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明末美僮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吟森森

    随即南京的锦衣卫出动了,一调查果然如此,随机便对安**的“山地营”有了印象。

    姜维最后权衡再三,派出了两千人,还多为铜鼓营的精锐,他内心盘算着,“这山地营自恃精锐,不把我铜鼓营放在眼里,我如果按兵不动,不但会被安**耻笑,还会为山中诸人所不齿”

    “如果派一千人败了又会对大营造成震动,不过这两千人都是跟着我十几年的老人,熟知地形,又勇悍过人,就算打不过山地营,也能给他们造成大量杀伤,好叫彼等知难而退”

    于是他安排自己的大儿子姜宝谊带着两千精锐出动了——这厮估计非常崇拜三国时的姜维,连儿子的姓名竟跟历史上姜维的后裔一模一样。

    姜宝谊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听说前面的安**只有五百人,气的牙痒痒的,也是大张旗鼓,还将堡子里仅有的一百骑也带出来了——他可是听说了,这五百山地营都是步军,就算他再厉害,老子的马队一冲还不都散架了

    于是两支军队就在排埠镇隔着一条小河对峙。

    对峙一日后,姜宝谊沉不住气了,带着两千人倾巢出动,直扑李思文的营寨。

    见对面出动了,李思文也全部开动,就在小河岸边排好了阵势,两军之间的小河约莫三丈多宽,水也不深,不过却在谷底,姜宝谊想要越过这条小河,障碍不是深水,而是小河两岸高达一丈多的缓坡。

    花小山的山地营目前装备了一千杆佛朗机铳,其他人还都使着弓箭,李思文这五百人正好都是佛朗机铳、弓箭双配置的精兵。

    佛朗机铳也就是后装的火绳枪,一杆佛朗机铳有九个子铳,火铳的口径比普通的火绳枪略粗一些,不过由于漏气的原因,射程与普通火绳枪差不多,有效射程是八十步,也就是五十米左右。

    当下,李思文将这五百人分成五行排在岸边,静静地等着敌人进攻。

    敌军抵近五十步时他才下令开火,战术与火绳枪一样,第一排射完之后转到最后一排,以此周而复始,不过由于是预先装填好的子铳,这五段击的速度就快了许多。

    同样是五十步,佛朗机铳造成的伤害却比普通火绳枪高出许多——无他,佛朗机铳铅子的重量达五钱,而普通火绳枪只有三钱。

    “砰砰砰”,随着剧烈的爆炸声以及大量弥漫的硝烟,李思文阵型面前的小河霎时笼罩在一片烟雾中。

    每人打完一铳后并没有继续轮番射击,而是转身就跑。

    刚才那一阵火枪声确实吓了姜宝谊一跳,不过他瞬间便平复起来,“原来流贼之所以精锐,无非是装备了大量火器而已”,看到流贼跑了,他更是放松起来,“哼,不过尔尔”,便命令大队人马继续追击。

    刚才那一阵火铳的射击至少给土匪造成了两百多人的伤亡,姜宝谊不以为意,继续命令追击。

    很快,李思文的五百人全部退进了大营。

    他这营寨,一面靠山,三面打着栅栏,姜宝谊见了不由大喜过望,如果山地营就此跑了他不一定追的上,现在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入,他随即命令手下团团将营寨围了




第七十七章 湘东剿匪记(3)
    李思文手下的一百人在花小山的大队前一天抵达铜鼓附近,抵达的当天便对可疑的去铜鼓营方向的人员进行了甄别、捕杀,可惜由于周边的山体实在太大,仍有漏网之鱼逃进了石头堡子。

    像这种大规模的暗探之间的捕杀只有在战时才有,一般情况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获取情报那要靠各人的本事。

    山地营这种突然发难的举动,姜维只要不是笨蛋就知道意味着什么。

    不过西头战事的结果尚未传到堡子,姜维有些举棋不定,他的最精锐的两千手下都去了西头,眼下堡子里除了原本跟着他的一千人,剩下的多是新近收罗的乌合之众,战力暂时不说,各怀鬼胎那是必然的。

    如果他现在逃跑还来得及,铜鼓往东,从北到南分别是宁州、奉新、新昌,无论去哪里都行,不过按照吕大器的本意,肯定是让他在铜鼓扎根,以此为根基向西、向南、向北肆扰安**的地盘,自己如果逃到东边,届时在吕大器眼里还值不值钱那就是另说了。

    不过此时南京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四月下旬,崇祯帝在北京殉国的消息正式传到了南京,一时江南剧震。

    作为朝中元老之一的吕大器(十六年便是右佥都御史兼四省总督,位高权重,按照实际权位,尚在马士英、史可法等人之上)自然不甘心蹉跎于九江,在钱谦益的召唤下,他立即赴南京,与钱谦益等人准备拥立潞王朱常淓,而当时的凤阳总督马士英却阴结江北四镇,准备拥立福王朱由崧。

    四省总督一职由原郧阳巡抚袁继咸继任。

    吕大器忙着拥立的大事,对于偏隅于大山之中的盗匪自然慢慢地淡忘了,而新任总督对于像姜维这种首鼠两端的人也是嗤之以鼻,还给江西境内的官府、驻军下达了“既防贼又防匪”的严令,“贼”自然指的是流贼,这“匪”嘛,其意不想可知,俨然将姜维之流当成敌人了。

    就在前一天,吕大器放在姜维那里的幕僚便抽身而去,临走前也没给个准话,姜维派到宁州、奉新、新昌的人也回来了,都带来了袁大总督的原话。

    这下姜维进退两难了,本来以为攀上吕大器这个高枝是自己时来运转,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事情便发生了逆转。

    如果吕大器还在江西,他绝对会给铜鼓营派去援军,最少也要勒逼左良玉出兵,不过袁继咸就不同了,两股盗贼火并、两败俱伤才是他想看到的。

    如今江西方向即使能过去,想正大光明地筹集粮草已经不行了,而东边、北边的安**正虎视眈眈,南边的武功山一带倒是可以去,不过现在自己的西边、南边两条主要道路都被安**封锁着,想穿越大山去武功山谈何容易

    没有粮草支应,他这三千人马瞬间便会作鸟兽散,占山为王说来容易,那是针对小股盗匪的,像姜维这种大股盗匪没有一定的根基,完全靠抢劫根本就活不下去。

    最后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带着剩余三千人马在花小山的两千人抵达之前连夜东去,向东走了一夜之后,便继续北行,他的目标是宁州。

    与铜鼓相比,宁州更是处在大山的腹地,他想的很简单,铜鼓西有浏阳,南有万载,实在不是能久驻之地,宁州附近虽也有通城、平江,不过与万载县、平江县相比还是远一些,更何况想从通城、平江来到宁州只有通过修水一条水路可走。

    宁州城便处在修水从大山之中刚刚出来的一小块平地上,届时只要封锁峡口,安**想要攻打宁州便只能翻山越岭了。

    更何况宁州城三面环水、一面紧靠大山,易守难攻,地理条件条件比铜鼓营可好多了,铜鼓则夹在两山的谷地,敌人只要两头一堵便插翅难飞。

    花小山一肚子的锦囊妙计乘兴而来,回报他的却是一座空城,不过先前抵达的探子已经跟上去了,听说姜维跑向宁州了,花小山便气不打一处来,留下一百人将姜维掳来的女人以及其他无辜的百姓送回浏阳,也不装什么李三黑了,带着大军一路追了上去。

    半日之后,李思文追了上来,听说他设计几乎全歼两千山匪后,花小山也很高兴,不过一想到李思文立了大功,自己作为一营主将却寸功未立,他面上虽没说什么,这内心始终感觉不得劲。

    从铜鼓到宁州,也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沿着修水的支流山漫水进入,这条路近一些,姜维也是走的这条路,由于他有朝廷正式任命的游击将军的文书,以及以前吕大器亲口答应的让山中各州县供应粮草的话,姜维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占了宁州,然后赖着不走。

    不过此路山势险峻,道路崎岖难行,特别是即将进入宁州的大山更是险峻无比,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走,走路还要揪着旁边的树木、野草,否则一个不留神就会落入一旁高耸的悬崖下的山漫水。

    另一条路则是修水的另一条支流走马河,岸边的道路宽阔一些,不过路途



第七十八章 新一轮开科取士(1)
    就在花小山等人在湘东剿匪时,李安国在长沙也没闲着。

    二月中旬,他正式任命谢凤洲为吏部尚书兼礼部尚书,周文江为兵部尚书兼刑部尚书,奚鼎铉为户部尚书兼工部尚书,调原湖广学道陈驭六为长沙知府兼长沙营监军。

    又对原大西军任命的长辰常巡抚史可镜、衡宝巡抚谭嘉瑞、岳州知府舒日长、常德知府周圣楷、衡州知府吴之才、郴州知府谭三阳、永州知府吴继嗣、长沙知府刘佚辅做出了新的安排。

    任命史可镜为户部左侍郎;

    任命谭嘉瑞为工部左侍郎;

    任命黄元凯为武昌府府知府兼武昌营监军;

    任命周圣楷为常德府同知兼常德营副监军;

    任命舒日长为岳州府同知兼岳州营副监军;

    任命吴之才为衡州府同知兼衡州营副监军;

    任命刘佚辅为宝庆府同知兼宝庆营副监军;

    谭三阳、吴继嗣仍任原职。

    当时周文江等人还劝李安国称王,不过被他拒绝了。

    同月,他根据陈驭六的建议,进行了新一轮开科取士。

    兴国州银山村。

    银山村是靠近银山的一个小村子,明初之时曾在此山冶炼白银,中期以后便废止了,不过这银山之名倒留下来了。

    银山村的村民多半为当初矿工和银匠的后裔,以前是一个大村子,正德年间还有四百多户人家,至明末时已经减少到一百多户,大多数人家都到大冶以及武昌府下辖各城池从事银匠的旧业去了。

    现存的这一百多户如今多为农户,银山附近土地贫瘠,靠近网湖一带的良田多半为官绅以及王府所占,这一百多户人家只能依托银山开垦一些旱地勉强度日。

    不过自李安国入主武昌府后,银山村村民的日子就好多了,每家每户不仅分到了田地,网湖附近的水田也分到了一些。

    时至日暮,村子最东头的一间茅舍上炊烟袅袅,从山上下来一位背着一捆柴禾、约莫十**岁的少年见了不由十分奇怪,“我家从来只吃两餐,申时刚吃过一餐,晚上如何生起了火难道家里来了客人”

    想到这里,少年不禁加快了脚步。

    推开篱笆院门,只见一位年岁与他差不多的少年正站在院中背着手朝山上望着,那人听见院门响了便转过身来,见了背柴的少年不禁笑道:“卢兄,你可算回来了”,上前帮他将柴禾取下来。

    少年也笑道:“余兄,什么风把你吹到寒舍了”

    姓余的少年却是一本正经,“你猜”

    姓卢的少年骂道:“你这没来由的,我如何猜得出,莫非家里又缺吃的,到我这里来打饥荒来了如今安**分了田地,你也应该回到老家了吧,粮食应该不缺啊”

    姓余的笑道:“余兄,好事啊,天大的好事”,说着他将一卷纸递给他。

    姓余的接过来一瞧,原来是一张布告,上面写着“.…..,凡我安**辖内百姓,无论士庶、出身,年在三十以下,略通文章、筹算者,均可到县衙报名应试,此番考试,科目有二,策论一,筹算一,可携算盘应试……”

    “可携算盘应试简直有辱斯文!”,姓卢的少年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姓余赶紧捡起来,抹平之后折好放进怀里,“余兄,何必如此,唉,先不说这个了,我今日带了猪肉一条,好酒一壶,今晚就在你这里叨扰一晚,我二人把酒言欢,一醉方休如何”

    姓卢的知道自己刚才做得有些过了,赶紧施了一礼,“余兄见谅,小弟刚才失礼了”

    姓余的笑道:“无妨,你我二人相交莫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原来这姓卢的叫卢高,今年十九岁,姓余的叫余国柱,今年二十岁,以前都是兴国州的童生,余国柱住在兴国州的铁山,尚未参加县试武昌府就换了人间,上次张献忠在武昌府开科取士之时二人都没有参加,如今都在家里务农为生。

    卢高家里还有老母和幼弟幼妹,弟弟已经十五岁了,一家四口分了十六亩田地,老母常年多病,这十几亩田地全靠他和弟弟两人操持。

    卢高的妹妹今年才十岁,见到有客人来了,也帮着母亲在厨房忙乎着,不多时,小院的石桌上便摆了三大碗辣椒炒猪肉,一碗当地的蔬菜,两大碗饭,余国柱带来的那壶黄酒也放在上面,壶边放着两个小碗。

    余国柱见了,端起两碗辣椒炒肉就往屋里送,按照乡下的规矩,有客人来了,只有主人可以陪同客人上座,女人和孩童是不能上桌的,余国柱常来卢高家里,知道他家拮据,平素很少吃肉,便将两碗肉端了进去。

    看着弟弟妹妹那热切的目光以及嘴边的涎水,卢高也没阻拦余国柱。

    酒过三巡后,二人都有些微醺,余国柱说道:“卢兄,想你我二人在兴国州一带颇有文名,如今天下板荡,这安**虽出身草莽,观其行事也颇有些章法,听闻谢凤洲、周综文、奚鼎铉等你我都熟悉的人都进了彼等官府,如今都执掌一方”

    “谢凤洲还主持了一部安**政务会典,我可是去县城看过,在大明会典的基础上删繁就简,又贴近时弊



第七十九章 新一轮开科取士(2)
    三月初一,安**开科取士的考试在长沙城以前的学府开始了,上午是策论,题目是“兴亡更替论”,下午是筹算,可带算盘,题目五道,无非关乎田亩、运筹粮草以及其它的一些基本的算术知识,五道题全部是由李安国出的。

    由于不限出身,湖南、江西、武昌安**所辖的府、州、县应试者云集,最后报名的竟有千人之多,学府以前专门考试的地方就容不下了,李安国只得将楚王府辟出几个院落作为考场。

    余国柱被分到王府的一处考场,说来也巧,坐在他附近的正是卢高,余国柱见了调笑道:“卢兄还是想通了”,两人分属不同的县,做的又不是一条船,余国柱故有此问。

    卢高有些不好意思,嘴上依旧强硬,“我只是来瞧瞧究竟,结果如何,并不放在心上”

    余国柱摇摇头,便不理他,埋头做起试卷来。

    三日后放榜了,余国柱与卢高相约去查看,路上余国柱说道:“策论倒还好,筹算我只做了三题,有把握的只有一题,也不知……”

    卢高却说道:“我幸好带了算盘,五题都做了”

    “啊你这厮!”,余国柱一把抓住卢高,“还说不放在心上,等会儿如果你高中第一,名额让给我行不”

    ……

    两人打打闹闹挤到榜文下,只见上面竟然竟然录取了一百人之多,名字满满地写了两大张纸。

    卢高毕竟是农户出身,还是家里干活的主力,一膀子力气比别人大许多,他轻松地挤开人群来到榜下。

    不过他可不敢从开头看,便从第二张大纸最后一名看起,看完第二张,没有自己的名字,他既高兴又有些担心。

    当看到第一张纸倒数第四个时仍然没有自己的名字,他心里非常失望,就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前三甲指定没有自己。

    正准备默默地离开,突然榜前一阵大喊,“中了,中了,我中了!”
1...2728293031...52
猜你喜欢