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甬道之中魔相逢
黑暗狭小的屋子里,灯布罗的青年高手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拼死进击。他知道此时再如何巧舌如簧,也不可能消除银发少年身体周围盘旋着的那股明确无误的杀意。他知道房梁上坐着的这个可爱的银发男孩子,一向精明无比,绝对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与其自己笨嘴拙舌的,徒增笑柄,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如背水一战,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灯布罗的所有招式技巧,所有无比痛苦的人体改造,所有所谓的黑暗力量,秘血威能,都是为了击败眼前这个人而存在的,因此这位青年高手身上有一股早已凝固了的自信,认为自己和银发少年是同一级别的强者,实力近乎完全对等,左右胜负的也只有战术,技巧和运气。
他也根本不相信,对方能用远超他的实力,这种想法不是一个活着的灯布罗成员该有的。
也就在这种自信的推动下,他再一次使用其血能,鲜血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澎湃奔流,通过毛细血管,透过体表发射到周围的空气中。他身体周围的空间忽然滚动起黑色的旋风,旋风之中,闪烁着暗红色獠牙状的光芒,这些光芒之后,凝结成一种半液体半固体的东西,是黑暗能量,和鲜血中的神秘能量结合到一起的产物,有点像银尘以前常用的鲜血召唤术。这些暗红色的凝血状的团块,看起来脆弱,实际上比金刚打造的刀剑还要锋利,尽管非常容易折断,却有种无限再生的特性,他们就相当于一些活着的,锋利的牙齿,从所有可能的角度包围上来,如同密集的导弹雨一样涌向魔法师。
然而魔法师手中光芒只是闪烁了一下,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挥手,这些鲜血凝结成的锋利拨片就完全消失了。一片炽芒闪过,今年高手的脸上,留下了更多的泪水,他几乎没法睁开眼睛,因为魔法师指尖闪动的光芒实在太刺眼,简直就像是在无边的黑夜中快速开关探照灯一样。
作为灯布罗的成员,青年高手很清楚,自己在黑暗的环境中,实力要比平时穷出一倍以上。暗夜,狭小的黑屋,这些都是占尽了地利的环境,可他此时感觉在这片黑暗之中,却处处受制,仿佛陷入极端不利的环境之中一样。在来到这小房间之前,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在黑暗中快速闪烁的光芒,居然能给他带来如此巨大恶劣的影响。
他咬紧牙关,不间断的释放出心血中的能量,黑暗的秘术反复冲击着他的身体,每次都带走它相当一部分生命力,他感觉到四肢越来越麻木,脚下的地面似乎渐渐变成了棉花,甚至于一呼一吸之间,肺腔里的空气就传来一阵阵麻痹感。
她没有感觉到冷,反而感觉到有些闷热,这种梦犹如厚厚的棉被一样裹着他,使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他不停的发出各种恶样的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血团,这些雪狼膨胀成黑暗的云雾,云雾之间落下黑暗的铅块,一样沉重的圆球,风风雨雨都到暗影,箭一样,朝魔法师打来。然而魔法师的指尖只是绽放着遇到又遇到单调乏味的光剑。每一把光剑都如同双手巨剑般,庞大,沉重,华丽又庄严。一道道光线将空气中,所有能漂浮的黑色物质和暗红色物质全部净化掉了,只有一股单纯的焦灼的热浪,还停留在空气中。小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这让魔法师自己反而有些不舒服。于是他干脆伸出另外一只手,爆发出一团暗紫色的光晕,这团光晕照亮了这里的一切,紫光过后,房间里居然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墙角上钉着的烛台,还存留着几根蜡烛,这些蜡烛就在紫光过后,安静无声的燃烧了起来。青年高手总算不用担心自己的眼睛在忽亮忽暗的环境中迎来永久失明了。可他此时面临着更大的问题,他身体里的血能用完了。
血能就是如此,每天早上,必须举行秘血仪式,从某个不知名的所在中,抽取足量的血能,这些血能的作用之一,就是保护使用者那已经变质的血液,不会被阳光点燃,当然那些舍不得花时间,去执行这种复杂而难以忍受的痛苦仪式的吸血鬼们,这辈子都不要想在白天出门了。
每次仪式能够获得的血能都是一定的,不会多也不会少,用完了就得等到下一个日出之前到那个时辰。灯布罗的所有成员都以朝圣般的虔诚去进行这个仪式,因此不存在谁会忘记可能,也因此,每个成员的能量上限都是固定的,实力的高下仅仅取决于每个招式能释放的能量的大小。青年高手在整个灯布罗组织内部不算什么厉害人物,因此他每一招每一式的力量都不算太强,这样使得它反而能够有较长的续航时间,和魔法师斗了半个时辰,此时它耗光的能量,体内也不存在任何寒冰力量,真的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了,但他能够在魔法师面前撑这么久,也应该感到虽败犹荣。
不过很可惜,在生死搏杀的修罗场上,失败者从来没有荣耀。
魔法师仿佛施舍一样,慢慢的从那高高的房梁上跳下,站在了这个青年高手的面前,青年高手闪电般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黑色的匕首,那匕首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种诡异的暗绿色光泽,显然淬了毒,而且一定是见血封喉的生绝毒。失去了血能的灯布罗勇士,必须彻底化身为杀手,才能对得起他们那莫名膨胀起来的虚无的自尊。
“好无聊。”魔法师的声音此时显得特别低沉,甚至有一种颓废般的消沉感:“在光明力量面前,你们居然如此脆弱啊。”
“你别得意。”请您高手声色俱厉:“我们灯布罗不知道有几千勇士,个个都是修炼血术的绝世高手——”
“你们就算个个是紫风散人又能如何真正的紫风散人也被我杀了。”魔法师的语气中掺杂着一种故作悲鸣的咏叹调:“此学生叫我都不怕,还怕你们吗”
他停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那个青年高手:“对了,在你之前,不是已经有一个人来试探过我的——”他问了一半就问不下去了,他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灯布罗高手,在他即将发出光芒之剑的前一刻,逃走了。
“怎么你说的是前些日子里,在在盾天城的那些弟兄他们已经教你使用火焰的把戏摸得通透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黑山复现含怨恨
那位剑客递出的寒冰剑流,此时已经化成漫天暴雨,从魔法师身后汹涌而来,这看似如同暴雨倾城的一招,实际上并非暴雨倾城式,反而是魔法师从未见过的剑诀。
那剑法之中,似乎连寒冰的反光也利用起来,形成无数道发着亮光的冰棱,以及将这些寒冷的反光汇聚起来的许多道光剑,一股脑的喷薄而出。一把长剑,在空间中划过轨迹,尽数冻结成寒冰的裂痕,魔法师不用回头看,就能感受到那剑法中蕴含着的惊天异象。
那不仅仅是他没有见过的剑法,还是一招威力十足的绝世剑法。在时空解禁后的第一秒内,魔法师仔细权衡了一下,生前和身后两个人的杀意和力量,终于决定还是帮眼前这个使用战魂化形的家伙,对付那个持剑者,因为那个时间人无论力量还是杀意,都要强大那么一丝。
魔法师迅速转身,同时抬手递出惊天一剑。他原本两手空空,身上没有装备任何武器。可等到他的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握之时,掌心里立刻冒出一把普普通通的灵皇时期的制式长剑,这把剑,对天下人来说,代表着罡风时代最后的闪光。
金属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惨烈的半弧,弧光所过之处,一片岩浆般的猩红。猩红色的火焰与蓝白色的寒冰激烈相撞,帮我打出一圈圈无色罡风,将那庞大无比的剑流整个劈开成两半,与此同时,魔法师的另一只手中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长剑,随着他侄子动作,一招普普通通的白虹贯日,就在寒冰剑流刚刚被剖开,剑客还没有来得及采取补救措施的瞬间,闪电般穿刺过去。
那把穿刺出去的剑上,带着明亮的电光。
那把穿刺出去的剑,在半道上化为冯烈山之枪。
逐渐向两边散开的风雪之中,一道蓝白色的身影猛然向左边闪了一下,险之又险的避开了断喉一击,手中强大无比的剑技也猛然停顿。与此同时,寒冰猛虎已经到了魔法师的身后,一双冰冷的锐爪已经搭上了他的肩头,寒冰组成的虎口,正冲着他的脖颈狠狠咬过来。
时空静止再次降临,魔法师迅速蹲下身子,着火着的右手长剑狠狠朝上一挑,火焰组成锐利剑锋,将猛虎的头颅和前半个身子一起劈开来。冰火队中立刻爆炸,时空静止也同时解除。魔法师并未起身,就势下蹲转身,手中两把金属长剑忽然间消失不见,化成两道爆炸般的罡风同时向二人横扫过去。
冲击波轰击重物的沉闷响声,震碎了冻结住半条甬道的薄冰。
碎冰从墙上和屋顶上哗啦啦地掉了下来,冰块碰撞的同时,形成扩散性的寒冰雾气,这是魂雾的原料,对于拳斗士来说算是最理想的作战环境。被罡风拍飞的两人各自在结冰的甬道上滑出了差不多一丈,倒在地上,几乎过了四秒钟缓缓的爬了起来。没来得及迎接寒冰铠甲的两人,显然都被罡风震伤了内腑,从他们起身时艰难的动作和嘴角不时留下的艳红色的血液就可以看出来。
魔法师抢在他们之前站直了身体,他的脚下有一个直径一丈的圆,圆中是干燥的地面,圆外是一层正在融化的薄薄的冰霜。冰蓝色的寒雾遮住他身形,从两人的视角看过来,就像是被魂雾包裹住的,某个正在蓄力的强大剑士。他刚刚的剑技两人都已经领教过,是如假包换的《观澜剑诀》。
《观澜》在魔道昌隆的如今难得一见,可这两人都恰好在五年前,反复见过《观澜剑诀》,因此对这个被寒冰雾气遮挡起来的人心生恐惧。能使出《观澜剑诀》的剑客,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阁下何人”拳斗士首先开口询问,他的嗓音并非魔法师熟悉的类型,但他的口气,特别像魔威格的人的说话习惯。
“你是梁云峰”魔法师伸手一指,一道旋转着的无形风暴就在寒冰雾气的中心肆虐开来,然而他这一手并没有让寒冰雾气散开,反而将它变成更加遮挡视线的风雪。
拳斗士并未答话,只不过再次震荡起体内的魂雾,在身体周围的空间中,幻化出另外一股强大强大的风雪,所以他轻描淡写的一拳击出,狂风暴雪融合成一道尖锐的蜗牛,狠狠撞在魔法师召唤出来的罡风之上,只一下就将那一股旋转着的风雪击散了。
风雪扩散的同时,魔法师也看清了眼前这个人,红发红瞳,身材高壮,虽然五官长得非常俊秀,但皮肤显得很黑。这个黑脸俊秀的青年,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在蓝色的战魂气中放肆狂舞,如同一股不断喷出的鲜血。他的表情,和天下所有拳斗士都不太一样,没有拳斗士融合战魂之后的那股张狂,反而带着一种黑暗的沉默的坚毅。这个漆黑的青年穿着一身同样漆黑的长袍,长袍在战魂气涡流中上下翻飞,如同冥鬼的战旗,而长袍上那金色的山川日月的标志,让魔法师明白,他并不是梁云峰。
金色的山川日月,是黑山庄的标志,眼前这个强大的青年高手,可能就是黑山庄的首席弟子了吧
黑山庄的拳斗士眼中,蓝色的寒冰浓雾被自己一击放开,露出那人的面貌,尽管心里还有点准备,可真正看到那人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一双白银色的瞳孔,他依然感觉到一股发自灵魂的颤栗。那是同样修行一种魔功,对方却比自己厉害上千百万倍的恐惧。如果说黑山庄弟子身上的修为算是小有所成的话,面前这“可爱”的银发少年,大概相当于创派祖师的水平。
那是足以指导鬼厉明那个恶魔的水平啊!
黑山庄弟子看到那一头白银色的长发,在第一秒钟里产生了恐惧,但第二秒,他的心灵就被仇恨与愤怒完全充满。他想起了师父的教诲,想起了师父的嗟叹,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原本能是师父最大的助力,原本师父对他也有知遇之恩,救命之恩,可他居然叛变了师父,在姑苏城里,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分堂,自认堂主,欺师灭祖,欺世盗名。他听师父说,这个人如今的一切成就,都建立在那部被偷走的《天魔解体**》上,没有那镇派宝典,就没有这个人今天的成就,可这个人既不认祖归宗,也不顾什么同门之谊,公然支持,甚至说动那伪朝公开支持叛徒鬼厉名,而如今那伪朝已经随着伪皇帝赵光灵的死彻底破灭,他却依旧不知悔改,这样的人,也是需要被抓去吃脑子的。
拳斗士想到了这一点,心中的仇恨使他变得疯狂起来,而魔道之人,疯狂起来比冷静下来,更容易采取,对自己有利的战术。红发红瞳的青年,一双瞳孔已经竖立起来,寒冰魂气忽然凝结,身上长出如同刺猬一样钢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魔威参上局势混
前倾着身子的魔法师,忽然间紧紧靠在墙面上,似乎正在尽量缩小自己在别人视野中的面积。六枚飞镖发出的瞬间,王深海的面色已经死灰一片,他知道,论暗器手法,这世上没有人是黑山庄弟子的对手。
然而他想错了,从他背后突然射过来的一把折扇,在他面前旋转着展开,几乎变成了一把纸质的打伞,伞面上结着厚厚的玄冰,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冰盾造型。构成伞面的扇子虽然是纸质的,但扇子骨似乎是昂贵的玄寒冷铁。
扇子只在王深海面前转了一圈,就将六枚飞镖全部挡下。飞镖击中扇子的瞬间,发出撞钟一样响声,一道道蓝色的音波扩散开来,甚至在周围的墙面上刻下浅浅的冰冷划痕。
“他是我的。”这声音从甬道的另一头传过来,语气很平静,但他平静的语气中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和这平静而霸道的四个字一起传来的,还有同样平静,但也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如同宿命的及时,一下一下,仿佛踩在两人的心口之上。甚至于空气之中,都已经泛起了肉眼可见的蓝色震波,一股破天般的霸意,如寒风般从甬道的另一头涌来。
“梁云峰,我们江河好不好我可以将这个天下第一的名头送给你……”王深海听到那声音的瞬间,十分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有一种快哭了的语调,向甬道的尽头发出哀求。他的口气如同丧家的帝国主义的乏走狗,几乎都要染上血色的悲壮,然而这乞讨般哀求的话语,只能换来甬道尽头一阵压抑着的狂笑。
“你是打算将你的命一起送给本座吗尊敬的天下第一青年高手先生”寒冰爆裂,在一片蓝色的风雪中,梁云风化形而出,他身上的长袍是紫黑色的,胸口上金色的布线图仿佛被拉成方形血管一样,散发出一股流动着的金色闪光。他的个子比王胜还更矮,但此时,他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蝼蚁的眼神看着王深海,那散发出剑光般凌厉目光的眼睛里,根本别想找出一丁点儿的仁慈与怜悯。
那是刽子手的眼神,那不是一个正常的,20岁的青年该有的眼神。仅仅是被这眼神的余光笼罩,魔法师都感觉到身体周围的空气似乎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梁云峰笃定道,他虽然是对着王深海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他是说给那位黑山庄弟子听。
“天下第一青年高手的名头,有能耐者居之。”隶属黑山装的拳斗士,口吻依旧狂妄:“我崇飞渡看上的猎物,还从来没有跑掉过呢!”
“你个乱臣贼子,嚣张什么”梁云峰几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起来也是好笑,皇上册封了一个天下第一青年高手,别人都不急,最着急的居然是你”
“最着急的应该是你把”崇飞渡说着慢慢走上来,将王深海的退路完全堵死:“你的那个所谓的主子,似乎并不喜欢你啊这么一个‘青年高手’的荣耀都不肯赏赐下来么啧啧,你混得可真是惨哪!”
“无君无父的东西!住口吧!”梁云峰似乎被说破了心中不能被碰触的痛处,大吼着投出一枚骨镖,却被崇飞渡,也就是黑山庄弟子用袖子以待就化解掉了。他仿佛不嫌事大地伸手指了指靠着墙静静看着这边的魔法师,嘲笑道:“说话注意点啊,梁大衙内,那边可还有一个更加无君无父的家伙呢!你敢惹他”
魔法师听到崇飞渡这话的时候,下巴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来。他能听得出来,崇飞渡的语气中并不全然是挑衅,还有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情绪。
“有点像……闺怨怎么能是这种感觉难道我的感觉错了”魔法师仔细体会着那种情绪,似乎想从那压抑的,强装淡然实际上苦大仇深一样的口气中分析出更多的信息,然而他没做到,他很难理解崇飞渡这个人此时的想法。
梁云峰转过脸来,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魔法师,有强迫自己转脸对着王深海和崇飞渡,他的脸上的肌肉蠕动着,身上的气息也摇摆不定,一点也没有刚出场时的平静淡然。
魔法师理解他,此时他已经处在要同时对付王深海和崇飞渡的不利境地,如果在分神对付银尘,那不是必败无疑的问题,是必死无疑了。
三打一,万一三人图方便结成军势,那对于梁云峰来说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呢。
所以他只朝这边看了一眼,根本没有任何挑衅的动作,甚至眼神中都有着那么一点点哀求,希望魔法师不过是个看客。江湖上任何殴斗,看热闹的人都不会少,这是人类共同的天性。
不过崇飞渡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有利局面,他虽然不是什么心思灵巧的人,但把握形势的能力还有那么一丝:“怕了你梁云峰不是一直很嚣张,自认为天下第一么这个时候怂什么凡是阻挡你去做这个天下第一的人,不是都该被处理掉么——”他哼哼阴笑了两声,接着道:“你可别忘了,那边的那位至少还顶着我们黑山庄密门弟子的名头,真要计较起来,人家大概会帮我而不是帮你吧——”
“抱歉,能容我说一句么”魔法师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崇飞渡的发挥,崇飞渡这个时候脸色一白,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有点得意忘形了,这话,说得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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