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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容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气血

    白业浑身上下不知何时已轻微颤抖起来,缓缓抬起脑袋看向齐风手中的钥匙。“给我……”

    “只要你答应帮我,以黑业的身份。”

    “不可能!”一口回绝,没有半分犹豫。

    齐风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我知道你这个人不会说谎,所以才敢这么与你谈条件。”

    “我说了,不可能。”

    ……

    齐风看了看天色。“应该回府了,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回去以后再慢慢谈。”

    齐风捏开白业的嘴硬塞了一颗药丸进去。“睡吧。”

    来不及反应,药丸入口即化,白业瞬间陷入昏迷。

    ……

    当白业再次清醒之时,正躺在某间厢房之中,想要起身,却被手枷的重量瞬间拖住,无法挪动分毫,又重新躺了下去……

    是啊,心已乱,内息无法集中,便无法再支撑起这副手枷的重量。

    “白业,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齐风在一旁撑着下颚注视着白业。

    “……”

    “其实弑血军挺厉害的,虽然以暗杀为主,却所向睥睨坚不可摧。”

    “……”

     




18.行水宫(一)
    行水宫不大,只有一个,没有什么总舵与分舵,行水宫的所有人对于白业来说,都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是白业想要守护的存在。

    他们与白业出生入死过,同甘共苦过,是白业心灵上最后的寄托,只要他们还活着,自己便不能死,不能有事,即便倾尽所有,也会死守到底。

    这种感情对于白业来说是责任,亦或……无法放下,总而言之,对于行水宫,白业绝不会放弃,即便自己臭名昭著,即便被人当做杀人魔头,即便站到全世界的对立面……只要行水宫没事即可。

    任何会危害到行水宫一草一木的存在,白业都绝不会放过,可以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以命相还吧……对于这一点,白业赌不起,只有彻底斩草除根,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以至于,短短数年便在无意之中将行水宫变成了所谓的魔教,武林公敌,白业也很无奈。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行踪”齐风好整以暇的看着白业,眨眨眼睛。

    白业眼眸微垂。“不想。”

    一出凤芫阁,白业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数批人马给盯上了,如果不是齐风暗中使力驱散了那些人自己半路拦截,白业这一路杀回行水宫,指不定还要沾染上多少鲜血。

    那支拦截的军队,明显在之前就已经经历过数场战斗,以至于拦截白业的时候,杀气并未完全退却,士气极高,这种士气是必须经过战斗才会有的,所以,白业第一眼便知道,自己已无胜算。

    这件事说起来……白业还应该谢谢齐风才是。

    “唉,难道你知道”齐风一脸惊异。

    “与你无关。”白业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处理掉……留着这样一个祸害在身边可是很危险的,还是说……要我帮你”齐风的面色逐渐阴沉。

    “我警告你,不许动他!”白业突然低喝。

    “啧啧啧,你真是奇怪,都被人背叛成这样了,还明明就知道是谁,居然还护着他……你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闭嘴。”

    “好心当做驴肝肺。”

    白业叹了一口气。“他只是比较倔而已,如果他想要我的命,直接和我说便是,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开过口……”

    齐风闻言急了。“不不不,你的命可不能给他,你的命现在是我的!”

    白业皱眉。“我只是答应帮你而已,没有说过要把命交给你。”

    “有命才可以帮我啊!”

    “……”白业无法反驳。

    “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欠他什么”

    “欠他一条命,当年他哥哥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剑,在他的眼前……”

    “啧啧啧,这就有点难办了啊,但是如果不解决,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给玩死也说不定,他可不简单,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是你的人,我早就对他下手了。”

    “我什么都知道……”

    “是这样吗……不过他也很奇怪,知道你有危险的时候比谁都着急,例如……玉面书生那一次。”

    白业苦笑着摇摇头。“他还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别开玩笑了,你确定他还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感情上。”

    “哦。”

    ……

    齐风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行了!我走不动了!你要不要把行水宫的路搞得这么复杂啊,还不能坐马车不能骑马,只能走路!”

    白业脚步一顿。“为了安全。”

    “我不管,我走不动了!”齐风撒泼。

    “你是小孩子吗”白业皱眉。

    “我就是!除非你背我!”齐风继续撒泼。

    白业转身就走。“那你自己留在这



19.行水宫(二)
    回到行水宫的白业并没有急着处理南云王的事,而是将南云王晾在一旁。

    “青蛰,让你手下的人调查一下消风的去向。”

    消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的又是暗影的活很少在人前露面,又一直跟着白业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双手还很干净,并没有来得及接触血怨,按理说,不应该是仇才对……

    被唤作青蛰的男子向着白业微微垂首。“是。”

    正要离开,却被白业再次叫住。“等等……书禾在哪”

    “启禀宫主,书门主前日随宫主一起离开后便没再回来过。”

    白业思索了片刻。“传商……算了,你先去吧。”

    本想问问商云止,那天晚上书禾带着他离开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又想起来,自己刚刚才让商云止去歇息,现在又把人叫起来似乎不太好,就算了。

    “是。”青蛰犹豫了片刻,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白业身旁的齐风,发现四目相对以后又赶忙低垂下脑袋,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

    “怎么,难道他算定你这趟肯定回不来了,才敢彻夜不归”人出去以后,齐风就和回到自己家一样,毫不客气的倒在了白业的床上滚了两圈,然后翻身侧卧而起,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向白业。

    “不,他可能遇到危险了……”白业眉头紧锁。

    “你……该不会是在担心他吧”齐风整个人都凌乱了。

    “你跟我来。”白业显然没有要搭理齐风的意思,直径拧开一个暗门,走了进去。

    “哦。”齐风依依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跟进了暗门。

    ……

    白业举着微弱的火把带着齐风穿过漆黑的隧道,来到密室以后用火把点燃了四周的烛台,密室逐渐被照亮,放眼看去,偌大的密室中,是无数的卷轴,堆积如山。

    “这是仅存的最后一卷皇室秘卷……”白业说着,领着齐风走到了密室的最中间,点燃了密室之中唯一一方石桌上的烛火。

    “我看看。”齐风毫不忌讳的将石桌上唯一的一卷卷轴拿了起来开始翻阅,白业也没有阻拦,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寂静中,齐风的面色随着阅览卷轴的时长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猛然将卷轴合拢拍到石桌上,面色阴郁。“你看过了”

    白业眼眸微垂。“没有。”

    齐风突然似松了一口气一般,面色恢复正常,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假象。“那就好……”

    然后,齐风面无表情的将卷轴举到烛火上,卷轴的一角开始燃烧了起来……

    白业困惑。“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过就行了,没必要再存在下去。”齐风终于明白父王为什么要销毁皇室秘卷了,这东西,真的留不得。

    白业完全不明白这一家老小怎么都一个德行,看完就烧。

    直到卷轴在手中燃烧的只剩下一丢丢,齐风将满手的火光扔到地上转身就走。

    白业迟疑了片刻,蹲下身子看向火光,只见火光正在逐渐吞噬着卷轴的最后一角,上书,开元九年,齐氏造反……

    然后,卷轴彻底被火光吞没殆尽,白业默然,原来是史记啊……

    齐风走了几步没听到动静回头看向白业。“怎么了”

    白业摇了摇脑袋,起身跟上。“没事。”

    ……

    密林中,书禾伤痕累累的跑着,似乎正在被追赶。“该死……”

    突然,脚被树根绊倒在地,片刻,已被团团包围。

    ……

    “出卖自家主子……你说,要是把你交给小白业,他会怎么收拾你”陆简羽抱着双臂上前一步,轻蔑的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人

    书禾抿了抿唇,撑着地面的双手一点点捏成拳头。“呵……”

    “把人给我绑了。”

    这是陆简羽还没来得及遣回的探子看见的好戏,陆简羽怎么可能放过向白业示好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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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以护犊子为名
    书禾默然,一颗泪珠无声从眼眶滚落。“对不起……”

    白业顿时松了一口气,昏暗的眸重新燃起微光,轻轻抚上书禾的发梢。“人没事就好。”

    眼泪似决堤一般,书禾猛然扑到白业的身上将白业搂住嚎啕大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齐风在幕后无奈的轻笑摇头,终于明白为什么白业会说书禾还只是一个孩子。

    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计后果,虽善恶一念,却需谨慎思考,书禾的这一念,竟当真就只是一念而已,不带半分思考与犹豫,直至真的意识到错了,才会去后悔。

    齐风不禁认真思考起来,书禾也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复杂,就只是思想太过纯粹罢了……

    “不知道便不要去想,过去的事便不要再回头看,活在当下就好……”白业轻声安慰着哭泣的人。

    哭泣声持续了很久,直至变成微弱的抽泣。

    “陆简羽说你被好几伙人在追,是怎么回事”白业见书禾平静了一些,开口询问,毕竟自己的人有危险,自己不能不管。

    话一出口,白业可以明显感觉到,搂住自己的人浑身一僵,就连抽泣也逐渐沉默。

    一片寂静中,齐风忍不下去了,从幕后走了出来。“他向好几批人透露了你的行踪,却在半路被我截杀了大半,那些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然就把账算到他的头上了,你这样问他,他会好意思告诉你”

    “……”白业叹了一口气,真的是关心则乱,明明就这么明显的事自己还要问,不是让他难堪吗

    “对不起……”书禾低垂下脑袋,声音很轻,带着微弱的颤抖,只是这颤抖有些奇怪,是让人不易察觉的愤怒,有些咬牙切齿的勉强。

    “别怕,我会保护你。”

    白业抬头看向门口。“青蛰。”

    正在偷窥的人猛然一惊,麻溜的探出一个脑袋。“是!”

    “带书禾去休息,让鬼医给他好好看看。”

    “是!”

    青蛰还沉浸在偷窥被发现的惊悚中没有回过神来,生硬的从白业手中接过书禾,一愣一愣的拖出了大殿,书禾低垂着脑袋任由青蛰处理,默不作声。

    直到青蛰拖着书禾彻底离开以后,白业适才站起身子,面色冰冷。“都有谁。”

    齐风向四周看了一圈,确定只有自己以后愣了愣。“什么”

    “被你半路截杀的人。”同样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齐风的面色一点点变成惊异。“你……你该不会是想……”

    “斩草除根。”

    非常简单的四个字,轻描淡写的从白业口中说出,却带着让人颤栗的气息,可以让听的人完全确信,这不是开玩笑。

    “你护短也是护的没谁了……”齐风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有意见”

    “没……不过具体都是什么人我不记得了,我回去以后找他们统计一下,等名单整理出来就寄给你。”

    白业微微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好。”

    其实齐风可以直接报派系,没必要这么麻烦,但是齐风怕……以白业的性子,绝对不会去查都有什么人参与,而是直接将人家整个派系给灭了。

    虽然都是一些小门小派,但是合起来也不算小了,要真的全杀了,江湖上必




21.抉择
    “小香……放弃吧。”消风面色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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