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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容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气血

    弦真的已经不想再尝试这种滋味儿了。

    一旁的王丞相满脸厌恶的挽起衣袖捂住了口鼻,如果不是非常需要裴疏,王丞相真的不太想与这种人为伍,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缓缓的开了口。“要不然算了吧……这样对一个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

    裴疏闻言动作一顿,竟是放下了刚刚拿起的第二只铁环。“丞相大人该不会是看上了我这个奴才吧”

    说着,裴疏抬手掰起了弦虚弱的脸对着王丞相,自顾自的评价着。“嗯……弦长的确实也算是眉清目秀。”

    王丞相惊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拱手让出自己的所有物不会是在给自己下什么套吧“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没……”

    “早就听闻王丞相喜号男宠,其实送予王丞相也无妨。”

    弦闻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愣愣的看着自己此刻正对着的莫约有五十多岁满脸皱纹的老者一股恶心。

    “呜!呜呜呜!”不,不要啊!

    弦在心里呐喊着。

    王丞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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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弦与商翎
    王丞相似乎忘了一句话,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被裴疏看上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到达目的地以后,王丞相首先下了马车,然后掀着车帘向弦伸出一只手。“下来吧,到了。”

    弦缓缓抬眸看向那只伸过来的手,抿了抿唇,吃力的从车壁上撑起身子,直径越过那只手,拖着沉重的脚镣费力的下了马车。

    弦的内息不差,所以很多时候都能自我调节身体的状态,要知道,若换作寻常人被裴疏那么折腾,恐怕早就疯了,但是对弦来说,除了心理上的恐惧,也就是虚弱了点,疼了点。

    由于琵琶骨被铁环牵制的缘故,导致弦双臂的动作幅度从来都不能太大,即便武功再好,被牵制住了琵琶骨便等同于废了,连普通人都不如,因为,普通人至少做任何动作都可以伸缩自如,但是弦不能,这是逃跑的惩罚,也是裴疏的警告,加之,现在双脚也被扣上了脚镣,更大程度的限制了弦的行动,其实是因为裴疏怕脱离了自己以后弦又死灰复燃的想搞事情。

    要知道……在还没有被裴疏调教以前的弦,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未来超级大魔头的成长趋势,即便被行水宫的那些人关起来欺辱,弦的嚣张也没有减少过半分,直到裴疏的出现,弦本以为是希望,却没有想到,是彻底落入地狱的绝望。

    这些年在裴疏的悉心调教下,弦的心态逐渐崩溃,从狂妄自大逐渐变成了胆小懦弱,从口无遮拦逐渐变成了谨言慎行,害怕说错话,害怕做错事,更害怕惹裴疏生气……

    前脚刚着地还没有站稳的弦突然一声低呼直接扑到了地上。“呃。”

    弦这才发现,裴疏在自己腰间扣的铁环也不是随便扣的,而是封锁住了腰间的一处大穴,动作过大便会被牵扯到让身体失去平衡。

    王丞相一惊。“快,把人扶起来。”

    驾车的车夫急忙跳下马车将弦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弦满头冷汗的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样要不要找大夫来给你看看”王丞相撩着奢华厚重的衣袍蹲到地上,一脸关切的看着弦。

    弦微垂着眼眸。“不用。”

    这不就是裴疏想要的结果么柔弱到没有半分反抗能力的男宠,明明不至于这般不堪,却被压制到如同废人。

    这点弦就有些想错了,裴疏本来的打算是彻底废掉弦,一个不能为自己所用,还本身就是个麻烦的奴才,废了或许更好,只是王丞相的突然开口让裴疏有了新的想法而已。

    “能自己站起来吗”

    “……”

    “把人搀扶上跟我进府。”王丞相看向车夫命令完以后,站起身子转身就走。

    车夫吃力的搀扶起虚弱的弦,本来是想背的,因为看起来很轻,比搀扶方便,但是试了好半天都背不起来,也就放弃了,缓缓跟上已经走远的王丞相,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这般瘦弱的人会重的跟一头牛一样。

    ……

    弦被搀扶进了一间奢华的厢房,车夫在王丞相的示意下将弦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出去。

    王丞相一脸疑惑的看着歪倒在床上看起来很虚弱的弦。“你……真的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弦感觉到腰上的伤口越来越疼了,毕竟才穿上铁环没多久,加之裴疏附着在伤口上的内息效果逐渐消失,疼痛的感觉缓缓复苏,如潮水般阵阵袭来,并且一阵比一阵剧烈。“没事。”

    “那好吧,你先好好休息。”弦要嘴硬,王丞相也无可奈何。

    弦看着即将离开的王丞相突然开了口。“你……”

    王丞相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对你做。”

    说实话,王丞相相貌端正,虽然脸上满是皱纹,却丝毫不影



46.隐言生气了
    裴疏若有所思的侧倚在屋顶上,因为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前脚刚放弦离开,后脚就带着商翎跟了上来,还正巧碰见王丞相火急火燎请来的铁匠被领进门。“啧,翎,你说,如果当朝丞相突然死了……会朝野大乱吗”

    商翎单膝着地,静候在裴疏侧倚的身子后方,眼眸微垂。“主人,需要阻止吗”

    “不需要。”裴疏眼眸微眯的看着弦此刻所在的小屋。

    “但是弦他……”商翎对弦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弦只要被裴疏教训,最后都是商翎在照顾,多少有些交流。

    “王丞相是好是坏弦不会分不出来,我想看看弦被拯救了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恩人。”裴疏毫无感情,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

    商翎闻言微微皱眉,显而易见的结果裴疏为何还要试脱离了裴疏的弦,只怕是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弦身上的三只铁环已经全部取了下来,满头冷汗的弦被搀扶着坐起身子,刚到的大夫开始为弦检查伤口并包扎,一旁的铁盆中正冒着丝丝青烟,水中是三只彻底变形的铁环,每只铁环都被掰开到近乎拉直,浸泡在冰凉的水中逐渐冷却。

    包扎好以后,大夫毕恭毕敬的向王丞相禀报。“除了琵琶骨上的两道伤口由于年代过久可能会恢复的比较慢以外,其余并无大碍,腰间的伤口莫约一月便可恢复大概。”

    “是吗……你们先下去吧。”王丞相摆摆手。

    ……

    隐言回到自己小屋的时候,白业正在隐言的小屋里给自己包扎着伤口,听到推门声缓缓抬头。“……”

    四目相对中,隐言撇到白业胸口上白麻布侵出的鲜红不觉皱起眉头,突然快步向白业走去,衣摆翩飞,白业被隐言的气势吓了一跳,动作微顿。

    咻——

    白业正在牵着白麻布的手被突然靠近的隐言猛然抓住拉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固定的白麻布就这样松散的搭在了肩头上,白业不解。“怎么了”

    隐言顿时怒火高涨。“怎么了你就说吧,你又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白业闻言歉意的看着隐言,也没有要挣脱隐言钳制的意思。“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受伤的又不是我!”隐言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气到爆炸了。

    毕竟,隐言每一次看见白业,白业都是身受重伤的状态,没一次是好的。

    “可是……我的手快要被你拧断了……”白业可怜兮兮的看着隐言。

    隐言这才注意到,自己抓着白业的手太过用力,不觉松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白业欣欣然将白麻布固定好,拉起松散的衣衫覆盖住伤口,避免隐言越看越生气,并老老实实的将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

    “唉,罢了,商云止没事就好……辛亏没事,不然你要是为了帮他报仇去血洗什么天字阁,指不定又要伤成什么样。”隐言看着白业的神色可以说是复杂至极。

    “我就知道你会理解的。”白业微笑。

    “最近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好像没有……也可能是有但我没感觉出来。”

    隐言扶额,自己怎么就会去问这种神经大条的人这种问题“算了,让我检查一下。”

    “好。”

    白业非常乖巧的配合着隐言,眼眸微垂,似不经意间开口。“你那天带着云止离开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些天又去了哪里”

    隐言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又马上恢复如常,弦的事白业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没什么。”

    “隐言,不要隐瞒我。”

    白业看着隐言的神情很认真,反倒是隐言神情躲闪,怎么看都有猫腻。“就说没什么了。”

    “弦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体香,因为他经常黏着我,所以这个味道我记得很清楚,即便只有一丝我也不会闻错。”

    “……”

     



47.黑业归来
    四月十五,南云王府,白业如期而至。

    “我说,你就那样杀了商云止他爹,你确定他不会恨你”

    以齐风的消息网,天字阁换阁主这种大事自然掌握着第一手资讯,就从白业杀了天字阁阁主这一条讯息,便可猜出大概。

    白业闻言明显微愣。“不确定……”

    “呃……抱歉,是我问了不应该问的事。”齐风扶额,白业的心思哪有那么细腻会去纠结这种事。

    “没关系,这个问题我确实应该思考一下。”

    “不,你还是别思考了,这种事思考不清楚的。”

    “倘若云止真的恨我,我应该怎么办”

    “那个……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齐风感觉自己真的是嘴欠,没事八卦什么

    “哥!”

    只听远远一声高呼,白业猛然站起身子。“我离开片刻。”

    当齐悦心火急火燎冲进来的时候,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齐风一人,没有看见想见的人,原本兴高采烈的脸立时垮了下来。“不是说小白来了吗”

    齐风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你从哪儿听说的”

    齐悦心不开心了。“你管我从哪儿听说的人呢!被你藏哪儿了”

    “我没事藏他干嘛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你凶我!”

    “我没有……”

    “你等着,我要去找母妃告状!”齐悦心提着裙摆就伤心的跑了。

    “唉……出来吧,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齐风叹了一口气,人是打发走了,但不知道应该喜还是忧。

    白业从树梢上跳了下来。“多谢。”

    “跟我来。”齐风调整了一下心绪,突然站起身子转身就走,白业跟上。

    藏书阁前,齐风顿了顿,随既猛然推开大门,一时间轻尘慢扬,拂袖挥了挥。“咳咳——咳——早知道让人打扫一下了。”

    齐风一边埋怨着一边走了进去,白业安静的跟在后面,直到一副字画前,齐风拧动机关,一阵轻微的震动过后,伸手将字画掀开,取出了暗格中的锦盒递给白业,然后再次拧动机关,暗格被覆盖,放下字画。“你打开看看。”

    白业照做,只见锦盒中是一张面具,正是白业当年戴的那张。

    “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业没有说话,而是取出面具戴到了脸上,对着齐风单膝跪下。“主上。”

    “很好。”

    这张面具是当年帝王所赐,专门为了黑业而赐,而黑业,是弑血军的统领者,弑血军因为是帝王直属暗影的关系,所以杀人无罪,就好比尚方宝剑一般,上斩佞臣,下除贪官,原本一切都平淡无奇,接到命令,然后执行命令即可……

    直到发生了一些变故,导致弑血军被扣上叛军的名号遭帝王舍弃,但是最后的最后……帝王还是选择了放黑业离开,这是唯一的生路,同时也代表着帝王选择了相信……在黑业离开以前,帝王给黑业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你可以舍弃黑业这个身份,但是从今以后,这张面具便代表了黑业,待日后水落石出,你随时可以回来……若是当真累了,寡人也不会勉强你。

    虽然后来确实水落石出了,但是……关系已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破裂的信任不论如何修复,都会存在瑕疵,或许双方都是这样感觉的,所以,即便从始至终都知道黑业下落的帝王,却从来都不曾派人打扰过。

    而齐风因为当年的那一面对弑血军的事非常感兴趣,所以查了不少的资料,甚至从父王的手里要来了这张面具,虽然最后也没能查出黑业的下落……只是好巧不巧的,居然在大街上遇到了。

    白业答应帮齐风,便等同于赌命,因为白业即便拿回了黑业的身份,但黑业是为帝王而效命方为无罪,倘若齐风最后没能登上王座,那么白业就很



48.记忆深处
    “小哥哥,你的手真好看……”

    黑业刚刚受完惩罚,浑身是伤的趴伏在大殿前,这里是皇宫禁地,按理说,除了帝王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能进来才对。

    抬眸看了看蹲在自己面前的小孩儿,黑业不觉皱眉。“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走进来的呀”齐风歪着脑袋,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黑业戴着面具的脸。

    这年,齐风六岁,黑业十七岁,此时的黑业已为帝王效命了三年有余,只是很多地方以及处理方式都不太成熟,导致帝王极度不满,所以经常受到惩罚,这种浑身是伤的情况已是常态。

    “出去。”黑业冲着齐风低喝,沙哑的声线有些苍凉。

    齐风被吼的脑袋一懵,眼角泛出泪花,张嘴刚要哭,就被直起身子的黑业猛然一把捂住嘴巴。“你不要命了!”

    齐风委屈的掰着黑业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却如何也掰不动分毫,就开始伸手挠黑业,一阵折腾过后,终于安静了下来,黑业舒了一口气。“我放开你,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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