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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与此同时,对方之剑亦已插入眉间,只因力道不足,未有深入,但滚烫之物已从中流出顺鼻而下。云涯儿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只觉身体又再自行动起,左手急抓对方之臂而猛往后拉,随即右掌重重击于其背,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不知又再梦了多久,眼前尽是自己往日模样,终再回想起那被刺中一幕,瞬间惊坐而起,眼前之景已非村口,是一黑屋之内。且并不觉额上有伤,反倒背上仿佛被重物击打,酸楚非常,而手脚亦被缚住,难以动弹。正疑惑时,忽然听得那孩童正喊“那黄巾贼人醒了!你等快来!”便见其领着三五大汉推门入内,且各携怒容。

    不等云涯儿相问,孩童便举着树枝剑指来厉声说道:“快说!你这贼人是否还有同党!若只一般小偷小摸便也算了,竟敢去蔡兄屋中翻箱倒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此事若传出去,岂不令外村之人笑话”一板一眼,有模有样。

    未想这孩在村中倒真有些地位,身后明立有大汉,却是其来审问。不解之是,为何如今遭受审问之人,竟是自己。想来定是昏迷之时闹了些误会,而屋内昏暗,兴许孩童未有看清己脸,于是慌忙喊道:“小英雄!我是蔡全,你看这……”听得自己口中发出这清细之声时,倒已全然明了,惊得又将话咽回,不知再怎解释。

    “胡说!你当我不能识人”那孩倒是毫不客气,一棍打来,“你若冒充他人尚且还能蒙混一阵,偏偏冒充蔡兄!蔡兄为人机警,岂是如你这般猥琐,我倒要看看,你这无耻之徒生得如何一张……”旋即伸手扯下云涯儿面上黄巾,竟瞪眼咧




第236章 李代桃僵5
    此言一出,还真令孩童有几分动摇,毕竟只一几岁小儿,以其见识,大抵也是从未见过天下可有一贼敢自报大名,并让人前往对质,哪里知晓那些虚言妄语。况且已所之言,真真假假,虽皆为自己捏造,然而对质之人仍为自己,自也无需惧怕,编造起来更是理直气壮,如此气势就已甩去普通小贼千百里远。

    沉默一阵,那孩似乎终于想通,而俯下身来替云涯儿解了手脚之缚,再而说道:“那我权且信你一回,反正你这相貌我已印入脑中,若敢欺我,来日见得元直师兄,定叫其去将你抓去见官,你也逍遥不得几日。”

    听此之言,云涯儿不禁脊背一凉,想来自己不知已将其欺几回,岂不是万死不辞了,只得这般陪笑伸展被缚已久手脚望着,不敢再多言语。

    而见云涯儿并未着急离去,那孩似也放心许多,再而仰头望来,“观你生得不凡,倒也像是富贵之人,确不足以为贼,只是身材未免太过矮小,不似男子。”说罢还以手比划几番,“似乎蔡兄也未有多高……也罢!此事无甚紧要。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为何你会倒于村口,并且附近还落有蔡兄行囊”随即又以手挠头,疑惑望来,“难道此物真非你盗”

    弄之半天,原来是打斗时不甚将包裹落于地上,才被这小儿确信为贼。想来幸而先前狡辩之际,其未将之拿出对质,否则己还真不知又会扯出何谎来。至于倒于村口的为何是此身,而非己原身,也正是自己欲问,看来此孩并不知晓,自也无需再问。不过最为难以接受之事,乃是比起其来自己怎说也算人高马大,竟被其说己矮,委实扎心。总之一时之间,心中有那诸多话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反而哑口无言。

    就此相视片刻,那孩终又再开口,“想你平白倒于村口,自也可怜,若再为难于你,倒显我等小气。你且好自为之,莫要让我知晓你真为贼人!”说罢,转身便领众汉步出门外。

    这方才之事还未理顺,又见此出,云涯儿更是一头雾水,惊讶目送。众人走后并未栓门,足以说明那小儿确实不再计较,至于为何如此,已非云涯儿所需关心之事。当务之急,还是必须理清现今状况。

    思来自己眉心中剑,即便当时未能致死,若不及时医治,恐怕也坚持不了几日。也不知那身如今是何人照料,万一不幸身死,意识是否也会就此消去还未说不准。况且哪怕有人替己死去,身体岂不也就此葬送,若己仍存,那到底是以自己身份还是楚阙身份活于世间,更是麻烦之事。而最为可怕之处,乃是楚阙代己而亡,愧疚岂不将伴己一生那还如何能睡得一夜好觉。无论如何,也决计不能令那“云涯儿”死去。

    以孩童所给信息来看,己身似乎并未再回村中,而一伤重之人又能去往何处且那包袱已失,身上又无应急之物,恐怕真要亡于路边。但仅靠已去毫无头绪乱找一通,未必能在此之前寻得于其,希望不要太过渺茫。为今之计,也只有编造谎言再去求那孩童相助于己。

    于



第237章 李代桃僵6
    等候多时,仍未见那孩童归来,但云涯儿早已饱受煎熬,不知还能再与其叔母聊些何事。思来这般如坐针毡,反倒不如自行外出去寻来得更快,因而找得借口留下口信而辞。

    这才刚至门口,便与正舞剑归来之孩童撞个正着,二人四目相对,一时不知所措。稍有缓和,孩童一把将云涯儿拉至院外树旁,细声问道:“你怎在此”眼中满是惊恐。

    观其如此,而又联想其叔母之言,料想定是担忧己来告状,而遭叔母训斥。本来还愁不知该如何与其开口,这等博取信任之机倒是自行送上门来,心中窃喜不已。于是不慌不忙清嗓行礼,才也细声答道:“小英雄莫急,只是我有随身之物遗落,故来询问是否见得,并无他事。”

    “果真如此”那孩疑惑望来,显然不信云涯儿会这般老实,而又朝屋门怯生生望去一眼,也不知安心未有,继续问道,“那你所失何物,莫不是以为我将其昧下而来讨要”言语当中多有不满。

    未想这孩童仍对己极为防备,就连随口之言也被其猜忌。为免巴结不成反遭其嫌,云涯儿慌忙摆手解释,“误会了,误会了!我意绝非如此!其实那物也不甚重要,失了也便失了。只我有些念旧,仍望寻回,小英雄若是未有见得,那便也只能就此作罢。”说完又再行一礼,以示尊重。

    结果那孩并未因此卸下些许防备,反倒斜眼瞪来,“若是如此,那你且回吧,我还要回家交代一声前往寻找蔡兄将行囊交还之事,并无闲心管你。”随后不等云涯儿再留,已是闷头奔回屋中。

    不知是否因己贸然拜访之故,隐约感觉此孩比先前屋中见时对己更为排斥。不过从其口中听得比之更为要紧之事,云涯儿已欣慰不少,想来既然如此,唯有静候佳音,早无哄骗其之必要,此身是否受其待见又有何妨。

    片刻之后,只见那孩大喜而出,望得云涯儿仍未离去,竟主动前来招呼,实为诧异。攀谈一番,才知其因恐叔母责备,心中焦急万分,故无心闲谈、真情流露。这番得叔母准许,已无担忧,自也重新拾起从大人之处学来客套,即便嫌弃,也未表露。思得如此,云涯儿倒是难再欣喜,心中思绪尤为复杂。而后终等得时机,说服那孩允许自己同往,跟至与众人约定地点。

    本以为经其号召,少说也应有数十人前来,结果所到之时观得不过数人,等之一阵,也才又添二人。前前后后,虽有成人,却仍皆由那孩主事,照其安排,乃是二人结伴,东南西北各去一方。料想“蔡全”未有行囊,定走不远,于是相约各先沿路追行五十里,不管追得追不得也自当返回再作商议,众人皆点头赞许,未有异议。

    如此计划倒比自己所想那不追得人绝不返回之法周密百倍。毕竟众人分散,难以及时联络,若是盲目追赶,即便他人已寻得,也必有三方不知何时返程,到时反倒又要叫人将之追回,费时费力。况且方才听他人闲谈之时,早已知晓众人不愿前来原是因己非本村之人,各人只当是去寻人,并不知那人危在旦夕,是否寻得实不紧要,断不至那般费心。

    &



第238章 负俗之讥1
    但云涯儿终归还是云涯儿,即便如今附在这女子身上,那懈怠之习又岂是说改便能改掉且此身实易疲倦,又加方才行了往日从未一口气行得之远,早已不愿动弹。遂寻得一树,靠坐其旁,吃些干粮,望望道旁景致,将那危机之感全然抛诸脑后,仿佛是他人之事一般。

    正安闲时,忽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美人”,其声极为轻浮,立即于云涯儿脑中浮现一极为猥琐之貌。自也无心再享自在,慌忙站起身来回身望去,但却并未见得人影。与此同时,又一声“美人”再从后方传来,云涯儿才是大为惊讶。且不说那轻浮浪子藏于何处,此处显然除己之外再无他人,若未猜错,那“美人”定是叫己无误。而己如今虽为女儿身不假,但也仍为男装打扮,村中亦无人不当己为男,此刻怎会被人如此称呼

    还未想通,察觉身后有人靠近,身体已先不由自主将剑拔出转身指去,只见一衣着华贵之少年正举手作怪惊道:“美人饶命!我知错矣!”两眼早已望得发直。

    观其相貌虽不出众非凡,却也一表人才,比之自己绰绰有余。未想如此之人竟也会行猥琐之事。尽管心中极为愤懑,但又为免不必要之麻烦,思来决计不能承认那“美人”之实。云涯儿只得佯装满不在乎之状,而向其斥,“多谢小兄谬赞,但鄙人之德,尚还不足得此之称。只你突然袭来,怕是多有无礼!”试图以那另外之意蒙混过去。

    “哎!美人此言差矣!”那人偏偏不知好歹,仍揪此话不放,“我所言之美人,乃正是如你这般即便不施粉黛亦能光彩照人,衣着男装却仍难掩风雅之女子也!这般只因沉醉美人之姿而情不自已,实无心冒犯。”随即见云涯儿不过威慑,反而得寸进尺,以手拨开其剑,凑至跟前问道:“不知美人年芳几许,唤作何名小生名为郭嘉,尚未婚配。”其倒毫不拘谨,直奔主题,也算云涯儿见过最为坦率之无赖。

    只是万没想到此人竟会唤作此名,诧异之余,也只好权当遇上同名同姓之人。再而故意粗起嗓来厉声喝道:“收声!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你称作女子!不知往日可是得罪于你”虽心中并无轻看女子想法,但想来此间之人皆以此为耻,拿来威吓,自也有理有据。

    “七尺”不想那郭嘉未显半点惧意,而以手举至头顶比划一番,“那我岂不有八尺之余美人这说笑功夫倒也了得,娶回家中自不寂寞,不如今日就随我归家,择一吉日将大事办了。”说罢,又假以比划欲抚云涯儿额发,被其一掌击开,反而更为欣喜,一脸沉醉。

    得见如此全然不顾他人之言、自说自话之人,云涯儿不禁深感头痛。而观其从容之态,亦绝非面上这般简单,此人定早已看穿自己,并且料己不会加害于其,才敢如此放肆。看来只做威慑定难驱其,也只得先给其一下马威,再伺机而逃才更为保稳。

    于是话不多说,撑起怒容举剑便砍。本想削破其衣角配饰以显己危,哪知那郭嘉非但不躲不闪,反向剑扑来。云涯儿恐真将其刺伤,急收剑来,还未来及斥责,其却已先行



第239章 负俗之讥2
    冷静一阵,云涯儿不禁感叹,原来行侠世间,有如此之颜竟是极大负担,那庞德公所言果然并非为虚。也不知楚阙未与己同行之时遇得几次这般情形,难怪要改以黄巾蒙面。顺势回想往日种种,倒为那郭嘉庆幸起来,得亏其遇得是己,若为楚阙本人,只怕其命已休。

    胡思乱想一通,无意观得天上红日已近山腰,突然惊觉,想必今日真是只能又再露宿野外。而以此身行事,更要小心谨慎,不敢令其犯险,还是趁天未黑,先行准备为好,只得就此收了心思,直接去寻那可以栖身之树。说也奇怪,每每入得此身,并未作练习,攀爬树木之能却驾轻就熟,远胜已身,猜想大概此身之主喜好如此之故,身体亦已一同记住。

    挑过几棵,虽能支撑己身,但云涯儿总觉四周太过开阔,若有兽来,难掩踪迹;若为人来,更是一眼便能望得于己,就怕来者不善。而又翻下树来,走走停停,能够栖身之树倒是见得不少,却皆为稀松几棵,无以成林。眼看日已欲落,这林未寻得不说,回身望去,先前随处可见之树亦已不能望得,又再陷入这不进不退之境。

    想来若是就此返回去寻,空耗时日不说,便是说明此番来回所费之力也是白费。本来就已有疲乏,自觉大为不值,与其如此,倒宁愿将气力耗费于前行之上。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放缓行进脚步,继续前探。

    未行多远,忽然听得身后传来马蹄之声,急忙转头望去,借着余晖,竟见一马车正徐徐驾来。想已曾四处打探,就连马也不能借得,如今车马稀少,早已仅富贵可用,猜测车内之人定大有来头。若为往日,将车拦下攀附一番也未尝不可,然今时之日换作此身,尤其遇得郭嘉之后,已有忌惮,唯恐避之不及,又岂敢攀谈。继而将头压低,匆匆让出道来,径自直走。

    意外之是,那马车偏偏不偏不倚,就此拦于自己跟前。虽有心虚,但云涯儿更怕对方见得己颜,仍旧自欺欺人猜想对方不过碰巧停留,而欲绕开马车。正至马前,只听车上之人喊道“少主,我已寻得一黄衣小子,不知可是少主要寻之人”由是大惊,若未猜错,定为那麻烦之人,遂也懒顾其他,拔腿便走。

    刚迈几步,就又听得身后马蹄作响,只得加紧脚步,飞快奔逃。然而即使此身轻盈、身手再是如何了得,毕竟仍是常人,又怎能跑过那马不过片刻,就已被其追上。此回那车倒也不停,而与云涯儿并驾齐驱,随即车内探出一头喊道:“美人莫慌!我此来不过想送你一程,绝无他意!想这荒……”

    一见果真是那郭嘉,云涯儿哪里还愿听其言语,立即收脚骤停,改而一边往回跑去一边寻那可以阻拦马车之处。只是气力本就所剩不多,而经此番猛奔,寻得窄处之前便已跑之不动,连喘带挪又再被那马车拦下。实在无力挣扎,索性就此将手搭于马车之上,直喘粗气。

    随后郭嘉步下车来,本欲再行解释,见得云涯儿之状,却抚心惊道:“原来美人如此之态也是楚楚动人!”旋即又扭头望向车夫叹之一声,“既然美人不愿与



第240章 负俗之讥3
    如此迷信之举,云涯儿又怎会相信,但思那郭嘉蛮横无理,真会行出此为,不免为难。毕竟此车夫也是苦命之人,无论是否受了指使,也非本心。己若仍坚持遣其归去而令其失了差事、老幼无依,岂不与那郭嘉无异平白无故空背一孽,实不划算。

    权衡一番,观此车夫忠厚老实,言语当中亦未对那郭嘉有何维护,应当并非诡计多端之人。大概也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忠心,多加善诱,倒也可收为己用。况且再退一步,即便无那郭嘉,自己本也当好生提防,比起往日所遇之危,此二人根本不值一提。而路上有人照应总归好过独身一人,怎的来说,有其跟随,非但无碍,反倒有助。

    旋即与那车夫约法三章,令其不看、不听、不问与己相关之事,入得村镇只于安全之处候己去寻便可。可那车夫仍是担忧云涯儿借故将其支开而走,又再恳求跟随同行。此自也无可厚非,但云涯儿亦有难以再让一步思量,一为已所欲办之事,并不想再令第三人知晓,更何况是郭嘉送来之人;二则为自己一路危险不断,与己相近之人,多受牵连,看这车夫身手平平,又为家中顶梁柱,实不忍祸及。

    于是只得正色厉声佯装嗔怪,“你不过是一下仆,竟敢三番两次与我讨价还价!难道那无赖未曾教过于你,应对主人言听计从么如此不听话之人,我留于身边又有何用你且速速归去,莫再扰我!”言语停罢,倒是真将那马夫吓住,慌忙点头答应,并还立誓遵从,只求莫再将其遣回。观得如此,云涯儿俯身将车夫扶起,不禁又再感叹,这寻常百姓竟已习惯欺压,强横之言倒远比劝说管用。

    入得车内再作上路之时,日己尽入山内。虽只能凭着微弱亮光往东南去,但这也已是车夫与马之事,云涯儿则于车中或坐或卧,好不自在。叹那郭嘉倒是极会享受之人,车中大小物件一应俱全,若非车舱稍小,比己那草屋亦宜栖身,备足水粮,更是比帐篷不知好用多少。这般想来,即便夜间不能寻得村镇倒也不愁,只是有些难为车夫,似亦不妥。

    随后兼程一路,直至半夜终来至一小村。因恐车夫趁机将己拉回郭嘉之侧,本可小憩一番,云涯儿也只得强忍困意静坐,早已疲倦不堪。这番听得车夫呼唤,大喜步下车来,结果望得村中家家门窗紧闭,亦无一灯火,恐是难以敲门借住,而又大失所望。

    观其如此,车夫拴好马,步上前来安慰道:“此夜正深,主人可就此于车内将就一晚,明日再于村中租得屋来好生歇息。”而将车帘掀开,请其入内。

    云涯儿本正有此意,若车夫未劝,自也不加提防就此歇住,然经此一说,不免疑其用意,哪里还敢入内。于是假意关切向那车夫问道:“我若于车中歇息,你又怎办”

    “承蒙主人关心,小人自在外歇坐守候即可。”车夫并未察觉云涯儿之意,见其相问,则又行礼解释,“往日追随少主之时,小人向来人不离车,早已习惯倚柱而歇,如今正热,夜间好过,主人无须担忧小人。”

     



第241章 负俗之讥4
    一觉天明,云涯儿迷迷糊糊朝车夫所歇之处望去,并未望得人影,立觉不妙,忙掀车帘,车夫果已不见。惊思莫非那车夫真诓骗于己,与那郭嘉通风报信去了遂跃下车来,于四周查探一番,幸而车马仍在村中,此刻若走,倒也来得及。于是将马解了,坐上车来,正欲驱马,却又觉不对。自己从不曾学得驱车之法,即使马术也至今仍不熟练,此刻又如何驾车离去。而更为关键之事,乃如今实并未遇得危险,如此着急逃去,又是为何

    想以己如今身手,对付武艺卓绝之人自难占上风。但那郭嘉不过一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纵是再来十个车夫,对付起来,自也不在话下。更可况那郭嘉难道还敢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不成夜间惧怕,乃是怕其将己绑入屋中,而遭其毒手难与楚阙交待,现今手脚皆能动弹,亦有宝剑在手,又有何惧。不禁感叹往日东奔西逃惯了,小小风吹草动亦能惊得慌不择路,今次正好伸展一番,重拾些许威风。便又栓回马匹,坐于车板之上,只等郭嘉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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