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卧看沙场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胤修

    越宁本来也就不愿呆在那里,便是和仇徒对视一眼,冲平氏告了礼,这才走出房去。

    平氏收回目光,无意地问了句:“你夫人几时成了子恕的师姐了”

    仇徒淡淡一笑,说:“孩儿也是才知道,原来娘子是大梦先生门下大弟子。”

    平氏诧异道:“那她边塞夺城的事是真的了”起先她听到这个传言是不信的,只觉得是自己儿子为了那个山女故意给她的功劳,好叫旁人认可,所以每次她与其他官妇聊天时,对这个话题也只是装模作样地挺挺胸膛,不敢深入,唯恐日后真相大白时丢了自己这张脸面。

    仇徒点点头,想起边关事,感慨道:“是啊。孩儿这个夫人有时做事比孩儿还聪明几分。”

    “胡说!”平氏嗔道:“你别总替她说话,到时候风头全让她占了去,看你的面子往哪搁。娘跟你说啊,这女人家,还是待在家中相夫教子才是正道,天天像个男人似的在外面打打杀杀,就算取了什么功绩,也是叫别人笑话的。”

    “娘。”仇徒神色微微有些不快,“孩儿不喜欢你这么说越宁。”

    “还越宁呢,你不是给她表了个字吗可别学她没规没矩的。”平氏说罢又怜爱地拨去仇徒鬓角的碎发。

    仇徒见她形容憔悴,也不欲和她辩驳,便应道:“知道了。”

    “她是叫长安吧都城就传着这个名号呢。”平氏有几分得意,到底这事在街头巷尾是夸她仇家的。

    仇徒点点头。

    平氏喜滋滋一番,又疑惑道:“诶,子虚,娘还是不懂,你们和你爹都说这个大梦先生来头不小,是当世高人,既是高人,怎么会收一个山里头籍籍无名的小女子为徒呢。看长安那年纪,怎么也不可能吧。”她问这话其实是想知道大梦先生的水平到底如何。

    如果越宁不过是一个小山女,普通无奇,那么她在得大梦先生教诲之后就能有这样的功绩,仇徒若能拜此师,岂非还有更大的作为

    仇徒一愣,好笑道:“怎么不可能。听娘子说,大梦先生从前是住在泰威山上的,她也是年幼时在山间玩耍无意遇见的。也是缘分吧。娘子自幼聪颖,被先生看中也未尝不可。”

    “自幼聪颖”平氏撇撇嘴,“你那娘子,没什么教养,粗鄙愚笨,和聪颖若沾边,也只会是心机。你可小心着点。”

    “娘,你再这么说,孩儿可是要翻脸了。您都不知道越宁……长安她在边关受了多大的委屈,孩儿此番能回来,全靠她冒死相救!您竟然这般说她!”

    仇徒气不过,将越宁在边关的遭遇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以及越宁是如何冒险到荒原上寻找自己,如何在得知自己疫症加身时举剑以共赴黄泉的,又是如何在返回都城的一路上对自己尽心照顾,只字不提心里的委屈与难过,又是如何陪自己举兵进宫的,无一桩事不是以命相陪,谁人还忍心这样非议她

    平氏听完仇徒一番话后,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自己失去了一个小外孙,更不知仇徒在边关竟受了这样莫大的苦。至于越宁的委




第70章 自称一声朕
    “皇兄,你究竟要做什么。”长平王已经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保住自己的兄长。

    广和王漠然道:“乱臣贼子,当以死谢天下。”

    长平王看见他腰间的佩剑,皱起眉头,“长兄,你这是何苦清王不会为难你我,你我何须如此”

    “本王只问你一句话,太子妃之事与你有否关系”广和王看着他的双眸,想看透他。这几日他一直在脑海里回想往事,实在有太多的事他想不通。

    长平王一怔,苦笑道:“这事对本王有什么益处呢若父皇未病,这事连本王也会受此牵连。”

    广和王眯起眼睛,将百官扫了个遍,又看向赶过来的文武丞相,对长平王道:“那你可要小心,这里还有人怀着野心。”

    长平王眼下却只是顾惜他的性命,顺势道:“若真如此,皇兄和本王一同找出真凶不是更好你先随本王下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长平王就上前要拉广和王,广和王却一把抽出长剑抵在身前,“不许动。”

    仇徒出于护驾本能,已是出剑在手,护在长平王身前。

    广和王看仇徒一眼,淡淡道:“你是个忠臣,以后,好好辅佐我三弟。”

    仇徒看着他抵在脖子上的剑,说:“你若真要为自己的罪过死,也该死在被你害的人的手下。”

    “哦你说你,还是你夫人”广和王冷笑道。

    仇徒拧着眉头,“自然是假传圣旨,杀吾妻之事。”

    长平王见仇徒情绪不稳,刚要出口相劝,就听广和王大笑道:“这不是你夫妻二人玩的把戏吗当真可笑。”

    长平王错愕道:“皇兄,这事不是你做的”

    广和王瞧他们的神色,不禁道:“难道还真有这事”

    仇徒和长平王对视一眼,皆是疑惑。太子妃一事已是蹊跷,如今口谕之事竟然也非太子所为,莫非真有个野心勃勃的人在背后操控,他们竟然不知

    广和王仿佛也陷入沉思,忽地,他道:“本王身边那个李勋,就是刺你一剑,被仇徒杀死的那个人,他可能有些问题。你们事后查查,应该会有线索。”

    “皇兄何不与我等一起,还自己一个清白”长平王急地上前一步,广和王却大喝一声“不要过来”,剑又深入颈部几分,长平王连忙站住身形。

    百官都屏息看着鼓台,也不知台上几人在说什么,只能期望不要再出现七日前宫变那样的事。

    广和王吐了口气,深深看着长平王,说:“本王没有清白可言,你若包庇,史书上也会污你一笔。就这样吧。替本王向新皇讨个体面,准本王入葬皇陵,灵牌入主宗祠,让本王有个根。”

    他说得真挚,长平王却耐不住胸口之中欲拥出的情绪,哽咽道:“皇兄可以等百年之后……啊!皇兄!”

    话未说完,广和王竟然手肘一动,自绝于帝陵。

    孱国建兴三十八年四月初五,废太子广和王殁,草草葬于皇陵。长平王接二连三承受噩耗,伤势恶化,一病不起。

    五日后,众人返回都城,丧服斋戒,不在话下。文武丞相不敢担监国之职,三番五次去长平王府请,长平王妃都以王爷身体抱恙推辞,说他们若执意不肯担责,就去请广和王的几个儿子回来代为监国。

    此话一出,文武丞相不敢再提,硬着头皮双双监国。要说为何,原来广和王所犯之罪甚大,按礼法,他几个儿子都是要去除封地贬为庶民,甚至杀头的,但长平王在这儿拦着,新皇又未登基,所以一时间无人敢办那几位祖宗。但不动他们不代表认可他们,叫他们监国岂不是打新皇的脸面吗

    只是监国是个得罪人的行当,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将要登基的皇帝。哪个君王不忌讳那些只手遮天、权倾朝野的臣子这时候文武丞相虽然监国,他俩却不敢冒风头,但凡有个什么事要处理,就把百官都招来讨论讨论,寻个“法不责众”的法子,叫众人一起担待。

    一方面二人又打发人去清州迎仇赁和新皇,只盼能早日恢复朝廷法制。这一等,就是两个月。

    这天正午,清王的车驾刚到江阳外,就见两位丞相携着百官在炎炎烈日下候着。

    清王眯起眼睛,“这么多年,江阳还是这个样。”

    与他同车的仇赁施了一礼道:“王爷,这天下事物,若你定意看它不好,那它自然不好。”

    清王回眸看他片刻,道:“本王便就是瞧不上它,你能如何”

    仇赁施礼道:“臣无法。”

    清王看着他,轻笑须臾,冷冷道:“好你个仇寄世,二十多年了,还是这副讨厌的模样!”

    仇赁施礼不言,躬身候着。

    清王拿他无法,二十多年前便不如他,如今,自是也比不过他。

    自己本以为在清州这二十余年已练出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子,可就在仇赁拿着诏书站在自己府门前的时候,自己还是被这个人的毅力和胸襟震撼了。他竟然不计仇怨地遵从遗诏来迎自己为新皇,亲自从皇城风雨兼程三日,八百里加急赶到极远的清州,一口水都不喝地寻到自己府前。

    他风尘仆仆的模样至今还印在自己脑海中。他就是这样一个忠心守诺的人。

    二十多年前,自己幼稚无知,把母妃家族的一切遭遇都算到被父皇赏识的他的身上,公开辱骂他是佞臣,愤然离开都城,说自己永世不回来。其实渐渐长大,也明白母妃家的许多事是咎由自取,就连母妃自己也是十指血腥,不过是自己那时不肯接受现实罢了。

    仇赁不过是做了正确的事。

    只是就算自己想明白这一切,也很难轻而易举地把旧事翻出来,承认它,然后对仇赁低头道歉,答应他回都城祭拜父皇。

    所以自己端着架子,拿了“永世不回都城”的



第01章 恭迎显王
    这一日,寂静的帝陵外来了一队人马,三四十人,中间是一辆朴素的双驾马车。

    车还未停稳,车内的人就打起侧面的帘子来,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眺望着远处巍峨的山峰,最钟灵毓秀的那一座埋的都是百年来坐在孱国最顶端的人。

    “到了吗。”

    听见身旁的人询问,他这才流连不舍地放下帘子,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到了,母妃,下车吧。”说着,他就伸出宽厚的手掌来。

    被他称作“母妃”的女子温柔一笑,手臂稍抬,搭上他的掌心,随他一道下了车去。

    刚一落地,女子因久坐而酸麻的腿不自觉地抖了抖,他悉心地将她稳稳扶住,关切道:“母妃,怎么样”

    女子看着头顶宽大的石匾上四个烫金大字——“乾坤帝陵”,笑着指道:“你看,帝陵。”

    他看了一眼,便又问道:“赶了这么久的路,要不要休息休息”

    “本宫要去给先皇上香。”说着,女子就拨开他的手,招来队伍中的侍女,由她们伺候着就往帝陵里去。

    他连忙跟了上去,一面说:“等等儿臣。”

    两个守陵人看见他们,见都是生面孔,便拿了架势,喝道:“哪里来的贱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乱闯!”说着,他们举着手中的扫帚就迎了过来。

    他身边的侍卫们立即抽出长剑指向他们,其中一个喝道:“活腻了显王大驾都敢拦!”

    “显王”守陵人愣了一瞬,忽地,他们想起什么,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底看见了惊慌之色。他们入宫年份本就不长,恰逢皇上崩逝,倒霉地被选来当了守陵人,根本没来得及了解各宫辛秘,对显王二字,也不过是听人顺嘴提起,若非先皇子嗣不多,他们只怕早就忘了这么个人物。

    不管是真是假,二人双双跪下,大呼:“显王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冒犯了显王……”

    显王漠然地从他们身上收回目光,温柔地问:“母妃,他们没惊到您吧”

    闻言,守陵人立即紧张地看向显王面前的女子,若非此刻太过惊慌,只怕已被女子端庄优雅的形态吸引了去。

    “刚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女子说着,那两个人闻言立即感激拜道:“多谢太妃,多谢太妃……”

    “留个全尸。”女子淡淡道。说罢,便抬脚往帝陵深处里去。

    守陵人身子一顿。

    显王微微一笑,冲侍卫抬了抬手,便跟着女子的步伐去了,也没回头,只是听见两声惨叫,身形稍有迟缓,便全然将这事忘了。

    显王跟着女子,像是聊家常般说:“帝陵人虽不多,可这事很快也会传到新皇耳朵里去。”

    女子一停,回头冲他深意一笑,“那不正好”

    显王笑笑,“谁说不是呢。”

    几日后,显王的车驾到了皇城,却不似在帝陵时那般清冷,城边仪仗横列,早早迎了他们,说皇上已在宫中备下宴席招待。

    车厢里的显王和太妃对视一眼,神色间都有些难掩的激动。

    八年了,他们又回来了。

    上次回来还是先皇六十寿诞,都城满街花灯怒放,一片鼎盛之象,着实非他们偏远的显州可比。那时他将将弱冠,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看见与显州迥然不同的繁华富庶,他立即明白了母妃心中多年的苦与恨,也明白了母妃数次含泪责罚自己不用功读书习武的原因——这里,本该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恭迎显王!”

    “恭迎显王!”

    声音一圈圈荡开,显王和太妃对视一眼,将激动的情绪收敛,下了马车。见台阶上有一队仪仗下来,他一眼认出仪仗前的皇上——昔日的长平王,沉稳英武,当真一派帝王相。

    “别分心。”太妃说着便端庄地迎了上去。

    显王连忙收敛心神,跟了上去。

    及至到皇上前的几阶,双方都恰当地停住脚步,太妃和显王拜道:“太姬(臣弟)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皇上笑着上前将太妃扶起,说:“快快请起,齐母妃,五皇弟。啊,好久不见。你们来了,竟也不知会一声,若不是帝陵那边来报,朕可就失礼了。”

    这话说得婉转,却是在敲打他们私自处置守陵人一事。

    只是若非如此,皇上怎么会重视他们呢一个刚登基不久的皇上,根基不稳,怎么会不关注其他“夺位者”的动向呢所以,他们的车驾近了帝陵,却无人迎接,定是皇上有意为之。如今却将这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了。

    显王看太妃一眼,见她气沉如水,便对皇上道:“本来回京也只是奔丧,无意惊动圣驾,倒是皇上心中念着兄弟情分,把臣弟接到京中坐客,实在受之有愧。”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这显王明明是自己不请自来,竟说得好像是自己求他留京一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先前确实因为一些小心思,故意无视了回来奔丧的显王,兴许是他年轻气盛,心中有气,故意拐着弯地发泄于自己,便也不欲与他计较,笑着说:“还说这些干什么。你和齐母妃好容易回都城一趟,可要多住些时日才是。”

    显王扫了一眼皇帝身后的穿顶戴的官员,笑着扶住身边的太妃,二人含笑对视一眼,显王便对皇上说:“不瞒皇兄,臣弟和母妃确实打算多留些时日,去那帝陵为父皇守陵三年。”

    什么

    不止皇上愣了,他身后跟着的官员也吃惊了。

    只是话赶话,已经说到这里,皇上难道要收回自己之前的话吗

    只恨两位丞相此刻不在宫中,不然,以官复原职的文丞相仇赁的口才和武丞相庄
1...4546474849...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