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不能存

    听姐姐说得可怜，几个等车的人，就议论开了。有人说:“大人也放心，这么小的孩子，自己来赶车！”有个人对我们说:“娃娃不怕，一会儿跟到上就是，小孩子反正不要车钱。”姐姐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赶紧当着几个人的面，对我说:“弟弟，一会儿车来了，拉着叔叔们的衣服上车，不要把车赶掉了！”

    又隔了一会儿，就从北碚方向，开来了一辆，去往重庆的大客车，停在了站牌下的公路边。因为姐姐在事前，就与几个等车的人，达成了口头契约。在自动车门打开，几个人上车时，我和姐姐，一人拉着一人的衣服，就上了车。

    车上卖票的乘务员，真以为我们是几个人，所带的小孩，问都没有问。又恰好此时，没有下车的，而且车上，没有多余的空位。上车的人，都只能站在，两排座位中间的走道上。上车以后，几个乘车的大人，都把自己的车钱握在手上，在汽车的开动之中，依次与售票员兑换车票。整个售票过程中，售票员都没有询问，上车的两个小孩，是谁带的，也没有提出，小孩要买半票之类的话。

    为了减小售票员，对我们




第124章 到山上挑矿石难以承受，试图逃离8
    我们下车后，走出站内。客运站外的牛角沱，离重庆主城，大舅所居住的解放碑，还有好长一段路程。站在站外的公路边，我是两眼一抹黑，方向都打不到。姐姐左右张望了一下，就领着我，向道路的一个方向前进。在路上，我们互不交谈，只顾赶路。我不知道，姐姐是采用怎样的辨识，把我带进重庆主城的。

    我只知道，我们在路上，走了好长的时间，并穿过了好几条，路边街道，才进入房屋建筑，密集的重庆主城街道。并在一处街道广场的中心，发现了解放碑。www其实真正到了主城，姐姐对大舅家的具体住址，还是比较模糊。在见到解放碑时，姐姐两眼放光，精神明显兴奋！因为解放碑的纪念碑塔，是重庆的地标性建筑，容易辨识，且可由此推导附近目标。她领我，在碑塔周围转了几圈。

    似乎猛醒过来，拉着我的手，进入解放碑周围的一条大街。在街边走了不多一会，就在一个茶馆的门外，停了下来。姐姐指着茶馆，兴奋地对我说:“弟弟，我们到了，大舅的家，就住在这个茶馆的楼上！”她说完话，如释重负！

    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领着一个八岁的弟弟，从一百多里外的小县城，在没有任何通讯地址、人名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大地名“解放碑”，就找到大城市里的大舅家。闪舞www当然，姐姐心中的参照物，肯定还有那个，茶馆内的大老虎灶。无论怎样，这么小的孩子，进入大城市，并在房屋密集的街上，短时找到目标，这时还不到中午，实属不易！对姐姐的胆识，以及惊人的记忆，我深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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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到山上挑矿石难以承受，试图逃离9
    大舅家所住的茶馆楼上，里面也有几个套间，不知道大舅在该茶馆，有没有股份。楼下的茶馆里，正对着大门口，有一个很大的“老虎灶”。灶前面安装的两个水龙头，出水口套有白布笼，一个可以放出开水，另一个可以放出温水。除了喝茶的用开水泡茶，外面的居民，也提着茶瓶，到茶馆来买开水。

    我家亲舅爷三个，只有大舅一家在重庆。至于大舅是怎样去重庆的，就不得而知，据说大舅娘，是重庆解放碑的本地人。此时的大舅和大舅娘，年龄估计都在四十岁以上了。不知大舅家有几个孩子，但在他家的那段时间，屋内总有两个，已成年的青年男子，在屋内吃住，经常进出，不知是不是大舅的儿子。

    在大舅家，逗留的那段时间，感觉一家人，还是待我们不错。没有人会，拿我们另眼相待。每餐饭，都能不受限制的吃饱，有时还能吃到肉。吃得最多的菜，是茄子，不是炒茄子，就是凉拌茄子。对于我来说，他家做的什么都好吃。

    在大舅家，进出住了大约十来天。闪舞在那段时间，我们在他家里，基本没敢外出游玩。因为从他家出来，到处都是街道，若走远了，很容易迷失方向而走失。我们即便下楼，都是在楼下的街边玩耍，最远也不敢，拐过这条街道。在这期间，对于我们的去留，大舅一直没有提及，估计是怕提前告诉，让我们心里不安。我脸上的疮，特别是鼻子上的那个大脓疮，由于每天坚持擦药，也痊愈了。

    最让我们开心的，还是大舅专门抽出时间，带我们到动物园去游玩



第132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1
    正如前面提到的，到伯伯家的第二天早上，天不见亮，伯娘就把我们从床上赶下来，从此，开始了奴役我们！虽然当时，没有被阻止上学，只是没有得到一个，不让我们继续读书的时机，一有机会，她就不会放弃尝试的行径！每天下午放学，到天黑时，捡回规定数量的炭花或废品，就成了我们的例行“功课”。

    伯娘家，为了购回一些紧俏的食品，就得拿人，到那些售卖，紧俏食品的公司或企业的，售卖窗口去排轮站队。而且去排队等候，购买这些食品，大多都在夜间。早上三、四点钟就得起来，有的食品，比如用发放的肉票，去换购猪油，就得去通宵守候。这项耽误睡眠，艰难的活路，伯娘自然不会放过我们。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各类商品短缺。粮食、布匹、烟酒肉类等，这些紧俏商品，都是按人头定量供应，凭票、凭证购买。对于稍微走俏一点的物品，由于不是凭票供应，就容易形成抢购而导致排队。比如蔬菜公司，冬季用豆类加工的蔬菜，由于比市场相对便宜，就得排队。闪舞即便是凭票供应的猪肉，由于其肥瘦、或以肉换油的需求不同，要想购得自己理想的肉或油，就得很早去排队。

    而且这些食品，大多都是在头天，夜晚通宵，加工生产或屠宰，第二天早上售卖。要想购买得到，自己理想的食物，就得在临晨，或更早的时间，去排队。在我的记忆里，被伯娘逼迫到蔬菜公司的销售窗口，去排队等待购买豆腐、豆芽，到食品公司的售肉窗口去排队，等待购买猪的边油，这两件事，难以忘怀！



第133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2
    到了冬季，那时的农业，缺乏科技，蔬菜种植，没有地膜育苗，更没有蔬菜大棚种植。闪舞没有蔬菜种植的控温设施，以及光照调节设备，无法生产反季节蔬菜。蔬菜越冬生长困难，生产进入淡季，市场上农民挑来卖的蔬菜，相对稀少，而且价格较贵。蔬菜公司用利价，到粮站购买的黄豆、绿豆，加工成豆腐和豆芽，售卖给城镇居民，既调剂了市场菜价，也解决了城镇居民，买菜难的问题。

    蔬菜公司，利用粮食，自己生产加工的蔬菜，卖给居民，比市场上，农民挑来卖的菜，想对便宜。闪舞即便相同价值的蔬菜，每斤便宜一两分钱，都会成为贫民百姓，争相抢购的紧俏物品。一处商家卖的东西，买的人一多，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排队定量购买。我们排队购买的豆类加工蔬菜，多在这个寒冷的季节。

    小孩子参与排轮站队，总是害怕，遭到极个别，成年人的欺负。事实上，在实践之中，稍不留神，就会被人占强，特别是这种排轮站队，成人众多的场合。在售卖窗口即将打开，或刚开始售卖的这段时间，场面是最容易，失去控制的时候。见到有人卡轮子，我们不敢说，甚至有时，轮子已排拢，该我们买菜的时候，伯娘却还没有来。后面的人，见我们没钱买菜，就会把我们卡到一边去。

    我们就只得，等在买菜窗口的旁边，看着其他人买菜，不敢离开。等到伯娘赶来，后面排上来的人，又不认我们排过队，只得自辩与其争论！好在此时，自有伯娘，与其应对。甚至有时还得，在里面卖菜的何伯娘，帮我们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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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3
    为了保证买到菜的成功率，她追我们去排队，多数时候，都是把我们赶起来，还要再去睡一阵，才起来做早饭。由于时间太早，街上很少有人行走，加上街道又没有路灯，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摸索在漆黑之中，还是有点害怕。好在我和姐姐，每次都是，一起被赶起来，一道走在路上，一齐站队，可以相互壮胆！即便在夜间，走在街道上，或排队等待时，遭遇突发事件，也能相互照应。

    到卖菜的地方排队，就得到，卖菜的窗口外面去，按照先后顺序，顺街沿边依次单列站队。闪舞蔬菜公司每天开窗卖菜，都是在早上的六、七点钟，严冬的这个时候，天都还没有亮。我们从被床上赶下来，追到卖菜的窗口外，排队等待购买，伯娘所需的新鲜蔬菜，却要在窗口外的黑暗之中，度过难熬的几个小时！

    由于我和姐姐，被伯娘赶出来得太早，大多数时候，到了窗口外，都还没有人来。所以，我和姐姐，一般都是站在一、二两个位置。守在这两个位置，就会出现，开始买菜时，当卖菜的窗口一打开，就该轮到我们买菜。闪舞在此时，若伯娘迟到一步，我们就会被后面的人，卡到一边去，造成无赖的尴尬局面！

    站在窗口外面，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好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寂寞的窗口外，等了好长时间，才开始陆陆续续，慢慢有人来排队。真正排队人数激增，还是要等到，卖菜前的一小时内。我们在难熬的，排队等待的过程中，已经观察和感受到了，每次去排队等待，都空等了好多时间！提前一个半小时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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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4
    我们去排队，就站在活动木板的窗口边，或蹲在窗口下，这里刚好处在十字口的一个拐角处。从窗口活动板的缝隙，正对直看，是加工豆腐的半个房间，从缝隙右边斜看，是加工豆芽的几个通间。里面的工人，整个冬天，都是通宵上班。我和姐姐每次去排队时，厂房里的工人，正是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我和姐姐很早就去排队，站在窗口的外面，向窗口的里面望去，隔着一层木板，却是“冰火”两重天。那个时候，城内的居民，虽然没有点上电灯，但城内重要的机关、国有厂矿企业，还是能够用上电，包括蔬菜公司。从木板的缝隙，向里张望。里面锅里缸里冒出的热气，与灯火交汇，映衬出热烈的氛围。

    在我们正对的，豆腐加工房里，大灶锅下燃烧的烈火，把锅里的豆浆烧得滚烫。加工豆腐的师傅，把过滤后的豆浆，倒进锅里煮沸，用卤水点制成豆花。再将成形的豆花，舀到一只，边长约五十厘米，高约十厘米，上下中空的木方格里。空木格内，对角垫有大块纱布，格下又有一块，大于空格的方木板垫底。

    师傅在将豆花，装满格子后，再将露在格外的四角纱布对折，使格子内的豆花，完全被纱布包裹。接着将包裹有豆花的木格，连同下面的方木板，端到一处石基上，逐层叠放。并在叠放有豆花的木格，最上面一层，用大石头重压，使里面的豆花，沥水成型为豆腐。在豆腐制作师傅精心的、有条不紊的，反复不断的重复劳动中，一箱箱成型的豆腐，在大灶旁边的石基上，不断地叠加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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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5
    我们姐弟两，被伯娘从温暖的被窝里赶下床，走出院门，进入寒夜，就要经受寒冷的刺激，特别是雪雨风霜的煎熬！我们排队的售卖窗口外，又处在十字口边，难以避风，更加寒冷！但为了所占位置的稳固，又不敢离开，去避风的地方躲避。我和姐姐，站在售卖窗口的板壁外，并排肩靠着肩，身子紧贴在板壁上。两只眼睛，透过活动窗板的缝隙，静静地注视着里面，热火朝天的生产场景。

    每当我们站在这外面，向内张望的时候，从身后袭来的霜雪，和刺骨的寒风，似乎失去了，刺激我们身体的能力，一点都没有了冷的感觉。看着里面灯火辉煌，豆腐作坊里，锅内烧得滚烫的豆浆，以及点制后舀出装箱的豆花，不停地向四周散发着热气，再加上工人汗流浃背的劳作，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即便是豆芽作坊，在华灯的映照下，有的瓦缸内，正在生发的豆芽，也不停地，向缸口外冒着热气。说明里面的温度不会太低。应该是豆芽生长过程中，产生的热量。就是工人们，在捞取豆壳和新鲜的豆芽时，缸里都有热气外冒。闪舞厂内飘散的大量热气，在强烈的灯光映照下，更加映衬出工人的辛勤！所以站在窗板外面，眼望里面的热烈场景，不觉得冷了，兴许就是“望梅止渴”的效应！

    在孤寂的窗外，等待了好长时间，我们的身后，才开始有人来排队。只要后面开始有人来了，就会形成，在我们身后排队的人，很快增多。直到在我们身后，排出一串长长的队伍，距离卖菜的时间，就不远了。等到同院的何伯娘，来上班时，我们就会知道，这一次



第137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6
    同样是去排队购物，到食品公司的售肉窗口去排队，等待用计划发放的肉票，换购猪的边油。虽然一年也就不过十来回，但对于我和姐姐，每次去排队，都要经历，比等待买菜，更加严峻的考验。本来食品公司通过铺面，向居民出售猪肉，都是按人头，凭票定量供应。如果城内居民，对所买的猪肉的肥瘦、部位，以及肉油等，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也许就不会出现，都去排队抢购的局面。

    问题在于，那个年代的人们，由于生活水平低，人们的身体，对于高油肉食品的需求量大。在购买计划猪肉时，都希望是越肥越好。要想用仅有数量的肉票，买到理想的肥肉、甚至猪的边油，就必须赶在别人的前面。要想赶在别人的前面，买到自己理想中的肉或油，对于一般的贫民百姓，没有别的路子，只有提前到，售卖窗口外去等轮子。而且是所排轮子越靠前，购买到的希望就越大。

    伯娘本来就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为了让国家发放给，一家大小的定量肉票，能够发挥到极致，她把大部分的肉票，都用来购买猪的边油。你家会算计，别人家过日子，也不会比你差到哪里去，你家喜欢猪油，别人家也有需求。因此，要想优先取得，猪油的购买权，就要比别人更早，到肉铺窗口外去排队。

    大多数的时候，许多贫民，为了赶在别人前头，都是头天晚上，就得去窗口外排队。而且肉铺窗口的外面，一般在头天晚上十点过后，就开始有人守候。伯娘家这项，极为艰辛的活路，毫无争辩的，落到了我和姐姐的头上。只要伯娘第二天早上，要去买猪油，我和姐姐的头



第138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7
    但由于售肉窗口，离伯伯家相对较远，加上去排队，基本要守一个通宵。我和姐姐又都是小孩，伯娘胆子再大，也不敢只叫，我们中的一个人去。两个人一道，总能相互照应、相互壮胆。况且，我们的投入，又不计成本，不会对伯娘家，增加任何负担。所以每次去站队，虽然只占一个排位，我和姐姐都是一道。

    肉铺的售卖窗口，跟蔬菜售卖窗口一样，也是木板墙和活动板窗。不同的是，蔬菜窗口在公路边，窗口里面就是加工作坊，而且基本是通宵作业；猪肉售卖窗口，却是在街道的中部。闪舞窗口里面，则是专门用来，卖肉的铺面和里间。

    杀猪的屠宰场，虽然也在后面，而且宰杀后的猪肉，也是通过，屠宰场的后门，搬进售卖部的后门，再转到前面的售卖窗口，来销售的。但我们去窗口外，排队的时候，屠宰场与售卖部的窗口，不仅有一段距离，而且隔着几层墙壁，在窗口没有打开以前，窗板缝隙之内，与卖菜窗口缝隙内截然不同，却是一片漆黑。能够听到后面传来，肥猪被宰杀时的阵阵尖叫声，却看不到屠夫的作业过程。

    因此，在售卖窗口的外面站队，面对漆黑一片的漫漫长夜，是一件让人难耐的事情！如果要观看杀猪，要从去我们学校，路上的巷道进去，再转到街后面的屠宰场，才能在屠宰场的院门外，从远处，观察到屠夫们，宰杀生猪的过程。

    我和姐姐去肉铺排队，大多都是晚上拾荒回来，吃点伯娘派给的剩饭菜，就赶着往窗口跑。这时跑到



第139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8
    起初几次，以物站队的人少，只有一、两个人，正常排队的人，虽意见渐多，不会采取行动。时间一长，用这种方法站队的人，多了的时候，老实站队的人们，就不干了。人们在漆黑的夜晚，来到肉铺窗口的外面，耽误睡眠，通宵守候，却要站在，这些无主的，破筲箕的后面。看着排位上无主的筲箕，就有气！当那些用筲箕占位，在窗口即将打开时，才来排队的，就会遭到后面的人指责！

    然而，个别奸猾的人，不会因为有人骂，就会收手，依然我行我素，照占不误。于是，排队的意见统一，凡用筲箕占位，物到人不到的，一律将占位的筲箕，提出丢弃。大家说干就干，晚上来排队时，等人多了的时候，就对摆放在，队伍前面的筲箕，进行逐个清理。对排位上的筲箕，如果现场没有人认领，则视为无主筲箕，就将其从排位中，清理出来。拿人将其扔弃在，附近的垃圾堆。

    第二天早上，肉铺快开窗门的时候，那些用烂筲箕占位的人赶来，发现自己放在，窗口下占位的筲箕，没了踪影。就会问排在前面的人，是谁把自己的筲箕拿走了。队伍上的人，一个个都说，来排队时，就没看见，哪里有什么筲箕。

    这些想耍滑头的人，知道是排队的人，动了手脚，却找不到人发火。闹了一阵，也不敢再强行，卡到前面的位置上去，自感没趣，想要买，只得排到后面去。大家齐心抵制，筲箕占位，没有几次，就再也没有人，采用这种方式来排队了。这件事也说明，对待那些，坚持偷奸耍滑的人，光用说教，没有多大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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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夜间排队等待购买食品，让我们严重睡眠不足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