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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驹锦嫣然

    我突然想起,他曾问过我,在我心里他与玄一谁更重要,便一下子通了。

    我心里笑出了声,但面上却是厉色:“我与玄一大人清清白白,你若怀疑我与他结党营私,那你要杀我杀玄一,我还能理解一二。”

    “可你要因为旁的不相干的事,就要杀肱股之臣,我会觉得当年选你是选错了。”

    “青华,别让我觉得我选你选错了。”

    怀里的人一使劲,我便身子后倾倒到了他怀里。

    我仰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那双眸子,能融了世间万物成甘甜滋味。

    帝君食指在我鼻尖划过,他这一下我便臊得不行,耳根子都红了,身子骨也软绵绵的使不起力气。

    “你不会选错。”

    那眼里星光闪烁,故作神秘道:“有很久没听你直呼本君名讳了。本君也只能在你这里,偶尔听到这两个字。你啊,还是目无尊卑得好,以后也这样吧,无人的时候,本君准你直呼本君名讳。”

    我极少见他如此温和的模样,他一向威严庄重,自持老成又板正,总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上次见他这样还是……是在梦里!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场春秋大梦,梦里有无尽的桃花开得迤逦绚烂,春色芳菲,也是这样温和的青华,还有站在他身旁的妻子,她是谁我想努力回忆,可那女子的面容已经看不清了。

    我甩甩脑袋,才注意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俯身欺近我。

    一个猝不及防,两片薄唇贴近,我蓦然睁大眼看着眼前人,那眼睛太深,太漆黑。

    软绵绵,甜腻腻,热烘烘。

    心里噗通噗通,整颗心一下子掉到深渊。

    帝君薄唇微张含住我的嘴巴,接着动……了!为什么要动!

    我下意识




第七十六章 只咬本君
    我眼前冒星光,像是荡在海上,忽的遇上大浪了,船身开始剧烈晃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我。

    “苏……阳离”

    “苏阳离!”

    我双眼渐渐聚焦,发现眼前挤着一张极好看的脸,剑眉,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轮廓,眼睛里有一些血丝,含着一汪春水和几分忧心,那如墨的眸子里还有无尽的大千世界。

    我好像躺在一张软绵绵,热乎乎的大床上,我刻意蹭了蹭,很是舒服,这床上还点了梨花味的熏香。

    我顺着眼前的那张脸看下去,我如今也只看得见这张脸,旁的什么也瞧不见了,这两瓣软塌塌的唇,我吃过的。

    好吃。

    比卤过的大猪蹄子还好吃。

    我下意识吞咽口水,脸上烧烧的,眼睛粘在那两瓣粉粉嫩嫩的唇上离不开了。

    “傻笑什么”

    船身晃了晃,这船还会说话,那两瓣粉嫩竟也跟着张张合合。

    一股热气扑来,眼前这张脸红红的,煞是好看。

    “好吃。”

    说罢后,我舔舔嘴,朝前凑了凑,使劲嗅了嗅,这上面的粉嫩破开了皮,有一丝血腥味,甜甜的。

    我对准那块沾着血星子的地方,张嘴咬了下去。

    唔,甜丝丝的。

    这船不知怎的,突然紧绷的僵直,许是我咬的太重了,眼前这张脸呼吸有些急促,还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口凉气扑过来,大约是海风罢。

    那双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柔软的触感,滑腻腻,甜滋滋,我闭上眼紧咬着不放,被我咬住的那瓣唇哆哆嗦嗦的,我有些不满,狠狠吸了一口。

    好吃极了。

    我甚是满意,又觉得咬得太过,为了安抚这薄唇的主人,伸出舌头朝咬出血的地方轻轻舔舐。

    我想,这是一种表示亲近的方式,寻常猫儿狗儿喜欢谁,不就爱拿舌头舔谁么。我还未尽兴,却蓦然被推开,那丝甜腻也不见了,只留着余味,香香的。

    我有些不满,面上微嗔,睁眼才瞧见眼前的人大口喘着气,额上凝着汗珠,一双眼猩红的可怕,直愣愣看着我,面上红霞霏霏像是烧过一般,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眨了眨眼,好像认出来了,这不是帝君么

    我问他:“你怎么了”

    帝君缓了好半天呼吸才平稳下来,眼里依旧布满红丝,压低声道:“你说,本君怎么了”

    我伸手在他脸上摸摸。

    接着问他:“你可是发烧了”

    不然这脸怎么又红又烫,还呼吸不畅。

    帝君气极了,呼吸又急促起来,嗔道:“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

    “你……你晓得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一边想一边同帝君讲:“我原在海上乘着船,接着好像有人在叫我,接着有块软软的大猪蹄子,我就咬了一口。怎么了”

    我又补了句:“极好吃的。”

    帝君更气了,整张脸胀的紫红紫红。

    我又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方才咬的不是大猪蹄子,是嘴巴。

    我心虚的看了帝君一眼,是了,这嘴可不是破皮出血了。

    我又咽了咽口水,越发心虚。

    我看着桌上赤红色双喜字的痰盂低声喏喏:“你不喜欢么”

    才说罢,我靠着的身子突然抖了抖。

    帝君一把扳过我,两只手钳住我的脸颊,捏得我的嘴巴嘟嘟的。

    他高兴极了,嘴才咧开,被咬破的地方吃痛,也同我一样嘟着嘴。

    可真傻气。

    “你记得的,苏阳离,你记得的!”

    “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君的人了!”

    我点了点头,我可不就是他的人么青州国师,辅佐他,帮助他,为他生,为他死。

    见我点头,帝君两只大手在我脸上捏来捏去,捏的我整张脸都变形了。

    突然又面色一顿,郑重的对我道:“从今往后,只准咬本君一个。”

    这话我实在不好应他。

    见我迟疑,才开心着呢,一张热脸分秒间又变成冷脸。



第七十七章 正厅交锋
    我思前想后,让容云鹤晚上请城中的大小商贾到都尉府一聚,又征集了平城大小药店的大夫到城东坐诊,让甄富贵清点城东饥民人数,原有几人,死了几人,现活着几人,再将城中的知母芍药黄芩甘草等收购一空。

    酉时,都尉府正堂。

    平城大大小小的商贾今日都坐的整整齐齐,交头接耳很是热闹。

    这些人嘴巴刁钻,我便让容云鹤将他府中最好的茶叶拿出来烹茶待客,容云鹤思虑再三,拿出一小巧玲珑的白瓷罐子,里面是还算不错的君山银叶,我瞧了一眼,芽头肥实,茸毫披露,色泽鲜亮。虽算不上顶尖的好茶,但配上他的官职和俸禄,也算极好的。

    容云鹤也为我与帝君烹了一壶,只见这君山银叶遇热水后,芽尖直挺竖立,雀舌含珠,数起数落,若是没见过世面的,定觉堪为奇观。

    我赞了句不错,容云鹤连连点头,说这茶他平日也舍不得喝,既然我开了口,他自然要悉数奉上。

    等容云鹤走后,我吹了口茶叶问邯霖:“你家的大人,舍不得拿好茶出来,竟拿这君山银叶待我与君上,贪了那么多银子,还怕我数落他藏了好茶”

    邯霖笑笑不语,算是默认。

    我几人坐在偏厅里,容云鹤往返于正厅和偏厅,才进偏厅,连连擦拭头上的汗珠子,怕是没在正厅讨到好。

    容云鹤道:“国师,先前烹的茶那些商贾一滴未沾,还嚷着叫您过去呢!”

    我伸了伸身子捶打腰身,打趣他:“许是平常容大人给诸位商贾上的茶是比这君山银叶还要顶尖些的好茶罢,人家哪里看得上你这君山银叶,才不喝的,也就我这人,没见过世面,当真觉得你这茶不错。”

    容云鹤擦了擦汗,暗叹这国师一张利嘴损人一流,面上连连苦笑,道:“眼见快到戌时,夜色深沉,咱们也不好整夜留他们在府中,不如国师您去看一看,也叫他们都捐些粮食,为民出力那是合该的。”

    容云鹤抬头打量我与帝君一眼,接着道:“也好撑过这些时日,否则饥民一乱,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没有,不过也什么坏处,正厅里那些人,恐怕乐得看戏。

    不过我还是佯装赞同他的看法,起身道:“那我就同你一起去看看吧。”

    果然正厅里熙熙攘攘挤了不少人。见我来,都纷纷噤了声朝我打量,热闹的堂子顿时变得冷清不少。

    容云鹤一一向我介绍,这是平城最大的米商,张吉张老爷。

    张吉精干瘦弱,年近四十,连连道:“国师大人您可算是来了!我们平城百姓日子可实在难过,您看,我这开米铺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不知朝廷是否会派些米粮救济”

    我还一字未提,他倒是先将了我的军。

    容云鹤面色尴尬,又指向一位富态的妇人,这妇人凤眼远山眉,生的十分精明,底子也好,能看出年轻时模样标致。

    这妇人极其热情,道:“今年生意实在是差,我家老爷气病在床上,实在起不了身,这不,让我这个妇人家过来了。这城东饥荒一事,老爷十分忧心,虽说生意不好,但我们家好歹也是卖衣服的。百姓有难,我家老爷说了,愿意无偿奉上棉衣百件,帮助饥民抵御寒冬。也算聊表心意,为国分忧!”

    我朝她笑一笑,容云鹤告诉我,这是平城最大的布商李老爷的内人。

    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起身诉苦,像是早就知道请他们过来,是为了筹集粮食。我也听得烦了,便叫他们不必再说。众人向我行礼后,我坐下问道:“今日请诸位过来,不过是联结情谊,今年收成不好,自然生意也不好,我青州还与大瑶正打着仗,我与君上,都晓得大家的难处。”

    众人交头接耳,面色缓和不少,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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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良策
    邯霖点点头,问道:“小人记下了,不知大人那边如何”

    我未回他,转头向帝君道:“君上,多给邯霖一些钱,总不好让人家自掏腰包。”

    帝君打趣:“国师折腾一晚上,竟连一个子儿都未能要回来吗”

    我也不气,笑道:“强要多没意思,得人家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来才好。我又不似君上您与邯霖,净做些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丢颜面的事。”

    邯霖面色一红,问道:“大人,有何计策”

    我反问这位帝君的左膀道:“你觉得该如何”

    邯霖心中早有谋略,我若不让他说出来,反倒显得我小家子气。

    邯霖清清嗓子,正色道:“为今之计,敲山震虎,先小惩大诫办了容云鹤,自然能撬开那些商贾地主的嘴巴。再不成,还有一计,将他们请到都尉府中,再饿他几日,让他们出粮食买饭填肚子,也叫他们尝一尝,饿肚子的滋味。”

    我摇摇头,见帝君正看我,脸上一烧对邯霖道:“邯霖,你可知他们为何从酉时到戌时滴水未沾就是怕那杯君山银叶价格不菲,得用粮食换。”

    我捶打腰身道:“他们倒是同你想一处去了。”

    邯霖瞧了帝君一眼,见帝君一直捧着脸看我,极为专注,脸皮抖了抖道:“这是不同的,这渴耐得一时,但肚子可饿不了几天。”

    我摇了摇头,准备问帝君如何思量,转头便见他眼含秋水望着我,还托着腮,我的脸皮抖了抖,差点掉下椅子,干咳两声转向邯霖。

    “你这法子倒是可行,是能让他们吐出粮食。但我问你,我关你三天,饭不给吃,家不准回,你是否会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你若被算计,等我与君上离开,你是会施以报复,还是打落牙齿活血吞,安生生吃了这记亏”

    “再者,还是那话,你粮食是要到手了,白日里是快活了,日后还怎么与那些商贾地主相处,又准备想什么法子补裤裆”

    “若是以君上之力,朝廷之力相压,那往后商人还如何安心在我青州做生意,他国的商人又如何敢同我国贸易往来”

    邯霖冷汗连连,这其中因果他并非没有想过,见我如此通透的点出来,对我的敬重又多了几分。

    帝君终是开口了:“国师,你觉得该如何”

    他这话说的颇为柔情,我只听着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邯霖眨眨眼道:“愿闻大人良策。”

    我正襟危坐,收起嬉笑:“容云鹤不可不除,粮不可不收,但得让他们开开心心的双手奉上。”

    我似笑非笑,道:“方法自然有,不过得由我唱白脸,邯霖你陪唱红脸,多折腾几下,才能让那些人心甘情愿的拿出粮食,还得对你感激涕零,如此一来,日后在平城你也好行事。”

    我狡黠一笑:“这第一件事,多去河里凿些冰块,明夜,让诸位商贾吹吹凉风。”

    “这第二件事,让旁人去买我先前嘱咐你买的药材”,我思索再三道:“这买药你还是不经手的为好,日后也撇的干净。”

    “这第三件事,得等甄富贵把药材买回来再说,我稍后再与老盛商榷一番。”

    邯霖虽不知我意欲如何,但仍旧一一点头应下,未有疑虑。向来有才能者大多孤傲自洁,比如黄霑之流,但邯霖却不同,他点头,便是真的认可我做事的方式。

    邯霖在都尉府门口徘徊,踌躇再三后磨蹭到我跟前,我见他似乎有心事,便停下等他开口。不料他竟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我着实吓了一跳,若非我与他之间隔着个二尺高的门槛,我便要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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