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江湖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麻豪

    一顿狼吞虎咽后又收拾了衣物,洗了把脸精神抖擞出了门。

    天城武馆布局当真不错,静下心来细细观赏,这花园中尽是稀有名草,也不知是风雨舟与自己有着同等喜好,还是下人别出心裁所致,想他如不醉心权钱,或许还能与自己成为花友知己,心中又是万分感慨。

    “恩人!你醒了!”

    寻声望去,秀才正快步如风走来,若不是他声音独特,夏寒差点辨认不出,只见秀才换了身干净衣裳,仪容大改,倒也有几分何刺史的模样,身形单薄文质彬彬。

    “恩人请受我一拜!”

    秀才说罢跪地磕首便拜,头碰青砖磕得闷响,夏寒见秀才行此大礼,连忙摆衣跪身扶道:“不必行礼,你没事就好!”

    秀才再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身子激颤,抓住夏寒双手又道:“恩人救我于水火,今生不知以何为报!”

    夏寒不由心生柔肠,腹中一酸眼已湿润。

    “正义不会迟到,恶人也得应报,这便是最好的事情,你家中可知你得救”

    秀才鼻涕眼泪混成清流,呼呼道:“家中已是设下薄宴,请来地宫囚友,大家都等恩人到席,我在馆中等了半日,听陈姑娘说恩人醒了,便前来邀恩人赴宴,以谢大伙救命之恩。”

    夏寒摸摸肚子,显得有些为难。

    秀才见夏寒面色苍白,关切道:“恩人是否身体不适”

    “没……没,就是吃撑了。”

    “啊”

    夏寒连连打住道:“走,走,去看看大伙。”

    秀才面露




江湖动澜
    云白天蓝树葱荫,武当山练功坊内传来疾呼。

    “洛儿!出大事了!”

    严今初砰地推开门闯进来,气喘吁吁盯着舒洛儿。

    舒洛儿练功完毕正稍歇息,额头满全是汗珠,娴熟提起茶几之上白瓷茶杯,白了眼严今初,道:“慌慌张张做什么,能有什么大事”

    严今初上前抢来舒洛儿手中茶杯直往口中倒,抹了抹嘴道:“天城武馆!出事了!”

    听见天城武馆后,舒洛儿嗤之以鼻笑道:“天城武馆哪天不是事,与我们武当有何干系”

    “那天妙月山一别,陈姑娘同江老弟正是去了天城武馆啊!”

    舒洛儿一听是江澜消息,停住手中捣茶活,杏眼圆睁急步上前关切道:“江公子怎么了”

    “你知道么风雨舟死了!竟然牵连出幽州刺史污劣政绩……”

    “谁要听那市侩老头的事,我说的是江公子如何”

    舒洛儿显得有些焦急,按住茶壶不让严今初再有动作,等他口中道出所以然。

    “听说她俩啊,刚入城就被风雨舟黑手拐进斗场地宫,好在江老弟身手了得,将那老巢搅了个底朝天,放出百来个死囚,后来风老头不得不勾结刺史出动官兵镇压,可妙得是江老弟捉住了李贵慈的三公子!千百官兵傻了眼,奈他不何!”

    舒洛儿听得紧张,问:“李贵慈是谁”

    “李贵慈你都不知道朝廷奸党副手呀!”

    舒洛儿摇了摇头并不感兴趣,让严今初继续往下讲。

    “江老弟向风老头发出江湖邀战,老不耻的风雨舟最后让手下四名殿主齐齐围都江老弟一人。”

    舒洛儿听到此处并不觉得奇怪,道:“是他一贯作风,假正经欺人。”

    “接下来!江老弟以一敌四,不废吹灰之力取胜,天城武馆仗着人多已是不齿,又输了斗场,今后算是没落了。”

    “江公子可有大碍”

    “他精神的不得了,有少林金刚坐神功护体,谁能奈何他呀。”说罢严今初话语低沉又道:“不过,现在江湖人人皆知他识得少林金刚坐,不止魔教,还有其他各门派,这下江老弟可算全武林瞩目了。”

    舒洛儿想的入神,呆呆发愣忘了茶水沸腾。

    天峰雁荡山,鬼刀大殿,殿内。

    “天叔,江澜意在七大门派,且不知他心性如何,若是……”

    青袍少年正说着,突然他身旁红毛长须老者打断道:“仲儿不必紧张,你于哥哥有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至于那少年江澜,老身只能说,来十个也不怕!你自己要加紧练习,武林大会上莫要丢了鬼刀的脸面。”

    青袍少年拜道:“是!侄儿谨记!”

    药王谷,悬壶堂上,丁公藤召集门下长老会晤。

    “这少年以一敌四,英勇无双,想那风雨舟向来不怎么吃亏,今次把自己搭了进去也算是意料之外。”

    堂上一长老道:“丁公,前几日有消息说武家老汉要出山,没多几日,现又横空出世个江澜,竟还有青灯和尚的少林金刚坐,热闹,可真热闹!”

    “哎,徐长老你说武老汉出山,他图什么二十年前他武老汉叱咤江湖没错,可如今怎说也应有六七十年纪吧,还以为自己是武林至尊么”

    丁公路微微笑道:“哦有这事情那到时可要向他讨教讨教。”

    崆峒派,望牙峰。

    乔汝城坐在殿内大椅阴阴沉笑,道:“照七大派以往规矩,谁先出头,就打谁,可惜了这少年了,哈哈哈哈。”

    天城武馆。

    夏寒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太阳已是晒得厉害,院里下人正忙花园艺事,前后行廊武馆弟子行走奔忙,仿佛自己如隐身遁地般透明。

    头疼欲裂,晃晃悠悠站起身子,见福大爷在身旁小园林淋水,余光不时扫来,脸上憋着笑,夏寒气冲冲上前问道:“福伯见我躺地上整夜,为何不叫醒我任我在这躺着出糗”

    &nb



药神王都
    许多时,多愿与他浪迹天涯,红尘作伴不问花茶,醒来是流水车马,躺下是明月松桠,昨日与明日都相同,不问去哪,只想当下,可粗心的自己从未想过他,还有自己一厢情愿的傻。

    天城内,两人无事般走了几条巷子,虽然来过很多次,但都觉得新鲜,夏寒不问,陈曼沙也不说。

    夜里下起小雨,微微冷的风隔着墙拍打,无孔不入渗透入内,房间寒意冒头欺人,夏寒缩回被窝,不知何时自己失去了思考,第二日醒来,她已人去楼空,留下信作离别。

    夏寒背起包袱行囊跨上大马,回头与秀才等人道别,说了好久,天色黄昏,才纵马奔入夕阳下,影随人动,尘土飞扬。

    快慢跑了几日,行至一绿茵河畔处,见此处暗香疏影,百花争艳,夏寒便呼停马儿下来歇歇脚,顺道打些山水。

    朝水方向走了不多几步湖上便好客似的打来爽风,令人倒夜颓靡精神清醒不少,穿过半身草丛来到湖边,左右望来苍翠欲滴,不由赞叹此处风景好比世外桃源。

    夏寒正看得沉醉,突然身后传来马儿惊叫,口道不好,身子已追了回去,远处望去那马儿像似受到惊吓般正疾踏如飞往西奔去,任凭夏寒脚力功夫了得,也追得不见了踪影。

    丢了马不说,追了半晌如今也认不得来路,前方草绿似海且乱象横生,更不可能有人烟居农,眼看天色将夜,夏寒神色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拾起根细长棍子匆匆往前寻去,走了几里小道忽然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马儿低嘶,夏寒心中大喜不由加紧脚下步伐,声音越来越近,急忙打开左右草藤,映入眼帘的是个小茅屋,茅屋由长排竹编围圈住,新如昨日,生机勃然似有人家,马儿正吃屋前树果。

    “请问有人吗”

    夏寒栓好马儿叩门问道。

    敲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转身欲走,这时身后迎面撞来位老头,夏寒惊吓之余连连恭手拜道:“老伯你好!”

    只见身前这位老者背负厚薪,腰间别着把光利亮斧,驼弯腰背似是刚砍柴归来,见自家中有生人来访,老者将柴木放置一旁,擦拭汗水道:“敢问小伙来此地做甚”

    老者话音生僻难以听辩,夏寒半猜半读理解后笑道:“我寻马误入此地,见有人家舍屋,便想讨些吃食,叩门久久无人应答正想离开,就碰着老伯归来。”

    老者听夏寒说的繁多冗杂,听得有些吃力,侧耳高声问道:“啊讨吃的,你饿了么小伙!”

    “进来吧!”

    老者担起柴木开了门引了夏寒进屋,屋内都是些简陋摆设,没有桌椅,墙上左右挂着残破斗笠蓑衣,角落几箩筐新鲜草叶引起夏寒注意,不由投去好奇目光,却也分辨不出是甚么,便取来一片收入怀中。

    老者从内屋出来,手中揣住两个黄馍馍递给夏寒道:“吃吧,孩子!”

    夏寒接来便咬了口,道:“老伯,您知道这里到药神都如何去么”

    老者一听药神都,眼睛瞪圆如铜铃,脸上掠过惊慌神色,蹩脚般掩饰道:“不知道咧,不知道咧。”

    夏寒觉得有些蹊跷,不知原因也不好多问,心想天色不早,趁还有些光亮得赶紧找回原路,或许顺住马儿蹄子印很快就能回到湖边小路,听日头船夫说我沿那小路再跑几个时辰就到药神都,药神都后山便是药王谷所在。

    谢过老伯后夏寒转身欲出门拿马,突然,听得身后嗖嗖划来一斧,迅速侧身躲过斜看,只见老伯正面目狰狞挥着斧子。

    “老伯”

    嗖!又横劈来一



云顶天门
    赶路疲倦,夏寒脑袋里嗡嗡直响,合上眼睡到第二日晌午时分才醒,起身下楼见店内竟坐满了人,热闹嘈杂,都说着难以听懂的地方话,想必这家客栈在当地有些名气。

    柜台小二已换了位姑娘,二十五六年纪,面容姣好,抬头见夏寒正下楼来,连忙腾开桌椅招呼道:“客官这边请。”

    “客官是昨夜入店的吧,可有什么想吃的么”

    柜台姑娘热情招呼着,夏寒点了几味特色菜与半盏黄水酿,见姑娘得闲,又顺口向她打听药王谷的事情。

    姑娘直言不讳,告诉夏寒这个时候药王谷很少有外乡人拜访,待到每年药王谷会时,镇上客栈住满外乡人,都是前来寻医求方问诊的。

    姑娘自然认为夏寒问药王谷也是前来拜门求医的,口中不住劝夏寒回去,说是药王谷宫建万步阶梯天上,这镇上也无几人寻得,且谷里人行踪诡秘,很少下山来往,不过年年都有病人在闭谷时前来拜访,可药王谷规矩严守,皆拒绝不见,许多病号哭死门前也听不见里面人声的事也屡见不鲜。

    即便谷会也是有弟子在山脚设关,通关后才带上山去,神秘得很。

    夏寒有些吃惊,听来药王谷门派规矩严苛,虽自己有洞灵真人亲笔举荐信物,但也难说可以叩开谷门。

    填完肚子问了路,心怀忐忑驾马出发,一路上尽是竹林阔道,幽静如身处碧玉翡翠宫,好不悦目,出了药神王都来到一石柱大桥,桥下水流湍急,听客栈姑娘说过了这桥后再走半个时辰便可到药王谷,趁着天气不错,夏寒纵马快奔,人马如飞燕穿梭林间。

    果不其然,跑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见前处高峰入眼,左右二山矗立入云,山脚天然地势搭成石门,门内独天石梯直走上顶,抬头望去也看不见这天梯尽头。

    夏寒取下水囊包袱栓好马,入石门埋头登起山梯,脚下步伐稳健如风,两个多时辰便到达山顶,放眼望去,尽是雄浑壮阔。

    山顶四周云雾缭绕,犹如立身缥缈隔世仙界,周遭如虚如幻,前方殿宇若隐若现,近看,正前方是一扇参天巨门,约几十丈高,上覆绿珠,门板爬满着不知名的粗大藤蔓,内有药香伴随琴音隐约飘来,门上金色匾额上书“药王谷”三个苍绿大字。

    这巨门在云雾中巍峨参天,无论谁,在它面前内心都有肃然生畏的敬重,也不知是如何在这天上云顶建起如此浩瀚天宫,精工巧夺,如仙如幻。

    “咚咚咚!”

    夏寒双手抱住大门环,两腿借力后蹬叩门,声音巨响回荡山间,惊起林中无数鸟禽。

    半晌,见无人应答,这比常人还大几倍的门环着实让夏寒废了不少气力,叩了百来下已是气喘吁吁,精疲力竭,可心中有颗向学求问的心,还有自己要完成的愿望,在这些面前,这种身体劳累又算得了什么。

    “咚咚咚……”

    巨响声犹如山间古刹洪钟,悠远荡在山间靡靡不绝,前后敲砸应不下千响,夏寒身子上衣已被汗水浸透,滴滴答答滴落石阶,不久地上已成小滩水迹。

    这巨大铜铁门环砸了无数次,震得藤蔓不住抖动,落下来一堆绿叶,夏寒瘫坐在地,发现这些叶子仿佛似曾相识,当即在怀里掏出自己那片叶子对比,果然如出一辙,心想山下老伯应也来过这里,可当时他为何不告诉自己药王谷所在,心中疑惑不解,却也想不得太多,脱下湿漉漉的上衣赤膊继续叩门。

    “咚咚咚……”

    这时,门上粗大藤蔓突然延动起来,吓得夏寒落下门环弹后几步,气喘吁吁盯着门藤,却无动静,喃喃道:“是我眼花了么”

    可能是疲累不堪,出现幻觉,夏寒并不在意,又喝了几口水,卯足气力咬紧牙关继续敲砸。

     



众矢之的
    谷中人落地左右迅速分支,形成大包围圈,个个身着白长衫,头束紧立顶着绿石宝冠,脸上挂面白色纱巾,只露出双眼虎视眈眈盯着夏寒。

    夏寒有些不知所措,礼貌道:“晚辈不识药王谷规矩贸然入谷,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嘿嘿,有病医病,没病医人,老身替你把把脉!”

    话音刚落,人群中晃出道白影,身法极快,夏寒听得真切,耳边传来呼呼大声,眼疾手快抬手格挡下来,可刚巧给那人抓住手腕去。

    身前现出位白头男子,瞧不清他真实模样,半估应是位老者,听他口中朗声道:“嘿嘿,你身体好得紧,不像有病,如此说来便是来找事的了!”

    众人听后蜂拥而上,手中挥出道道绿气袭来,夏寒见不可避免动手,登时踏地纵起半空还未施展,身下百刃绿气如藤蔓游蛇追身窜来,当即缠绕捆住夏寒全身。

    “嘿嘿,还没有谁能在这绿青阵下逃脱!”

    夏寒全身酥麻无力,心知是中毒迹象,想必是这绿气冲来时半空随道散下毒粉,难怪人人都戴着面巾,是怕这毒反伤自己,转念又想自己怎能倒下,一通动弹发力挣扎后,周围气藤却越束越紧,缠得喘不过气来。
1...1213141516...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