惑,询问云涯儿是否改了主意。

    弄得云涯儿自己也怀疑是否巧合过了,不再灵验,遂决心再试最后一次,若是不行,正好就此告辞。于是又走到一人跟前,正欲拍之,哪知那人突然发狂,猛扑过来,吓得慌忙以双手将之推开,而急退数步。旋即便见那人吐出秽物,复了神志。

    此回并未拍得其背,却也能解其之毒,终是令云涯儿开始察觉此事绝非巧合。再而联想先前遭遇综合来看,所有解毒之人,共通之处,其实并非是受自己拍背,而是都已接触过右掌之上那记印,左掌之上并无记印,自然无效。随后抬起右掌观之,其上记印虽不明显,但是确实显现,且久未消失。

    为验证此猜测,云涯儿请人搀来几名中毒者,三左三右,背对云涯儿并排而站。然后同时以左右掌各拍两侧一人,连续三次,果然只有右侧之人恢复。再而复又以右手去拍左侧三人,两人用掌,一人用手背,唯独那被手背所拍之人未能解毒。最后,待其他几人已能动弹,才以右掌去拍那最后一人,果令其吐。由此观之,云涯儿所猜已是确认无误。

    只这疑惑一解,观得还有百来人未解,云涯儿又生怠倦,不愿多动,更不想再闻那恶臭。便靠在树旁,让人将中毒之人一一带来,托其之手以掌贴来人之背即可,自己则以左手捂住口鼻,将头撇向左侧,望那山下景色。

    如此折腾一番之后,众人之毒尽解,为表感激,齐跪云涯儿之侧,共致谢辞。而云涯儿只觉身侧积满秽物,恶臭已不是掩鼻便能遮盖,毫无客套心情,直摆右臂,掩着面就往一旁开阔之处走去。众人以为云涯儿离去心切,嘴上虽阻,却不敢相追。

    待行远些,已嗅不到那般恶臭,云涯儿便缓缓放下手臂,回身去看,见得无人纠缠,心中甚为爽快,大步行进。越往前走,越觉不对,难道自己来此只为逃命断非如此,遂大惊,这不是现成可以询问楚阙去向之人么转而又慌忙跑回,问起各人是否知晓几日之前来此女子下落。听得此问,众人面面相觑,有惊恐者,有疑惑者,还有抬头望天者,唯独没有愿回答者,显然并不知情。

    料想也是,云涯儿便不再多问,悻悻将那所弃之刀重新拾起,与众人拱手道别。如此反倒令众人又再活跃,更有一人站出身来,不忘与云涯儿相说:“英雄果然气度不凡,哪怕我等前来取你性命,也不与我等小人计较,只怪我等并不记得近来几日发生之事,否则怎敢怠慢英雄请求,实在惭愧。”

    客套完了,又将话锋一转,提起正事,“不知英雄可有闲暇,前往山上与我等雇主相见。雇主曾告知我等,因其遭受奸人陷害,落得骂名,只能狼狈躲于山中,每日忧愁度日,企盼有人替其申冤,我等观之确实不像虚言。今日得见英雄,更是深信英雄乃上天遣来搭救我等之人,自也包括我那可怜雇主。”

    再而叩之一首,“且雇主是在我等误食毒药之后才来于



第186章 意外收获3
    现能解释之由,唯有那人实为送药而来。再而联想至张曼成之死,云涯儿只觉脊背发凉,倒吸一口凉气,庆幸自己当时已经知晓黄巾秘药是那害人之物,未有听信谗言,否则恐怕性命危矣。

    待稍平静些,那严政也已缓和许多,不再忌惮,遂又确认再三,从其口中听来张宝旧事,终是相信此人真是严政。而那严政也已知晓云涯儿是受托而来,立即半跪行礼,恳请云涯儿替他作主。

    原来严政一直怀疑黄巾之中有二心之人,故而秘密探查已久。只可惜还未探明,黄巾颓势已是覆水难收,其更是遭受奸人所害,逃难至此。因而猜想那如今仍四处散播谣言陷害严政者,定是当年遭受怀疑之人。奈何其之能力有限,只能秘密募集黄巾残部,还未发兵讨伐,却突遭变故,已完全失了斗志,现今只求云涯儿能替其把那最后一口恶气出了。

    听至此处,云涯儿也管不得自己是否有那能力,以为严政已查出眉目。于是慌忙询问那叛徒是谁,结果是一问三不知,全无头绪,弄了半天,还是需要云涯儿前去调查。又于心中暗暗想道,那楚阙和太平要术之下落至今还不明,哪有闲情去管那叛徒之事,反正黄巾亡也亡了。遂佯装答应,立即岔开话题,询问楚阙之事。

    而后便见严政眉头紧锁,沉思半天,几次欲言又止之后,终于开口说来,“要说年轻女子,莫说近来,就是再往前一年,小人也不曾见得一位。但若是俊美小生,前几日倒是真有见得一位,且与英雄形容大抵一致,不过既然不是女子,即便再像,定也不是了。”旋即叹之一声,为不能帮上云涯儿而惭愧不已。

    这般听来,云涯儿忽然记起楚阙一向男子打扮,外人看来,当然只觉是一小生,原来自己先前便已问错。若非这严政谨慎,多说此句,真是险又错过,继而兴奋喊道,“正是!我也正寻此小生,还请仁兄告知去向!”

    此举又再将那严政吓之一跳,惊恐望来,又缓半天,才谨慎说道:“那日,黑山军听信谣言,前来攻打此处,岂料一军抢在其前,驻守山中,阻那黑山军。我本以为此军是来助我,哪知……”铺垫半天,不得重点,无非就是说那当时防守此处之军,其实并非其雇。

    说完战事,才又将所言回到小生之上,“……见其来势汹汹,口中又大呼我名,自知其是来杀我。幸好其实并不认得于我,我便假装不识严政,向其告知有人往西逃了,而后其便夺门而出。至于是否往西,不得而知。”

    话说回来,云涯儿终是察觉这严政满口废话,所言之中,多半是其猜测,事实极少,根本无从参考。不过其对楚阙所为那番描述,依然令云涯儿震惊不已,倒不是说此处也不知真假,而是张角明是告知自己,楚阙已昏迷不醒。这番自己已回了已身,那楚阙又如何前来追杀严政

    思来想去,无非要么严政说谎,要么楚阙真又醒来。复观严政神态,如何也不像是说谎之貌,且其就连攸关性命之事都已坦白交代,显然全无编造此事之理。只得结合上次



第187章 意外收获4
    奔行数十里,日已要落,离那山脚也还有些距离,且附近并无歇脚之处,云涯儿只能趁着那股冲劲还未消散之前尽量多行远些,争取日落之后能落脚于安全之处,不敢多想。然而事与愿违,越是靠近那山,周围地形就越是险恶,连高树也不能寻得一棵,若是真有野兽出没,根本无处藏身。

    时已至夜,周围不能望得丁点火光,虽尚能凭借星象辨认南北,不过远方之物已全然不能望得。若是就此伴着月色摸黑继续前行,恐也难寻入山之道,加之上次摸黑因是太过焦急,反而走反,白白浪费功夫。云涯儿实在不愿再做如此糊涂之事,遂跨下马来,牵马而走,小心寻觅可以栖身之处。

    正走之间,突然听得远方传来一声兽嚎,因是觉其尚有距离,云涯儿自己倒是不惊,却未料到马却已惊,奋力奔起。云涯儿又怎拽得住一马,唯恐被其拖行,慌忙松手,不过一会,那马已奔出视线之外,不见其踪。

    本来往日行军之时,山中时有此声,多半皆是有惊无险,更是从不主动袭来,且那随军之马也从未有受惊逃走者,早已习惯。今日马走,倒令云涯儿惶恐不安,强行安慰自己说是黄邵所赠之马欠缺训练,才如此经不得下,仍是心有余悸,一步三望,生怕真有兽来。

    不过既然云涯儿都已如此期盼了,况且其之所盼素来好事不灵坏事灵,那兽又怎会让其失望。果然未有再走多久,耳边就有阵阵蹄声,犹如千军万马奔袭而来,却又不似马蹄。这若真是大军,反倒不怕,就怕如此众多之兽前来,自己唯一擅长之嘴上功夫不得使用,只能是在劫难逃。

    惊恐之余,因不知蹄声是从何方传来,无法判断从哪边绕走才能避之,云涯儿不敢行了,直接趴至地上,仔细聆听。这不趴还好,一趴却是听得那声越来越近,但仍辨不清方位,只知正朝己来,云涯儿如何还能镇定,跳将起来,也不管那东南西北了,拔腿就跑。

    狂奔之下,奈何体力毫无长进,也不知跑了多久,已是累得难迈半步,此速反而比之步行更慢,索性停下身来,双手搭于膝上,直喘粗气。喘之一阵,却是听得气息平缓而有力,思来自己平日哪有如此过,应当急促不止才是。遂收了气息,挠腮细想,但那声仍从正前方向传来,便不经意朝前望去,一兽随之跃然眼前。

    只见那兽身长十尺有余,皮毛光亮、棕黑相间,于这夜间也丝毫不显黯淡;四肢粗壮、强健有力,圆头阔脸,短耳长须,巨口微张,正侧头探脑朝这边望来,威猛非常。

    眼前之兽,分明就是一虎,且如此身形已是比之云涯儿两倍有余,云涯儿哪里见得这般场面,顿时两腿发软,倒之下去。与此同时,那虎也是猛扑过来,云涯儿除了以手挡头之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就连悲也忘悲。哪知那虎却是从其头顶一跃而过,向其身后猪群大喝一声,驱散开来,追赶而去,留得云涯儿一人于原地瘫坐。

    待到惊魂甫定,云涯儿才是后知后觉,原来真正危险之物,并非



第188章 意外收获5
    朦胧之中,隐约听得有一清细之声正厉声质问“你是何人”云涯儿不得不坐起身来,探头相望,结果这一望,倒是将已之脖送到来人刀前,惊得瞬间睡意全无。

    定睛一看,只见眼前那人身材矮小、身形瘦弱,头面皆有黄巾包裹,只能望得其眼。而那双眼目光锐利、如火如炬,极为眼熟。其他各处皆与普通黄巾兵士无异,而因其之声,不能分辨男女。

    未想都已如此世间,竟还有黄巾军在此活动,不过这也正好,云涯儿向来最为擅长之事便是忽悠黄巾军。于是不紧不慢以手将其刀拨离颈边,对方果然只有疑惑,未有恐吓,继而趁势答道:“壮士莫怒,我本乃黄巾大方,自……”

    这“黄巾覆灭”四字还未说出口来,那黄巾兵却又将刀横回云涯儿脖上,“你这黄巾狗贼,胆敢前来此处,今日算你命薄!”说之就要划下,可是见得云涯儿不躲不闪,忽又停了,惊异问之,“你这狗贼为何不躲”

    其实这番倒真是误会云涯儿了,如此惜命之人岂有不躲之理不过因是听得此黄巾兵口中语气、音色,加之眼上神态,分明就是那日夜牵挂之人,早已惊得陷入沉思,忘了躲闪。然而云涯儿既未蒙脸也未乔装,从对方态度来看,真是不识自己,便又猜想其大概又失记忆,再次换了身份。

    想来往日每每遇此,皆能说服于其,此回定也不例外。于是云涯儿略过为何不躲之问,直接向对方说起楚阙与己前后遭遇,以求唤起共鸣,令其相信。

    哪知说得正欢,对方不仅不为所动,反把那刀贴之更紧,几将云涯儿颈上皮肤割破,再而喝道:“你往日遭遇与我何干!莫要想以这无聊琐事,扰我注意。”而后迟疑一阵,想不过意,又再补充,“看你也非贪生怕死之徒,大概其中真有误会。不过你怕是真认错人了,我从来不曾认识如何黄巾大方,更是从未入得黄巾一日,今日穿这黄巾之衣,不过是受人所托,要去杀一叛徒。你且告知与我,你叫何名”

    不猜也能知晓,其口中所说叛徒自是严政,而在放过真严政之后倒是学聪明了,并不直接报上那名,反让对方来报。这般想来只要不报严政之名,如何也不会有性命之危了,于是大方报出廖化名讳,仍在企图唤起对方记忆。

    千算万算,未能算到此名正是对方所想听得,这般已举起刀来,声色俱厉,“你这狗贼,倒还真是直爽,我也敬你是条汉子,还是让你痛快上路更好。”说罢,改而以刀直捅云涯儿心口,如此自然不能得手。

    不等云涯儿解释,对方已是惊恐非常,急将刀收了,退之数步,跳于案上,“难怪你如此临危不惧,原来会那刀枪不入之妖术,今日算我准备不足,暂且留你一命,你莫要高兴太早,待我寻得破解之法,必再取你狗命!”说罢,便将刀仍来,夺窗而逃,完全不给云涯儿挽留之机。

    匆忙躲了那刀,云涯儿只能无奈望于对方逃走之处,感慨万千。虽说如今能见其生龙活虎,自是好事,不过不知其是否受了记忆缺失影响,总觉某些方面好像越来越欠缺,弄得云涯儿哭笑不得。



第189章 雁影分飞1
    这落了一阵,只觉四周之景越发熟悉,掌中那痛也全消了。更为奇特之处在于,明是夜半,这洞中却是越发明朗,直到落至那熟悉之原,除了望不得天上那日,俨然就是白天。回想起来,往日几次来此,似乎的确从未见得阴晴昼夜,每每皆如今日这般。反正此处是否梦境还不得而知,也是见怪不怪了。

    遂朝周遭仔细望去,此回所到还是自己往日来处,并不能寻得上次楚阙所睡之池,即便担心好奇,也不能如愿。倒是能够望得不远处就是那熟悉茅屋,想之既然来了,自然少不了去见那老翁。上次以楚阙之身来时,未能见得,不觉有些想念,且正好可以问个究竟,也算不枉此行。

    于是,云涯儿大摇大摆走至屋前,一把将门推开,还未喊出,见得老翁正酣睡榻上,尤为奇怪。而老翁梦浅,只此响动,便已惊醒,以那惺忪睡眼望来,并搓揉几下,看清来人,才缓说之,“你这小厮,倒是来得越发古怪,扰人清梦!”随即坐起身来再问其怎又前来。

    听老翁口气,此应当是那睡梦之时,联想来时情景,确实如此。只是外面明亮如昼,如何也看不出像是夜间,故而疑惑万分,尽皆问之。

    随后便见老翁叹之一声,以手指于屋顶而答:“此处无星无月,更无红日,却是终日如昼。刚来此时,我也惊恐至极,不过呆得久了,便已习惯,你若不说,我还忆之不起。至于为何,以我之能若能明白,恐怕早已寻得离去之法,又怎会安于在此久居不过按照平日习惯照旧作息罢了!你……”

    从其言语之中,多少能够听得些许无奈。且在驱赶之下,云涯儿断了相问是否曾见楚阙所睡之池想法。思来这老头也是被困于此之苦难之人,大概并不知晓楚阙之事,况且楚阙已然平安,此事不再要紧,还是不扰其休息为好,而又带门离去。

    将将迈开两步,云涯儿立即朝天上望去,再次确认,先前以为那白茫茫一片是云所致,现在观来,也非如此。与其说那是天空,倒不如说老翁所住这屋实际被其围住,无论行走多远,其也会带着那屋随之一同移动,因而没有远处之景,亦走之不出。此番异象,已不是云涯儿所学能解释,更是无法理解如此有何意义。

    而后,四处探查不过片刻,果然又是地动山摇,难以站稳。不过此回因有防备,地上倒安然无恙,却不曾想竟是天上裂出一口,吐出一深邃漆黑之物,直坠而来。任凭云涯儿如何躲闪,那物也是毫不偏移,最终被完全包裹其中。但除了眼前再无光亮之外,仿佛并未有物压来,毫无负重。

    待云涯儿拼命划拨手臂,将那黑物驱散之时,已近破晓。然而映入眼帘之中的,却并非昨夜所在那屋,而是从树叶缝隙之中透来些许亮光,打在自己脸上。疑惑之中,正欲站起身来仔细查看,哪想脚下一空,几摔下去,慌忙伸手抓住身侧枝干,这才察觉自己竟靠坐在一树粗枝之上。

    再而往树下望去,足足有两人之高,不禁惊讶不已。倒不是惊这高度,而是按照往日经验,从哪里去往老翁所在,返回之时就应当会回到哪里才是。如今非但未有回屋,并



第190章 雁影分飞2
    若只如此,倒也还好,可惜云涯儿本就不甚强壮,前番于林中游荡已耗费许多体力,现又惊恐加身,逃之愈来愈慢,眼看那熊已能伸掌够来。若非其智不高,三番尝试缓了脚步,只恐早已拦于云涯儿身前。不过这般终是侥幸,体力不支亦是事实,加之惊慌,未能避开前方之藤,被其勾住脚踝,整个人皆飞将出去。

    那巨熊也是不遑多让,紧扑上来,呲牙咧嘴,于云涯儿脸旁猛嗅一番。而后闻得气息,仰头又再大吼一声,抬起左掌便要落下,只听得对面亦有一声巨吼,改而弃了云涯儿直往那边扑去。

    那吼绵长有力、不怒而威,云涯儿听来亦是汗毛竖起、心头一紧。只是又觉此声似曾相识,转而爬起身来,抬头望去,果见一虎正与巨熊对峙。而观那虎毛色、身形,尤其是那双目,云涯儿断定此虎即是前夜助己驱赶猪群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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