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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那是毒龙教的《教化曲》,毒龙教高级成员出行,会沿街吹奏这样的曲子,如同奔丧,好在他们的乐器或者说使唤乐器的人都知道收敛,声音并不大,还算不上扰民。

    那声音从小雪与微风中传来,只告诉了银尘一件事情,毒龙教的人到了。

    银尘走过小小的院子,似乎逛自己家一样,进了大开着门的堂屋。

    “公子二楼请。”里面自有侍女服侍,而银尘对这些侍女,似乎并没有多少防备。

    进了屋,他反而放慢了脚步,施施然上陵。他似乎根本不去想他即将见到的回事哪一位衙内.更不会考虑会不会有一位皇子垂青他,他知道赵激越膝下尚且无子,纳诺未来倒是有几个儿子,可是除了纳诺玄天外,其他都还处于玩泥巴的年纪。

    这种时候,只有朝中大员的子嗣才会派侍女请人,以收服为门客,谈判的过程虽然说不上腥风血雨,却也暗流涌动。

    但银尘知道,这次他赴的并非鸿门宴。

    他上了二楼,来到一座偏厅里,很奇怪这里的主人并没有在正屋见他,和没有让他走正门一样失利,绝不是个邀请门客的贵公子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他进了偏厅,看到的也并非什么身居高位的翩然公子,反而是一位柔软而大方的少女。

    他见过这位少女,而且他知道他们相见的那一面,弄得十分十分不愉快。

    那少女见了他几乎要行下大礼,银尘立刻伸手,指尖微风缭绕,一点透明的软风将她扶住了没有让她直接跪下去。不过女子还是狠狠给他作揖三次。

    “其他人都退下,守好门。”女子的口气很强硬,可是声音很软,她那佯装出来的很有气势的命令,真的没有一点儿气势。

    侍女们低声应了一声“是”,各自退下,银尘身后的门帘子被轻轻放下,门大开着。

    那一声“是”,在银尘耳朵里回响着,有着真正的特别的意义,他知道那不是建州奴儿们改用的词,她们应该说“嗻”。

    当然也可能“嗻”只有男人才能说,不过银尘还是感觉这间纯粹的建州风格的小楼里面,处处透着诡异。

    这诡异之中并无杀机,从进院门的瞬间银尘就感觉到,小楼里面没有一丝杀意,干净得令人惊叹,这种干净不是说地面干净墙干净,而是每个侍女的眼睛干净,从叫他来的那位侍女开始,这些花花绿绿的眼眸之中就再也没有一点为奴为婢的卑微,只有泰然自若,仿佛她们生于天地之间,长于天地之间,悠然自在。这种干净,这种自在,配上建州奴儿的外壳,才是真正的诡异。

    待侍女都退下之后,那少女转身,轻轻在一件玩器上按了一下,当然她主要的动作不是按,而是散发出冰雾一样的战流,那战流钻进玩器里,玩器就喷出一股蓝蓝的,软软的云雾,将整间屋子都笼罩起来,墙壁和地面还有香案上一层细细的水珠,可烛光竟然纹丝不动。

    “公子请坐。”少女示意了一下主客位上垫着厚厚的绣花绒垫的太师椅,自己却站在主位前,不肯坐下。银尘在客位上坐下来,那女子以闪电般的速度俯下身子,给他磕了个头。

    银尘几乎跳起来,使劲扭着身子受了一大半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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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仟贰佰叁拾贰章 反策
    “杀人炼器!”银尘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以仁皇的手段,一定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做这件事。”

    “不用神不知鬼不觉,他直接用文字狱的名义抄家灭族,不就解决一切了吗现在才能充盈国库呢。”

    “那凌家,方家也因此而歿”

    “是的,只不过他们并不是被抄家的对象,反而是因为阻止这件事情而被抄家。在他们看来,仁皇的做法简直称不上刻薄残暴。”

    温婷顿了顿,接着低声道:“在这之后,仁皇几乎将各地用来修缮水利工程的银子全部扣下了,放任水患成灾,然后去收拢流民,别将这些流冥神不知鬼不觉的以各种理由处死,以此炼魂。作为建州人,我原本不应该知道此事,可是,攻下潘心城以后,整理内务部档案的人,就是我。”

    “你一个女孩”

    “是啊!男人们哪有闲心去看那成年旧账。”温婷有点不满地扁扁嘴:“八旗制度中,族长是推选出来的,并不一定会世袭,就算能世袭,也有摄政王,因此我们不怕什么后宫干政。我们起家的是男人,外出打猎,下海捕鱼,女人都是用来种田的,当然也得管家。我们叶赫维琳部族更是如此,男人负责守备征战,女人负责放牧理财。虽然我们不一定认得中原的文字,但我们自己的文字是一定要让全族人都会的,我们这里的女人可不能像中原的姑娘那么娇气。”

    银尘点点头,阴沉着脸没说话。到此时还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纳诺蝮蛇的因陀罗,将哈兰玄奇藏起来,并没有如同纳诺未来想象的那样直接杀了了事,这个因陀罗,或者纳诺蝮蛇究竟想图什么他真的有点猜不出来了。

    温婷并没有在意银尘的沉默,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从人皇那一条开始到如今,已经不知不觉陷进了30多万条生魂,按照《残魂经》的记述,想来也差不多能完成一件魔器了吧至于本身就是圣器的天榜是如何毁灭的这个……即便是在我阅读的那些秘密档案之中,也没有找到片语只言,只能算是一段未能了却的公案了。”

    银城听了,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立即吭声,他似乎有些烦躁,在小小的偏厅里渡来渡去,脚步很轻。

    十息工夫之后,他忽然抬起头来问温婷:“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你现在还藏得住吗”

    “我不知道,这个只能听我阿玛来决定。”温婷轻声道:“公子不必关心我,公子现在首要做的是如何能从这龙潭虎穴中逃出去,完完整整的逃出去。我可以……”

    “掉头走的不是我,而应该是你,我不希望一场泼天大祸还要把你牵连进去。你是无辜的,我却有我必须完成的使命。”

    “公子……”

    “听着,30万条冤魂炼制成的魔器,我还是有办法对付的。”银尘的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但你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可这白龙榜并没有任何公平可言啊。公主为何要向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去努力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非要争到白龙榜的第一或者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非得保住白龙榜吗”

    温婷沉默了,过了很一会儿,她才小声道:“文明圣殿为了匡扶正道,必须夺得白龙榜的头筹,力压所有魔道,以证明离恨天留下的‘邪不压正’的预言。”

    “但也可以将满是魔道的白龙堡毁掉。”

    “可是白龙榜,牵连国朝气运,天下武人趋之若鹜,我不能给他们一个榜单,排定次序,只怕真的要天下大乱。”

    “所以我才希望你逃回秦本雅思克,或者逃到存北行省之类的安全地带。因为无论如何,这天下必然大乱。”

    银承的语气很诚挚,这种诚挚让温霆十分感动,但他无法立即答应银尘什么,因为他也有自己需要坚守的东西,她如今留在应天府里,当着她的郡主,并不是为了给银尘提供什么帮助,而是为她的父亲做好掩护,在父亲的命令到来之前她不可能离开这里。

    “那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如果你没有别的什么需要告诉我的事情。我想我必须得回到我的兄弟中间去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太久。”

    “温婷恭送公子,还请公子专注于事业,不要顾及温婷,温婷,还有叶赫维琳一族,都可以照顾好自身。”女孩温婉地向银尘行下了送别礼,接着向门外喊道:“来人!送公子回去。”

    【通神馆】

    通神馆的大门慢慢打开,银尘迈过了门槛。

    此时大殿里面十分热闹,万剑心,拜狱,杜传昌,王深海,梁云峰,这些被世人认为是青年才俊中的顶级高手们已经齐聚,坐在各自门派弟子们的中间,充满敌意的巡视整个大殿。几乎是以圆桌为单位,以门派为界限,大殿之中坐着的年轻人们,给凤城的大大小小的许多势力,他们的领头人集合门派菁华的所有水雾状的魂气,合成一股战流般的气势,朝着其他所有竞争对手扩散而去。

    这些气势,在战流的影响下,具象化为水雾般的气象,毒龙叫的气象,自然是一条毒蛇般的绿色长龙,金刀门的气象乃铠甲金刀,魔威阁的气象,却是一双血淋淋的鬼爪,而神剑门的气象,居然并不是一把闪光的宝剑,而是一把漆黑的魔剑。

    拥有闪光的宝剑一样的气象的,是以万建新为首的文明圣殿。蓬勃仿佛李代桃僵版取代的神剑门的位置,在漫天的魔气声中,维持着一股锋利的,不妥协的,舍身般的正道的气象。

    这些气势与水雾的幻象,仿佛森罗魔殿之中的群魔乱舞,相互对峙着,挤压着,侵蚀着,攻伐着。这其中,自然与文明圣殿的气势最为庞大,因为他的每一个人,都是分神境界以上的圣级高手,只不过其他所有门派,在相互牵制的同时,也应联合起来,围剿着他们的气势,这才勉强的保持了平衡。

    银尘刚刚进来的瞬间,就捕捉到了万剑心的声音,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越,语气也一如既往张狂而激烈:

    “诸位今天既然能来到这里,想必也知道,我等其实毫无退路可言,这次白龙榜的争夺,乃是我等为正道正名的最后机会,天榜已毁,天下人都会以白龙榜为标准,而如果我们不能让正道门派,凌驾于魔道之上,让神功凌驾于魔功之上,那就证明世人信仰了千年的正道公理,所有的狭义,仁慈,怜悯,正直,公平,通通都是骗人的谎话!证明这事件本身并无所谓的希望,人们所有的良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想而已!诸位,我们是人类信仰的最后守卫者,如果我们败了,那天下人将失去希望,一切杀人炼魂,坑蒙拐骗,绑架勒索,血祭弱者,冷血狂宴的残酷,都将成为理所当然。飞燕城和五鹿



第壹仟贰佰叁拾叁章 安排上了
    第壹仟贰佰叁拾叁章安排上了

    “啊哈哈哈!毒龙在上!本座居然看到一群废物进来,来参加这所谓的白龙榜争夺吗”杜传难,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高亢而扭曲,充斥着凌虐的快感。顶 点

    “师兄,他们大概是来参加杀手榜的争夺的吧”杜传昌身边的一位面生的弟子低声道,这位弟子虽然也有化气一重以上的修为,可是他的魔功气势上就和毒龙教的魔功格格不入,看起来似乎是带艺拜师,半道加入,甚至可能是被什么人硬塞进来的。

    当然,银尘知道内幕。如今的毒龙教,其实是杜传昌一个人,随便拉人组建起来的。哈罗死讯传开后,毒龙叫原先的那些长老和弟子,殉道的殉道,逃离的逃离,端是一批虔诚的信徒,宁死也不愿意想害死哈罗的建州奴儿们效忠。

    不过,如今这个毒龙教,比起以前来。并未逊色分毫。

    “我还以为,朝廷这么贴心,觉得盘子里盛的食物可能不够饱,给我们送来了一批活的食物呢。”杜传昌嗜血又凶狂地说道,他故意提高声音,让离得最远的那几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银尘清楚地看到,为首的那位凌霄阁的弟子,似乎狠狠哆嗦了一下。

    “来几个人,给本座解释一下,这些人最后怎么处理”杜传昌直接无视了他师弟的话,朝着阴影中潜伏着的那些铁掌帮弟子喊道。。须臾之后,一位高大雄壮的铁掌帮弟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面前,语气卑微地说道:“回教主,那些人确实是来参加杀手榜单争夺的,不会来威胁您的地位,您要是觉得脏了眼睛,小的,就把他们安排到别处好了。”

    “倒胃口!”听到这个答案,杜传昌十分不满,但也没有特别强求,大体上他也知道,此时还不是撒泼逞淫威最好时机。

    “本以为,还能抓几个人,让大伙开开眼,看看本座最新研制出来的圣药。”他这么嘟哝一句,挥手让那男子退下。

    “切,和这些废物一般见识。果然小家子气。”王深海压低的声音,对李山丘说道,可他就算压低的声音,还是被银尘和万剑心听着了。这倒不是说他张狂,而是他的功力不够,无法将声音压缩成一束,传给该传达的人。

    正说着呢,又有几位身穿罗裙的少女,从阴影中走出来,分别邀请了桑天亮的弟子梁云峰,和薛无痕的弟子王深海,却没有邀请魔心先生的得意弟子,以及杜传昌。这一点没有让杜传昌不满,反而让她高兴起来:“看来本座的威名还是有一些的,没得让那些所谓的衙内们抓了去,当那恶心肮脏的。”显然,这个身材完美,但内心扭曲的剧毒之子,在这种取向上,难得地和银尘以及万剑心保持一致。

    只不过他并没有看到,王小凯出门之后,居然坐上了一架明黄色的步辇,这种步辇,是皇帝专门用来请人的。

    王深海和梁云峰分别坐上这样的步辇,被一大票御林军前呼后拥着,向皇宫驶去。

    应天府养心殿

    “微臣王深海,叩见皇上。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神剑门的首席弟子行完大礼,等了两个呼吸的时间,还听到那一声鸡叫一样的“平身”。他战战兢兢,几乎是浑身哆嗦着站起来,终于看清了这,小小的朝堂上的三个人。

    当中坐着的那位年轻人,看起来年纪比他王深海还小,几乎和那个银发的怪人一样稚嫩,却穿着黄袍,已经荣登九五。

    “越皇如今的气色怎么这么差”王深海心中泛起了一丝丝不安,在他的视野中,那身为皇帝的人无论相貌,声音,坐姿和气势,都活像一只虚弱的落汤鸡,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皇家的威严,当然他也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正竭尽所能,撑起一股皇帝的威势,这说明他,对自己皇帝的身份,还很看重,很在乎的,可能连带着对他所掌握的所谓的帝国,也很在乎,很看重,想到这一点,玩深海心下稍宽。

    左边站着的那个人如同文臣一样,但其实并不是文臣,而是一位面如冠玉,丰神俊朗青年,那人真的是生得一副好相貌,俊美得让王深海无比嫉妒,只怕对上杜传昌也不消多让了吧。那位青年,王深海并不认识,更不知道,他实际上,是是身负使命的龙傲田。

    越皇右边的那人,王深海是非常熟悉的,就是自己那已经变成了怪物的师父,薛无痕。

    薛无痕虽然站着,但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跪倒,脸上的表情还是身上的气息,都是一副王深海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几欲疯狂的,奴颜婢膝,仿佛那个被称为皇上的年轻人,刚刚给予了薛无痕莫大的恩惠一样。。

    王深海并不知道,如今的薛无痕已经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变得肤浅,甚至有点愚蠢,在灭魂圆钢的侵蚀之下,他居然真的认为他将门派秘密托付下去的那个弟子,可以担当得起天下第一高手的荣耀,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这样的荣耀,教会给他的弟子,和他的门派带来怎样可怕的灾祸。

    德不配位,又遭捧杀,必然酿成血光之灾。

    当王深海站直了的时候,越皇看着他那肃穆的神色,以及作为剑客特有的稍显凌厉的眼神,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子可谓青年之楷模。”越皇十分欣赏王深海,他眼里的王深海老成持重,安静本分,身姿挺拔,眉眼之间殊无献媚之色,真的很符合他心中青年高手的印象,比起狂妄奸邪的梁云峰,要顺眼到天上去了。

    他脑筋一热,一拍大腿,便直接下了旨意:“就这个了!来人!拟旨!册封神剑门首席弟子王生海,为白龙榜天下青年高手榜第一高手,发给铁卷丹书,终身罔替!”

    越皇说完,看到龙傲田投来严厉的眼神,甚至感觉到那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杀意,才猛然醒悟,自己这么武断,可能会坏了父皇的大事,于是赶紧补救道:“等等等等,补上一条!补上一条!白龙榜争夺大会之后生效!此为密旨!真的是密旨!谁敢泄露砍谁脑袋!”

    他面前的王深海扑通一声跪下来,颤抖的喝了许多个响头,看起来似乎感激涕零,实际上是吓得肝胆俱碎。而神剑门的掌门薛无痕,此时才是真正感激涕零的跪下来,大声道:“微臣代替不肖弟子,谢君上知遇之恩!”

    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王深海如同一具牵线木偶,麻木不仁的被人摆弄来摆弄去,很好的跪谢了越皇的大恩,很好地听取了越皇的训导,表现得十分虔诚。旁人都以为他感恩戴德,实际上她的心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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