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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这点我早就知道了。”银尘冷哼一声:“我打算在投弹之后,掉头返航,在返航途中断油之前,弹射逃生。”

    “您确定使用自杀式攻击”红后的声音没有变,可是银尘面前忽然出现了红后纤细又虚幻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显然,红后就算没有任何感情,模拟计算的结果,也不允许她同意银尘的这种玩命策略:“您是基地的最高指挥官,而您的计划,几乎有一半的可能性会要了您的命的。”

    “如果我有更好的计划,我何以在这里和你讨论半天呢”

    “可是如果您战死,基地将对第315批次生物圈实施大灭绝。”红后的话让银尘愣住了,过了很一会儿,他才轻轻问道:“为什么”

    “红后不知道,红后的计算结果就是这样。”虚幻的小女孩立刻回答,语速平稳,语气平稳,可是银尘模糊地感觉到,平稳和平静的背后,隐藏着的别的非常微妙的变化。

    那似乎是类似于情感的微妙变化,但——现在计较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银尘十分清楚,就算自己死了什么都不做,这颗星球上依然会迎来第315次生物圈大灭绝——由哭佛发动的,永远不可能恢复过来的大灭绝,那时候,红后和红后基地都可能不保。

    他和红后,和所有人一样,根本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执行命令吧。”银尘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白银色的瞳孔中大雪弥漫。

    “长官,核爆之后会有长达三十分钟的通讯中断,红后只能在三十分钟之后展开救援,预计小型无人机到达您弹射地点总共需要五小时五十分钟……”

    “我知道,赶紧行动吧。”银尘知道,如果红后此时有感情,可能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北极基地里有的是核能无人机,有的是超音速的飞行器,然而这些东西无论大小,都不符合投放核弹的设计要求,投放核武器,那是需要活人来行驶最终决策权的,也就是说,除了导弹发射员,只有活生生的飞行员才能打开核保险。

    原本,投放核弹需要最高委员会授权,飞行员/导弹发射员最终确认才可以,现在最高委员会和飞行员都成了银尘一人,步骤已经简化了许多,却再也不能更简化了。为了防止ai自己掌握核弹投放权而造成不可想象的灾难,核弹的投放必须人工操作,而荒废了几百万年的北极基地,仅仅保留下来六架歼25,还有一架半残的战轰26,至于月球基地研制出来的那些天地往返轰炸机,都是和傀儡一样的无人机,根本没法投弹。

    银尘知道,如果再给他几年时间,他也许真的能造出一批战轰来,但是,他现在连一天的富余时间都没有。

    他知道苦禅死后,玄禅会接着走苦禅的路,带着寒山寺和纳诺未来死磕到底,他更知道禁军在这次战败后,不会撤退,反而会按照正道的理念全员壮烈,十四万人都牺牲在一场并不可能胜利的攻城战中。他必须在杨无敌或者玄禅将这个决定付诸实现之前,将这场可恶的淫僧奇祸从根源上消灭。

    银尘跟着红后的指引,来到起飞区,此时一架战斗机已经被傀儡们运送上来,正在加注燃料,从银尘占领基地到今天,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主基地已经生产了不下四枚30万吨级的核弹,一枚原始炸弹,一枚小氢弹,剩下的两枚都是最先进的反氚原子核聚变炸弹,标明当量三十万吨,实际上爆心威力说百万吨级都毫不过分,要不是这种武器的爆炸半径比起真正的百万吨级炸弹小得多,威力也更集中更恐怖,红后甚至不会在这个时候推荐给银尘,毕竟真正的一颗百万吨级的核弹下去,不仅能炸毁哭佛,连带着盾天府都能一并毁灭。

    傀儡们兢兢业业地驾驶着拖车,将硕大的导弹运送过来,导弹和战斗机的颜色基本一样,黑漆漆的,如同被鬼神前辈一屁股坐扁了一样,扁扁长长的,造型十分科幻。银尘并没有见到那颗号称可以瞬间抹平一座城池的核弹,想来已经被整合进了十几吨中的导弹之中。银尘一边赶紧吞下一颗疗伤的药丸,一边看着傀儡们无比默契地将导弹安装进战斗机的弹仓里,接上许多电线,之后,才通过电源车控制飞机缓缓合上舱盖。

    燃料注满,自检完成,被密封陈




第一千〇九十七章. 终成正果,唯一法神
    导弹发射完毕,飞机一下子轻了许多,银尘当机立断,横摆操纵杆,飞机在空中潇洒第转了个圈儿,掉头朝东南方飞去。

    他觉得自己可以在盾天府的附近跳伞,他现在打算回到盾天府的上空。

    飞机发射导弹之后,几乎空载,原本有些下沉的机身迅速拔高了,可是半圆机动这种改变飞行姿态的大动作实在太损耗能量了,原本可以继续飞行很长一段路程的飞机,立刻出现动力不足的窘况。

    “警告!燃油即将耗尽,请尽快寻求迫降。”耳机里传来重复不断的警告声,那声音十分机械,听得银尘有点心烦,他将节流阀踩到底,试图操控着飞机再次飞跃盾天府,可是,他很冥想地感觉飞机此时无论怎么拉杆还是头冲斜下方地俯冲下去。

    油量表的指针,早就趴死在红色的“空”字上了,银尘估摸着油箱里可能还剩点油皮吧。

    他单手握着操纵杆,空出一只手狠狠拉起了弹射应急杆。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轻微的爆炸。身上的安全带忽然勒紧,接着就听到屁股底下传来火箭发动机的轰鸣。

    下一秒,他感觉到冷风扑面。同时他身子下面的飞机仿佛直接凌空爆炸一样,从背后和下方射来的强光,填满了他的视野。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光中坠落。眼前一片纯白,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自己的手,连手腕上的高度表都看不到了。他只能感觉到背后仿佛有几十架飞机在不停地爆炸一样,一阵又一阵风压轰击着他,让他连带着他的椅子一起在空中不停地翻滚着,连张开降落伞的机会都没有。

    银尘在空中翻滚着,一点都不紧张:“有不动霸体护身,应该不会摔死吧”他这样想着,左手朝着无尽的虚空晃了晃,指尖上慢慢缠绕起一丝丝流动着的空气,接着,狂风爆发,无尽的,几乎可以随意挥霍的罡风在指间顺从地盘绕着,他轻轻挥舞着手臂,胸前的吊坠中发出明亮的光芒,爆炸的罡风收束成漩涡状的气流,仿佛螺旋桨提供的升力一样,将他包围,也将他的运动状态稳定下来。

    周围没有钢刀般砍杀着他的寒风了,他此时几乎没法下落,就这样在空中被无尽风拂着朝前飞行,几乎像是坐上了另外一架飞机,银尘眼神闪动,他知道有了此番驾机投弹的经历之后,他的奥术与火,就可以很顺利地合成同样的飞机,甚至合成出同样的核弹了。

    他现在完全可以顺手合成一架永远满油的歼25顺顺利利地飞回北极基地,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控制着缠绕自身的气流,慢慢降低高度。

    纯白的光芒在眼前忽然变化,变化出大片的棉花糖一样的云朵,银尘心下大奇,他不记得自己在投弹之后还曾飞到云层上方。

    “难道是那些风或者弹射座椅飞得太高了”他正琢磨着,忽然看到那大团了云彩扩散开来,露出一双巨大无比的,虚幻的眼睛。

    那眼睛是蓝色的,和万剑心,拜狱的眼睛一样蓝,却分明是一双女性的眼睛,甚至是一双母亲的眼睛,那眼睛里神光焕然,眼神却温柔如水,银尘面对这一双眼睛的时候,体内的天劫和破晓圣剑都蠢蠢欲动,几乎要破体而出投奔入母亲的怀抱,银尘脸色狂变,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能有什么样的力量可以直接无视掉他的物理防御和精神防御,直接勾动他的元神!

    “你!”魔法师的双手化拳为爪,无影七杀骷毒手的力量化作火焰,轰鸣着燃烧起来,他身体周围甚至都出现了一圈火焰风暴。

    “你……居然坐到了……太好了……继续下去……不会亏待你的……”

    轻柔又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母亲温柔的话语,那散发着温柔神光的眼眸就在银尘的眼前慢慢变淡,最终变成了蓝盈盈的天空,周围没有云层,只有呼啸着的一道又一道肉眼可见的暗白色空气波纹,从银尘身后凶狠地扫荡过来,被他身上环绕着的罡风切开一个缺口,分为两段,朝前继续汹涌而去。

    戴着手镯的手表的左腕忽然猛烈地震动起来,银尘低头一看,才发现高度计已经红了。

    他离地面太近了。

    银尘无所谓地笑笑,轻轻拉一下座位底下的杆状物体,背后的椅子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爆炸,吐出许多道粗粗的硬硬的绳索,接着绳索顶端张开一朵洁白的,正圆形的伞花。

    “圆伞啊。”银尘不满地撇撇嘴,他知道就算有风系魔法可以制造罡风,想控制这种圆溜溜的伞落到指定的地点也基本上是奢望。他是个半路出家的风系魔法师,可没有正常风系魔法师那积年的跳伞经验,用罡风控制圆伞这种高端精细的活计他压根不会。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无所事事地等待着降落,然后玩一手法师版的野外生存或者城市潜伏,可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身上,轰然响起雷鸣。

    闪电的力量在身上汇聚,白银色的双手上裂开一道道宽大的缝隙,银尘没有感觉到疼痛,感觉到的却是一股不可想象的恐怖力量正在无可避免地冲进身体,将骨骼血肉,将脑组织和神经,将气海处的玄力漩涡和识海里面的城市,瞬间抹杀,接着重新组合。

    他感觉那股恐怖到根本没法抗拒的力量,居然是在直接完成质能转换,直接凝聚出他的身体!

    “这!”银尘亡魂大冒,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现象,这是荣登神座,是法神阶级的力量第一次降临自身的洗礼,难怪没有痛感,这些力量,其实都是整个世界分配给他银尘的,只属于他的神力。

    雷电渐渐化为光芒,同时另外一股力量轰鸣着在体内爆开,化为滔天的大火,那是鬼神的力量。

    雷神的神位转化为光神的神位,银尘成为光神。

    鬼神的神位,很诡异地转化为火神的神位,银尘成为火神。

    光芒与火,聚合为秩序,秩序之中,诞生文明,知识,理性,成为某种具备正面导向的宗教,而银尘,此刻荣登教皇。

    银尘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么一个根本毫无准备的时刻,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不过是为了苦禅复仇的行动中,荣登神座,成为——

    法神!

    太突然了,他自己甚至连王爵都没有当过瘾呢!

    然而这个变化是不可逆的,也从来没有谁能够阻止,这个世界,甚至这个宇宙中都不存在天阶强者,甚至这个宇宙要对付的敌人也就是同



第一千〇九十八章. 轻装上阵,再度起航
    玄智身子一颤,赶忙道:“结果如何”

    “众生大喜,佛渡天下,我寒山寺昔日善缘,今日成了正果!哭佛败亡,那纳诺未来也就不足为虑——”

    玄智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兄:“哭佛败亡!”

    “是啊,银尘无论如何也算是我等半个师侄吧。”玄苦转身凝望着那威武腾起的蘑菇云:“为兄启动佛门不传之秘,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焦灼于当下,反而是突然感受到天则降临,朦朦胧胧地便运起了神功……虽然为兄也没有太明白,但无论如何,这一次,苍生有幸啊!”玄苦这样说着,语气中没有一点侥幸的成分,只有深刻的悲痛与缅怀。无论如何,苦禅大师以身证佛,令哭佛沉睡,才给了银尘致命一击的机会,否则,哭佛身上那一层永远褪不掉的白色透明薄膜,只怕并不比at力场好对付多少。

    玄智听了玄苦的话,沉默了一下,仔细想了一下眼前的局势,之后道:“师兄知道我那不肖之徒——”

    “师弟着相了,银尘小友岂是那种福缘浅薄之人福分不够,功德来补,他如今完成拯救苍生之壮举,必然有着极大的福报。”玄苦道:“只是如今,纳诺未来只怕要弃城而去,那些天邪寺的遗毒,指不定会在城市里干出什么滔天大祸来,我等……还应该以身作则,纵然佛法不能护得金身周全,也要想法子翻墙入城,除恶务尽!”

    玄智脸色一变,咬牙道:“虽说佛家清净,戒气戒怒,我本不应宣扬为恩师报仇,可是飞燕城里那么多无辜生命那样惨死,我等也该为天下苍生讨回点公道……至少要让百姓知道,这世上并非什么邪魔都可以横行无忌的……”

    “这是自然,寒山寺顾念苍生,焉能放任天邪寺祸害生灵……不过,没有哭佛的天邪寺,只怕比正黄冈也强不哪里去吧”这时玄苦身边的玄生大师道:“银尘小友,先后挫败傀儡宗和天邪寺,真是殊胜的功德……”

    正说着,杨无敌带着万人往走了过来:“诸位大师,陛下传旨准备攻城了。”

    “何时开始”作为领头的玄苦转身过来,温言问道:“若不嫌弃,我等可以代赵施主先行潜入城内……”

    杨无敌听了这话,微微点头,却又有点苦涩地说道:“潜入之事还得商量,如今我军新败,虽然没有损失什么兵卒,器械,但是大师舍生取义,还是令军心震动,士气虽然劲烈,但难免有些冲动,而盾天是我等遇到的第一座坚城,不知道我军大炮能否击溃城墙,而且城墙之内还有瓮城,防御十分强悍,故而陛下打算请各位大师前去一议。”

    “那好!我等现在就过去。”玄苦环视了左右,没有人提出异议,便转头看向万人往:“万施主可有潜入城市中的法子么”

    “若以前的盾天大营还在,那么法子多得是,可如今整座城市估计被建州奴儿完全把控了,他们的主子也在这里,只怕难做,虽然我也很想刺杀了纳诺未来,可是他既然捡到念珠,便也不知道还会多出怎样的能力……他是天选之鞭这一点没有异议的。”

    “但贫僧觉得他不会坐困盾天。”玄苦跟着杨无敌往中军大帐走去,抽空说道。

    “但问题是刚刚那一下,也不知道银尘那小子究竟做了什么,搞得天罡混乱,空蝉也用不了了,至少暂时的,那建州奴儿的主子真就坐困盾天了,除非他选择驾车逃走……可如今天下遍布义军,他敢吗”

    “哦”玄苦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若果他困守此地,以他继承哭佛衣钵这事情,我等倒是可以不必计较太多,放手为万民除害……”

    “可问题是,这盾天城并不比潘兴好打太多……”万人往遥望着远处狂风之中黑铁色的城池,神色凝重。

    【差不多同时】

    盾天府以西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山谷,据说是千年前间罗山脉爆发山洪冲击出来的一处小小山口,因为形似钟,便叫了滚钟口这个名字。这小山谷中,溪水潺潺,草木幽幽,有一座不知几百年前的古人修建的隐士山门,名为神隐派,在这里建了亭台楼阁,护山大阵不说,还在周围引用山泉为溪流湖泊,人造出许多景观,又种植湘妃竹,苍松翠柏等等,更显得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如今神隐派隐世不出,也不知道还有传承没有,而神隐派的山门避世而建,宗门大阵又是迷踪类型的聚魂式,等闲人难以发觉,几百年来便彻底没有知道那山中亭台水榭究竟在何处,只能在外围看到苍木幽林,曲水游鱼,于一片纯粹的翠绿中见证一道流动着的纯蓝,更显得如同人间仙境一样,以至于南国不打仗的时候,这里竟然成为侠客情侣,文人墨客们常来旅行踏青之地。如今,随着盾天城被建州奴儿接管,这个南国小有名气的旅游胜地也沉寂下来,几个月没有什么人踏足,更将那凤尾森森衬托得越发幽静,龙吟细细越发随性,仿佛这一切优美,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也难有人类的一丝痕迹。

    此时此刻,就在一汪清泉氤氲出来的一片纯蓝色的湖泊旁边,几株茂盛的绿草似乎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折断,破碎凌乱地倒伏着,倒伏的绿草下面,便是深褐色的泥泞滩涂,一道差不多三十丈的擦痕,三十丈外起,一路折断了许多花草,并在褐色的土地上留下大片擦伤状的痕迹之后,便在这湖边到达尽头,消失了。这擦痕的终点,匍匐着一件银白色的长袍,上面许多陈旧的破损,还有早已干透了的血污,如同蒙尘的荣耀一样,显出一片脏灰的颜色。

    长袍,或者说穿长袍的人匍匐着,一双肉掌平平按在泥地里,显出两个爪形的凹坑,倒下的人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去多时,静待微生物分解的无用残尸,可实际上,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无法让这环境中任何一点新的尘埃污垢,落在他本就不太干净整洁的身上。

    在倒下的人身后差不多五十丈的地方,另外一道有些烧焦了的擦痕突兀地出现在大片的草木中间,将原本优美的景色破坏殆尽,那擦痕的尽头是一团勉强能看出一个椅背形状的破烂,仿佛被撞击成一团稀泥的金属,上面还连接着几许被烧毁的皮革和棉絮,而与擦痕几乎成了三十度角的另外一边,一张巨大的白色帆布状织物连带着数十根粗壮的绳索,连接着那勉强还有点形状的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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