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春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卫幽
画春娇
作者:卫幽
平地一声惊雷起,超级八卦小能手薛琬重生了!
作为皇朝狗仔队千机司的掌门人,上至大小官员,下至黎民百姓,整个大盛朝的诡闻趣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咳咳,除了她自己的死因。
为了搞明白这给谜团,她必须要想方设法接近上辈子的boss——未来的皇帝陈王殿下!
女主: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中无一的人中之龙,将来一定能位登九五,造福天下黎民百姓哒!
陈王:哪里来的妖孽?来福,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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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
第1章 夜惊
月黑风高夜,正好做坏事。
黑蒙蒙的夜色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郊外乱葬岗,两个纤细瘦削的身影猫在一个深坑之中,借着手边微弱的烛火,奋力地在刨着土。
忽然有阵小风呼啸吹来,卷起了地上纷纷扬扬的落叶,有几片随风而起,竟然重重地拍打在了稍矮些的那个黑衣人脸上。
黑衣人打了个哆嗦,有些害怕地挨到了另一个身边,开口居然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带着两分犹豫,三分害怕和五分懊悔。
“这风刮得有点妖啊,好像只往咱们这边打转。”
她抖了抖身子,“我看碑文上说,这位刘生可是上个月才新下葬的,算日子还没有出七七,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惹到了他哎呀小姐,我害怕!”
旁边的黑衣人一把扯下蒙面的黑巾,在烛火忽明忽暗的跃动下,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脸来,居然是个生得极美的少女。
薛琬毫不在意地笑笑,“碑文上说的,你也信”
她指了指对面的坟堆,“小花,你觉得这里面躺的是谁是一个人,还是一条狗”
低矮的坟头上长满了草,只竖了一根简陋的木板,大约是时日久了,已经被雨水腐蚀地差不多,板上歪歪扭扭写着五个字“张老狗之墓”。
那叫小花的姑娘十分肯定地说,“那墓的主人应该出身不高,混在市井乡间,所以名字比较粗俗,叫张老狗。”
这里既然是乱葬岗,埋的自然就不会是什么有身份有来头的人物。
平民百姓家取名字可没有世家大族那么讲究,许多人就只有一个乳名,二牛、铁蛋、剩娃,就这么叫了一辈子的多的是。
所以,有人叫张老狗真是好不稀奇。
她小花虽然没有小姐聪明,但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好吗
要不然,过世的三夫人怎么能在那么多丫头里独独挑了她给小姐当贴身丫鬟,还让她当着三房的家
小花还没来得及得意,却听薛琬说道,“要是我跟你说,那堆里埋的既不是人,也不是狗,而是一只王八,你信不信”
她嫌弃地看了薛琬一眼,“王……王八”
小姐又在糊弄人了……
薛琬点点头,“对呀,是一只王八。小花,我不是早就对你说了,看人看事看物,不能尽信人言,也不能全信自己的眼睛,更不能凭三言两语就随意臆断吗”
她忽然笑眯眯地凑过去,“要不要咱们先去把那边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小花打了个寒颤,“别!我信,我信还不成吗”
那坟堆里埋的是人是狗还是王八有什么干系,重要的是她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她朝四下看了几眼,目力所及之处尽是黑乎乎的影子,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要不是小姐言之凿凿说此处有宝,而她们最近又确实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她堂堂靖宁侯府三房的一等掌事大丫头,又怎么会在这深更半夜,跟着小姐跑到这种地方瞎胡闹呢
得,挖了半天宝是没有挖到,人倒是被吓得够呛!
小花连忙说,“小姐,您那消息确切吗咱们都挖那么深了,别说金子,就连铜板都没有看到一枚,是不是挖错了了地”
她顿了顿,“要是再没有,咱们还是撤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后背凉凉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薛琬不说话,鞋子用力蹬了一下脚下的土,听到一声钝响。
她笑了起来,“这不是有了吗”
小花将火把往地下一照,果然,看到脚底的泥下露出几处空隙,看起来像是个木盒。
她连忙趴了下来,更用力地将土刨开,不一会儿,居然真的起上来一个半人高的木盒子。
薛琬笑眯眯地说,“林嬷嬷的医药费有着落了;琛哥儿明年的束脩也到手了;下个月就是爹爹生辰了,咱们明日就去文烟斋将那套最贵的砚台买回去给爹当寿礼;再去护国寺给我母亲续上下一年的灯油钱。”
她顿了顿,“剩下的钱,至少也能保证咱们接下来的两三年不用吃土!”
小花虽然高兴,但心里是有点犯嘀咕的。她总觉得小姐似乎对这盒子了若指掌,里面有什么,有多少钱小姐都知道,甚至还算好了这些钱的用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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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劁猪
薛琬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不远处马车里那条发情的公狗是谁。
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林朝以斯文儒雅著称于世,年纪轻轻就入了翰林,文采出众,仪表堂堂,前途无量,在年轻儒生中地位很高,私下里还有个林君子的名号。
若不是他自小就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永安伯府的门槛恐怕要被踏破了。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个外表清风霁月的林君子,内里却是个再狂浪不过的好色之徒。
他偏爱风尘女子,因为只有她们才能满足他种种特殊的癖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总有人愿意陪他玩这些“游戏”。
前世,薛琬从千机阁写着林朝名字的抽屉中打开他比城墙还厚的“猎艳记录”时,双手都是颤抖的。
册子里详尽地记录着林朝的每一次“艳遇”,时间地点人物,甚至还写下了每次的时长。
所以,薛琬一点都不吃惊会在这三更半夜的乱葬岗坟地看到他放纵的身影,听到他野鸭一般的嘶嚎。
只是林朝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前世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她懒得费心去记有关他的任何东西,以至于一时没有想到会在今夜以这样的方式隔世重逢。
半晌,薛琬眯了眯眼,忽然笑着对小花说,“想要他死有什么难的,但这样可能会有点麻烦。小花,我们来点有趣的!”
小花气愤到涨得通红的小脸在听完小姐的耳语之后慢慢恢复了平静,她冷哼了一声,“呸,他活该!”
永安伯世子林朝看着身下的女子潮红迷乱的脸庞很是满意,“叫得再大声一点!我要这方圆十里的孤魂野鬼都听到你的叫声!”
临行前喝了一壶春酿酒,让他此刻有些飘飘欲仙,他需要强烈的感官刺激以到达云巅。
女子是春月楼新进的花魁,早就被老鸨调教成一朵解语花,自然是林朝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一时间,坟地里到处都是高亢激扬的娇喘声,连鬼听了都会脸红心跳。
林朝奋力在女子身上冲击着,极度的兴奋让他俊美的容颜变得扭曲狰狞,他挺身而起,正要长驱直入完成最后一击,却猛然看到两边的车帘都被呼啸的风掀开了。
惊鸿一瞥间,他看到有个东西挂在了他马车的车窗上。
那是个血淋淋的人头。
枯草一般的长发耷拉在冒着血洞的脖子上,空洞洞的眼窝里流着黑色的液体,紫青色的舌头长长地垂了出来,上面竟还密密麻麻爬着虫蚁。
他胯下一软,一泄如注。
饶是做惯了在荒郊野地做这些荒唐事,但真的有“鬼”出现在面前时,林朝立刻就成了废物一个。
他连裤子都还没有来得及提上来,就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却不巧撞到了另一边的车窗,双手贴在了一个冰凉凉湿漉漉的东西上面。
林朝垂下头,借着车上摇曳的灯火,看到了自己殷红的手掌,伴着淡淡的血腥气,像是地狱阎罗对他发出的请柬,让人胆战心惊、魂飞魄散。
他再也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鬼啊!”然后就重重地砸在了门板上,昏了过去。
倒还是那位花魁比他有些胆识,虽然也吓得不轻,但好歹还能结结巴巴说清楚话,“鬼……鬼大爷,奴家不是有心冒犯您的,人在江湖漂,奴家也不过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请……请鬼大爷放过奴家,以后……以后这种生意给再多的钱也不接了,奴家发誓!”
她慌忙磕了个头,就提起裙子磕磕碰碰地下了车,然后跌跌撞撞往林外跑去了。
花魁的身影早已经不见,马车上的人还丝毫不见转醒。
小花终于忍不住叉着腰笑了起来,她指着与她对窗而立的薛琬,“咯咯咯,小姐,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的脸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啊!”
看起来像是个吊死鬼,可偏偏脖颈上又有个碗大的血口子,真正叫人不寒而栗。
薛琬笑着摇摇头,“小花,不要忘了,林朝可是被你吓晕的哦!”
小花一愣,随即醒悟过来。
第3章 鹤唳
这粉叫鹤唳,是千机司的秘药之一。
而千机司,则是盛朝最神秘的情报机构。它隶属皇城司,但却又凌驾在皇城司之上,只听命于陛下一人。
没有人知道千机司的总舵在哪里,平民百姓甚至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只有位高权重者才能有幸见过千机司的掌门。
对于寻常官员来说,这是个无所不能到可以翻天覆地的机构。
所以,千机司出来的秘药,自然来头都很大,效用也是惊人的,就比如这鹤唳。
林朝刚才行过房事,紧要关头又受到了惊吓。所以,只需要一点点粉末,就能叫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祸害人。
小花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成了”
薛琬笑笑,“成不成,你过几天听听外面的风声不就知道了吗”
她轻轻咳了一声,“再不走,十一可要等急了呢。”
一提到苏十一,小花又满肚子气,她是很想和她的小哥哥多一点相处的机会,但现在这副鬼样子,叫她怎么见人嘛!
不过,再怎么为难还是得离开这里的。
林朝随时都会醒,他的车夫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来,留在这里再吓他们一次吗
再说,钱也拿到手了,品行不端的未来姑爷也成了凉花菜,总算是不虚此行吧!
想到明儿开始就能又顿顿吃肉了,小花憋闷的心情略微得到了一些纾解。她豪气干云地又踢了林朝一脚,然后大步流星地下了车,“咱们回去还能睡上两个时辰呢!”
薛琬看了林朝一眼,心中却半点波澜也没有。
其实,重生一世,她也并没有打算要对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做什么,毕竟,前世的他们可并没有做成真的夫妻。
新婚前夜,她父亲无故被卷入了襄阳王谋逆案,陛下的决断还未曾下达,永安伯府就立刻送来了退婚书。
后来,薛家被满门抄斩,只留下女眷被没入官中。
林朝倒是来偷偷找过她,但不是要救她出去,而是来追问她父亲收藏的一本稀世古籍的下落
这个男人确实好色凉薄,但对于薛琬来说,真的不过只是前世一个小小的不愉快,她还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对他进行什么打击报复。
但谁让他好巧不巧今夜出现在了这里呢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林朝虽然没有对薛琬做过什么,可这些年来被他折磨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手里也还攥着几条人命。虽然都是些烟花女子,但烟花女子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她劁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薛琬冲着林朝微微一笑,画成了鬼面的脸庞看起来格外瘆人。
她偷偷将从对面刘生坟墓里取出来的木匣子往马车的座椅底下一推,然后又顺手摘了林朝身上的玉佩,柔声对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那位说,“这样,我们就算是两清了。”
苏十一看到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靠近他的马车,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他一眼就认出了薛琬,自然地将她背上的布包接了过来扛上车厢,然后安静如鸡地坐在了车头,等待着小花上车。
小花有些胸闷,“喂,小姐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了吗这布袋那么重,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怎么搬得动,你就不能来帮帮我”
苏十一语气很淡,“她是小姐,你不是。”
末了,他还特别煞风景地补了一刀,“而且我看你粗壮得很,怎么也称不上娇滴滴吧!”
小花简直要被气得吐血,但她能怎么办
遇上个不解风情的男子,就好像是南风打西墙,马草喂野狗,你花样百出,他冷面相对,最后也只能憋着气自己上了车。
她嘟嘟囔囔地抱怨,“小姐,您到底是从哪里捡回来的这苏十一,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话那么难听,真是讨厌!”
哼,她就是个从小沾染阳春水的丫鬟,确实不能算娇滴滴,但怎么也和粗壮搭不上边啊,她小花可是有腰的人!
薛琬摇摇头,
第4章 疑惑
君悦楼,是皇城最大也是最负盛名的酒楼,那里汇聚了整个大盛朝的美味,连番邦异族的食物都有。
与它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相匹配的,自然是昂贵的价格了。
说起价格,便免不了要提起几年前的一件事了。
说是西北有一位商人来皇城攀关系,请了几位大人去君悦楼吃了顿饭,商人不知道菜单上的价格是以金子为计算单位的,便豪气干云地将最贵的菜全部都点了一遍,最后结账的时候,差点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行头。
关系没有攀成,倒成了满皇城人尽皆知的一个笑话,也是惨兮兮。
所以,有胆子踏进君悦楼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巨富豪绅,总之都是跺跺脚都能震动皇城地头的人物。
小花对传闻中的极品美味很是心动,但更多的却是惶恐,“啊这君悦楼也是我们进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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