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不能存

    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爸爸的病故，抛下我们几个幼小的孩子，我和姐姐，还能渡过难关，过上无忧无虑的平静生活，是因为有妈妈！我能够进入全县最好的幼儿园，在那里面，享受到许多幼儿，都无法得到




第63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1
    在我的心中，妈妈是一个坚强的女性！在三年自然灾害，最严重的时候，爸爸的病故，没有让妈妈对生活失去信心。在将三妹送出后，领着我们几姊妹，苦撑苦熬，终于度过了最苦难的日子！无论生活多么艰难，都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受到委屈。该玩的时候，送到最好玩的地方去玩；该读书的时候，送到最好的学校去念书！在我们这些孩子面前，妈妈都是笑脸的多，很难看见愁容。

    自从妈妈把我送进小学，没有多长时间，身体就渐不如前。脸上不仅缺少笑容，而且总是愁眉不展。渐渐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以致疾病缠身。即便如此，为了我和姐姐，有一个良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妈妈在没有病倒以前，每天照样坚持上班，回来还要操持我们的衣食住行。即便在重病时，也要为我们的生活操劳！为了缓解疾病疼痛，对身体的刺激，妈妈时长在头上包一根围巾。

    妈妈发生疾病时，生活已经完全好转。从表面上看，病因与营养缺乏没有多大关联。导致妈妈患病的原因固然较多，三年天灾，食物的严重缺乏，让我们这个家庭，失去了两条生命，再加上送出一人，实际上损失了一半的骨肉亲人，这对她精神上，就是沉重的打击！我想，这些都不是妈妈发病的重要因素。

    我的分析，妈妈的患病，和爸爸发生的水肿病一样，都是在生活最艰



第64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2
    从裁缝铺的原租住地出来，继续向北行十几米，街道转向西行十来米，再转向，街道继续向北行六十米。闪舞www在这六十米的正街中部，形成一个十字，十字街口的右边，是一条小街通到城墙边；十字街口的前面，左边街有县武装部，纺织厂的前门，尽头街道转折处，是县川剧团剧场大门的入口。右边街在接近剧场对面，开有饮食店、酒楼等，在剧场的正对面街，是一个热闹的茶馆。

    十字街口的左边，是一条小街长约八十米，向西一直通到后面坡垭口，烈士陵园的正门入口处。www大约在这八十米的小街中部，形成一个小十字街口。在街口左边，是从公安局围墙转角，进来的后街通到这里；十字街口的前面，正好是两坡交接形成的坡垭。坡垭从低到高一直到垭口，因此，道路和街房也顺坡而上，止于陵园处。在这个街口前面的左边转角处，就是县中队的大院。在县中队大院，背对的一个民居大院里，就是我爸爸治疗浮肿病时，去世的地方。

    小十字街口的右边街道，同样是北街正街的后街。在这条小街入口左边转角的两边，是木器社的工房，从入口往里，占四个门面。与木工房相邻的第五个门面，是专门制作大小木制杆秤的。不过，木工房和制秤房，都属木器社一个单位。

    紧挨木制杆秤的一户居民，就是我新家的院子里，靠街面的一户居民。这户居民由于墙壁靠街，则在街边开了个小门，不仅可从小门进屋，而且可从屋内开向院内的门，直接进院。其它整个院内的居民，要是从十字街口回屋，就要绕过这户居民



第65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3
    整个院内，呈一长方形的，内部封闭的四合院。大小房间也有二十间以上，居住的居民，起码也在十户以上。这个院子不同于其它四合院，不仅在于它的大门是开在院子的侧边，就是它的院庭，也不同于其它地方。其它地方的四合院，不管是正方还是长方，为了院内采光和排水，一般都只开一个天井，和与之相配的院坝排水沟。即便为了方便居民，晴雨天都能有在院内屋外，忙活或玩乐的活动空间，大多都会将院内正屋的一间或半间屋，正面的一壁墙，全部敞开。

    这个院子，却在长方庭院内三分之二处，大约二十多个平方的面积，本应是院坝的地方，四方向上立柱瓦盖。估计这样修建的目的，也是考虑到晴天或下雨天，院子里的大小居民，可以在院内的住房外，有一个活动的空间。

    这样一隔，本来一个天井，就成了两个天井，院坝也成了两个。无形中，也把整个庭院，分成了前院和后院。前院较大，呈长方形；后院较小，呈方形。后院正屋一排，由于地势的原因，高出前面的房子约一米。这样，后面正屋及两侧的居住民出入，不仅要从前院到后院，还要爬好几步院两边的石梯。然而，在后院正屋及两边居住的人，一般都是该院的东家，这里居住潮气轻，可以居高临下。

    整个院子的后面，是全封闭的。这样，居住在后院的居民，进入后院，都要从前院的大门，先进入前院，再通过前院与后



第66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4
    特别是房屋四周穿斗的木板，只有两米多高，距离房顶还有好几米。也就是说，房间的上面，没有吊顶遮盖，人可以从四周的木板上，直接翻进室内。后面正屋居住的人，只要站在屋外面的街沿，就可从上面窥视到我们屋内的动静。如果遇到下暴雨或刮大风，从两边天井上刮下的大风，可以直接从上面灌进屋内，甚至将暴雨刮进房间！这样的房子，既不隔音，又不避风雨，更不安全！

    不过，宽大厚实的院门，本身就具有震慑力，外面的盗贼，不敢对院内有所贪恋。况且到了晚上，都要关闭院门，不了解院内情况的人，下手的机会都没有。退一步说，家庭困难到，只能租住这样孬的房屋，屋内也难有几样值钱的东西，小偷即便进入院内，也不会光顾这样的房间。从租住地的改变，新租房条件的恶劣，正处于重病之中的妈妈，要支撑我们这个家，是多么的不容易！

    虽然房屋窄小，吃喝拉撒睡，都靠这间房子。毕竟这个时候，我们家的人口，也从原来的六人，锐减到了三人，只能将就对付。在这新的租房里，妈妈在重病之中，领着我们进入了六三年。春节过后，我也开始读小学一年级的下期了。

    每当我和姐姐放学回家，在家里做作业的时候。妈妈总是不声不响地拖着沉重的病体，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提开我们家的一个大柜子，从里面取出米面、蔬菜等，到灶上去生火为我们做吃的。我对我们家



第67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5
    我们家院子的大门，由于是开在一侧，院外的通道，到了院门边就必然增宽。在院门外增宽的地面上，从门口中间，用大小不等的梯形石板，辐射镶嵌出一个半圆图形。既方便人们出入，又增强了大门外的观感。孩子们在门外玩耍，就利用这些石板相互连接，所形成的缝隙为界限。选择既相互连接，又较大的石板，在上面用石灰块编上号。孩子们就在有编号的石板间，玩“修桥”游戏。

    玩这种游戏的孩子，一般在二至四人。玩的时候，按照先后顺序，用单脚在石板间，依次跳或依次来回跳，有时还要带动瓦片等物体，一道前进。跳动过程，落脚不得压线出线，另一只脚不得落地。若是带动物体跳跃，踢带的物体，也不能踢到线上或界外。跳动途中出现违规动作，跳动终止，即为败，并要受到惩罚；跳动全过程，没有出现违规动作，即为胜，有惩罚失败者的权力。惩罚失败者，一般采取揪鼻子，打手板等。惩罚结束，又开始下一轮，……。

    我和姐姐出了院门，看见石板上往天游戏，留下的编号还清晰可辨。我就对姐姐说:“姐姐，我们来玩‘修桥’。”没有别的可玩，姐姐自然同意。于是，我们就在门前的石板上，一前一后，循环往复地跳跃。玩这种游戏，年纪稍长的孩童，稳力更好，更易取胜。我和姐姐玩，必然是我负多。输了几次，心里不服气，总想捞回来。就要扭到废，结果是越输越多，时间也在这过程



第68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6
    见大妈出门离去，还没有走远，怕说话大声了又被她听见，再次遭到骂声。姐姐对着我的耳朵，轻轻说:“弟弟，不要怕，万一妈妈的病好不了，没有了妈妈，还有我，我会照管你的！”经邻居大妈这一骂，我们再也没有了玩兴。

    姐姐对我说:“弟弟，走，回去。我去帮妈妈做点事，你把自己的书拿出来，在一边多读几遍。我们都让妈妈高兴点！”回去时，妈妈站在灶头边，已经又在为我们做晚饭了。照姐姐所说，她去帮妈妈打下手，我再次坐在门槛上读书。

    其实，大妈数落我们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我们家做饭，也不是难事。要做饭，反正我们家大柜子里面，什么都有，去取出来就行了。我把我们家的这个大柜子，当成了可以无限提取食物的，聚物宝柜！要吃什么，只管到里面去取。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当时的我，有多么幼稚无知，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

    姐姐回忆妈妈的病，说是脑膜炎。但我查看资料，脑膜炎这种病，多发生在小孩子身上，而且致死率并不高。不管妈妈是得的哪种疾病，但主要的临床症状，还是在头上。当然，能够引起头痛的疾病，并不一定病因就在头上。

    也不知妈妈去没去过医院，看过医生没有，都吃了些什么药。虽然妈妈的病，是在病情开始加重后，我们家才搬到后街上去的。但从妈妈为我们所找的新居，就让我后来觉



第69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7
    以占卜、巫术等迷信为业，谋财害命的人，一般都自命“神仙”，或“半仙”。若是女的，则叫“仙娘”、“神婆”，或“观花婆”。从事这种迷信职业的女人，一般多为中老年妇女。这些“仙人”，在她们疯疯癫癫，乱吼乱叫地，施展一通所谓的法术后，就能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人间地狱，来去自如。

    通过附身，雇主家已故亲人的灵魂，与雇主家活着的人，传递其活着时，与家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来达到为雇主，或其家人“驱鬼祛病消灾”。试想，世上如果真有这样的神人，其早就利用身上的特殊功能，把社会搞乱套了！

    其实，这些所谓的仙人，在接受雇请的时候，就通过询问雇主，或与雇主家关系紧密的人，以及各种渠道，把雇主家的基本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主要包括，雇主家过往和当下，家里都出现过哪些灾祸，是谁发生了病痛，病状如何，已经逝去的一些重要的家庭成员。以便她在施展“法术”的时候，能够得心应手，信手拈来，达到弄假成真的效果，实现她们骗取钱财的真正目的！

    在了解这些情况的时候，雇主家的人，特别是遭灾遭病的人，为了早日解除痛苦，家里的什么内情，都会如实向“神仙”讲述。以为只有心诚，“仙人”的法术才会产生效果。迷信祛病消灾，看似与治病一样，都要先了解情况。

    不过，就是在了解情况的手段上，也有区别。迷信对家人的基本情况，特别是已去世的亲人，与在世



第70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8
    在“仙娘”的整个法事过程中，妈妈在床上除了小声呻吟，基本没有其它反应。其实我的妈妈很漂亮，中等身材，瓜子脸，蓄着齐肩的短发。平时，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很注重个人的形象和修养，而且特爱干净。

    在没有得病前，不仅自身收拾得体，家里总是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即便搬到后街，环境差了，在只有一间小屋的情况下，妈妈仍然把家物，安顿得恰到好处。就是我们几个孩子，也是穿着时尚，被她弄得干干净净。这些，都可以从留下来的老照片中，找到答案。但疾病迷信的折磨，让妈妈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面容显得十分消瘦。即便如此，妈妈用来包头的，都是一根红色的围巾。

    在妈妈躺着的床头，侧边的方桌上，摆放了水碗、纸符、刀剑等“仙娘”施展法术的道具。这里本来是平时我们吃饭，我和姐姐读书写作业的地方，现在成了“仙娘”的法台。“仙娘”装神做法的时候，坐在桌子上方的条凳上，面向房门的方向，刚好又在妈妈床头的旁边，之间只隔着一层蚊帐。

    我们这些人，则在桌子的下方，门内的周围，面朝“仙娘”，背对屋门。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坐在门槛或站着。也有的人，坐在靠近妈妈的床边。“仙娘”在没有施展法术之前，也坐在人堆里。虽然长相丑陋，但与屋内的人谈话拉家常，套情况，却和正常人一般，没有任何区别。谈笑自如，比屋内的人更会说



第71章 幸福的幼年 妈妈故去 我们姐弟的“天”塌了9
    再坐回到条凳上，闭上双眼，开始了由慢到快的，全身上下的抖动。使在场的人相信，她在喝了符咒烧化而成的神水，身体已经有了超人的能力。闭眼抖动身体，舞动双手，双脚在地上踢动，让人感觉，她已从阳间去往阴间的路上。

    “仙娘”从开始的发疯舞剑，念动咒语，一下子就把屋内的人，震慑住了！接着烧化符纸，喝纸灰水，闭眼抖动身体，舞动手脚等，这一整套的连贯动作。加上过程中，桌上蜡火的映照，桌下香烟的飘舞，纸火的时小时旺，乌烟瘴气的场景，烘托了法事的气氛。不仅让屋内，急需祛病消灾的人，对她的神深信不疑，就是屋内的其他人，包括看热闹的，也是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到了这个时候，在场所有的人，无不相信“仙娘”具有神仙的能力！更加增强了对神的信赖，信其行，听其言，驯服地听从她的摆布。随着她身体的抖动高低起伏，口中也开始嚷嚷。说她就是我家，早已过世的爷爷。现在回来，是要告诉妈妈，爸爸在世的时候，妈妈对爸爸不够关心，爸爸才会过早离开人世。说爸爸到阴间，哭着找到他和婆婆，要报复妈妈，让妈妈早去阴间，同他们相聚！

    爸爸所以会过早离世，完全是自然灾害所致，与妈妈的关心与否，没有半点关系。要说我们几个孩子，在灾害过程中，拖累了爸爸，让爸爸营养严重缺乏，过早去世，还有一定道理。“仙娘”的胡编，谱都不靠



第75章 伯伯家的基本情况 以及我对他们“收养”我们姐弟的看法1
    在没去伯伯家以前，我对伯伯、伯娘很陌生。对他们家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只是那次，八塘乡下的一个亲戚，进城办事。这个亲戚，在我家吃过午饭，带我出去玩后，又带我一道去相馆。在相馆与亲戚，和爸爸伯伯一起照相时，与伯伯有一面之缘。但照相时，都是这个亲戚拉我去的，与伯伯没有语言交流。

    他们家有几个人，人口的组成情况，住在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从我对他们家的陌生，就能够感觉得出，两个家庭之间，并不亲近。至少在爸爸妈妈结婚，爸爸与伯伯分家，有了我们这些孩子以后，两家人的来往，就走得并不勤。

    我的父亲与伯伯，是一妈所生，亲亲的两兄弟。而且不惜拖家带口，让年迈的婆婆也离乡背井，也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两兄弟才来到璧山，靠小手艺谋生。他们老一辈的两兄弟，有没有矛盾和恩怨，没有听到伯伯、伯娘提到过。

    我相信，在父亲和伯伯没有分家之前，应该是和睦的。即便有矛盾和恩怨，也只能是分家之后，因财产分配不均，留下的隐患。我的父母在生前，与伯伯、伯娘，究竟有没有恩怨，虽然是个谜。但就伯伯收留我们后，伯娘对我们的残酷虐待，让我不得不怀疑，伯娘是在把上辈人的恩怨，发泄到下辈人的身上！

    其实，从我们家最后的租房，到伯伯家，也就是走一个通道，拐了两个弯而已，不过三十多米的距离。要不是妈妈病故，埋葬后的第二天，伯娘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突然



第76章 伯伯家的基本情况 以及我对他们“收养”我们姐弟的看法2
    具体的情况是，这条路上，我们这边，除了前面提到的木器社、杆秤制卖店，和我们家院子向路边开门。木器社和杆秤店的职工，进出都走十路口，从不走这条街道上的通道。就是我们家院子里的居民，除了去北外街买菜，走街道上的通道，可以抄近路，其它事情，都是绕回十字路口，从大街上行走。

    我们家院门外前面，约二十米长，一直到转角处，是纺织厂的车间，只开了两个职工进出的大门；而在对面，木器社、杆秤制卖店，和我们院子大门的正对面，都是正街上县武装部后院的墙壁，和转角民居的侧面墙壁。对面前面，整条道上，也只开了一大一小两个门，那个大门也是纺织厂开的。

    我们家院门街对面，从十字街口进来，依次是，转角民居侧面的墙壁、武装部大院后面的墙壁、纺织厂织布车间后面的大门、川剧团剧场后面的小门。到川剧团剧场后门处再进入转角，这时通道向东直行约十多米。

    在这十多米的通道两边，右边是川剧团剧场，后半部分右边的高大墙壁，一通到底。左边是川剧团职工食堂，右侧的墙壁，以及伯伯家租住院子，后院和前院左边的墙壁。（剧团和小院墙壁无缝连接。）因此，这十多米内，是一个完全的通道，两边都没有开进出口。走完这十多米的通道，转过去，就是伯伯家所租住房的小院。伯伯租住的房屋，就在小街转角处小四合院，大门内的左右。

    &nbs



第77章 伯伯家的基本情况 以及我对他们“收养”我们姐弟的看法3
    对于照相技艺的整个流程，伯伯都是全面精通；懂得一点绘画艺术，特别擅长花鸟画，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爱好抽烟。伯伯抽的烟，都是农民种的烟叶，晒干后捆成把，弄到集市上来卖的。这种烟价格低廉，比烟厂生产的卷烟便宜，而且抽起来劲头比卷烟强，更能过足烟瘾。只是在吸烟之前，要花一定时间裹卷；喜欢早起散步，每天早上，都要去城外的公路上散步，从不间断。而且每次散步回来，正是赶上家里吃早饭的时间；脾气比较平和，很少见他发过脾气，自然与伯娘很少发生矛盾。即便发生纠纷，产生冲突，也是伯伯妥协忍让而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