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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听其这席言语,忽然察觉其自受伤以后,虽性情有变,倒只将软弱扔了,所思所想仍为原先。不由怀疑其实未失忆,更未受黄巾秘药,倒像于落下山崖之时下定决心,而故意匿此不提。毕竟此行艰辛,若还如往常那般,不但自己遭罪,更会累及他人,以镜月体贴脾性,自不忍心。虽说寻常之人难以在短短一日之内发生骤变,但镜月想必早已备受煎熬,并非一日之功,只是趁得跌落山崖之时坚定罢了。

    思来想去,与其说镜月是在模仿楚阙,倒不如说与己往日极为相似,观得于其就仿佛望见往日自己。而其明知会身陷险境,还愿前来并毫不动摇,实在难能可贵,此种品性乃己未有,更是远胜于己。

    感动之中一时忘了答复,愣之片刻,镜月终未忍住又轻拍肩来,“我知蔡兄重情重义,不忍轻易弃之我等不顾,然这白波义士亦皆忠义,此本为我等自行所择之道,亦无需为我等惋惜。只盼蔡兄能寻得更妥当之法,以令天下太平。”

    此话越听越有几分耳熟,思来镜月本为穷苦百姓,为百姓着想倒也并不奇怪,便并未多疑。但为防其又误解己意,仍旧喋喋不休,只好匆忙回应几句,先安其心,而后告辞劝其好生静养。一出帐外,心中便又思绪万千,反更难安。

    一夜过去,镜月气色才一好转,便又来苦口婆心相劝,本还有所动摇之心,反倒坚定几分,只觉即便逃去也要携此女一同,最好能连楚阙也一齐劝回。可这边刚去,那边徐公明又入帐来,自知来者不善,定又欲比试,于是慌忙诈称身有不适。

    哪想此回其来,并非是为比试这等小事,乃又为杨奉当那说客,寒暄几句便直奔正题,吓得云涯儿赶忙又称顽疾在身不宜侍奉。按寻常理解,此言一出,多半便能知晓其中之意,偏偏那徐公明将此当真,以为云涯儿真心相投,立问是何症结。

    被其此问,自知已是骑虎难下,思来若真被其找来军医为己诊治,发现己为佯装,只恐难以逃脱,于是绞尽脑汁答道:“此疾说来严重,倒也并未伤及腑脏,亦无性命之危,奈何时常




第384章 乱事再兴3
    此言一出,云涯儿当即会意,镜月表面争位,实则乃顺杨奉之意而向其表明己无甚大用,非但无钱无粮供给,更不能为其多添一兵一卒,至多为一步刀手。而镜月急于撇清,自也不好再要求己随其部,即便勉强入军,此独立一步刀手自难融军中,真有战事之时也难堪大用。待闲置久了仍毫无建树,再提离去自也不费吹灰之力。

    随后杨奉见得镜月态度,果转头细声安慰过来,“经贤侄如此一说,看来什长之位也难授你……既然你为徐晃举荐,不如便入其属下罢,以免与张贤侄闹得不快,待到成就大功,我自少不了提携。”倒又令云涯儿十分意外,未想堂堂一军之将,竟还亲来调解一伯长与兵卒关系,远比当年张曼成谦和许多。

    反复思来,镜月乃为客将,杨奉既不当其为质,自也不会真派其上阵杀敌,且有诸位义士照顾,倒也并不须己多作担忧。更何况此事已定,自己毫无扭转之力,趁天下大乱之前寻回楚阙再来接其似也不迟,总比留于此地眼看黄巾四起更为妥当。

    想来徐晃比这杨奉好骗许多,到时再称病诈去,失此一卒杨奉自也懒做追究,两边皆不得罪,岂不美哉。于是赶忙佯作受其大恩,又谢又拜,使得杨奉喜笑颜开称赞几番满意归去。

    只此盘算,又轮到镜月不解,慌忙来问为何不就此拒之离去,想其也非外人,便将心中所想尽皆告知。说服其后,亦露惊讶之色赞叹,“蔡兄果比我所思虑更为周全,难怪当年少主对你赞许有加!”说得云涯儿一愣一愣,怀疑是否楚阙挖苦于己而被镜月听信。

    拜别出帐,便又依照杨奉指示前往拜访徐晃,其似早已得知此事,行至半道即与之会面,说来前番才将将推辞其邀,此刻再见倒觉几分尴尬。相较之下,徐晃则毫不在意此事,反而询问是否需其代为请辞。

    为防其多此一举反引杨奉警觉,只好又佯装为难,向其答道:“多谢徐兄对我如此上心,然杨将军既然有意提携,蔡某又怎好没其美意待过几日杨将军不再问起此事之时,再与说自也不迟,不知徐兄意下如何”也不知徐晃明白未有,总之频点其头,并未多言而就此离去,倒也不似预想当中那般难缠。

    这还未消停几日,如何逃去寻找楚阙之对策亦无半点进展,徐晃便已匆忙召集各部于帐外汇合。原本以为又是整军训练之类琐事,却未曾想其高举右拳、义愤填膺,“如今阉竖尚未除去,朝堂之上更无忠义,以致边防空虚,令北方匈奴、西面羌人有机可乘,正值内忧外患之际。虽匡扶大义乃我等正途,然若被外敌乘虚而入,国不将国,自当先除蛮贼,才有与汉庭争锋之时。你等可愿随我一同前往讨伐扮作山匪为祸一方之敌”

    虽不知其言山匪乃为匈奴、羌人所扮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乃贼祸一方,何况汉庭确实无暇抽调兵力来援,身为义军,保一方平安倒也合情合理。于云涯儿而言,此战更有非同凡响意义。既然对方皆为亡命之徒,必有死伤,想来若是助徐晃赢得此战,而后诈亡遁去,徐晃应也不会为难。于是自然



第385章 乱事再兴4
    细思之下,虽说未能顺利逃走,但此终归也算为民除害之举,大可不必沮丧。几番下来总算想通,又再盘算他法。

    然好景不长,这才行至半道,便听身后马蹄声来,只见一官军打扮之人正纵马追赶,惊得众人慌忙举刀相迎。观得如此,徐晃亦停马转身,提斧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身形高大,即便坐于马上,也可观得远超常人,其臂更是粗壮如牛,粗略比之,云涯儿三臂也未必能及。而其听闻并不急答,缓缓拉停马匹,仰头环视一周,才将手中长枪指向徐晃,“无名小卒不需知晓我名,将山匪留下自去便可。”听其话语极像山匪一伙,只是单枪匹马前来还如此嚣张,倒也颇有胆识。

    只此要求,徐晃又怎会答应,但此回似乎有所忌惮,并未如先前那般呛声,而仍客气,“我等虽为无名小卒,但前来讨贼亦非轻巧之事,阁下既然讨要贼众,自当有个说法。万一阁下与此些山匪乃为一伙,我等又怎能如此轻易便纵虎归山,难以回禀将军不说,也无法向那受害百姓交代。”

    “哼!莫非你等白波贼还真以为我大汉无人,需由你等贼寇代为除贼念你等尚未为祸,亦为朝廷出此份力,我便不作追究,还望诸位识相一些,以免伤了和气。”那人回答依旧傲气十足,手中长枪并未移动半分,似确实无心争斗。

    然不管有意无意,其言终究说得不合时宜,即便证实其为官兵,反更使徐晃不悦,已将大斧扬起,“既然如此,阁下为何反倒比我等贼人讨贼更迟,莫非候于半道,只等坐收渔人之利”

    “有趣!”再听徐晃之意,那人终改面色,但眼中轻蔑丝毫未减,“看来我不令你亲自领教一番,自不会信我乃为长途奔袭而来罢,无需多言,放马过来便是,正好多抓几个回去讨要功勋。”随即倒拿其枪,眼朝下看,连望也懒再望徐晃一眼。

    受此一激,徐晃立转身向部下喊道:“待我教训一番这不知好歹之徒,去去就回,你等先去,莫要误了押送时机。”而后大喝一声,便提斧杀去。

    也不知那人是真不畏惧,还是早已吓懵,徐晃如此阵势已贴近其侧,其却未有丝毫躲避之意,仍旧斜视其枪。直至徐晃之斧已可劈至其头,那人才猛得发力一挥,挑枪直击徐晃大斧。在旁人看来,此击更似外行惊慌失措之举,但却硬生将徐晃震得连马也倒退几步、不敢上前。

    发此一击,那人坐下之马非但未有挪动半步,亦如其主一般毫不惊慌。其人更是游刃有余再挥一枪,仍击大斧,竟将徐晃座下之马就此压得跪倒在地。旋即抛出一言,“无趣,我还以为难得又有对手可与我一战,未想不但不堪一击,竟还轻视于我,只作佯攻。你那马匹毫无防备,如此倒似我乘人之危。即便胜你也乃胜之不武,不如你且将山匪留下,我懒伤你性命,待到日后武艺精进再来挑战于我。”便引马行往这边。

    待其行近几步,徐晃才是回过神来,赶忙拱手问之,“敢问额下何名,日后再见徐晃定全力讨教,绝不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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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乱事再兴5
    闻得这边呼喊,徐晃当即转过头来询问何事,那人却支支吾吾不作言说。随即望其忽朝徐晃身侧之人使去眼神,云涯儿才是立觉大事不妙,便也大喊一声“徐兄!”霎时引得数十只眼一齐望来。

    见此情形自知大事不妙,只怕稍有差池往后便再也不能见得楚阙。然越是惊慌,越是难以想出半点对策,心头早已被那恐惧塞满,终是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徐兄方才是否故意败与那官兵”

    得此,徐晃楞眼望来,不吝答之,“实不相瞒,见得那人之时,我便知其绝非等闲,本想虚晃几招试探虚实,未想被其察觉,两招化解,但马已受惊无法再战,实已输其。然而今日并非两军对垒,不必争个你死我活,何况剿匪本就官军之职,我等又何必与其争功,枉受其伤”

    可惜此举终归仍使徐晃分神,其侧众人立趁此机扯出长绳绊其马腿。徐晃虽有警觉,但马已倒,只得于倒地之前翻滚下马,待其腾起身来,众人早已刀刃相向,又忙以大斧抵挡。

    这边几人望得此景,忽有犹豫,大概乃觉未能生擒徐晃而心生动摇,倒无暇怀疑云涯儿之举,小声商议是要继续以武力擒下,还是佯装并不知情奋力营救。

    听得此言,云涯儿立知有戏,赶忙颤抖身躯凑至其中插言,“你我皆为命苦之人,入得黄巾本也为情势所迫,在场诸位又有几人是为高官厚禄而来只为吃上饱饭罢了!仔细思来,徐晃不过没我等功,并未加害我等,实乃我等不义在先。如今事迹败露,若徐晃只一文弱小卒尚还可将错就错,但其勇猛非常,若想不伤分毫就将之擒得,无异痴人说梦。且死伤事小,万一被其杀出血路逃去,往后又岂有我等安宁之日不如趁机将功补过,助其安全得归,往后自也不会多作追究。不知诸位可有此意”

    此皆乌合之众,本反徐晃也乃一时兴起,此番听得云涯儿晓以利害,自然深信不疑,纷纷点头杀上前去,力保徐晃。得合力相助,再加云涯儿一边援护一边游说,偷袭之众也纷纷弃刀受擒,不下片刻此事便已平息。

    知晓此乃云涯儿之谋,徐晃当即大为赞许,“若非蔡元富舍身相救,只怕我徐公明早已身首异处!”

    而后得知众人乃为不服先前徐晃让功一事才生二心,其倒也深明大义,并不追究,反而大声叹之,“我徐公明又何尝不想立得大功而受将军重用,以效国家奈何这讨贼之事乃我自行请命,曾得杨将军劝阻,若为争功而与官军交恶,只怕对举事不利,才不得不委屈求全。更何况诸位性命自当为国捐躯所留,怎可轻易于这无关紧要之时葬送若诸位实感跟随于我难以伸展抱负,我自当请明杨将军辞去此职!”顿时又将众人感动得连声忏悔,更表忠诚。

    这军心自暂且稳定了,但云涯儿心却并未因此平静。终归来讲,照徐晃之意,这谋逆反抗之事竟乃义举,众人尚未弄清便纷纷附和,只怕仍与当年黄巾一般,心怀鬼胎。徐晃此人品行端正,自不必说,但如此之人,莫说白波当中少之又少



第387章 作茧自缚1
    收起疑惑转念一想,杜远既可轻巧在此等候于己,想必早已与杨奉商议完要事。而己随军在外,并无与其途中相遇之机。其未归去,自是为候己归来,绝非如其所言那般轻巧,又岂会轻易离去但其人向来行事怪异,一时又难以猜得到底有何盘算。

    正为难间,镜月也已领两三随从入得帐来,一见杜远便大呼其称,拱手相敬,“听闻杜偏将勇略过人,为黑山张燕将军四处收编部众,声名远播。上回遇得,我等不识好歹,多有冒犯,得亏杜偏将高抬贵手,我等才能保得周全之身投奔杨将军。不知杜偏将此来何时归去,我等自相送践行!”

    思镜月与杜远并无深交,不请自来还如此客套,自一眼便能看出是来为己解围,而听其之意,倒又似驱赶杜远离去,不由为其捏下一把冷汗。毕竟虽说杜远口口声声为留己面而不加害与己亲近之人,但终归见过其之狠辣,又怎能心安。

    不过好在杜远并未将此放在心上,直立起身也回一礼,“原是张伯长,说来惭愧,杜远今日前来本应先行拜访才是,然因心挂廖方将而将此忘却,还请张伯长莫将此事放在心上。”随即转过身来,再行一礼,“忽然思起我还有些事务需与随从商量,便不多作久留了,改日再来与二位一叙。”言罢,即径直步出帐外,好不拖沓。

    见杜远行远,镜月立显惊慌,匆忙问来,“蔡兄,营中有那传言说你于部下反叛之时曾劝阻其人,为何不趁此佳机逃去。莫非你真欲留于此处与我白波一同共谋大事”其言之时,面容当中不时闪现几分欣喜,而又立将眉皱之,心中似有忐忑。

    而此一言难尽之事,云涯儿亦不知该从何说起,犹豫几番,终叹之一声,只表己意,不言其事。平日那总将意会错之女子,此时倒是精明许多,就连自己也未弄清所说何事,其竟点头微笑,“既然如此,蔡兄不如趁此之机离去,虽说那杜远行事残忍,但我观其待蔡兄确实尚可。如今因有其搅和,杨奉似乎对你此来之意有所猜忌,更觉我等故意欺瞒乃另有所图。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尽早打算为好。”

    其言恳切,且此营当中再无比其更为可靠之人,所言自当无需多疑。但照其之意,杨奉所疑并非自己一人,更连镜月等人一同牵连,又怎忍心将其撇下自去

    忧思上头,还未言说,镜月又先领会己意,安慰道来:“蔡兄无需担忧,我等本就只为……而来,既不争功也不夺利,最糟之境无非沦为俘虏,但我等来前早已作好如此准备,不过晚些受之罢了,只要性命尚在,便无可忧之处。然蔡兄不同,心心念念记挂少主,自不可于此耽误大好时光。”

    万没想到自己埋藏心中之事竟连这迟钝之人也能猜得,云涯儿不禁心头一紧,也不知自己往日说谎有几次成之,或许多半皆为对方顾己颜面而未当面拆穿罢。

    心中惊异还未沉下,镜月忽而走出帐外张望一番,确认四下并无他人耳目才又复入帐来并拉上其帘。犹豫几番



第388章 作茧自缚2
    冥思苦想之下,终是决心答应镜月请求,道别再三,其临走之时忽又返回叮嘱记得回村一探,而只当乃为不舍寒暄之语,并未上心便送其回帐。

    归来之时,察觉两侧兵卒各皆频频望来,眼神怪异,更有小声议论者,不过因正行途中,并未听清所为何事。直至返回帐外,才是发觉杜远又再倚于帐侧旗杆之前,拍手笑来,“廖副将如此自在快活,每往一处皆有佳人相伴,难怪不愿返回黑山,功名利禄比之一世逍遥又怎值一提”

    此人果然仍不忘以此事挖苦于己,但如此情形也懒与其细辨,只步上前去责其莫要胡言,而杜远仍一脸不屑,改看其指,“无妨,此白波军中谁人不知张将军乃为女子,只不过碍于杨奉威压不敢造次罢了。原想这杨奉不过乃此乌合之首,倒也算知进退、识时务。即便早前我未见得张将军之面,又有何妨多话之人亦能告知于我,莫非你来之时未能听得闲言碎语”

    原来途中所遇各人乃是为此而显怪异,此倒令云涯儿惊讶不少,看来杨奉确实并未打算为难镜月。只是心才稍稍安稳些许,杜远便又不合时宜道来,“只可惜杨奉治军不严,明称义军,却如山匪营寨一般,当差之卒竟能交头接耳,往后难成大事,廖副将你又何必屈居于此,天下如此之大,何愁不能寻得一二美人”

    虽说话仍无正经,但说客之意已展露无遗,其之话术确实精进不少,知晓己并不在意高官厚禄便改从他处循序渐进,可惜其亦未看穿己意,若非己已先下决心,随其离去,其又怎能得手

    “只是,想必庸脂俗粉自难入得廖副将之眼,毕竟沾花捻草不过人之常情,又怎会真作眷顾。最终自当仍归那倾城正妻之处,不如我先助你二人团聚,再思是否返回黑山如何”正思之间却未想得杜远竟能一语中的,顿时震惊不已,不敢再作轻视。

    随即将信将疑小声试探问之,“莫非你知楚阙如今身在何处”

    “自然不知。”杜远答得干净利落,丝毫未有半点掩饰之意,随即直立站稳,又从腰间掏出一物摆弄,“但我于汝南养好伤候,顺道途经寿春,也曾打探一二,令妻如此高调之人绝不会隐于客乡几月而无任何动作,至少寿春之内贩卖强身健体药者皆被那孙策驱赶,如今已再难见踪影。故而猜测令妻早已离去。随后受召返回黑山,却是听闻有人正秘密联络张将军,而其名义便是张黄雀。未想来至此处竟还有一张黄雀,于是猜想是否黑山之处也为假冒。”

    铺垫一通,杜远终将手中之物握紧,奔入正题,“廖方将不妨与我一同前往探查,若非假冒,你夫妻二人便可就此团聚,若我所想为真,也算助我一臂之力,往后自竭力回报此恩。于你而言并无半点损失,大可尝试一番。”

    尽管其言确实已将云涯儿说动,然而绝非如其所言那般并无半点损失,而有其在侧便是最为危险之事。不过无论如何,确实也有些在意为何那“主公”非以楚阙之名四处集结黄巾不可,



第389章 作茧自缚3
    胡思乱想当中,立即猜忌杜远是否乃对楚阙之事耿耿于怀,只是怕己防备,不助其寻,故而以此之举令己麻痹大意。万一此行真将楚阙寻回,谁能保证其不将脸撕破,危害楚阙不由心头一紧,又思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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