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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这般问来,那孩“啊”之一声,作惊讶状,而又投来鄙夷,“我还以为你在村中住有一月,早已与村中之人相熟,未想竟连崔先生也不识得。那昨日我领来那二人,你总该有些印象了吧那年长一些的,便是崔先生,另一位则是广元兄。别人知晓你名,你却不知其名,未免太过张狂!”

    无端又被鄙视,云涯儿委实尴尬,然确实是己对他人并未上心而不相识,此处难以反




第225章 新识贤士6
    “正是!”那崔先生得意抚须而答,一副享受其中之貌,“其实蔡小兄之事我也只是从广元口中听来,并不敢贸然相托。闪舞www如今观小兄对元直如此上心,便已放心,这番试探还请莫要得怪。”说完,象征行了一礼,躬腰幅度远不如石韬。

    念在其年长几分,本不须行礼,倒也不好追究于其是否无礼了。只是其口中之言,云涯儿并不能当未有听见,这都已经得怪过了,还如此客套,更觉此人大概只可浅交,倒不如那石韬一半性情。但既然其喜客套,云涯儿也只得入乡随俗,还以客套,“哪里哪里,只是鄙人浅薄,于此村中并无他友,单就识元直兄一人罢了。”

    为免崔先生又再拘礼耽误功夫,云涯儿便急将话题转过,“实也不能称之上心,只是昨日才与先生一同见过于其,今日仍对其状况有些记挂。敢问先生,不知元直兄身上发生何事,需要我等相助”而后拱手低头,看其还能否客套。

    结果那崔先生仍旧不紧不慢,只将抚须之手收回,笑而答之,“有劳蔡小兄费心了,元直其实并无大碍,只是今日晨间才归,如今仍在酣睡当中。我今日邀你前来,实也并非是为元直之事。”说至此处,忽然自行大笑起来,又不再说。

    弄之半天,原是如此,细细想来,其实并未有人与已说过是为徐福之事相请,从头至尾也只是自己猜测,终又被自己那般小聪明所误。不过也好,是否与徐福有关实际无关痛痒,能够等待徐福醒来,向其询问,便是万幸。

    奈何这崔先生颇为难缠,话不说完,吊人心绪,也不知有何好笑,即便止了言语,也仍意犹未尽,面带喜色,却就是不再多言。这般又不能就此径入屋去,尽显无礼,只能陪其假笑,等其再言。

    片刻之后,崔先生终愿再作开口,却又再客套回来,拱手高抬,“我与蔡小兄闲谈甚欢,却并未告知本名,想来无礼,这般补来,不知蔡小兄能否原谅鄙人崔钧,字州平,乃博陵人士,客居于此,拜会老友,并不久住……”不管云涯儿是否愿听,一连将其之事尽皆告知。

    听其说之半天,云涯儿并未感到半点歉意,倒觉此人似在售卖自己。随即只听屋门一响,徐福已夺门而出,冲二人招呼前来,崔钧这才停止细说,向那边看去。云涯儿自也不得不佩服这崔钧客套寒暄耽搁时间之功夫。

    “不知崔兄与元富在此谈论何事,竟要避开于我,在这院外密谈”一打照面,徐福便高举右手,开起玩笑,比之崔钧不知无礼了多少。而遭其这般,崔钧倒毫不忌讳,仍按自己那般客套,解释不过只是闲谈。

    听其所言,徐福立即大笑起来,以手紧拍云涯儿左肩,“看来元富已与崔兄结为好友,相谈甚欢,我徐福出来得并不是时候!不妨我再回去稍睡片刻,待你二人谈完再来与我相谈。”说罢,便转身要走,而被崔钧言语留住,强行解释,说得徐福只得将笑收回,苦朝云涯儿望来。

    想其这般,倒也是自作自受,无需同情,但云涯儿却在徐福那随意言语之中发现并不随意之处。自己改称蔡元富之事,不过才刚告知于其不久,却能称呼得如此自然。即便自



第226章 死灰复燃1
    这茶已饮几杯,那边二人却全无消停之意,而屋内该看之处也皆看过,再无新意。云涯儿不免失了耐心,直向崔钧拱手问道:“方才因受元直兄打断,话未说完,这番想起先生还未告知找我所托何事,不知现在方便说否”

    相比云涯儿之急切,崔钧仍是神态安详,捧起茶来品之一口,才缓缓答道:“看来蔡小兄果真对我等之事百般上心,蔡小兄现在所做之事,便是我邀你前来之意,”随之托起双手,相敬一礼,“说来惭愧,我等客居村野,又有何要紧之事需要你这只一面之缘者相助自然只是小叙一番,结交新友罢了。此非我等有意相欺,只是不知寻何理由相邀罢了,还请蔡小兄莫要得怪。”

    原想那孩童来时言语神秘,还以为是何惊天动地之事,得知与徐福无关之后,又遭其循循善诱,更是猜疑。结果竟只这般简单,这崔钧分明故意,要说得怪,早已得怪百遍,恨不得就此转身辞去。奈何转念一想,这无事相托,总比骗己替其以身犯险要强上百倍,况且对方视己为上宾,如何翻脸只得又再客套回去,违心说己并不在意。

    随后那边二人总算吵累,也围坐过来,端茶便饮,就连孰先饮尽也要比试一番。结果自是时常豪饮之徐福占了先机,转而取笑石韬,石韬怒瞪其一眼懒再争辩,拾起书简放至柜上,才又重新坐回。

    而那徐福见石韬未再搭理,却也不愿闲着,转头又来询问云涯儿,“不知是何风将元富你也吹来,难不成只是为品这粗茶”但其显然不止嘴上那般随意,只这片刻,便将云涯儿从头至脚扫了个遍,并于刀剑之上停顿。

    察觉异样,云涯儿自也知晓此刻已无再当于崔、石二人之面交谈必要。但奈何崔钧才因欺瞒之事道歉,自己若是就此告辞,任谁也不会相信是未得怪,何必无端得罪于人,想来询问徐福之事也只能再寻时机。

    正欲相答,崔钧已先将话接过,“如此粗茶,又怎能入得蔡小兄之眼。若非我以有事相托之由,邀其前来,你我三人又何以得幸与其共饮元直休要无礼,还且将那脾性收敛一些,莫要怠慢客人。”

    原本以为这崔钧只会客套,教训起徐福来却毫不含糊。从其话中观来,似只自己是客,颇感新奇,想这三人莫不是已情同手足,不分彼此了但以徐福对二人有诸多隐瞒来看,似乎又并非如此。云涯儿思来则伴以此心,也不插言,只静观其变。

    而那徐福倒好,趁着此机将腰间酒壶摘下,“崔兄此言极是,如此稀客,我徐福怎能怠慢”一边将壶递来,一边高笑道:“徐福无甚宝贝,只有这珍藏私酿,还请蔡小兄笑纳。”

    听这分明戏谑之语,云涯儿却不知该如何相答。毕竟纵是戏言,徐福也作了恭敬之貌,当于人前若不好生相复,必遭诟病。幸而此刻石韬亦已看之不下,一把将壶夺过,向其斥道:“你这壶中之物有何珍贵只你自己当是宝贝罢了!怎能拿来赠客”并将壶托在手中,掂量几下。

    见得如此,徐福难再从容,口中仍不忘与其斗嘴,“



第227章 死灰复燃2
    等之一阵,却迟迟未见徐福身影,云涯儿也难再专心紧盯屋门,开起小差。往日以为此些闻名乡里之士,相聚之时,或下棋,或围聚一团吟诗作赋,总之应是自己这不学无术之人难以参与之事。但今日一见,起先还觉新奇,心想不愧是那名士,久坐之后,才知无趣,往后若再有此会,定不再赴。下好决心,回神又再去望屋门,仍旧毫无动静,难道徐福住在此处正疑惑间,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哈哈!元富你躲于此处,难道是想吓我不成现在反倒被我吓到,可否吃惊”随之便见徐福跳至跟前,满脸得意。其实云涯儿往日之时,遇过太多如此有惊无险,早已麻木,并未受到多大惊吓,只是惊异徐福竟能不声不响躲至自己身后,实乃高深莫测。但观其如此,又不忍扫其兴致,于是顿了一刻,随即猛地抽动身体,高喊一声“你怎在此”佯装受惊,以表尊重。然而如此演法,终是太过浮夸,徐福又非三岁小儿,怎会不能看出,皱眉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嗯~依我?



第228章 死灰复燃3
    离村按照农夫所指方位行走一阵,果然望得集市。此市不大,却横满摊贩,大小物件琳琅满目,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农夫于市口跨下驴来相辞,便自行牵驴入市去了。云涯儿望其优哉游哉背影,不忍又再惊叹此人安然处世之态度,倒真是常人所不能及。随后在市中闲逛,望得许多往日不曾见得新奇玩意,不禁想起楚阙若是在此,定会欣喜非常。而又顿觉落寞,将拿起之物放回原处,径自去寻露宿所需之物。说来也怪,市中物品种类繁多,穿用之物一样不少,唯独寻不得搭帐之物。想来此皆寻常人家,大概也无几人会于野外露宿,那帐自不好卖,便无人卖了,于是改而寻找可以取代之物。这般又转一阵,发现售卖布匹皆只刚好做衣,不过半人之高,哪里能够起到遮风挡虫之用,便拿起一布直向商贩问道:“你这可有更高之布”那商贩听了,大为疑惑,也将一布立起,答道:“不知小兄是要为何人做那衣裳我这布匹足有十五尺长,应当足够寻常之人用,若真有身材高大之人…?



第229章 死灰复燃4
    寻了半天,还未有所收获,因器物之上尘土皆被扬起,弥漫整个院中,难再停留,云涯儿只得捂紧口鼻逃窜出来。本欲等尘土落地再入内去寻,闲来却是望得市中开阔之处已围满路人,又生好奇,便也凑拢过去,探头直朝里望。只见一道士模样之人立于其中,一边摆弄手中之剑,一边于口中吆喝,“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吃了我这仙药,一颗可强身健体,两颗容颜永驻,三颗百毒不侵……”言语越说越是夸张。本还以为有何技艺高超之人在此表演,结果原来不过是一江湖骗子。正欲扫兴回那巷中之时,又听那人喊道:“此药之方乃是当年南华老仙所留,非我自创,绝对童叟无欺!”不由心中一紧,又再转身回来。那南华老仙本非家喻户晓,只因张角起事之前,常以其授书为名,四处行医,才使百姓对其颇为崇拜。然按理来说,自黄巾覆灭以后,应只有山匪仍会假借黄巾之名做恶,寻常之人唯恐避之不及,谁又敢再以南华老仙之名招摇过市。此人非但不惧,反而公?



第230章 死灰复燃5
    突然遭遇如此变化,虽不至不知所措,但一想无需再回襄阳寻找楚阙,云涯儿便殆意骤起。思来太平要术下落不明,前去询问神医之时机并未成熟,还是先在此歇住一晚,也好看看今日拾得那书内里到底有何玄机。这般刚一找得租住之处,就立即步入屋中闭紧门窗,迫不及待拿出书简逐字查阅。横看竖看乃至斜看倒看,皆未读出其他意境来,只诗赋本身倒是往日从未听闻,似乎也非名家手笔。而这兴致来得匆忙,败得自也极快,尝试几番未果之后,悻悻将其收入包中。而后又再想得天色未黑,就此歇息自也为时尚早,不如去街中游荡一阵消磨闲暇,兴许还能再遇张黄雀。于是漫不经心撤下门闩前去拉门,却发现门虽已动,但还未开得一小缝,便听见一撞击之声,随即如何再拉也是拉之不开。大惊之余,又朝身旁张望,门闩明明已立屋内,上下又无物相抵,为何仍不能开旋即从那细缝之中望去,结果眼前漆黑一片,就连门路面也不能望得。想这日还当空,即便自?



第231章 死灰复燃6
    落地之后,云涯儿半天未有回过神来,只觉双臂酥软、全无力气,这番总算有惊无险得以脱身。随后查探四周,实未有人,却也不见先前黄雀,就连雀鸣亦已不能听得。虽是疑惑,但也顾不得那多,想来此地不宜久留,便又小心翼翼摸入一巷。说也奇怪,自己方才于屋中那番动静,竟未有人前来查看,这番己已逃走,也未有人追,倒像只为将己困住,而非有意加害。然而若说列出己欲杀己之人来,倒也还能排上几号,可这欲牵制自己之人,却是实在想之不得。何况自己并未管这世间之事,对他人应当毫无妨害,只不过是要……想至此处,忽然茅塞顿开,若是如此,倒可以理解,只是那几声雀鸣又不知何意了。这般一边思索一边于这巷中摸索,废弃之物见得不少,却不能望得出口。反而越是往里,越需绕开更多杂物,行进之速比平时要慢许多。想来大概已入过半,若再返回实也不算值当,只好继续前进。一路之上还不忘粗略查看废弃物中是否有那可用之物,不过皆不令人满意。&



第232章 李代桃僵1
    归来村中,四周一切仿佛又回至往常,除了知晓书简之上乃是司马先生上月所作之赋外,也未再于农夫口中听得半句有用之辞。便也只当那书卷是什值钱物件,而留于包中,用以往后寻找司马先生之用,就此不了了之。如今于云涯儿而言,那最紧要之事又断头绪,已极为头疼。明是知晓楚阙未去南阳,却又不能即刻与之相见,劝说之事更是无从谈起。只一小小租住之屋,就能将己困住,往后之路困难重重,仅靠自己,决计寸步难行,还怎去寻神医但无奈归无奈,寻医之事也不能就此搁浅。无需前往南阳倒是时间宽裕许多,每日皆可拜访崔钧与石韬,一来二去,颇为顺趟,与那二人日益熟悉。只是自上次一别后,徐福果真离去,整个村中不见其影,即便石韬也不知其去往何处。又过几日,云涯儿自觉时机成熟。想来崔钧与己交好不过是因听闻己乃蔡氏族人,多半乃为显托其自身地位,定不交心。但观那石韬与徐福年纪相仿,脾性也更为率直,应当比那崔钧易对付



第233章 李代桃僵2
    这般下来,倒真是大惊不已,若未猜错,那身影应当便是张黄雀。虽说被其拿去反而保稳,但这般岂不又失了寻医之机,仍要去寻她也不知其记忆恢复未有,这般到底是何作想,如今想要寻得于其,谈何容易。但比起此来,若是返回告知石韬,自己才刚出门便将那物失了而求其领路,定会遭受鄙视,更是难以开口。反复思来,也唯有先行前往许县探探虚实,走一步算一步,万一张黄雀一时想开,能助己见得神医也未说不准。这番一想,倒是心安理得许多,遂将此事搁至脑后,径往租住屋去。刚至屋外,便见屋门大敞,心中顿觉不妙,记得自己走时明已将门带上,怎会如此继而小心翼翼探头望去,并未望得何人,随即又再喊之一声,确认内里确实未有动静,才敢步入。只见塞于柜中之物皆被取出扔于地上,此刻屋内已是乱作一团,大为惊讶。随之驻足观察,发现各物随意散落,更有飞出原处数步者,似是被人用力扔出,倒不像寻常之贼所为。可自己一直于村中



第234章 李代桃僵3
    道别完了前来相送之人,云涯儿才是发觉自己早已骑虎难下,这番即便想要返回再多住几日也已不行。但己实际并未做好前往许县准备,更不知如何前去,只得硬着头皮又再于村中四处询问许县何去,总算有了些底。

    归来心中还有诸多顾虑之时,碰巧又遇得农夫迎面走来,观其今日打扮高雅,已全然不能看出农夫模样,若非每日见之,兴许真会将其误认为读书之人。想起还未与其道别,于是走上前去问候,农夫便回以好好一声,又再吟起前日诗赋归去,倒是未有多做停留。

    望其背影,云涯儿在此一瞬竟有自己拾得那书是此农夫遗失之想。但又想来自己既已将书昧下,若是突然前去询问,岂不令其生疑万一对方追究起来,自己又如何能够辩解此书乃是道中所拾。思得反正其已熟记,也无需再读,还是莫要无端生事为好。

    因而纵是这般极不情愿,磨蹭一路,最终还是不得不缓缓来至村口,望那已过头顶之日,叹之一声。不知那许县还有何危机正等候自己,也不知楚阙是否随行,最好其能支应一声是否愿救,免得又像前日那般困于屋中。幸而那时得亏自己机警,否则如今命还在否亦是未知。

    发完牢骚,顿时殆意骤起,既担忧随身物件是否带齐,又观如此天色稍走慢些便不能在天黑以前到达他村,总之找得诸多理由劝说自己,终是决心返回屋中再歇一夜。刚一转身,只见一剑正指于己之鼻,吓得慌忙急退两步,庆幸方才未有多迈一步。

    再而定睛一看,眼前之人虽黄巾蒙面,但此眉眼身形,己又怎不认得遂伸出掌来,正欲言语。“闭嘴!”只听那人厉声喝之一声而引剑逼来,云涯儿只得将疑问吞回,举手再退几步。可这边越退,那边越进,非要指已眉间,直至逼至墙角退无可退,才肯罢休。

    随即其又将剑一横直抵云涯儿项上,并凑近脸来,两鼻不过相距一寸,揪起云涯儿领口便轻声斥道:“莫要喊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休要再耍花招,否则明年今日便是祭奠你之时!”

    即便往日,云涯儿也未曾与其如此相近望过,透过鼻息,亦能嗅得其身上传来阵阵幽香,此刻早已心猿意马,哪还有心思想甚花招。倒是就连对方问之“你到底有何意图”时,也仍未回神,待其猛地推搡自己一掌,才骤然清醒,嗯啊两声,却不知其所问是何。

    虽不能望得其面,但观其听此之言已是怒目横眉,心中也大抵明白些许,慌忙辩解。可这越辩,越是令对方以为云涯儿是在故弄玄虚,一怒之下,将剑刺于墙上,厉声喝道:“你少装模作样!难道未有听见我方才之言么快说!你来颍川私会各人到底有何意图”旋即又抽回其剑,高高扬起。

    惊得云涯儿慌忙又再举起手来,不敢多言。且此问一出,倒真将云涯儿问住,思来自己与众人所言多半已被其听去,定非字面之意。但己前来确实是为寻医,又有何诈言,想至此处,心中忽然一紧,莫非其已猜得自己寻医是为替其医治而观其如此之貌,显然极为不满,若真如实告知



第235章 李代桃僵4
    若只正面抵挡,云涯儿还能得保全,未说不准会有人听得声响,前来搭救。奈何对方却素来非那以力取胜之人,而善使巧攻人不备,万一又再使出如何险招来,只怕性命难存。云涯儿只得缩头护颈,完全不给对方可乘之机。

    然而此实非云涯儿所能把控之事,战不数合,对方见久攻不得,果然放缓攻势,蓄势待发。此时最为恐惧之事乃明知对方要使奇招,且也知要防备,偏偏无法预料对方何时来攻、从何处攻来,心思被此已分区一半,又怎能全力对敌。

    霎时之间,只见对方俯身并剑朝腿剪来,而慌忙躬腰去阻。哪知其却突然纵身飞起,一剑前刺,一剑收于身后只等靠近劈来。云涯儿却只有一刀在手,不知该挡哪边,只好心中默念莫要伤得于其,而引刀自下而上佯攻过去,逼其改守。其倒果挥剑来防,不过似乎早已料得如此,而顺势将脚飞来,直踹云涯儿胸口,将之踢翻数步之远,就连手中之刀也亦脱手。

    因是方才动作极大,对方腰间之物亦已随之落出,定睛一看,正是那被夺走之信物。云涯儿立即记起此物之上那纹,思来往日遭遇,倒是极有可能将其吓退。且现无兵刃在手,无法再作拖延,如今已顾不得那多。于是看准对方又再攻来之机,而侧身右闪,料其定不能猜得自己敢再回头,奋力蹲下又往左钻,避开其剑,连滚带爬直奔那物。结果物是拾起了,却并未有何事发生,右掌也无分毫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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