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不能存

    在干活的过程中，随着时间的前移，天也开始慢慢放亮。我在伯伯家，和小院内的初步活动，大致观察到了小院的基本状况，和伯伯家的居住条件。

    这是一个木架穿斗，成框架结构的，正三连、侧四连间的，瓦盖小四合院。院门开在临街面，三连间中间过道房的左边，为双扇木板门，门框门槛均为木穿斗架构。小院左边的墙壁，和川剧团剧场高大的墙壁，被街上的人行通道隔开；小院右边的墙壁，与小街上的邻院，和邻后院的墙壁共有；院子后左面的墙壁，与川剧团职工食堂的墙壁连接；院子后面的墙壁，与剧团食堂的墙壁共有。

    整个小院，包括小街上与小院相邻一面，街道上的房屋，都没有楼，感觉房屋较低矮。只有街对面的房屋，因为是处在正街的后面，才有楼层。院内房间的木构框架，多用木板镶框成壁。也有部分框架，使用竹片，在框口上编结封框，再在编结好的竹面上，用谷草混合黏泥等打底，再石灰泥混合纸筋刮白成壁。

    院子正屋右厢房，与下面的侧连间之间，隔出一个一米多的通道。通道口里面，就是院里分隔出的一个水井间，水井就安在，这个房间的进口内，靠西侧壁和北侧壁夹角的地方。在院子




第95章 伯伯家的环境 以及在他家的吃穿住7
    伯伯家租住的是，院子大门内，左边的一间房，和大门内房通道外的空。也就是说，大门内所留出的通道间，实际方便院内居民进出的地面，远低于大门的宽度，大部分的通道间，由伯伯家租用。伯伯家在不影响院内居民，出入小院的前提下，实际占有通道间。当然，通道间的租金，房东肯定有较大的优惠。一个房间，不过十六、七个平方，即便把通道间全算上，也不过三十多个平方。

    在所租用的有限房间内，伯娘很会安顿家物。她将取得全部使用权的房间，用着住宿，摆放家具和物品。我们去的时候，她家就已有五口人，但住房却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家人住在里面，还显得宽敞。即便伯娘后来，又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小人多大人少，仍不觉得太挤。当然，缺少大件家具，也让房间显得宽绰。

    在取得大部分租用权的通道间，她在大门内约一米多的地方，靠住房一边的夹壁，安了一张方桌，便于吃饭。又在大门右侧，约半米处的通道边，从靠街面的板壁内，到靠入院口的板壁内，対直拉了一张，一米多高的黄竹篾席。www

    并在距入院口约一米多的地方，与对面住房的小门相对，开了一个门洞。用竹块将篾席，夹了一扇蔑门，安在篾席门洞上。进出推拉遮隔，起障眼的作用。安了隔栏，就把通道间，分成了通道和隔栏两部分，隔栏内的面积比通道稍宽。隔栏内的地面，本来就是房东建房时，预留的铺面窗口。拉了竹篾隔栏，进院的大门，和里面的入院口的门



第96章 伯伯家的环境 以及在他家的吃穿住8
    这样安顿家物，就将一家人的住宿，休息的地方，和厨房以及厕所，既分隔开来，又通过入院通道，串联起来。闪舞www隔栏内缺乏防护设施，安全保障欠缺，不能存放重要物品。但伯娘家，对隔栏内的整个地面，有了完全的使用权。

    经过伯娘的摆布，在比较狭窄的租房内，有了相对恰当的区划。他家的人在租房里，休息睡觉，就在住房内；烧火做饭，上厕所，就在隔栏内；吃饭，就在通道的桌子上进行。虽然吃饭的地方，在过道上，对院内居民的出入，也影响不大。www只是厨房和厕所，同在一处，并不利于家人的卫生，这也是无赖之举。

    伯伯家的周边环境，能够经常人员往来交流的，还是相邻居住的，小院内的几家居民。从进入伯伯家，直到我走完整个童年期，小院里的几户居民，几乎成了我和姐姐，在遭受磨难后，能够抓住的“几根救命稻草”！整个小院，不含后院和侧院的居民，住了七户人家，两家姓何的房东，以及五家租房的佃户。

    我和姐姐在伯娘家，长期遭到伯娘的打骂、不给饭吃等虐待，虽然后院侧院，以及整条小街上的居民都知道。但每次遭到伯娘的残害，都能亲眼目睹的，还是院内的六户人家。在我和姐姐遭受厄运后，给予我们的救助和帮助的，大多数时候，还是院内这几户善良的人家。这几户人家，相对贫困且特殊，特别是几户租房户。我将在后面适当的地方，一一简述几户人家，对我们的救助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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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伯伯家的环境 以及在他家的吃穿住9
刚进入伯伯家，伯娘就用吃过的残汤剩饭，来对付我们。而且所给的数量，也难以达到，我们身体的最低温饱需求。从此，每到他家开饭，在学校行课期间，我和姐姐，才在早上、和中午的两餐，能有机会，与她的家人同时开饭。开饭的时候，他们家的人，都围坐在桌子的三方。（为了减少，对院内居民出入小院旳影响，桌子有一方，是靠墙壁摆放，不能坐人。）桌上一般都有几个菜，一家大小，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选?



第103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1
煤炭花，也就是可燃烧的煤炭，在经过燃烧高温氧化，形成大小不等的炭渣团块。这些炭渣团块，由于在燃烧过程中高温的作用，表面产生大小不等的气孔和气泡，多数形似花朵。这些炭花有白色、灰白色、灰黄色、黑色。而白色、灰白色和灰黄色的炭花，里面的可燃物已基本耗尽，没有再利用的价值。黑色的炭花，可燃物只是部分氧化，还可以再回炉燃烧利用。这种黑色的炭花，如同木柴块正燃得通红时，将?



第104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2
    下午放学后，我依然不敢怠慢，急着往回赶。姐姐的学校，就在城内的居民区，原来放学后，多数时间，都是她先回家。到了伯伯家，依然多数时间是姐姐先回去。我回来时，看见伯娘，正把灶脚下的炉渣，铲到专门筛炭渣的筛子里面，准备把炭灰筛掉。在篾折门内，炉灶边的地上，已经摊了一些过筛后的碳渣。姐姐蹲在碳渣边，正在按伯娘的指点，把里面还可利用的炭花，用手拈出来。

    看见我回来，伯娘就叫我，按照姐姐的方法，蹲在她的旁边一道拈。伯娘把灶脚下筛出来的炭渣，指点我们一道拈完后，又叫我们把炭渣和家里的垃圾，装在一大一小的两个撮箕里。姐姐端大撮箕，我端小撮箕，伯娘背着手走在前面，带着我们，到就近的垃圾堆去倒掉。距离伯娘家，最近的一处垃圾堆，在小街侧后面，半坡上废弃的城墙上，整个小街上居民的垃圾，都在这里倾倒。

    倒掉垃圾后，我和姐姐，都以为完事了，可以回去，做自己的家庭作业，或复习预习课文。没有想到，刚倒掉垃圾，伯娘就率先垂范，用手在垃圾堆里，找炭渣里的煤炭花。并将捡拾的炭花，放进姐姐手上的撮箕里。同时，也叫我和姐姐，学着她的方法，在垃圾堆里倾倒的炭渣里，翻找可以利用的煤炭花。待我和姐姐，开始在炭渣堆里翻找，她就在我们两的旁边，一边指点一边示范。



第105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3
    伯娘在我们周围，转来转去的指点，忙活了一阵，也没有多少收获。她自己也觉得没趣，指导了一会，就站起身来。对我们说:“就这样捡，这里没有多少了，再到其它垃圾堆去看。效果不好，就多走几个垃圾堆，遇到有破铜烂铁，牙膏皮等，都给我一并捡回来。今天就不给你们规定数量，捡到天黑就回来。从明天起，下午放学，就赶紧回来，去把你们手上的撮箕，都捡满了，端起回来，我才会给你们开饭。”说完后，把我和姐姐丢在荒堆里，打着摆手回去了。

    就这样，姐姐带着我，开始了捡炭花的日子。在这个荒堆里，姐姐也学着伯娘的方法，用棍子在渣堆里撬翻，好不容易，才捡了我们的小手，不到两捧，颗粒极小的炭花，只得去寻找其它垃圾堆。我们又走了好几个渣堆，仍然没有多少收获。这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我们俩捡的炭花，合起来，装在我的小撮箕里，也只有半撮箕。这点数量不多的煤炭花，在我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那时候，城内城外的居民倒垃圾，都是将家里清扫的垃圾，废旧物品，连同炉灶清理的炭渣炭灰，一并倾倒。而垃圾堆，多在离居民区较远的荒坡、河滩边等地。那时候的城镇居民，并不富裕。一般的家庭在倒炭渣之前，都像伯娘一样，已经把可以利用的炭花，过筛提取。城内和城郊的居民，烧煤后，直接将燃过的炉渣，从灶下掏出倒掉，不再过筛回收的，十个家庭，难有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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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4
    这时我在班上，是优等生，是同学们的榜样，属于不用老师操心的好孩子。出现不交家庭作业的事，还是第一次，老师觉得，肯定是家里有什么变故，才出现了如此状况。于是在下午放学前，心平气和地，询问了我，没交家庭作业的原因。我如实地把我妈妈病故，被弄到伯伯家的情况，给老师做了简单的讲述，并告知其因此误了做作业。老师听后，没有多说，只是勉励我，现在没有爸爸妈妈了，更要保持自己的优秀品质，努力学习，长大后才能有所作为。

    其实，从头天放学回来，见到姐姐，听说我们的家，已被伯娘强搬了开始，一直到第二天到校，同学们都在交家庭作业了，才想起自己一点都还没有做。今天的作业，又没有做，感觉不好向老师交代，才惊恐地询问姐姐。

    若明天交不了作业，就按姐姐说的，推说捡渣渣，觉得不好开口。就对姐姐说:“我昨天的的作业，没有交，老师都找我谈了话。今天又没做，不好说！我回去把它补起。”姐姐答道:“天都黑了，难道伯娘还肯，给我们留一盏灯做作业！如果她今后，天天都叫我们去捡渣渣，以后的家庭作业，都可能做不了。”我还是对姐姐说:“回去后，就说我们的作业都还没有做，看她肯不肯留灯。”

    回到伯伯家时，天已全黑，他一家人，已经吃过了晚饭。刚进门，就见伯娘，已经收拾完碗盘灶头，端着灯



第107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5
    为了在明天放学回来，能尽可能多的捡回炭花，姐姐上床时，又对我叮嘱一番。她说:“明天下午放了学，一定要赶紧回来，争取多捡些。不然，肯定要遭伯娘打骂！”由于回来，就遭到伯娘的辱骂和恐吓，叫她给我们留灯，做家庭作业的事，早被惊吓得无影无踪了！直到睡着前，我都没忆起，还有作业没做。

    第二天早上，去上学拿书包时，就想起老师布置的作业，没有补。心里非常着急，但事已至此，也只得硬着头皮去到学校。当班上的同学们，都在各小组长的招呼下，将自己的家庭作业，相互传递，分组上传讲台，再转老师批改时，我却无动于衷，也不敢将没做的本子，往上交。学生做没做家庭作业，本就是很敏感的事情，我两天都没交家庭作业，很快全班都知道了，也让我颜面尽失！

    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师再次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询问情况。我只得把伯娘，要我们放学后，去垃圾堆捡煤炭花的事，如实向老师告知。我们班这时的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教师，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老师！

    她在听我讲述，伯娘对待我们的态度时，对我们所受的遭遇，表现出同情，不住地替我叹气！听我说放学后，还要赶到回去做事。待我讲完，老师说:“既然现在，放学后回去要做事，没有温习功课的时间，就要利用好



第108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6
    我们摸黑回到伯娘家，比昨天回来的时间，就晚得多了。她家里的人，早已吃过了晚饭。她自己的孩子，都已经上床睡觉。她们的住房里，是点着油灯的，房门也是虚掩着的。伯娘在屋内，听到我们回来的响动，就端着灯出来。

    本来就数量不多的炭花，再分装在两个撮箕里，就显得更加稀少。在灯光的映照下，伯娘眼睛的焦点，一下就触及到了我们手里的撮箕。那撮箕里面所储存的，与她想象，数量差距极大的煤炭花，就已经激起了她满腔的怒火！

    于是，她将油灯，放在过道的桌子上。气势汹汹的奔过来，把我们手上的撮箕，一手一个夺了过去。再把里面的炭花，并在姐姐的撮箕里，显然，就连姐姐的撮箕，都没装满。然后将两个撮箕，连同里面的炭花，摔到厨房的煤堆里。

    此时，伯娘的怒气已经升到顶点！她去自己的住房里，取出一块两尺多长，宽大厚实的楠竹篾块。将篾块握在手上，朝我们冲过来，不问青红皂白，恶狠狠地朝我们姐弟的身上，一阵乱打。一边打，一边嘴里不停的叫骂！她骂我们贪玩好耍，不好好做事。这么长时间，捡这么一点炭花回来，还不够换水喝！

    在被打骂的过程中，我和姐姐虽然都各自抱着头，在地上乱窜，以躲避击打对**的伤害。姐姐不服气，仍然一边哭，一边和伯娘争辩！伯娘见姐姐不仅哭闹，还敢和



第109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7
    刚进入伯伯家才两天，由于没有达到，伯娘所规定的拾荒数量，她就对我们大打出手，不给我们饭吃！让我们初步领受到了，皮肉之痛和饥饿之苦。我相信，伯娘心里非常清楚，她给我们规定的数量，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法达到。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一开始，就必须伏伏贴贴地，听命于她、驯服于她！对她的指令稍有不驯，遭到打骂等虐待，吃苦头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事实上也是这样，在刚开始进入她家的那段时间，伯娘规定的，每天下午放学后，到天黑的这段时间，所捡的炭花，要把手上的撮箕装满，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伯娘给我们的撮箕，姐姐那只要装十五斤，我的稍小，也要装十斤以上。在捡炭花之初的那段时间，由于手脚慢，又不熟悉路径，多在荒坡荒滩的垃圾堆里去找，很难捡足规定的数量。在最初拾荒的阶段，可以说是天天挨骂，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伯娘打骂或不给我们饭吃，基本上就成为了常态。

    她在毒打我们的时候，从来是不分地点、时间、场合的，稍不顺她的心，凶残的暴脾气迅速达到。有的时候是随手就来，有的时候是抓着什么，就用什么打。经常是来不及反应，就遭一顿痛打。常常是被打得头破血流，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往往是旧伤还在，又添新伤，且与挨打伴随而来的，就是挨饿！

    每天生活在，伯娘所强加的恐怖之中，



第110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8
    要想少受皮肉之痛，饥饿之苦，只能是尽力达到规定的捡拾数量。但光靠延长捡拾时间，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去能够捡拾的地方。在一般的垃圾堆里拼命跑，就是延长时间，也是难以完成规定指标的！况且时间也是基本固定的，每天就那么几个小时，要想延长，也只有放学时和天黑前两头赶，天一黑就没法捡了。

    要想在较短的时间内，就能捡到较多的煤炭花，只有到那些企业效益好，职工福利多的职工食堂的灶脚下，就有可能，捡到规定数量的炭花。因为这些食堂的伙夫，往往不会计较，燃烧过后的炭渣里，为数不多的可回收碳花。

    然而，恰恰又是那些，不惜碳化回收的单位食堂，一是人不熟，人家进都不让进。一般的生人进入食堂，都会有人询问，何况我们这些捡垃圾的，要进入伙房的灶下去拾炭花，更是难上加难；二是有的比较大的，国营厂矿企业的职工食堂，都有熟人联系，以清理碳渣垃圾为由，行回收炭花之利。其它的人，根本就不准去灶脚下动；再就是有的单位，有自己生产商品的废料，可供职工食堂燃烧利用。例如木器社的职工食堂就只烧柴，粮站的职工食堂就是烧糠壳。根本没有炭花可捡，柴和糠壳燃后就是一堆灰，我们光顾过一次，就不会再去了。

    我们为了煤炭花的数量和废品，只能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真的是付出了艰辛，有时还要担惊受怕。很多时



第111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9
    在大东门桥对面，靠近纺纱厂的地方，有个比较大的，对外营业的浴室，也就是人们说的洗澡堂。那时候，城里的人，居住条件都比较困难，能够在家里，辟出一个洗涮空间的家庭，可谓凤毛菱角。因此，人们要想全身清洗，就只能是拿钱到洗澡堂去洗。那时城里的浴室又少，生意自然火红。特别是过年过节，洗澡的人更是打拥堂。浴室烧水的灶脚，是在浴室的外面，我们有时候光顾这里。

    到这里捡炭花，只要灶脚下有，不会遭到主人的驱赶。然而，浴室老板要求拾荒者，要同时把灶脚下的炭灰一起弄走。当然，只要灶脚下有炭渣，将其全部掏出来，搬到离澡堂十多米外，靠河坎的垃圾堆里，再摊开回收炭花，效果较好，花点力气也值得。有好多次，我们在这个浴室灶膛下，都收获颇丰。

    记得有一次，我们转了好几处垃圾堆，一点效益都没有，正担心晚上回去，又是挨打挨饿的多！我们转到浴室来，本来也是不抱多大希望的，只想看看就走。当我们来到浴室外的灶脚边，两个灶膛下的灶脚，都堆了半灶脚的炭渣，我和姐姐高兴坏了！我们齐心协力，将两个灶脚的炭渣及其渣灰，全部搬运到垃圾堆里。再将炭渣灰依次摊开，选择回收炭花，不大功夫，就捡满两撮箕炭花。

    当然，在浴室来捡炭花，也只能是碰运气。因为这里的炭花，人人都可以捡。即便是节假日，



第112章 两个捡煤炭花 犹如乞丐的拾荒孩童10
    因此，我们到砖瓦窑来拾荒，大多数时间，都是避开那些成年的拾荒者，尽量避免遭到欺负。好多时候，赶去一个瓦窑，在未到达时，见该渣堆上已有几人，而且是成年人在拾荒，不管荒物好不好捡，都是直接回避，另找它窑。

    当然，也不是回回运气都不好。有的时候我们到瓦窑去，就只有我们，又恰遇烧窑师傅，向渣堆倾倒碳渣。我们就赶紧抓住机会，迅速将可利用的炭花，捡入撮箕。也有的时候，我们看见这个窑子捡的人多，及时避开，到另一个窑子的渣堆上，却堆放着，刚倾倒不久的一大堆新鲜碳渣，让我们收到不错的效果。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