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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随之叹息一声,起身含泪相望,“本来先父之意乃是待到起事成功,再除区星,未想如今已一去不返。而那区星无了阻碍,连乡勇大营也敢劫之,何况你这区区一村况且襄阳境内素来太平,未曾听说有何叛军起事,唯有区星逃亡之时慌不择路,才敢有此举。不知蔡……”

    经其提醒,云涯儿猛地忆起那区星确实曾来,还被己之部下相拒村外,这番倒极有可能真是趁己离去之后所行报复。而己竟在危难之时未有多加留心,不与部众共同进退,反一心只顾前往去寻司马德操,天下只怕未有比己更为混账之人。只是如今一切皆已无法挽回,即便再作自责又能如何旋即连叹三声,已是心烦意乱,难以再作思考。

    见得如此,赵锦立又贴近,踮起脚来,几乎亲至云涯儿左颊之上,“退一万步说,即便此村非那区星所烧,但其仍是坏事做尽、伤尽天良,将我母妹掳走。如今蔡郎既无处可去,可否助我迎回妹母也好彻查此事是否为其所为。”

    其之所言,确实在理,况且云涯儿早已认定是那区星所为,正欲新仇旧恨一同算之,若能助赵锦母女团聚自是更好。但那区星早已逃去,且其带有兵卒,该如何应对己又无那过人本事可前往行刺,实乃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禁又再长叹一声。

    “蔡郎莫忧,”赵锦观之又再慰来,“早闻区星曾欲效仿家父于长沙作乱,因而四处劫掠,以筹物资。若是能向朝廷告发此事,待其羽翼未丰而攻其不备,必能顺利讨之。到时不但大仇得报,还可立得一功,令往后仕途无忧,岂不一举两得”

    听至此处,云涯儿忽而察觉此女工于心计,如此关头竟还能想得功名利禄,倒极像一己熟识之人,绝非等闲。然若其所言无需,却也真是极佳对付区星之法,无需自己出得一兵一卒,便




第275章 同仇敌忾1
    面对赵锦如此相逼,云涯儿实在未有办法,只得将书简以及车内之物尽数搬出,暂放马旁,总算空了大半。闪舞www心想若是自己老实面壁而缩,应当不会有何冒犯之举,随即假意与赵锦一同佯睡车中,欲等赵锦入梦,再真歇息。

    哪知赵锦竟趁机滚来,手脚并用一同搭至己身,不似梦中所为。但恐贸然避开,其又不悦,而真赌气离去,于是先行呼唤两声,劝其自回,结果其非但全无回应,反而抱之。无奈之下,只得稍拨其臂,却是发现其己将己牢牢紧扣,若不用力,难以挣脱,但若强掰,又怕伤其。

    然被其这般抱住,终归不是办法,思来想去,己已铸成一错,酿成无法挽回之祸,尚未弥补,如今决计不可一错再错。还未想得周全之法,忽觉赵锦正往前爬,立即惊得慌忙起身,却是未想这般连同赵锦一齐扛起。而其手抓不劳,就此落回车板,摔出一声闷响,想来定疼。

    只是在此之前,赵锦已是先行喊叫出声,便知其为故意。而云涯儿仍是不敢妄自揣摩其意,连忙赔礼,只见赵锦哀怨瞪来一眼,并未言语,随即滚回对侧,安静歇去。闪舞www

    虽说其未再有所动作,但经其此番一闹,如何也不敢再留车中,于是就此爬之车顶歇息,等候再三,总算得眠。

    天明之时,因日已当空,只觉晃眼,即便仍有困意,也不得不于梦中醒来,而后爬下车去,看那赵锦。大概昨日疲惫,又经夜间折腾,其倒仍睡尤香。这般自是不忍惊扰于其,继而小心放下车帘,恰巧望见昨夜放于车旁炊具。随即想得其近来一直躲于山中,定未吃甚热食,而昨日因村中之事,约定款待也未履行。便搭灶拾柴,打水煮食,虽难有好物招待,但总好过空吃干粮。

    待到锅中之物煮好,不知赵锦是否闻因是得锅中香味,这番已是醒来。下车望得云涯儿正煮饭食,却问哪处可能沐浴。而云涯儿只料其饥饿,并未思此,一时之间,竟执勺愣住,不知如何作答。

    见得此状,赵锦亦显尴尬,赶忙辩解。原因其躲于山中,每每洗身皆是提心吊胆,且只得于山泉之处舀水淋之,难以洗净,更无舒适。如今难得脱离窘境,便想好生梳洗打扮,再随云涯儿上路。言说之时,亦不自觉往身上嗅去,似是极为在意。

    只云涯儿平日颠簸惯了,早已习惯于尘土当中摸爬滚打,并不觉其有何邋遢,况且比之己来,赵锦已是极为体面。不过思其乃是寻常女子,有此之想才算正常,自也不能令其于此等小事之上失望。

    左思右想,除先村中有口水井之外,自己倒真不知何处有水。且其既要沐浴,自是欲将水烧沸再而用之,村中如今那还有此些之物。加之云涯儿实不想再回那伤心之地,便劝赵锦先吃饭食,随后再带其前去他村借宿沐浴。

    听完此话,赵锦眼中顿生期许,倒是终肯乖巧照办,未行辩驳。食罢,而朝云涯儿满意抱来,见得云涯儿有意躲闪,忽而显出一丝失落,举袖轻嗅,皱眉自回车去。

    难得清净,云涯儿便也不再招惹赵锦,而好



第276章 同仇敌忾2
    正思如何应付之时,赵锦倒也探出身来环顾一眼,而望村汉辩道:“小女子与夫君逃难至此,路途之中多有惊慌,才不甚受得此伤。闪舞www小女子在此保证,家夫绝非是何贼人,还请诸位莫再误会,准许我与夫君离去。”说罢还不忘屈身行礼,以求村汉得信。

    按理来说,就连车中赵锦亦已出面澄清,讲理之人自应不再为难。但那村汉望见赵锦,非但未有半点退让之意,反而更是大声诡辩:“那可怎行!我观姑娘打扮分明是那待嫁女子,又怎会为此贼之妻想必定是遭了此贼要挟,才作此袒护。”随即将掌伸来,“姑娘休怕,我等自替你取回公道,赶走此贼,还姑娘以自由之身。”语毕,不等赵锦回应,便同几人上前来擒。

    云涯儿虽无争执之意,但也知晓若就此受擒,恐怕到时真是有口难辨,非背这拐带妇人之污名不可,只得出手抵挡。而此举更令村汉有了说辞,顿时一拥而上,将云涯儿团团围住。想这争端已是再所难免,未有办法,便唤赵锦先行退回车内,己则守于车前,不令众汉靠近半步。

    好在此些村汉空有蛮力,而不得章法,加之对方手无寸铁,招架起来倒绰绰有余。麻烦之是,乃因仍想留些余地与人解释,并不敢出手伤之,缩手缩脚,被其步步紧逼,进退不得,否则早已可唤马脱逃。然仅凭躲闪,只令此些之人无了忌惮、气焰更胜,而愈攻愈烈,丝毫未有罢休之意。

    相持之下,几汉忽而一齐猛扑上来,逼得云涯儿连退数步,一人便趁此之机翻入车中,一把扯起赵锦臂膀直外拉。而赵锦自是全然不能拗过那汉,已被拉至帘外,只其他村汉仍纠缠不休,云涯儿难以上前救之。

    随即又见那汉忽的直将赵锦抱起扛于肩上,任凭赵锦挣扎捶打也全不松手,直往村内奔去。情急之下,云涯儿自再难顾及那些说辞,几脚踢去,将那阻拦村汉一一踹翻在地,而奋力追赶。可是未想那汉肩扛赵锦,竟还跑得飞快,绕屋穿巷,瞬间没了踪影。

    这般只得凭着感觉择巷而探,摸来一圈,也未再见其踪,最后就连赵锦喊叫之声也已不能听得。毕竟那汉久居村中,自对村内各处了如指掌,云涯儿这一村外之人,又如何追得

    立于路中,云涯儿已是恨得咬牙切齿,未想如此世间,竟还有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之事。www更为可气之是,村中之人见得如此,亦如未见,往来经过仍面不改色,只怕此些之人早已串通一气,整个村中皆为贼人。

    然气愤终归气愤,人却不能不寻,继而又再绕之一圈,不知不觉绕回村口。这番望得车外书简散落一地,才是惊觉那些村汉原已趁己追去之时,又将车内之物尽皆搬走。而马车仍在,想来必是本欲连马车一同牵走,不过不知口令而不得马从才就此作罢。惊愕中计之余,忽是想起最为重要之物在那车下,于是立即佯装拾书蹲下看之,幸而车下之袋并未打开,这才稍作放心。

    随后将书简一一拾起,拾至最后一本,不知是否因方才受了冲撞而挣断装订之线,散落一地。一时之间自也难有闲心处理此事,只好匆忙拾起堆于车中,便又牵马去寻。

    走之几步,思来已有半晌未有听得赵锦之声,便猜多半已被贼人堵住口嘴而出声不得,此刻自应藏于村中屋内。然此村之屋虽不甚多,但也



第277章 同仇敌忾3
    话虽如此,然这搜寻之事又非片刻便可完成,若那贼人趁己搜寻之时,而将赵锦带出村外,又该如何是好奈何分身乏术,不能一边于村口守候一边去寻,这般才是忆起赵锦昨日之言,觉有一帮手在侧倒真能得诸多便利。www



    犹豫之间,不由思来本己孤身一人之时还多有谨慎,深怕遭得歹人相害,怎这才与赵锦同行不过一日,便因疏忽大意而令其受掳。幸而今日之危不过村中贼人小打小闹,若如颍川之时,只怕……顿时心中万般自责,却仍未思得半点破解之法。



    诸多思绪当中,最为重要之是,若被掳去之人为那郭嘉之流,对方必只求财,倒也无需忧其安危。然赵锦乃一女子,又正直青春年少,只怕贼人迟早生得他念,越晚一分,便越多一丝危险。



    结果这般是寻也不得,不寻也不得,权衡之下,终觉赵锦安危更为紧要,已不能再多拖延。只若挨家挨户去寻,无异打草惊蛇,更是将己方位暴露与那贼人,反有利其逃,实为不智。



    事已至此,反正此村之人,亦无甚可怜惜之处,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www旋即干脆又再随手抓来一路过之人,厉声喝道:“我限你于日落之前将村中之人全数叫来指认房屋,凡是未有人认之屋,我便放火烧之!你可懂得若是明白,速速前去!”决心也当那一回恶人,即便不能将贼人吓出,也可彻底查明各屋当中之人。



    而那人被忽喊此话,一脸莫明其妙,且并无多大惧意,反而辩来,“这位小兄好生暴躁,不知遇得何事而如此大动肝火,为何要烧那无人认领之屋殊不知因这世间不甚太平,不乏远走避祸之人,只怕仅有一日,自难寻回,如此是否有失公允”



    听得其言,云涯儿亦是不解,但此时哪有闲心与其探讨此等无关紧要之事,随即又再喝道:“公允那你村中贼人劫我之时,可曾考虑公允,不分青红皂白掳走我友,又有公允否我又非那断案之人,处事要何公允!你若能直接将我友人还来,我倒还懒费烧这破屋功夫!”且见其不惧,只觉威慑不够,而又朝其胸口补去一拳,此举实乃心头有恨而为之,下手未知轻重。



    不知是否因此拳甚重,那人倒是老实些许,转而改了态度,惊讶言道:“甚么!竟有此事早闻此村中人常欺外人,以为不过是些鸡毛蒜皮之事。www而我特意乔装前来查探,一直未有探明,今日闻得小兄之言,才知此事非比寻常,绝不可轻视。还请小兄悉数告知,蒯良必转告州府,彻查此事!只是切莫动用私刑,伤天害理。”



    听其又再如此说来,倒像也是外乡之人,且未想到此人竟还有那告知州府之能耐,兴许连那区星作乱也能管得。不过再三思来,区星之事毕竟只为猜测,还是暂且搁置一旁更为妥当,为今之计仍应以搭救赵锦为先,随即将那前因后果尽皆告与蒯良。



    那边听完,又再感叹三声,再而叹道:“此事看来已等不得我去寻救兵来矣!奈何今日我只正巧途经此处才来查看,并未带得随从,否则只一女子,并不在话下……”



    云涯儿已是无心听那夸夸其谈,只于心中



第278章 同仇敌忾4
    只可惜云涯儿一路匆匆逃回,并未备有一二兵器在身,即便这般望得门缝极大,却也难将门闩挑落,随即只得又于四周张望。www而此农家,墙脚虽堆不少农具,但皆粗木长柄,难寻细窄之物,经此通翻找,终是寻得一镰,其刃如弯月,望之倒是极为趁手,觉足以勾起门闩。



    于是立即将之拾起尝试,起先几次虽已勾得,然未想此镰柄短,内里门闩亦是颇重,仅凭云涯儿之力,难以抬起。几番试来,仍未撬得,无奈弃了镰刀,改而立定沉思,难道自己还能被此门阻挡不成与那蒯良之约,毕竟只是为免伤及无辜,如今眼看便能救出赵锦,自当也要变通,大不了真背被通缉,也绝不能令赵锦受了委屈,旋即抄起一锄,便朝门撞。



    撞得一下未成,想来定是力道不足,便多退几步,正欲撞时,那门却自开。幸而云涯儿还未迈脚,及时收回力气,否则还不知会将那开门之人撞成何样。待到镇定下来,定睛一看,门后之人,竟是杜远。



    比起这边相见惊异来,那边杜远倒是丝毫不惊,随意瞥来一眼,便讥讽道:“我还当是村中来了甚么恶霸,竟如此无法无天。闪舞www不过方才听得言语,便觉此声甚熟,未想原来真是廖副将,这般思来,倒是合情合理了。只是不知廖副将失踪多时,今日怎有空前来此处拜访于我”



    云涯儿纵是再怎愚钝,也能听出杜远之意多有埋怨,然而虽曾与其共事几日,但仍不确定此人是敌是友,更加不敢怠慢,慌忙赔礼致歉。心中亦仍盘算,若赵锦为其所抓,即便难以要回,倒也可安心一半。毕竟此人只重功名利禄,于赵锦不利对其未有半点好处,自也懒加害之,似也能寻时机请其相放。继而挑选最轻之处言说,并许诺财物,以作试探。



    但那杜远听完其言,却是冷笑一声,再而斥道:“笑话!你我既为同僚,也不怕告知于你,我因上次征讨严政之时,不知为何所带之部半数叛变,致使功亏一篑……”



    说至此处,也不知杜远想起何事,忽又望北拱手高举,似向何人行礼,“遭遇此失,我本无颜再见张公,然张公既往不咎,仍好生厚待。得此恩情,我本欲奋发图强,早期报答。奈何那严政竟不攻自灭,抓得于其实难称大功,往后冀州愈渐太平,即便有那战事,也非我黑山可以插足,久难立功以补我过。www”



    “偷闲数月,终觉那严政之事甚为蹊跷,思来反正亦无我用武之地,便决心至少要查清部下为何叛变发疯,将那罪魁祸首抓出,一雪前耻。故而向而向张公请命彻查,得其准许,轻装上路。后来打听得那惑人妖术曾现于襄阳附近,遂来此处,岂有闲心绑你妾室,索要钱财况且我既为张公所部,乃食朝廷俸禄,何缺你那钱物,休要以此辱我!”



    听其说来,云涯儿似明不白,倒也能知晓赵锦确实非其所抓。然其所言之事,更令人疑惑,若己未记错,士口应是跟随自己去了颍川才是,又怎在这襄阳出没。难道那道人非但能抢占己身,还可日行千里不成要真如此,那倒真是一妖人无误。



    这般正陷沉思而未做回答,那边见得,却又颇为不快,而再嚷道:“你这厮果真太过谨慎!我己将话说至这等份



第279章 同仇敌忾5
    随即同屋中之人随意寒暄了几句,便一齐出屋分头去寻赵锦。www这般还未寻至两处,忽而想起那蒯良还正于村口等候,思其与朝廷中人交厚,只怕不便与杜远相见。于是又与杜远交代一声,赶忙奔至村口。



    未曾想得,前番那蒯良还信誓旦旦,此刻却完全不见其人,这等言而无信,也算极少见得。幸而己已遇得杜远,否则若是倚仗于其,只怕赵锦早已被人带出村去,而己却仍蒙在鼓里于村内空费功夫。想来这番其去也罢,反倒省了向其说明之思,旋即自行守于村口,等候杜远。



    待到众人前来,并未见得那最为想见之身影,顿觉不妙。而不等相问,杜远已先行说道:“廖副将莫忧,此村当中虽未有你妾室之踪,但我等实已探明那贼人所在,不出今日,定能将你妾寻回。”不知其哪来这些保证,倒是毫不觉重任在肩,说之有如去寻猫狗一般轻巧。



    只是这般总被杜远以妾室相称赵锦,颇觉别扭,便趁此闲暇而向杜远叮嘱,“我托杜兄所寻之人并非己妾,只是见其孤苦而欲助其寻母罢了,还请杜兄莫再拿此说笑。www且我并未与那女子透露身份,未免身份败露,杜兄可否莫要再以廖副将相称,唤我蔡全便可。”那杜远听了,诡笑一声,也不知往心中去了未有,随意点之几头,便领众出村,径往村外一处山中寻去。



    远远望之,那山不怎甚高,相比乡勇所驻之处亦小许多,不过山上密林繁布,只从山外倒也不能望得山内之景。而后三五步去,就已至山底,杜远立即安排兵分两路,让于云涯儿领二随从于正面上山,再留一人看守马车,其余之人则皆跟杜远绕至山后再上山去寻。



    虽说杜远安排甚为周密,云涯儿却仍是担忧,只这寥寥数人上山,即便脚力惊人,想要趁天黑之前寻回赵锦,也绝非易事,何况各人体力似乎皆极寻常。且如此安排,总觉似曾相识,不过现今己也未有更好之法,这般唯有听信杜远,总比于那村中守株待兔更为妥当。旋即不禁感叹兴许杜远喜好此计也未说不准,只要莫再出现上次那般情形,倒也随他去了。



    拜别之后入得山内,才是发现此山不比乡勇那山,入口之处并无有宽阔之路可行,且两旁树木枝繁叶茂,极难前近。www还好一左一右,那二随从皆有带刀,一路劈灌斩枝,开出路来,才是好走许多。



    然而寻至山顶,立身朝那周遭望去,除了坡上一片翠绿以外,莫说人影,就连能供人屈身之处也未有寻得一个。疑惑之间,细思起来,只怪自己曾于乡勇那山往来几次,因而总觉凡是藏于山中之人皆于,山顶屯驻,这般想来实为可笑。那贼人又非何义军,怎能与乡勇相提并论,更是决计不会大张旗鼓,自然竭力隐蔽,又怎会让人轻易寻得。经这般疏漏,只得又再从山顶沿路下山之时,仔细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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