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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梦千回

    “我!”高吉胜一听,有些急了。

    “对!”刘春梅越说越激动:“你和徐嘉义都是不得好死的蛇鼠一窝!”

    看着情绪激烈的刘春梅,高吉胜叹口气,好半天没说话,想了想掏出一支烟点上,一脸沧桑地说:“不用你咒我,我已经有报应了,和你说句实话,我的第一个女人因为我摊上大事后来没办法嫁给了别人,一年后难产死了,第二个应该娶的女人也在婚前死在了我怀里…”

    “嗯!”刘春梅听了一愣,吃惊地看着高吉胜。

    “所以,我从来不咒人,我相信因果。或许上辈子我做了太多的孽吧,这辈子我过的一直不消停。我这个人呢,没有你和很多人想像的那么恶,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负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高吉胜一脸真诚的看着刘春梅说。

    看着情绪缓和下来的刘春梅,高吉胜吸了口烟接着说:“你哥哥刘春城真的不是我害的,但我说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你也不信,这样吧,你上车,我送你回家,路上我向你把我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你,然后你自己判断,或者选择报警,我认抓认罚,随你处置。”

    “我区区一个小女孩,能把你这个在延春响当当的高总经理能咋样呢,你忽悠我吧。”刘春梅双手搭在身前的挎包上,板着脸看着高吉胜,依旧保持着级别很高的警惕。

    “你可能不会把我咋样,但老天会的,走吧,咱们上车谈。”高吉胜再次一脸真诚的邀请。

    刘春梅看了看高吉胜,心里犹豫着。

    “怎么怕我把你先奸后杀我就那么恶吗”高吉胜压住心头渐起的火苗,反问道。

    刘春梅听到这话,狠狠地白了高吉胜一眼。

    “走吧,这个点乘车的人少,等到小客的人满发车,到家恐怕天黑了。”高吉胜再次心平气和地诚挚邀请着。

    高吉胜说的是实话,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看到刘春梅听到这话明显犹豫了一下。

    想着小客车

    里闷热浑浊的空气,拥挤不堪空间,甚至偶尔遇到的小骚扰,刘春梅从心里就打怵。

    此时,高吉胜已经回身走到自己那辆奥迪200的轿车旁,伸手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小刘老师,请!”站在车门旁边的高吉胜回头看着刘春梅,弯腰做出了请的姿态。

    刘春梅看了看高吉胜,慢慢走到车旁,迟疑了半天,还是不肯上车。

    “如果还不放心的话,现在就给家里打个电话。”高吉胜说着,从手包里拿出诺基亚8110滑盖手机,递到刘春梅的手里。

    诺基亚8110圆润精致,在手机都不普及的当下可是个绝对的稀罕货。刘春梅拿着手机端详了一会儿,又默默地还给了高吉胜。

    “我男朋友是个警察。”刘春梅板着脸对高吉胜说。

    “哦,是嘛。”高吉胜故作惊讶地回应着,微微一笑接着说:“我可更不敢对你咋样了,我现在一直努力在做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顺路捎带着人民教师和警察家属是我的荣幸。”说完,他再次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奥迪200在新修的通往市区的水泥路上疾驰,高吉胜关掉收音机里的音乐,扭头看了看一直默不做声的刘春梅,清了清嗓子说:“冤家宜结不宜解,我知道这些年,你肯定对我有着误解和很负面的看法,按以往的脾气,爱咋咋地了,但对于你哥哥的事,我不想背这个黑锅。”

    看着刘春梅没有反应,高吉胜接着说道:“跟你说过,我高吉胜不是负人之人,这个我不多讲,现在说说你最关注的你哥走私的那件事。”

    说到这,高吉胜放慢车速点上一支烟接着说:“当年,在边境成功走私上一辆车就能能挣上几万块钱。在钱的面子上,什么哥们儿义气和感情都靠边站。当年是我有这个想法,把延春的几个走私团伙统一一下一起干,但没成功,包括你哥,还有徐嘉义。当年你哥的本钱不多,是和徐嘉义一起干的,合伙的买卖不好做,后来他俩就谈崩了,我知道的是你哥想开回来你哥投钱买的那辆车,好像徐嘉义没同意,后来发生啥情况我就不清楚了,说实话,走私汽车这件事风险太大,后来我就没参与…”

    刘春梅一直默默听着,提起哥哥,一下戳痛了她伤心之处,特别是哥哥死后这几年来苦涩暗淡的往事霎时涌上心头,眼泪不知不觉中就流了出来。

    “咱俩到市里后找个茶座再细谈吧。”高吉胜看了看一脸悲伤的刘春梅,叹了口气说。

    不一会儿,奥迪200轿车便驶进了市区,停在了红旗河边的一处茶座门口。

    俩人刚刚找个包间坐好,高吉胜的手机便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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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读你的感觉像春天
    杜边家的位置在红旗河的南岸靠近南城城边的一片新建小区内,是市政府几年前兴建的回迁房,去年下半年才交的工。杜边家的老宅早在四年前就被征地拆迁,父母考虑就这么一个儿子,便按照老宅征地的面积又添了些钱,要了一大一小两套房,大的那套是六楼七十平米左右,给了杜边也做为他将来结婚的婚房,小的那套五十平米左右是一楼,老两口自己住。

    年方二十九岁的杜边情路坎坷,警校毕业后最初分到了远郊的农村派出所,急于调回城里的他并没有急着找对象,等到他费尽周折调回市里的治安大队的那年已经二十五岁,经人介绍处了几个女孩后发现,现在女孩的择偶观念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总之一句话:条件好的看不上他,条件一般的他看不上人家,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当然还有其他原因,按照杜边的姐姐杜静的说法,就是他太自我、太挑剔、不容人,这都是父母从小惯出来的臭毛病。

    杜边初次见到刘春梅是几个月前顾文芳的婚礼上。杜边的父母是市政府的离休干部,和顾家的关系一般,但既然通知到了头上,不去实在有些不妥,就把请柬给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坐在邻座的杜边第一次见到刘春梅立刻被她的气质和容貌所吸引,眼睛里还带着初出校门的那种单纯甚至青涩,模样虽说不是特别漂亮,但属于耐看的那种,而且体型非常好,长腿细腰,胸部饱满。

    已经有了一定阅人经历的杜边马上意识到,这是属于自己的菜,还得马上下手,迟了就剜到别人的篮子里去了。

    利用自己工作上的便利,杜边很快就把刘春梅的家庭基本情况包括她的交往经历查得一清二楚。父母离异,哥哥几年前因走私死于非命,最初的男友刚从监狱里出来不久等等。面对这些基本信息,他有了稳操胜券的感觉。

    读你千遍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春天。第一次成功地把刘春梅约出来,杜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但刘春梅对杜边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三角眼,有些鹰钩的鼻子,中等的个头有些偏瘦,给人一种不敞亮的感觉。后来的几次接触印证了刘春梅的第一印象,比如吃饭,除了给她点了一道被认为女士菜的锅包肉之外,其他几个菜都是杜边偏好的咸辣口味,再不就是他喜欢的烧烤和四川火锅。

    恋爱初期和男孩约会吃饭的女孩通常都是腼腆和羞涩的,不想给对方留下贪吃和嘴馋的印象,刘春梅也不例外,虽然杜边在吃饭前也征求过她意见,可在刘春梅看来,这像是在走形式,远不像郭长青那么用心和细致地观察自己的情绪,然后慎重地做出

    决定。

    再就是两人交往的进度。第一次牵手,第二次搂腰,第三次的杜边手脚就不老实了,直到刘春梅真正动了气,杜边才讪讪地停下手,那天晚上,俩人几乎是不欢而散。更让刘春梅生气的是,几乎过了一周,杜边才打来道歉和好的电话,使刘春梅一度产生了分手的打算。

    促使刘春梅维系这段感情的原因一是她在郭长青家看到的那一幕,巨大的思想悲伤和感情空白给了杜边足够的机会,二是哥哥死后,倍感无依无靠的她对身着制服的公职人员有着格外的向往感。向往着被保护,也向往着依附在制服身边那种有别于普通百姓的优越感,人无完人嘛,刘春梅时常宽慰着自己说。

    九月十号下午的约会是头一天下午俩人通话时就约定好的。刘春梅认为,杜边能够主动想着给自己过节,是自己以往点拨教育的结果,很高兴地答应下来,殊不知,杜边已另有企图。

    特意请了半天的假,杜边回到自己的楼房上,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刚刚热火朝天地收拾好屋内卫生,就接到了刘春梅的传呼,他看了看表,算计了一下时间,便用家里座机给刘春梅回了电话后,匆匆下了楼。

    盛夏午后的天气依旧很热,杜边打车过桥来到红旗河堤岸时,一头汗水地四下寻找刘春梅时,隐约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顺着声音一看,发现刘春梅正站在树荫下的正在等着自己,眼圈通红似乎刚刚哭过。

    “怎么啦谁欺负你啦!”杜边快步走到刘春梅的近前,关切地问。

    刘春梅犹豫了一下,大致把在学校和茶座和高吉胜会面的情形说了一遍,刻意省去和回避了郭长青。

    杜边听后,好半天没有说话。他知道刘春梅的心思,也更清楚高吉胜和徐嘉义在延春的势力,何况高吉胜的表哥高吉祥本身就是从治安大队提拨上去当上副局长的,至今仍分管着治安大队。

    “杜哥,给你添堵了,见面就跟说这些不痛快的话。”刘春梅抬眼看了看杜边,无限失望地叹口气,扭头把目光伸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和你目前需要做的,就是积蓄力量。”看到刘春梅失落的表情,杜边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就赶紧凑到刘春梅的近前说。

    “十年啊。”刘春梅转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杜边。

    “或许更早呢!前提是咱们都要好好地发展自己。走吧,今天是你正式参加工作的第一个节日,开心点,咱们逛街去!”说完,杜边拉起刘春梅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前走。

    杜边深刻意识到,逛街和购物是舒缓女孩心情的最佳方式。三个多小时直到商场关

    门时分,心情渐好的刘春梅一口气买了一件淡绿色无领长袖上衣、一条灰色长



第203章 夜半出警
    面对刘春梅的问询,杜边郑重地点点头。

    “否则的话,即便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刘春梅泪光闪闪地强调着说。

    刘春梅的一串眼泪,也流到了杜边的心里,更激起了此刻他强烈的保护**,他用力握了握拳头说:“放心吧春梅,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春梅听到这话,颔住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此时的俩人心里也都清楚,那个条件,是不能示人的。

    可刘春梅此刻还有一丝的困惑,杜边今晚整的这一出求婚仪式,为的是啥呢

    在当下延春甚至延州地区的恋爱男女,并不时兴或者说流行这种求婚方式。通常男女双方在相处了较长的一段时间后,如果双方都觉得满意,便会各自通知父母,找个日子两方家长坐下来,一起商议结婚的大事,并没有求婚这个环节。

    因为求婚和订婚这两个环节很多功能是重叠的,话说的极端一点,即便是求婚这个环节成功了,如果双方父母在结婚这个环节没有达成协议,对于七0后尚遵循传统、尊重父母意见这个大环境、大氛围里,这个婚八成也结不成,说白了,在对待爱情和婚姻问题上,主流的七0后与八0后甚至九0后和00后相比,没有更为宽松的自主权或者话语权,绝对的除非俩人私奔或者和各自成长的家庭决裂,但一般人没有这个勇气,这种情况也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不管怎么说,在众人面前,还是把他这个面子给到底吧。自己目前这个条件和家庭环境,也只有杜边算是合适的了,刘春梅默默地做着思想斗争,自己说服着自己。

    过了这道刘春梅预设的关口之后,后面的仪式就顺利多了,俩人和众人一道,从小桌那里,转移到了一个大的桌位,重新上菜,重新满酒,在一个又一个热烈祝福和美好祝愿的敬酒词中,不知不觉间,刘春梅就感觉自己喝多了。何况,她本身就没有多大的酒量。

    杜哥哥,还有一些警察哥哥的心意你就带我领了吧,我真的不能喝了,已经都醉了。此时的刘春梅一手托腮,另一只小手扣在高脚杯杯口,撅着嘴,眼里带着娇,带着嗔,几丝散乱的秀发垂在红晕的腮边,那种不带丝毫扭捏和做作的娇媚一下揪住了杜边的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春梅也喝了不少,散了吧,感谢兄弟们的帮助和捧场,改天隆重致谢。”按照原先设想的计划,初期目标已经实现,杜边便着急着退场。

    在大家暧昧的哄笑中,杜边结完帐,一手有些走路不稳的刘春梅,一手拎着大包小包急急地出了酒吧的大门,打车过桥,直奔自己南城新区的家而去。

    “这是去哪啊”刘春梅被杜边搂着腰,昏昏沉沉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醉眼迷离地问。

    “…回家。”

    付了车钱,拿好大包小包,站在自已楼房单元门口的杜边,一边搀扶着醉的已经站立不稳的刘春梅,抬头仰望着六楼自家黑洞洞的窗户,深深运了一口气。

    刘春梅虽然身形苗条,可毕竟是将近九十斤的份量。此时的杜边认为,必须一口气把她抱上楼然后放到自己的床上,否则中途体力不支休息的时候一旦她清醒过来,下面的情形就不好说了。

    一楼,二楼,三楼,四楼,渐渐的杜边的气喘的如快速拉起的风箱,脸上也如水洗般,比黄豆粒还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滴落在刘春梅的红晕的脸上和白皙的脖颈里。

    踉踉跄跄地打开门,最终勉强把刘春梅报上床,杜边转身瘫坐在地板上,似乎只有了喘气的力气,眼冒金星,上身如水洗般的都湿透了。

    歇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的杜边脱掉上衣,来到卫生间,投湿了毛巾擦了擦汗,转身又回到屋里。

    温暖的灯光里,刘春梅斜躺在床上,鬓角散乱,呼吸均匀胸脯起伏地睡着,杜边坐在她的旁边,拉起她白皙娇俏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的脸上,端详着洁白的床单上刘春梅婀娜起伏的身形,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直到杜边笨手笨脚、慢慢褪去刘春梅身上的连衣裙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脱掉鞋子和外裤,再次轻手轻脚来到床上,目光顺着刘春梅颀长笔直小腿向上慢慢越过如脂玉般的上身停留在她红晕的脸上时,忽然发现刘春梅的眼角渗出了泪珠。

    “你醒啦!”杜边吃惊地坐直了身子。

    刘春梅睁开眼睛,目光幽幽地看着杜边。

    其实,尚在清醒时的刘春梅已经明白,在答应了杜边的求婚之后,后面的局势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

    “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目光温柔的刘春梅轻轻问着杜边。

    杜边认真地点点头说:“我说到做到,但你得容我时间,可能需要三五年的时间。”

    刘春梅凄然一笑,微微点点头。那张凄美无助的笑脸,深深印刻在杜边的心里。

    “那你把窗帘拉上吧。”似乎是良久的刘春梅抬眼看了看满面通红满脸期待的杜边说。

    “好嘞!”

    “灯也关了呀。”

    “总得留点光亮吧,要不,我把床头灯开着吧。”

    刘春梅没有接话,接着任凭杜边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胸罩,任凭他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和唇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游走,直至随着身体的猛烈痛楚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黑沉沉的夜里,也是疲惫了一天的杜边隐约听到了刘春起身上厕所的声音,不一会儿,似乎是自己的传呼机响了,再后来,床头的电话铃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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