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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允锋

    这些士绅家别说手弩,就是火枪都有呢,平常谁还不带着家奴出去打个猎什么的,所以锦衣卫同样无法在这些事情上进行管控。总之这件事也是过去都大意了,不论锦衣卫还是顺天府的警察,还是那些蓄奴的人家都大意了。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然后就在展开大逮捕的同时,那些蓄养建奴的人都得到警告,尤其是还有护国公的建议,也就是要他们给建奴都戴上镣铐。对此这些人当然尊从,虽然戴上镣铐影响工作,但锦衣卫可说了,再有下次他们就得负连带责任了,更何况他们也怕自己的家奴真有造反心思,哪天再抱着为大清不惜一死的心思给自己一刀。既然这样当然给建奴带镣铐是必然选择,反正这些是建奴,在大明连人都不算,主人就是看不顺眼吊死也没人管,话说大明的奴隶制严重倒退。话说过去家奴可不是随便杀的,最少也是要挨一百大板,甚至情节恶劣的还有可能被处死,这样的案例有过,但现在对于奴们可以随便处置了。

    仆人可不行。

    哪怕抽仆人一鞭子,人家也是可以去告雇主故意伤害的。

    仆和奴必须分开。

    所以曹溶在这件事情上,仅仅是因为没看好自己的家奴,让他逃跑并行刺四民代表而受警告,另外就是因为徐四的检举被都察院传唤,然后被限制离开南都而已。

    就这些了。

    至于老乡贤……

    他已经卧床不起,而且耄耋之年是可以享受部分特权的,其实按照大明律,这个年龄充军以下是直接免刑的,流放之类由子孙代替,偷盗及伤人可以赎,就是交罚金,到九十以上就是死罪也免刑。所以他就连传唤都没有,仅仅是都察院的御史上门问了一下而已,但他已经昏聩到说胡话的地步了。就这样此事迅速平静,因为没有找到其他人证物证,仅仅依靠徐四的检举,是无法在法律上给曹溶定罪的。

    他照样在自己的府中歌舞欢宴。

    至于唯一倒霉的……

    “我冤枉啊!”

    孝陵享殿前的广场上,曾经的大清皇帝福临,在十字架上哭嚎着。

    不过观众寥寥无几。

    南都是一座繁忙的城市,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已经没多少闲人跑来看凌迟了,尤其是那些工人,不放假谁闲得蛋疼了请假出来看这个。说到底过去一处刑就人山人海都是闲的,而且缺乏娱乐活动,但现在谁会对这种事感兴趣啊!

    “哭什么哭,还是做过建奴皇帝的呢,你那些大臣都没哭的,我剐了那么多建奴,头回见你这么窝囊的!”

    刽子手怒斥道。

    然后他手中的小刀在福临胸口落下……

    福临骤然惨叫一声。

    四周寥寥无几的喝彩声紧接着响起,不过剧痛反而让他清醒了,他带着痛苦和绝望,留恋地看着眼前盛夏的红花绿树,看着远处那片繁华的都市。现在只不过才十五岁的他真得不想就这样告别这个世界,他真得还想再活五百年啊!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一个中年贵妇脸上,当然,说中年有些夸张了,准确说应该是三十左右的少妇,后者风韵犹存的脸上,一双眼睛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但紧接着旁边一个老男人出现,揽着她的腰一起转身走了,那应该算阿姨的少妇还回过头再次看了他一眼。

    这一刹那的回眸,让福临仿佛忘记了痛苦……

    “那不是董小宛吗”

    旁边刽子手一边割他一边说道。

    “哎呀,当年的秦淮名妓们也都老了,前天我还看见顾横波呢,跟在秦王妃后面就跟个婢女一样,看上去也不是当年了。”

    另一个刽子手感慨道。

    “她也算倒霉了,原本想着傍上秦王荣华富贵,结果秦王却早早就死了,她也没孩子,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龚鼎孳也不再要她。要不是秦王妃心肠好,继续让她留在秦王府当姐妹对待,这时候估计她又得去秦淮河重操旧业了!”

    刽子手说道。

    因为注意力不集中,他手中的小刀一下子扎深了……

    福临骤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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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叫,又叫!”

    刽子手怒斥道。

    福临悲愤地看着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和他们一起逝去的,是我的青春啊!”

    远处的凉亭里护国公举杯哀叹。

    “明天四民大会就投票了,你倒是悠闲得很,据我所知,因为你的纵容,可是有不少四民代表都胆子大了起来,照这个情况,你的公田法未必会通过。还有王夫之也在那些代表中联络,认为四民大会不能沦为你的傀儡,必须试着对你说不,很显然他们想以此来试探你对四民大会是真尊重还是假尊重。”

    李来亨说道。

    “尊重,我当然尊重了!”

    杨庆说道。

    “规则是我定的,如果连我都不遵守规则,那岂不是自己打脸,如果四民大会拒绝公田法,那我无非等下一届再提一次。”

    他很坦然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

    王夫之很显然已经真正带入了议长的角色,不过他是不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但他真得在




第五二七章 镰刀和锤头
    一个真正为底层说话的政治领袖最大的危险是什么

    当然是毁灭了!

    暗杀永远是对付这类人物的最有效手段,当地主和资本家集团,在政治斗争中无法对付他,而军队又保持中立的情况下,那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雇个神经病给他一枪。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但李来亨就可以最大限度免疫这种手段了。

    敢暗杀他

    且不说暗杀这样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需要多么大的难度,毕竟真要说单挑能打过他的,至今在大明仍然屈指可数,而且就算暗杀成功那后果也很可怕,因为大明军队里还有一大堆军官和士兵是视他为偶像。同样在关中和山西还有一百多万秦藩民兵,也是视他为秦藩归顺朝廷象征的,他他如果有意外,那么这些人的愤怒,可以让杨庆有足够借口展开一场大清洗。南方籍将领因为利益可能包庇那些士绅,这一点杨庆毫不怀孕,他用这些人对付士绅,他们肯定是要阴奉阳违,搞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是,想方设法给他把计划玩坏。

    但旧秦藩的士兵不会。

    如果有人敢以暗杀的手段来对付李来亨,那么护国公直接一声令下调张鼐的骑兵军来抄家。

    这些人就很好用了。

    哪怕就是让他们在江南屠城他们都会毫不犹豫。

    这就是李来亨的特殊性。

    他背后是旧秦藩,甚至整个北方已经实现均田的,那些自耕农民兵体系,这些人是杨庆在江南推行公田法的武力后盾。而捧出李来亨来作为农工阶层的领导者,就是以他来作为北方势力的旗帜,让北方集团镇压南方士绅集团,这样杨庆就可以躲在一边坐山观虎斗了。

    “那我就试试吧!”

    李来亨说道。

    很显然他对这个身份也充满期待。

    说到底他才不过三十多岁,就这样彻底退出政治舞台,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他只是理想落空的意兴索然而已,现在杨庆给了他继续为理想而奋斗的机会,那么他当然就重新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那么你可以看看这本书!”

    杨庆神神秘秘地说。

    然后他就像当年蛊惑老闯王一样又把一本书塞给小闯王。

    “资本论”

    李来亨看着封面饶有兴趣地说。

    “这是我在处置广州事件后,通过对广州工人的了解,对这件事根源进行的分析,当然,我的目的是为了杜绝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逼着那些工厂主和工人签了一份由女皇做保的协议,但我仍然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再次矛盾激化,毕竟他们一方为赚钱不择手段,另一方则想让他们付出更多。如果你能够建立起一个维护工人和农民利益的政治集团,那么就可以在四民大会通过政治上的斗争,来最大限度保证工人利益防止他们和资本家之间再一次爆发战争。

    实际上农民也一样。

    如果当年朝廷真正有一个维护底层农民利益的政治集团,压制那些地主豪绅们,说不定还不至于天下大乱呢!”

    杨庆说道。

    李来亨赞同地点了点头。

    “但四民大会真能做到你想要的”

    他紧接着问道。

    “四民大会不能,但四民大会拥有立法权,如果你能够在四民大会掌握优势,那么就可以制定最大限度维护工人和农民利益的制度,而我负责执行这些制度。女皇和政府必须是中立的,就类似于掌柜的,而四民大会是东家,东家制定制度,掌柜的去执行。只要你能在四民大会获得优势地位并制定维护工农利益的制度,那么谁敢违反这些制度,我就以法律的名义制裁他。反之如果王夫之这些人获得四民大会的优势,并制定出有利于地主资本家的制度,那么我也会去维护这些制度。

    我只做中立的执行者。

    我不会直接倾向任何一方,不会帮你们,也不会帮他们,我遵守的是四民大会制定的制度。

    但谁来制定这个制度,这就需要你去努力,你想让富人拿出更多,想让穷人不会被压榨,那你就想办法去获得四民大会的更多代表支持。但无论是谁,都不允许再造反,地主和农民,资本家和工人,只允许在四民大会以这种方式斗争,但无论谁都不能使用武力,农民不能造反,工人也不能像广州那样bao动。

    当然,罢工可以。

    合理的罢工我是支持的。

    但打砸工厂,把资本家吊死这种事情是不允许的。

    地主和资本家也一样。

    雇佣打手镇压工人,或者操纵地方官员,出动警察武力对付工人这个是绝对不允许的,敢这么干军队就会介入的。

    我们共同遵守一个确保这个国家不会乱的底线,谁越过这个底线就得天下共击之,女皇和政府以及大明军队,就是这个底线的守卫者。作为中立者我们不会介入你们的斗争,我们尊重你们斗争出的结果,但任何一方试图突破底线时候我们就会阻止。”

    杨庆说道。

    这就是他设计的未来国家。

    政治斗争在四民大会,李来亨的工农党和王夫之的地主资本家党以四民大会进行斗争,女皇以及女皇控制的政府和军队中立。

    但确保国家稳定。

    四民大会的斗争无论谁输谁赢另一方都必须接受失败。

    这就可以了。

    事实上当公田法完成后,地主阶级基本上就不存在了,最多就是资本家和种植园主,佃户也不存在了,基本上全是自耕农。另外士这个阶层也在变质,因为传统意义上的士子随着科举改革也没有,现在的士是指新科举的那些秀才举人们,可以将其视为精英阶层。

    他们很多人都不学儒家学说……

    这些家伙往往是最识时务的,过去他们靠儒学为敲门砖,现在当护国公给他们准备了好几块敲门砖后,立刻就有人抛弃孔夫子,现在已经有人公然声称自己是法家了。

    他们的转变还是很迅速。

    而且这些新科举的士子,除了一个头衔之外没有任何特权,朱元璋时候他们好歹还免徭役,但现在大明已经没有徭役,所以他们连这个特权也没有了。别人该交的税他们也一样得交,而且哪怕就是举人,现在也没资格当官,毕竟五科进士等着呢,过去进士少,举人监生什么的还有可能捞到一官半职。

    但现在进士一大堆呢!

    而且随着义务教育的普及这个阶层也越来越平民化,过去一百个举人里面很可能就寥寥几个底层农民出身的,但以后绝大多数都是。毕竟义务教育让底层农民的后代都享受到了教育的机会,学问不再是世家垄断,而他们学习的实用知识,更容易在杂科的科举中出头。

    反而世家子在这方面差了些。

    毕竟他们还是很高傲的。

    这样四民就完全变质。

    士变成了精英们。

    或者也可以说科学家医生艺术家之类,不过后者肯定弱势,毕竟五科科举没有考琴棋书画的,指望演而优则仕更是不可能了,也就是文学家能考个文科。而剩下工农商医分别对应着科学家,农学家,经济学家和医学家,他们还是很实用的,虽然经济学家最后往往令人厌恶,但不得不承认他们



第五二八章 游戏规则
    李来亨就这样,正式接过了农工阶层旗帜的重任……

    反正他就是杨庆的代理人。

    杨庆只是作为护国公,必须保持中立身份,不能亲自下场而已,但想要扶持农工,他又必须要整合一个政党,这样本身威望足够,而且能够让他放心的李来亨就成了最好选择。同样王夫之的地主资本家党,其实也就是朝廷那些大佬们的代理人,大明的政治斗争,归根结底还是朝廷內部的斗争。他和陈子龙,顾绛这些人都是好朋友,后者作为内阁成员,也不能亲自下场,他们就委托王夫之这个代理人。

    说到底新兴资本家们,这时候也已经和杨庆矛盾重重了。

    广州事件就是分水岭。

    如果当初杨庆强硬镇压广州的那些工人,那么他和新兴资本家们依旧是好朋友,可他对广州事件的处理很让新兴资本家们失望。这些人也知道护国公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双方接下来的斗争同样不可避免,但他们相比地主更理智,更不愿意和杨庆公然做对……

    实际上他们还得依赖杨庆。

    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地主有着本质的区别,地主和杨庆是单纯敌对,但新兴资本家们和杨庆之间关系要复杂得多,他们必须维持斗而不破,甚至还得合作。

    所以找代理人斗争是最明智的。

    这样最好了。

    这样就避免内阁的斗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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