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不容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气血
青蛰一边为白业处理着伤口,一边回复。“启禀宫主,商护法也并未归来,属下已经试着派人去找过了,没有任何消息……”
白业猛然站起身子。“不好。”
41.各种类型的冤家
白业一把拉住齐风的胳膊。“等等。”
“白业!我敬重你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羞辱我的妹妹!”齐风说完这句话猛然甩开白业追了上去。
白业愣在原地思考人生,自己怎么了抬头看了看天,要不然跟上去看看吧……
齐悦心跑累了以后蹲到地上埋着脸,齐风不一会儿便追了上来,蹲到齐悦心的身前抬手安抚着。“好了,没事了,有哥在,哥会帮你主持公道的。”
齐悦心仍然埋着脑袋没有动静,齐风越发担心。“悦心……”
突然,齐悦心猛然扑到齐风的身上将齐风搂住。“他……他他他……他……他吻我了……”
齐风懵了,这夹杂着激动的小语气是怎么回事“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啊!我不管,我就是颜控!”
齐风无奈的轻笑着摇了摇脑袋,抚上齐悦心的发梢。“乖,既然悦心喜欢,哥一定让他对你负责。”
“不。”
“嗯”
“哥,你对你妹妹也太没有自信了吧你妹像是那么没有魅力的人吗”
“可是他……”
“哎呀,好啦好啦,自己的心上人要自己争取嘛,旁人插手多没意思。”
高高的城墙之上,白业浅浅的笑了。“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
所以,白业又回到了原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等待着应该归来的人归来,毕竟,那么尴尬的事,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那颗被放到白业嘴里的糖,白业感觉受之有愧,如果直接拿出来或者吐出来,可能会太伤人了……但是又不能接受,因为白业不想给予任何人不存在的希望,所以在情非得已之下做了那样的决定,那是白业第一次……咳。
……
陆简羽逐渐转醒,第一眼便看见了守在床边打瞌睡的人,浑身一僵,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点一点……额头上慢慢溢出冷汗。
寂静中,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抓住了陆简羽正在掀被子的手,吓的陆简羽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紧闭上双眼缩着脑袋想要躲什么,可是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动静,又缓缓睁开……
却见眼前的女人泪流满面,那个凶悍无比的母老虎,陆简羽从来也没有想过她哭的样子,如今见到了,反倒有些不适应。
呆呆的伸出手擦了擦楚寒心脸上的泪痕。“哭什么……”
楚寒心猛然扑到陆简羽的怀里。“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只剩下一口气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会好好保护自己!要不是你正好倒在凤芫阁的地界被我的人发现,你早就已经死了!”
陆简羽略微回忆了一下,与裴疏对战死里逃生出了行水宫以后就慌不择路的瞎跑,当时满脑子都想着跑的越远越好,要不然就死定了……应该是好巧不巧从行水宫的地界跑到了凤芫阁的地界,思及至此,陆简羽神情极其复杂的看了一眼楚寒心,也不晓得是福还是祸,没准死在裴疏的手里比较舒服……
楚寒心突然抬起脑袋眼眸微眯的看着陆简羽。“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还很嫌弃哦”
陆简羽瞬间怂了。“不敢不敢……”
楚寒心猛然推开了陆简羽撅起陆简羽的耳朵。“老娘救了你的命,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回报老娘老娘问你感不感动!”
“不敢动不敢动……”
“你!陆简羽你这个混蛋!”
楚寒心抬起一拳就砸到了陆简羽的肚子上,陆简羽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呜——我的姑奶奶,你告诉我我哪错了,我改还不行吗别总是动手动脚的啊……你这样我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陪你玩儿啊。”
楚寒心的面色闻言青一块紫一块,恨不得将陆简羽的耳朵拧下来。“那你就去死好
42.反杀
“你是说商云止音信全无难道是他……”齐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字阁阁主商余天。
“他”
“你可知道商云止的亲生父亲是谁”
白业猛然一顿。“我明白了,多谢。”
……
“阁主!不好了,有个人直接从大门就闯了进来!我们都拦不住!”
“什么”商余天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要知道,天字阁的位置极其隐秘,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大门在哪,更别说闯了,况且天字阁还是一个杀手组织,自然高手如云,敢一个人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这么嚣张的,江湖上没几个。
“呃——”禀报的人刚刚把话说完,就被人从后方拧断了脖子。
商余天大喝。“何方鼠辈!”
只见,白业从后面掐着那人脖子的手一点点松开,那人顷刻倒在地上,没了阻隔,白业直视着前方的双眸立时与商余天对上。
商余天微愣,能从天字阁的大门口单枪匹马闯入内殿毫发无损,赤眸加上这罕见的倾世之容,这些特征,江湖上唯有一人符合。“你是行水宫的宫主白业!”
“是我。”白业缓缓放下了手。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宫主大人此番拆台所谓何意”
白业眼眸微眯。“你确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什么意思。”
“可还记得十二年前”
商余天突然间彻底愣住了。“难道……”
十二年前商云止九岁,白业十九岁,白业碰巧从商余天的手里救下了近乎快要被逼疯的商云止。
因为那个时候的白业还很年轻,与商余天这种老狐狸交手难免力所不及,不是杀就是被杀,所以白业选择了杀,虽然最后也没有杀成就是了,剑锋距离商余天的心脏偏离了那么一寸。
“是我。”
“我说为什么第一眼就感觉你有些似曾相识……”商余天本就忌惮白业,如今又加上了十二年前的一桩恩怨,想报仇却不敢动手,因为商余天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交出我教护法商云止。”白业的这种语气不是询问,更不是商量,而是在命令。
“你不要欺人太甚!”商余天的双手一点点捏成拳头,骨节嘎吱作响。
“我已经很多年不用剑了,因为总是会刺偏……”白业眼眸微垂,一步一步向商余天靠近。
俗话说得好,把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商余天紧盯着白业的双眸右脚向后轻划半径,所过之地轻尘慢扬,刹那,爆发,猛然向白业冲了过去,只见原地所划半径之内的轻尘还未落定,商余天已与行至大殿中央的白业正面交锋。
砰——
商余天从黑色斗篷下伸出的手直取白业命门,却被白业抬起的胳膊轻巧接下。
杀手以快为准,但白业的速度也不慢,或者说,在白业的眼中,不论其他人的速度有多快,自己都可以清晰看见对方每一个动作的细节,并且立刻反应过来,眼力与实力成正比。
白业想要顺势反手扣住商余天伸过来的手腕,不料商余天的动作更快一步,已回身撤离,双方距离再度拉开。
“动作很快,不过,如果不能对敌人造成伤害就只是杂耍而已。”
“你!”
只是瞬间,白业已来到商余天的眼前,商余天想要退,却根本就来不及。
“游戏到此结束。”
白业抬手……
“住手!”
这声住手让白业停住了动作,因为这个声音是商云止的,只
43.欺凌之罪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业四处张望了片刻,最终选择从偏殿的窗户离开了。
至于后来,老阁主死亡,商云止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任阁主,毕竟,老阁主要教商云止修罗心法,天字阁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这说明老阁主本就已经有了让位的打算,况且商云止还是老阁主的亲生儿子。
……
昏暗的洞穴中,巨大的圆型石台之上,一抹鲜红安静的躺在上面,轻闭的眉眼间是说不尽的妖娆,直到转醒,眸光缓缓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然后顿了顿,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因为起不来,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无法挪动半分。
隐言又试了片刻,最终叹了一口气,开始回忆自己扛着商云止离开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石台四周是缓缓的水声,这是一个处于潭水中央的建筑物,距离外围至少有十数米的距离,潭水幽黑,顺着边缘布满青台的石壁看下去,深不见底,也不知道这个石台是怎么固定在潭水中央的,不得不感叹,真的很神奇。
就在隐言刚刚想了个开头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震动骤起,只见深潭之中浮上来一个又一个的小石阶,将原本隔绝在潭水中央的巨大石台与外围连接,直到震动停止,脚步声响起,隐言的脑袋轻微动了动,偏向来人……掌心不觉溢出冷汗。
那人一身白衣似雪,踏着深潭之上一个又一个的小石阶走到了潭水中央的巨大石台上,在隐言的面前缓缓蹲下了身子,一只手抱住双膝,另一只手撑着侧脸,面容满是笑意。“鬼医大人,好久不见。”
确定来人是谁以后,隐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弦,你把我困在这里想要做什么”
弦轻笑,笑的很温柔。“不做什么,就是……受人之托,那人暂时将你寄放在我这里而已。”
隐言急了。“是谁!还有,商云止呢!”
弦闻言收起笑歪过脑袋做沉思状。“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并没有看见商云止。”
隐言犹豫了片刻,紧盯着弦的双眸缓缓开口。“放了我。”
“不可能。”弦回绝的很快,完全没有思考的样子。
“弦,我知道白业将你逐出行水宫你很不甘心,但这是为你好啊,为什么要帮助别人危害行水宫”
“闭嘴。”弦的面色突然冷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白业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他不能没有我!”
“……”弦沉默了,慢慢站起身子后退一步。
“乖,放我走。”隐言知道,即便是白业将他逐出的行水宫,但他唯独不恨的人就是白业,因为……
“这都是你们逼的!逼宫主赶我走!你们所有的人都看不惯我!”弦满面愤怒的冲着隐言怒喝,并没有接隐言的话。
弦的性格有些别扭,还在行水宫的时候,行水宫的不少人都被他整的很惨,但是在白业面前,却从来都是一个乖宝宝的形象,导致白业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好开口,每一次看见弦都是欲言又止,直到那一次……弦做的真的是太过分了。
白业在一怒之下,当众将弦驱逐出了行水宫,并且不允许弦以后再踏入行水宫半步,隐言记得……弦最后是哭着离开的,从那以后,真的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白业虽然后悔,认为弦还有救,是自己太急躁了,但弦离开以后,行水宫确实好了许多,这是无法更变的事实。
“好了,乖,是我们不好,但是白业现在的情况真的非常危险,难道你想让他死吗”
弦抿了抿唇。“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除了宫主,你们都该死!”
“我没必要拿他的性命骗你!这些天发生了很多
44.王丞相
“裴疏,你的兴趣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说话之人相貌平平,一身衣着却极度奢华。
“丞相大人说笑了,您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裴疏皮不笑肉也不笑,冷漠的回应着来人并没有抬头。
“张嘴。”
**着身子趴伏在夹板上的弦收到裴疏的命令以后缓缓张开了嘴,立时,被揉成一团的破布条被随意粗暴的塞进了弦的嘴里,弦的嘴逐渐被撑大,直到确实无法再塞进半分,裴疏适才收手,弦的眼角不觉溢出泪花,趴在夹板上的两只手虽然每根手指都崩的笔直,但是仍然会轻微颤抖,仔细看便会发现,每根手指的顶端都插着一根银针,就是不知道插的有多深了。
“怕你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而已。”
裴疏将剩余的布条剪断,从弦大张塞满布条的嘴前绕过,然后拉住两端用力一扯,紧接着在后脑勺系紧,那些布条就这样被彻底堵死在了弦的嘴里,弦呜鸣着,声音却小的可怜。“呜。”
而在弦背后靠近肩膀的位置,是清晰可见的两只铁环,约成人拳头大小,一边一只,从瘦弱的表皮便可以看出来,这两只铁环是确实的穿过了琵琶骨的,只是铁环与皮肉的连接处已是伸缩自如,早已贴合,这是弦第一次企图逃跑的时候,裴疏给予的惩罚。
“你说,这一次给你留下什么标记比较好”
弦闻言拼命的摇着脑袋。“呜!”
虽然身上没有任何捆束,却根本就是已经本能的放弃了反抗。
“你的反应好像很大。”
弦的心里顿时一咯噔,浑身一僵,不敢再乱动。“呜……”
裴疏思索了片刻,捏住弦腰间的一坨肉,拿起一只接口处已经略微烧红的铁环对准捏住的皮肉就扎了进去,泛着火光的铁尖猛然穿过,丝丝黑烟伴着皮肉的焦灼声,就连溢出的鲜红也沸腾着仿佛快要被烧开了一般,弦的眼眶大睁,面目狰狞,拼命叫喊着,却因为嘴已经被堵住的缘故,只能听见可以说是微弱的呜咽声,被穿过的皮肉已在转眼间被烧焦,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焦香。
裴疏运起内息将铁环冷却,被焦灼的皮肉也附带着逐渐冷却,再将已经穿好的铁环在皮肉里轻轻的转了一个圈,然后用力扣拢接口,又转了一圈,适才放手。“这是第一个。”
此时的弦,面色已经可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满头的冷汗打湿了发梢,十指上插着银针的地方正在冒着青烟,似乎在排出什么,闻言面色在一瞬间转变为了惊恐。“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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