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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不懂马术的云涯儿却是犯了难,叫苦说道:“我平日不太骑马,你且领军前行,我随众人,步行即可。”想来自入黄巾一来,一直都是步刀手,也未曾学过骑马,如今看到就连楚阙也能如此威风凛凛,眼中满是委屈与不安。

    其这般小心思,楚阙只看了一眼,便已知晓,于是趁此机会转而对龚都说:“你先在前领队,我还有事要与他说,等我说完,自会再与你商议北上之事。”龚都再次允诺,领军前行,楚阙与云涯儿步行跟随其后。

    同行间,楚阙又问及云涯儿为何北上一事,云涯儿支支吾吾,不答重点。只是其越是如此,楚阙便越是好奇,本来假如没有收编这汝南贼,随他去也去了,自也不必多问。可如今这汝南贼明显非要跟随,行事多少有些不便,而且是自己难得之部,又如此忠义,委实不忍弃之。而这其中的两全之法,便只有将云涯儿送至安全之处,了却自己一桩心事,才能安心带领部众壮大乡勇。量云涯儿一介草包,又贪生怕死,前往颍川估计也无甚大事,便心生一计,叫云涯儿继续跟随,自己则加快脚步去与龚都商讨去了。

    云涯儿只当是其欲说服龚都要与自己同行,便也不怀疑,而是安心走着。时而看看身后满脸恐惧的逃兵,时而望望远处的沙尘……

    他竟望得北方之处沙尘满天,再看众人,尤其是身后逃兵,个个皆惊慌非常,口中还不停大喊:“完了!完了!那官军向南进军,要抓我等回去!”即便手上栓有绳索,依旧四处乱窜,企图挣脱。

    可这平原之处,哪里能躲,只能呆于原地,眼看那大军袭来。从规模上看,那边似有几百余人,而这边加上逃兵也不过六十余人,若是真与之针锋相对,恐难取胜。

    等来人再近一些,却只见其人人头带黄巾,不是官军。既得见颍川黄巾,云涯儿便觉会见波才有望,悄悄摸索上前,准备等待时机出现,断不能让楚阙与其起了冲突。

    待到其走至阵前,楚阙果然




第47章 辗转汝南2
    楚阙一落于地,便口吐鲜血。那铁锤看上去重约五六十斤,又被扔出如此之远,定是伤得不清。

    不过那何曼并未趁人之危,反而极为羞愧,仓惶拾起兵刃,纵马返回教训黄邵去了。而黄邵自觉明明已救其命,却反遭指责,心中亦是不满,与何曼争吵起来。

    见此变故,云涯儿慌忙随龚都上前查看,楚阙此时已气息虚弱,亦不能动弹,似是身上筋骨皆被打断。龚都顿生脾气,指于黄邵大骂:“阵前切磋,死生有命,你为何暗中偷袭,实乃卑鄙。”

    而那边黄邵听进此言,也不与何曼再吵,转而与其辩论,“这女子分明是为杀我兄弟而来,哪里像是阵前切磋的我若不救,恐怕现在该是我来向那女子索命矣!”黄邵之言所谓不假,就连云涯儿亦能察觉到,楚阙几番想要致黄巾之人于死地,似是极恨,绝非单纯争斗。

    只是,偷袭便是偷袭,龚都自是得理不让,非要讨个公道。就连那被救的何曼,也怪黄邵坏了他的名声,叫他往后如何见人,二人便又争吵起来。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何仪,终是看不下去,大喝一声:“收声!你二人莫是还未被外人看够笑话现在人既已伤,再争论此事又能如何,难道不做兄弟了”黄、何二人这才住口,又问起此事该如何平息。

    这筋骨断裂之人,不能轻易移动,亦不可驼于马背、遭受颠簸。两拨人马皆轻装简行,并无车架,如何将楚阙带回本就是头疼一事。而那边又人数众多,贸然与之冲突,必会遭受更大损失,龚都见楚阙已不甚清醒,便问于云涯儿,是否要继续讨回公道。

    若是问他想吃什么,倒好回答,可是这性命攸关之际,此等决定,又怎是云涯儿能作下的。他此前做过的最大决定,也不过是答应廖化前往颍川,替人做主之事从未有过。而自己与楚阙非亲非故的,若是做错了决定,日后楚阙怪罪下来,又该如何承担于是忙以自己做不了主为由推脱。可那龚都认定其与楚阙一路走来,处处照顾,关系定是非同一般,此非常时期,只能由他来做主。

    这下云涯儿深知自己已面临无法逃避之刻,终是想起韩暨与廖化之言,还是少惹事端为好。况且即便打赢,也会耽误不少功夫,并不利于楚阙的抢救。然而转念一想,如果就此让路,那楚阙不就白白受伤了,日后其要如何看待自己仍是想得焦头烂额,唉声叹气地朝那何曼看了一眼,望见那头上黄巾,总算想起一件大事来。于是吩咐龚都派人先去找辆车来,以方便将楚阙带回,剩下之事,交由自己即可。龚都立即点头允诺,照办去了。

    正好对面何仪也与众人商议完毕,准备上前谈判一番,云涯儿便双手高举,以示自己并未携带兵器,向何仪走去。何仪却仍是防备,在其走至还有几步距离之时,伸掌说道:“这位兄弟且先停住,你我二人在此商谈即可,无需再近了。”

    知其谨慎,云涯儿也不为难,反倒是盘腿坐于地上,以试试其反应。何仪果然大惊,自己也算在外混迹多年,敢于阵前如此无礼之人,却是鲜有见之。而从另一面来讲,此番动作又确实说明云涯儿并不是为报复自己而来,颇有自己黄巾



第十回 辗转汝南3
    听到何仪口中“夫人”一词,云涯儿只觉此处并无他人听到,心中甚美,便也未否认。再加不动干戈就能骗到对方赔偿,楚阙治伤一事也有了着落,更是令其将北上一事搁置在一边。心想反正那波才现在还未击退官军,劝其北上还为时过早,不如先观望几日,等楚阙痊愈再说。

    于是云涯儿高兴地从何仪处接过钱资,与何仪匆忙道别,就跑回了楚阙之处。看到龚都正愁眉不展,便上前与其说道:“龚兄不必太过担心,楚阙吉人自有天相,且她受伤也非一次两次,皆平安度过了。”随后又将何仪已被其说服之事告知,令龚都大为震惊,没想到云涯儿真有此等本事,心中暗自佩服。

    再看那边,只见何仪已领着黄邵、何曼调转马头,朝阵后走去。不消一会,黄巾众人果然往北撤去,不再阻路。只是龚都明明记得那何仪曾说是要去往边界差,不知为何改了主意,想必自是云涯儿与之说了什么,深感这少年果然不似面上这般软弱。

    而后,龚都派人巡查放哨,以等待车来。云涯儿则坐于楚阙之侧,替其擦干了嘴角血迹,又见其因疼痛而流得满头是汗,心中不甚怜惜。想来楚阙一路也没少招惹是非,多半弄得身处险境,云涯儿却又无能为力,哪怕只是能劝其莫惹事端也好,终觉自己不够可靠。

    不等龚都属下寻得车来,北边却来了一架马车,只有两名黄巾兵士押送,被龚都属下拦截后,却也未多做解释,便将车留下,自行去了。属下便将马车带到龚都面前询问,龚都一见,喜出望外,立即吩咐下去,留下几人接应去寻车之人,其他部众皆跟随自己护送楚阙寻找医馆。

    而后,其便带着马车来到楚阙之旁,向云涯儿询问楚阙情况。云涯儿只得沮丧告知于其,楚阙自受伤以来,一直都是这副模样,虽未昏迷不醒,却也无甚力气。又见马车,想必是黄巾军遵从了约定,对那何仪添了几分好感。

    只是马车既来,仍是有些高度,楚阙这重伤之躯无法自行上去,旁人又不能随意搬动,依旧有些头疼。云涯儿便问其车上是否有可抬伤兵之物,龚都听此,连忙上车翻找,果然找到一块用绳索固定于两端的木板,虽是简陋,却也勉强可用,更觉云涯儿心思缜密。实则此皆是何仪所谋,并无云涯儿半点心思。

    随后,云涯儿又叫龚都找来几人,将木板垫于楚阙身侧,小心翼翼将其身体各处略微抬起,并将木板缓缓移至其身下,终于令其完全躺于木板之上。然后又吩咐众人小心将板抬至车上,其间神态紧张,深怕出了差池,直到众人将木板放稳,这才松了口气。

    待一切皆已准备妥当之时,龚都又来询问是否继续北上。可云涯儿此刻哪里还有北上心情,只想快点令楚阙痊愈,细思了一会,便也询问道:“龚兄可知最近的可以医治之处在哪”

    想来这汝南贼前往颍川本就只为遍访明主,沿途匆忙,哪里记得有什么医馆。这一问,便将龚都问住,可



第十回 辗转汝南4
    云涯儿只当是遇到了什么厉害人物,原来是几个临阵脱逃的亡命之徒,大概是想回镇中捡些便宜,结果遇到龚都率众而来,才匆忙躲于屋内,并非有意埋伏。于是,又小心与那持刀人说道:“你我本无怨无仇,我又何故要杀你若是怕我等因被挟持而怀恨在心,兄弟自不必担心。反倒是我那外面同伴,是群重情重义之人,你若以我等性命要挟,定不肯罢休。还请兄弟三思,莫要误了前程。”正说间,龚都已找准了地方,只待时机一到便可反制。

    那持刀人犹豫再三,想想也是,自己不过是为了全身而退,亦非动干戈而来,倘若真惹祸上身,不止要躲避官军追捕,还要防范仇家追杀,实不明智。却又想到自己已经走至这步,若是轻易把他放了,如何保证他能既往不咎正欲放出狠话,吓其一番,却被龚都伺机上前撂倒。

    制服了歹徒,龚都还不忘对云涯儿赞赏一番,夸其临危不乱,若不是他令那歹徒分心,只凭自己一人也难以擒住。云涯儿自知恭维,也懒得细听,赶忙奔出屋外招呼人来将里面贼徒捆住,好生看管,自己则又跑至车上,查看楚阙情况,可惜仍未有所好转。

    此时,龚都亦交待完事宜出来,见云涯儿扔在车上,便对其说:“是在下办事不利,几让主公陷入险地。此处既有逃兵埋伏,实乃危机四伏,不宜久留。主公之伤亦不能拖延,我等还是暂且转至他处,再作打算。”可以看出龚都面上亦有不甘,似极自责。

    其所之言,不无道理,只是如此辗转,何时才能让楚阙得以医治,怕就怕在还未行至安全之处,楚阙已不能坚持。云涯儿带着担忧,跳下车来,说与龚都听,希望其能先找到那懂医术之人,而后再作转移。龚都自知考虑不周,更为自责,便吩咐下去,好生守卫此宅,留好退路,即便不能力敌,亦要带主公逃走,切不可有任何闪失。随后龚都便亲自领人,寻医者去了。

    此处便又只剩云涯儿自己,旁边那汝南贼倒是很多,却不甚相熟,不知能聊些什么,况且因龚都吩咐,一个个警惕万分,也不敢轻易打扰。楚阙亦一直未醒,守在其旁,看的久了,也觉无趣。又恐街道之中还有埋伏,更不敢出。思来想去,也只有刚抓住的那些逃兵,还有些意思,便走至看押之处,看其反应。

    那逃兵果然一见其面,便破口大骂,“你这狡诈之徒,还来作甚,莫不是怕我逃脱,欲灭我口”正说之中,突然吐出一口唾沫来,好在云涯儿离其还有些距离,未被击中。

    自知是自己理亏,云涯儿也不敢生气,反而以惊异之态望而问之,“我与你说之话,句句属实,并无半点欺骗之意,只是你领会迟了,才被龚都擒住,你为何怪我”结果那逃兵将脸横了过去,不再看他。

    见其不愿搭理自己,云涯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又复向其说:“我知你归家心切,亦想放你,只是不知有何理由说与龚都听,令其答应。正好,我等正寻访名医,你若能告知,待找至名医之处,必能放你几个回



第50章 辗转汝南5
    送走逃兵,云涯儿这才察觉龚都并未带医者回来,想必是未能寻着。便也不作询问,只是向其告知了楚阙情况。那龚都却自责起来,并细细说道:“我与弟兄四处打探,因恐不能及时回来,并未走远,结果在此镇内外遍寻不见一户人家,更不说有懂医术者。只是如此这般也罢,此处既被遗弃,定有盗贼作乱,我等健康之人自不必惧之,奈何主公颇有不便,仓惶之中,难保其无虞。如今之计,还是避及战乱为好,此处不宜久留。”言下之意,便是劝说云涯儿答应离开,云涯儿心中也别无他计,只得应允。

    于是云涯儿叫龚都将擒住之人赶走,又告诫其莫要再追究此事。等众人小心将马车驾出,随即爬上车去,却看见楚阙眼睛已然睁开,面上仍是痛苦之状,忙询问其,“怎样,是否饿了,我拿着水来与你喝”终是不着正题。楚阙则除了用双目瞪其,也无法再做其他动作,心中更为烦闷。

    又寒暄一阵,见楚阙依旧瞪着自己,云涯儿这才发现,自己除了嘴上之言,并无半点行动,这若是换了平日楚阙健康时候,早就又将自己狠踢几脚。于是慌忙蹲于车尾,叫人拿来了些干粮与水,然后便直将干粮往楚阙口中塞去。

    只是这干粮又干又硬,平日胃口好时,也极考验牙口,如今楚阙尚且连说话力气都失了,又怎咬得动此物,只得咧着被云涯儿乱塞一通的嘴,对其怒目相视,此相倒是异常吓人,惊得云涯儿连忙抽出手来,仔细查看,才知楚阙难以下咽。

    随后云涯儿又担心楚阙口中含着东西,难免呛到,便又将手伸入其口中,正欲将那干粮残渣掏出,却只觉手指生疼,再仔细看之,楚阙竟憋出了力气狠咬一口,差点没被其将手指咬掉,好不容易将手指抽回,终于不敢再妄自胡来,老实替其擦去额上汗水。

    又行一阵,龚都听闻楚阙已醒,便驾马跟于车后,向车内询问。楚阙自是无力回答,便对云涯儿使了两个眼色,云涯儿也不知自己看懂没看懂,就对龚都说道:“啊,龚兄,你来的正好,楚阙她有些饿了,却无力气咬食,你可有何办法”说着,还不忘给龚都演示一遍干粮的难嚼之处。

    而这外出之人,随身携带之物本就简陋,而这能吃之物也只有干粮,龚都能想到不用咀嚼也能下咽之物,自然也只有干粮煮成的稀粥,他曾听闻有人如此做过,自己却并未亲眼所见。眼看离开昆阳也有些距离,应该暂时不会被人发现。龚都便下令暂且休息片刻,生活煮粥,等吃完饭后,再继续撤离。

    因而,龚都也下了马来,亲自上车查看楚阙情况。楚阙以为终于来了个可靠之人,便不停向其使眼色,可龚都亦为了看出其心意,只是以为她真是饥饿难耐,便又出去催促了一阵,才复回马车之内。楚阙见其与云涯儿一个反应,索性懒得理会,将双眼闭上,打算休息一会。

    谁知,还未等她清净片刻,云涯儿便大呼小叫起来,“糟了!楚阙怕是坚持不住了,这可怎么办”龚都听了,也是急切万分,不停自责,吵得楚阙实在难以入睡,便又将眼



第51章 辗转汝南6
    二人见状,连忙上前询问,老者望于云涯儿摸了一把一把长须答道:“此女子所受之伤,乃是内伤,已伤及腑脏,好在伤势不重,只是内血外溢,若不能化出,恐留病根,祸及一生。我处只有止血之方,却无化血之法,实难办矣。”老者说完又长叹一声,足以让云涯儿听出其也无能为力。

    而云涯儿自然不甘心于此,遂又向那老者问道:“楚阙才不过十六岁,若是落下病根,痛苦半生不说,壮志未酬,身已如此,恐其不能承受,想寻短见。难道内血真无法化去,别无他法”其神态焦急,并执老者之手紧握,用力看去。

    纵然如此,老者依旧摆头,对其说了个方子,让其抓药,便要离去。云涯儿哪里肯放,仍是苦苦哀求,龚都也凑上前来,恳请老者能够尽力救之。终是未能留住老者,还是放其自去。而后龚都便在云涯儿催促之中,令人快马加鞭前去附近按方寻药,暂且先将伤势去了,化血之事,再寻他法。

    要说这老者所开之药倒也简单,寻药之人只去了片刻,便将药买来,说是路遇行脚商人,正好贩售此方之药,便全数买来,呈于龚都面前。起先龚都亦有怀疑,怎有如此巧合之事,便将药拿出一一查验,反复观之,确是普通药材。又恐有毒,便亲自吞其一二,除味苦外,亦不觉有何不适,这才安心让人煎药。

    待药端来,云涯儿正与楚阙说那老者坏话,见了龚都,立马收声,上前取药。观之此药黑中透红,闻之亦有一股苦香,总觉不对,反复询问是否将药买对,而汝南贼中,确无人识得药材,被其一问,也有些担心起来。适才只看了药是否有毒,却未曾想是否买对,万一被那行商欺骗,似也极难辨认。龚都又觉惭愧,要上前试药,被云涯儿阻拦。

    这既谓为药,常人自然不能无事服之,云涯儿亦担心这汝南贼并不听信于自己,万一龚都出了什么差池,那自己和楚阙一路上,便缺了护送之人,更加危险。只能让他人代试,可除了龚都,又再无人提出此事,自然不能强迫汝南贼喝。思来想去,只有自己是那试药的最佳人选,只好咬紧牙关,听信汝南贼一回,将药送入嘴中喝了一半。随即便觉腹中翻江倒海,要吐一般,以为此药有毒,忙对龚都说。

    不过观其颜色,并无中毒之相,虽面目狰狞,气色却与先前无异,龚都便询问其哪里不适。此刻云涯儿已缓过劲来,原来并非此药有毒,而是太过苦涩,自己对其排斥过度,才作此态,不觉有些羞愧,又忙与龚都解释道:“此乃药毒,我无此病,难以抵御,方才至此,是我大意了,非药有假,还请龚兄再差人煎一副来,给楚阙服用。”而后迅速躺于楚阙身旁,大气直喘,看也不愿再看那药碗一眼。

    幸而龚都早有准备,叫人多煎了几副,以备不患。待人又将药端来,龚都望着车上二人却犯了难,照顾楚阙一事,一直都交与了云涯儿,汝南贼等终是一群莽夫,不擅此事。可现在云涯儿亦也躺下,不愿看药,这药又要如何喂之。于是小声轻唤廖化字号,云涯儿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以



第十一回 西平一别1
    为了试探楚阙是否真昏迷,云涯儿突然萌生想法,将右手二指按于楚阙脸上。若是平时,楚阙即便不猛击自己,必然也是破口大骂,决不轻饶;而此时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云涯儿也觉其理应怒瞪自己才是正常。可摸了半天,楚阙没有半点动静,又猜楚阙可能熟睡,如此程度感觉不出。索性直接用巴掌轻拍楚阙脸颊,楚阙仍未醒来。于是云涯儿立即爬至车尾,朝外大喊:“停车!快停车!我有事要跟龚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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